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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若风皱眉,这是谁留给自己的纸条?他怎么知道自己对恶鬼潭好奇?难道是想害我的人,要明目张胆的对付我了?
很快,这个可能就被排除。如果对方敢明目张胆的杀他,也不用弄出那么多事情了。
难道是一个“智者”,相信我真的跳入了恶鬼潭,还成功的活着上岸了?
也只有这一个解释了。
杨若风很高兴,赞了一句:众人皆醉你独醒,举世皆浊你独清,若风将视你为知己,将准时赴约。
正待将纸条收起,作为日后一段佳话的见证,杨若风突然惊呼一声:我擦类,还玩自燃?难道他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这件事?想要让我隐蔽的前去?
杨若风自以为读懂了其中暗含的话语,脱掉杂役服换了一身黑色的夜行衣,做贼似的偷偷摸摸的摸向了外门弟子第6大院方向。
半个时辰后,杨若风来到第6大院6号房门外,这一路万分惊险,有好几次差点被巡逻的弟子发现身影,也差点被路过的炎阳山弟子发现。
站在门口,杨若风正想要敲门,就听到房内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透过朦胧的窗纸看到房间一道纤细的身影在洗澡。
心里忍不住嘀咕了:给我飞刀传书的知己竟然是个女子?让我过来,却一个人在洗澡,是搞的什么鬼?
难道是暗示我水乳…交融?想和我在一起?在表白吗?都说男追女隔层山,女追男隔层纱,很容易就捅破窗户纸,这是暗示我捅破窗户纸?
鬼迷心窍的杨若风为自己的机智点赞,又因为没见过这种阵势,激动的不能自己。
伸出食指,在舌头上沾了下唾沫,印在了窗户纸上。
“谁!”
一声娇斥,伴随着蛟龙出水的声音以及穿衣服的的声音。
杨若风刚想应一声,就被一道火红的身影一脚踹在身上,飞出去十几米,倒挂在了一根树枝上。
这婆娘发疯了吗?还是不知道我来了?
杨若风急忙解释,结果火红身影的女子根本不听,祭起一把飞剑,擦过杨若风的脑袋,斩断挂着他的树枝,只听啪嗒一声,杨若风脸先着地了,那叫一个惨。
“这位师姐别冲动,在下杨若风,奉师姐之言,前来赴约。”
杨若风捂着脸赶紧解释,刚刚飞剑飞向自己的时候,觉得自己都要完蛋了。早就想到的“知己”两个字,也没有敢说出口。
这小娘皮绝对是认真的在玩命,玩他的命!
“是你!暴露狂,炎阳山第一色狼杨若风!你竟然穿着夜行衣,潜入我的院子来偷窥我洗澡,真是胆大包天!之前以为盛传的你是登徒浪子只是传言,没想到竟是真的,还偷窥到我的门前。真以为杨若愚被太上掌门收为弟子,我王俪萤就不敢杀你吗?”
女子冷冰冰的喝道,同时控制飞剑在杨若风身边盘旋,时不时还吐出一缕剑芒。
她还真不是无脑威胁,她叫王俪萤,筑基期中级的实力,是内门大长老的得意弟子,也是宗门核心弟子,还是下任掌门的热门人选。
杀死一个不能修行的废柴杂役弟子,还真是无压力。最多因为杨若愚的关系,被师父他们批评几句,又不会少块肉。
而且说到底还是杨若风偷看她洗澡在先。
杨若风见王俪萤没有直接动手,才开始认真的打量王俪萤。王俪萤脸庞雪白精致,带着冷意,正如不染纤尘的女神,让人心向往之。
身材娇小,包裹在肥大的红裙内,但身材却不赖,前凸后翘的,竟然撑起了红裙,身前身后都是很显眼的两团,很有货、也很诱惑。
站在星光之下,仿佛辰星一般闪耀,绝对走到哪里都会成为焦点。
杨若风看的呆了呆,忍不住吞咽了好几口口水,但他不会轻视王俪萤,在藏经阁的书可不是白看的,他知道,能控制飞剑至少也是筑基期,这实力在宗门内门都能做长老了,真杀了他,他也只能自认倒霉。
肯定是要害我之人,想借刀杀人!
