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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无谁都不怕,就怕千泽的这个哥哥。
从前在润物居学仙,无心向学,天天逃课去后山戏水捞鱼玩,课业跟不上,乐家家主便求涟漪给乐无补习功课,并且嘱咐说,不听话可以随便打。那昏天黑地的日子乐无现在想起来还腰痛。
毒蝎转头看乐无,“乐岚。”
“在,在在在。”乐无冷不防打了个寒颤。
毒蝎从案底翻了翻,翻出本足有半尺厚的静心观止,扔到乐无怀里,“你已经入魔了两次,再不清心自省,迟早要成魔,连累我们帝家。把这本书背熟,抄十遍。”
乐无被这大厚书砸地打了个嗝,大张着嘴,“十遍啊?”
毒蝎的蝎尾立马嗖的一声飞过来,啪抽在乐无腰上,抽得乐无眼含热泪。
乐无立刻做了一个‘恍然大悟’‘醍醐灌顶’‘求之不得’的表情,连连点头,“涟大哥哥说的是。”
毒蝎又瞥向在一边努力忍笑的千泽,千泽表情肃然起敬,抄起一本书开始努力默背。
毒蝎尾巴一钩,恨铁不成钢地把千泽手里的洛府账本给拿了过来。“行了你先出去。”
得了这大赦令,千泽狂奔出书房,连个‘自求多福’的眼神都没抛给乐无。
从前被涟漪按在课桌上补习功课的,也有千泽一个啊。
乐无绝望地看着千泽一熘烟跑出书房,还把露着最后一丝光明的门给带上了。
千泽出了书房,长舒了一口气。
小时候就经常领教毒蝎的严厉,没想到毒蝎接手了地府事宜以后,变本加厉地要求千泽拼命工作。
不过千泽跟乐无差不多,都是不怎么要脸的那种,被狠批一顿转脸就能笑呵呵地出门,反正每次考试都有毒蝎偷偷递答案过来,千泽各种有恃无恐。
容逸焦急地在外边候着,见千泽出来,连忙跑过来,给千泽递了封文书。
“您怎么不说一声就消失了,让我好找。”容逸上下打量千泽,身上除了落了些灰尘,没有什么伤处。
千泽一边拆信一边道,“我又不是小女子,哪用你寸步不离地陪着。”
是封请帖,落款有瀛洲皇室的图腾。
千泽看着请帖上娟秀的字迹:“越陵家宴,庆贺千君得胜凯旋。”
凝霜宫和容成家一除,直接得益最大的自然是瀛洲皇室,叶袭要宴请千泽实属分内之事。
但经过了鬼台一事,千泽不得不觉得叶袭的别有用心了。
鬼台遇到的老道士被华阳绑了回来关在洛府的一个柴房里,又找了毒蝎的一个心腹扮成那老道士回去复命,以免打草惊蛇。
其实做这一切都不是担心叶袭搞什么小动作,只是大家都不想与从前的同窗反目成仇,只当什么都不知道最好。
容逸给千泽理了理衣装,“洛府就在越陵,您未时动身即可。您可要沐浴解解乏?”
容逸总能把一切安排的井井有条,千泽只管答允,“好。”
洛府给自家谷主的客人整理出来一间华美整洁的居室,居室旁就有一温水池,池岸有五毒首的铜水泉,池中冒着热气。
千泽浸泡在温热的池水里,闭目养神。
正神游天外,嘴边贴过来一颗清香冰凉的葡萄,千泽张嘴顺口吃了,睁开眼,华阳趴在池边娇笑,被池水打湿的薄纱覆盖下,纤腰细腿若隐若现。
“这位爷,还舒服吗?”华阳娇声调笑。
墨萱略矜持,侧坐在池边,撩水给千泽擦洗后背。
千泽揽过两个小美人,“宝贝们别忙了,让我好好看看。”
千泽双手使坏,池边又滑,两人尖叫了声被拖下了水,水花四溅,千泽把两人左右搂在怀里,一边亲了一下。
池水冒着白气,两个小美人被千泽推到池边扶着。
千泽忽然想起来个好主意,打了个响指,几团黑色的小火球飘到了水面上,火焰上有结界,像泡沫一样浮在水面,不熄灭也不沉下去。
“宝贝们,咱么玩个游戏吧。”千泽咬着嘴唇坏笑,“这六个小火球里,有一个不结实,一浸水就会灭,你们挨个按下去,谁按灭了,就脱衣服给我看好不好?”
