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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赵将军已经道明其中原委,既然与少家主无关,吴峥当然不会有怪罪之意。”
“唉,虽说家丑不可外扬,可是云家现在的情况即便想瞒也瞒不住了。尽管在外人看来流云山庄是云家的势力,可是知道实情的人都清楚,流云山庄几十年来一直掌控在在下二叔云义梁手中。”(未完待续。)
四百五十五 初到清河
与云家少家主云锦祥的会谈虽没有取得实质性效果,不过,云锦祥的话里话外还是透露出不满于其父,即云家家主云义岑想要投靠宋王顾是的主张。
许是顾忌到目前局势并不是很明朗,所以对方并没有明确表态,不过言语之中还是多少流露出一丝看好吴峥势力的意思。
“有一事想要请教少家主。”
“逍遥王客气,请讲。”
“世人皆知云家的《乾坤易》功法乃是贵家族的不传之秘,换句话说就是,是不可能流传到云家直系之外的人手中,是不是这样?”
“逍遥王所言的确如此,即便是三十年前被驱逐出家族,在下的四叔、五叔,也就是江湖人称天聋地哑二人也不敢轻易外泄。”
“那是不是说,只要拥有完整的《乾坤易》功法的人必定出自云家?”
“逍遥王可是遇到过云家之外拥有《乾坤易》功法之人?”
“正是如此。”
“何人,在何处?”
“也姓云,现居住于顺天府博野县境内,已故家主擅长医术。”
“顺天府博野县,姓云,擅长医术?”
轻声重复了一遍,云锦祥突然站起来,紧盯着吴峥惊讶地说道:“莫非是一百三十多年前天下大乱时,被乱兵掳走的云家当年的长房长支云紫日庆功公的后人?!”
“哦?何以会被乱兵掳走?”
这不能不让吴峥疑惑,云家挤身为武林四大家族之一已经有三四百年的历史,怎么可能会有家族成员被人掳走呢?何况还是长房长支?
“唉——,逍遥王有所不知。据族中长辈说,当年的长房长支庆功公自小不愿习武,却痴迷于医术。当年时值战乱,庆功公又是一副菩萨心肠,故此云游在外,靠所学医术济世救人。不想突然之间竟失踪了,几经打听,家族才隐约探听到这样一个消息。可惜的是,虽四处派人寻访,却从未找到庆功公家祖的踪迹。”
云锦祥所言似乎有理,只是无法理解的是,为何被掳走的云紫日不仅没有返回云家,反而选择落户于那个断魂崖下的偏僻山村——响水湾,并终老于此呢?
尽管不是十分肯定,吴峥还是把云岚的家世详细告诉了云锦祥,至于他们云家会不会派人前去与云岚的四位已经身残的哥哥接洽,就不是吴峥能够过问的了。
送走云锦祥,在客栈内住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并没有与赵成军同行。暂时放过云家的流云山庄,吴峥还是前往了据此仅有百十里地的清河县。
不是不去幽州,而是想给赵成军留出几天时间,以便先期赶到幽州节度府与节度使关向英事先沟通一二。所以,趁此机会,吴峥还是打算到清河县,武林四大家族之一崔家的老巢探探情况。
因眼下已经过了中元节,距离八月十五雁荡山武林总盟的武林大会不过还有一月时间,路上已经明显看到络绎南下的武林人士。吴峥也在心中估算了一下时间,如果幽州之行不发生意外的话,赶在中秋节之前赶到雁荡山,时间还是比较宽裕的。
清河因地近大运河,北靠黄河,南临商旅云集的临清重镇,基本上位于冀中平原的中心位置,所以自古以来就是一处人文兴盛之地,真可谓是地灵人杰。尤其是境内的崔、张二姓,历来都是中原大地上的名门望族。
所以一踏上清河县城的街道,吴峥就感觉出了此处的与众不同之处。——繁华却不显浮夸,尊礼又不失活泼。
当吴峥来到城中心,站在崔氏宗族所立的一座巨大牌坊面前时,看着牌坊上面横额上镌刻的“清河崔氏”四个大字,顿感一种厚重、雄浑的气势扑面而来。不由心中微凛:果然不愧是名满中原的名门望族。
“如此家族何以要与暗神组织暗中通款呢?”
不能不让吴峥怀疑,以崔家的赫赫家世根本无需借助什么暗神组织,以及其他任何组织。想到这里,吴峥突然生出一个从未有过的念头:“暗神组织会不会本就出自崔家?!”
临山府有暗神组织的庚堂堂口,而吴继宗、吴继学、吴淦均是暗神组织成员,吴继宗的外祖父本就是崔家人。而且,许多迹象都表明,虽不能确定暗神组织总舵就在清河,可是,一直以来与此间的联系却非常密切。
站在牌坊前,梳理着这一两年得到的与暗神组织有关的资料,尤其是暗神组织偏偏没有在冀州府和河间府设立堂口这一现象,让吴峥更加怀疑暗神组织的总舵就在这一带,甚至就在这不大的清河县城呢。
“只是,该从何处下手寻找吴继宗,或者暗神组织总舵的踪迹呢?”