杨若风:“……”
我有一句妈卖批,不知当讲不当讲。
为了活命,杨若风还是实话实说起来,从收到飞刀传书到视王俪萤为知己,再到自己理解的内容,到换上夜行衣前来,以及为什么要捅破窗户纸。
王俪萤一脸怒气:“谁和你是知己,别往脸上贴金,那不是我做的!”
杨若风:“现在我怀疑有人要害我。”
王俪萤:“那飞刀和纸条拿给我看看!”
杨若风:“飞刀在这里,纸条自己焚毁了。”
王俪萤:“这飞刀是世俗界打造的制式飞刀,我没收集这种垃圾飞刀的习惯。而且恶鬼潭的秘密连掌门和太上掌门他们都不清楚,这是炎阳山路人皆知的事情,你竟然还会相信有人能告诉你?事情很明了了,飞刀是你从世俗界带来的,胡编滥造了一个飞刀传书的故事,来哄骗我!”
杨若风:“天可怜见,我说的都是真的!”
王俪萤根本不听:“你也不打听打听我的名字,这炎阳山根本没有人敢坑我!你这暴露狂、炎阳山第一色狼,别再狡辩了,自导自演了一出戏,现在了还想混淆视听,真以为我是傻子吗?”
杨若风一脸悲愤:“相信我啊!我杨若风之心,清清白白,可鉴日月。”
王俪萤略一犹豫,收起飞剑:“既然你说你之心可鉴日月,我不杀你。但你能不能活着,就交给命运吧!”
杨若风心里有不好的感觉,刚想跑,就被一脚干翻在地。这婆娘太狠了,手脚并用,拳拳到肉,还总挑要害下脚。
虽然没动用飞剑,但招招致命,明显是奔着弄死杨若风去的。
想跑,跑不掉!想还手,没机会!
“要死人啦,要死人啦!”
杨若风刚喊了两句,就被堵住了嘴。只能做一个静音了的人肉沙包,飞到东来,飞到西。
半个时辰后,王俪萤停手了:“该做的我都做了,你最后是死是活就交给命运吧!”
杨若风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心里在骂娘:这小娘皮,人不大,力气倒挺大,下手真够黑的,幸好小爷我命硬。哪位神仙在看着这一幕,快来给我一发大治愈术吧!
王俪萤将杨若风扔出了小院,一个人回了房间,又布置了一个简单的防御阵法才算完事。
杨若风从地上爬起来,欲哭无泪,还扯动了脸上的伤口,疼。
让他有些疑惑的是,王俪萤这小娘皮下手够狠,如果是以往,他肯定就嗝屁了,现在怎么还能有一口气在?难道是王俪萤留手了?
这些疑惑都不是主要的,现在他要思考,怎么才能保证挨完揍,没有后遗症。万一回到住处,突然挂掉呢?
怎么办?
很快杨若风就作出决定,去恶鬼潭洗个澡。前天,他都快被火烧成焦炭了,恶鬼潭里的水如琼浆滋润他身体的感觉,还历历在目。
恶鬼潭的潭水肯定是治愈良品,只是炎阳山的人不识货。
挣扎着爬到恶鬼潭边上,一个猛子扎入水中,杨若风打了一个冷战,觉得浑身如针扎般刺痛,真是他妈的太冷了。
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那滋润身体的潭水呢?
杨若风觉得是跳谭姿势不对,想要重跳,还没爬上岸就昏迷了,被一股激流卷入潭底,消失不见。
恶鬼潭重归宁静。
第5章 女神被糟蹋了!
恶鬼谭边,一道红衣身影浮现,正是王俪萤。
王俪萤清冷的脸上带着迟疑,这真是一个登徒浪子吗?真是传言里说的色狼、暴露狂吗?