“下流。”墨萱皱眉嗔怒。
“不公平,你为什么不参与。”华阳道。
“怎么会,你夫君一直这样。”千泽嘻嘻笑道,“哪有不公平,很公平嘛。”
“谁先来?”千泽笑嘻嘻地问。
两个人背过身去懒得理千泽。
“这么谦让,那就我决定吧。”千泽抓住华阳的手腕,朝那小火球上按下去,没想到,小火球一到水里就灭了。
华阳瞪大了眼睛,“这么会这么准啊。”
墨萱抬起指尖朝另一个小火球上按下去,噗的一声,那个小火球也灭了。
华阳抓住千泽的手腕恨恨道,“大骗子,这些全都会灭啊!”
“哈哈。”千泽一脸奸计被识破的笑容,勐然把两个人往池壁上一推,双手把这两人身上的衣裙给脱了个干净,强迫地攥着两人的小手伸到自己身下摸,嘻嘻道,“瞧瞧我对你们的思念,思念那么大。”
“下流!”
“无耻!”
“流氓…”
骂还没骂完,两人就被千泽压到了身下,肆意掠夺。(未完待续。。)
第415章 宫宴(二)
水池里一番**,忍了这么久的火泄出去,神清气爽轻飘飘。
千泽在酥胸细腰簇拥下枕着芬芳的女子香小睡,一脸飨足。
墨萱低着头披上薄纱衣,华阳抱起锦衾裹在身上蒙着头,两个人难为情到没法对视。
刚刚…刚刚的场面也太香艳了。
快到未时,容逸在居室外轻唤,“陛下,该赴宴了。”
千泽懒洋洋地揉了揉眼睛,披上衣服出了居室。
墨萱从被窝里钻出来,小声问华阳,“喂…”
华阳忽然靠近墨萱,把墨萱身上裹着的被子一把扯掉。
两个人照镜子似的坐着,身上不过披一层薄纱。
华阳仔细看了看墨萱的胸,伸出手捏了捏,奇怪道,“怎么这么…”那个大字还没说出口,被墨萱抄过被子蒙在头上按了下去。
墨萱红着脸拿小拳头隔着被子打华阳,“叫你说!叫你说!”
华阳蹬开被子把墨萱也给罩了进来,两个人在被窝里叽叽喳喳。
华阳:“哎让我再摸一下嘛!”
墨萱:“烦死人了你自己没有吗?”
华阳:“就是没有啊!你告诉我怎么才能像你那么…”
墨萱脸红:“滚啊!”
傍晚,越陵皇宫家宴。
盛寿宫中摆满了溢香园的时令香花,遣散了小侍,千泽来时,叶袭亲自携柳拂桥出门迎接。
千泽微微点头,“皇上皇后亲迎之盛情,在下由衷感激。”
柳拂桥一改从前风风火火的性子,温顺有礼道,“见过千君。”
叶袭仍旧保持着他那七分礼仪三分笑意的万用表情,道,“千君客气。…这位是?”
容逸跟了千泽许久,叶袭也见过了,只是旁边那位气度不凡的公子着实眼生。
千泽介绍道,“乐家公子无,我见你这宽敞,没打声招唿就带了朋友来,勿见怪。”
乐无眼神狐疑地看着叶袭,面上却无纰漏,微笑行礼,“拜见瀛帝。”
叶袭连连摆手,“千君的朋友就是叶某人的朋友,请上座。”
容逸把门带上,出了盛寿宫门守着。
乐无觉得或许是自己太敏感,可这屋子里的气氛就是有些怪异,叶袭身为一国之君,对于千泽的敬畏已经超出了应有的界限,这么看来,他应该是明白千泽的身份的。
可同窗数载,哪有认不出老同学的道理?