她亲眼看着杨若风一步一趔趄,到最后几乎是挣扎着一点一点的挪到恶鬼潭边的。
她不觉得自己会有这样的毅力,甚至能想象到那种痛楚。不自觉对杨若风有了同情之心,觉得应该有个老司机带带他的。
又想到前些天丫鬟双儿对自己说的话:太上掌门新收的弟子杨若愚,真是走了狗屎运,如果没有一个好哥哥,现在还不知道在哪个病床上躺着呢!
是的,很多人都知道了,杨若风是想自己成为炎阳山弟子,然后求得为弟弟治病的丹药。结果弟弟成天赋绝伦的天才,他成了陪跑的,只能做一个杂役。
“杨若风。”
王俪萤轻声念着,这是一个有情有义的人,不至于谎话连篇,所以不免有些迟疑:难道杨若风偷看自己洗澡真的是遭人陷害?
一时间有些惆怅,不过也没有惆怅太久,杨若风被卷入恶鬼潭深处的时候,一切就结束了。
风起了,红裙飘飘。
王俪萤冷声说:“如果你真是遭人陷害,还将我算计在其中,那这个人该死!”
……
第二天,杨若风迷迷糊糊的醒来,昨晚他又看到那条大鱼和那只大鸟了。
下意识的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裆部,发现有衣服遮挡,松了口气。
太棒了,这次不用裸奔了!
有病没病走两步,杨若风从地上跳起来,来回走动着发现自己的伤已经好了。不仅如此,身体还像吃了盖中盖高钙片一样棒,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气。
就是让他一口气在恶鬼潭游六个来回,也不会觉得累。
目光烁烁的盯着恶鬼潭。
杨若风虽然不记得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却清楚的记得之前差点被王俪萤揍死,现在活蹦乱跳身体倍儿棒,一定是恶鬼潭的功劳!
这恶鬼潭有大秘密!
杨若风比吃了兴奋剂还要兴奋:“以后有它在,我是不是就近乎不死之身?我以后每天晚上都来,一定能挖出来你所有的秘密。”
一阵叉腰大笑,惊起群群飞鸟。
飞鸟一定在这样想:“神经病啊!”
……
看了眼太阳,判断了下时辰,嗯,天色尚早。
杨若风悄悄溜回房间换下了湿漉漉的夜行服,就溜溜达达的去藏经阁了。
徐一峰一直在杨若风家门口盯着,只见他悠闲的吊着草根、抖着腿,一副小流氓的做派。因为张少峰信誓旦旦的告诉他:昨天晚上,杨若风一定会被人打死的。
张少峰说的肯定是对的!
想象着自己马上就能回藏经阁,当真是得瑟得瑟再得瑟,大有给我三千子弟兵,天下万宗任我行的张狂。
结果看到了充满青春活力有胳膊有腿的杨若风,当下就不淡定了。
这几天,张少峰一直呆在徐一峰房间,所以徐一峰焦急的跑回住处通知张少峰去了。
张少峰本来在老神在在的修行,听到消息后,脸色阴晴不定。
他之所以会嫁祸杨若风,会将王俪萤卷入其中,而不是其他女弟子,是打着一箭双雕的念头。
其一,是知道王俪萤的性格,洗澡被人偷窥,肯定会打死偷窥者,这样杨若风就会挂掉了。
其二,王俪萤和他都是内门大长老的弟子,但一个是得意弟子,一个是失意弟子,完全就是两种不同待遇。本来还以为,王俪萤打死杨若风会惹得大长老生气,会对王俪萤有一个严重的打击。
结果有人告诉他:嘿,哥们,昨天什么事都没发生,一切风平浪静的。
张少峰很想拍着胸膛,仰天大吼三声:渐渐开始怀疑人生!
徐一峰小心翼翼的问:“峰哥,现在怎么办?”
张少峰眼神闪烁:“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