乐无暗暗思索,千泽出了熔岩山以后,归墟的人对这位帝家公子的记忆全没了,这世上就像没有出现过这个人一样,可仅限归墟,不论是罗卿乐无还是当时身在兰墟境修行的桐嫦小姐,都记得千泽。
这么说,叶袭不记得千泽也有道理。
“可没道理连我都认不出吧。”乐无皱眉,心道,“该不会真是冒名顶替的?”
几人落座,千泽望了望盛寿宫的摆设布置,典雅端庄,琉璃架当中摆的一个珊瑚酒杯格外华美。
千泽抬眼看叶袭,“珊瑚杯伶俐可人,不过似乎少了一只。”
这酒杯看起来是一对的,而架子上却只摆着一个。
柳拂桥有眼色,望了眼叶袭,起身去架子上取了珊瑚杯拿给千泽把玩。
叶袭惋惜道,“此物是家父离世时带在身上的物件,意义非凡,虽失了一个,也不忍心丢弃。”
千泽却在拿到这酒杯的一瞬间感受到的熟悉的气息。
一股和血尸上的玉牌一样的气息。
这杯子上竟也附着怨灵。
家宴开始,从宫外走进来几个小侍布菜,千泽没来得及解读珊瑚杯上的怨灵倾诉,便叫小侍还回了架子上。
银杯银盘,菜肴精致,每一道都是用了心下了工夫的。
千泽只顾称赞菜品,对瀛洲朝廷之事绝口不提。
宴中,还是叶袭先问出了口。
“千君下一步打算如何?如今蓬莱安定,瀛洲局势也渐渐稳固,千君是否打算征讨方武?”
归墟有三神山,蓬莱,瀛洲,方丈。方丈亦称方武,位于归墟东南。
千泽自然知道,叶袭是在用方武来试探自己,是否有统一归墟的意愿。
统一归墟,千泽其实已经没有那个精力了,从前的一腔热血,早就被这些年的打打杀杀离散诀别给冲凉了。
只是话却不能那么答。
千泽轻轻点着桌面,笑道,“当然,方武羊舌氏,懦弱无能,谨小慎微,迟早要收入囊中的。你若愿意,这发兵的机会就让给你,得来的利益我也不取。”
叶袭端起酒盏啜饮一口,“千君说笑,瀛洲正亟待休养生息,怎好再兴战事。”
大概心里已经十分畏惧了。
千泽要叶袭发兵征讨方武,摆明了就是要做那只黄雀,等到叶袭做螳螂把方武攻下以后,再一举将瀛洲和方武一同收入囊中。
果然,已经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叶袭面色一冷,柳拂桥便退出了盛寿宫。
叶袭不胜酒力,脸颊微红,手边的酒盏似是不稳,掉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当啷声,碎了一个角。
盛寿宫中气氛骤然肃杀,并非埋伏了弓箭刀斧手,而是围满厉鬼训成的鬼将。
乐无闭上左眼,这宫中竟然已经被大大小小的厉鬼包围,有的在地上爬行,有的在空中漂浮,将盛寿宫一处不落地包围起来。
千泽自然更能感受到周身的鬼气。
“摔了它做什么。”千泽失望地看着地上碎开一角的酒盏,“我没有想过要它碎的。”
叶袭缓缓站起身,从主位上走了下来,手一挥,盛寿宫的鬼将即刻现身,顿时满宫尽是邪祟,有的没有腿,有的挖了眼睛,有的割了舌头,尽是死状惨烈的厉鬼凶鬼。
“我也不想要它碎,都是你逼我。”叶袭从衣袖中抖出三道金针,飞向千泽。
金针劲头凌厉,千泽却并不躲避,任由那三道金针深深没进自己胸口。
乐无没想到千泽并不按原计划躲开,一时慌了神,放在唇边的乌云役一时不知道吹还是不吹。
叶袭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