吴峥一边在县城内慢慢溜达,一边留心观察这里的风俗人情,最后抬脚走进了街边一家不大不小的酒楼。
“客官请进,二层有雅间。”
许是看到吴峥目光只是扫了一眼一层大厅内的桌椅,机灵的店小二急忙凑上来说道。
见吴峥点点头,随即拱手弯腰在前面带路,把吴峥领到二楼,指着临街的几个包间说道:“客官来得早,所以这些包间都还空着,客官随便挑选一间吧。”
吴峥习惯性地走到最东头临街的一个包间内坐下来,随意点了四个小菜,要了一壶花雕,等店小二点头哈腰下去准备酒菜时,扭头看着窗外街上的风景。
不过心里却在想,为何在吴淦的记忆中几乎没有多少有关清河县城的记忆呢?不仅吴淦,罗久天的记忆中同样不多,甚至可以说没有。
是自己判断有误,还是因吴淦和罗久天的地位太低,根本没有资格到暗神组织总舵所在地附近?
若是后者,吴峥心想,岂不是有些自相矛盾吗?
既然不知道暗神组织总舵所在,又如何避免不出现在总舵所在位置附近呢?
难道真就那么巧,吴淦和罗久天都没有来过清河?
“这怎么可能?!”
不一会,店小二便把酒菜上齐了,吴峥也就暂时放下心中的疑问,边吃边喝,边漫无目的地看着窗外街上的过往行人。(未完待续。)
四百五十六 意料之外
嘡、嘡、嘡嘡、嘡嘡嘡嘡——。
突然听到响亮的锣声由远及近而来,二楼东头雅间内的吴峥下意识向外探了探头。看样子像是一对父子,父亲约莫四十来岁手里敲着一面铜锣,而孩子大概只有十三四岁,左手牵着一只猴子,右手托着一只铜盘走在前面。
边走,猴子听着锣声一边向过往的行人抱拳行礼,或者磕头作揖。
父子身后吸引了一大群半大小子,嬉嬉闹闹跟着看热闹。
虽然有不少过路的行人会停下来看两眼,却没有几个施舍银钱的,偶尔一两个人拿出来的也不过是一两枚铜钱。突生恻隐之心的吴峥,从怀里摸出一块足有三两重的银子,因不想引起街面上行人的注意,便看准街边的墙壁掷了出去。
银块啪的一声击打在石墙上,瞬间反弹回来,不偏不倚刚好落入小男孩右手上托着的那只铜盘中。
当啷啷一声脆响响过,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只是,让吴峥惊讶的是,那位手敲铜锣的中年男人并没有被银子击打在石墙上,以及掉入铜盘中的声音吸引,反而一眼就看向了吴峥所在的雅间窗口,并微微点头向吴峥致意。
明白对方是位隐藏不露的武林高手,既然被识破了行藏,吴峥也极为自然地向对方流露一个会意的微笑。
牵着猴子随着锣声表演的少年,因为惊讶而停下了脚步,随即便被围观的人群围了起来。虽然街道不宽,看父子二人的意思还是打算就地表演一番。
吴峥明白,中年男人是有心要感谢自己,于是不想驳了对方的好意,便也保持着探头外看的姿势,欣赏起连连作揖磕头,打滚跳圈的猴子的表演。
只是好景不长,刚刚表演了不到一刻钟时间,就被突然出现的四个流里流气的小地痞给打断了。
“停、停、给老子停下。不长眼的东西,谁让你们在这里耍猴的?”
“怎么,耍猴还要什么人允许吗?”
“屁话,这里是咱家三爷的地盘。”
说着,其中一人就要上前抢夺少年手中盛着银钱的铜盘。
不想,少年的身手也极为敏捷,一个闪身不仅没让对方抢走手中的铜盘,反而差点把那人闪倒。
“想死啊?!”
恼羞成怒之下,顿时三人一拥而上把一手牵猴子,一手托铜盘的少年围了起来,不由分说就伸胳膊踢腿动上了手。
只见十三四岁的少年随手把手中铜盘往中年男人一侧扔去,却没有放开牵着猴子的左手,只用一只右手和面前足足大他五六岁的三个年轻人斗在了一起。而中年男人顺手接住铜盘,不仅没有上前帮忙,反而微微向后退出了半步。
“吱,吱吱——。”
“啊呀,这个该死的畜生。”
少年并没有主动进攻,只是凭借敏捷的身法左右躲闪着三人的攻击。不过,手中的猴子却看准机会,一把把其中一人的脸给抓花了。
“放肆,竟敢伤三爷的人,你们的死期到了。”
没有动手,看似是四人头目,正面对手提铜锣的中年男人的那位,见状气急败坏地威胁了一句之后,突然跳起来,一招鸳鸯腿直奔中年男人的面门踢去。
“哎呦——!”
中年男人根本就没动地方,只是抬手用手中敲锣的短小木棒,看似十分随意地在对方踢来的脚踝上轻轻一敲,那人痛呼一声后,噗通一声便摔倒在地。挣扎了两下,竟然没爬起来。
“反了,反了,顺子,快去告诉三爷。”
那三位围攻少年的地痞顿时停下手,先把倒在地上爬去起来的小头目扶起来,其中一人便应声前去召集人手了。
看着眼前的一幕,不由让吴峥想起在铜锣县城时发生在段掌柜书肆的事情。随即摇摇头,心中不由暗想,看来哪里都有这种欺压良善的人和势力存在。只是不知道他们口中所谓的“三爷”又有什么样的背景和靠山。难不成又是清河县县衙官吏的子侄辈?
见那对耍猴的父子并没有要离去的意思,而剩下的两人搀扶着被伤了脚踝的地痞,也只是挡住父子俩的去路,自然不敢再动手,也没有再恶言相向。心生好奇的吴峥,干脆坐正了身子,直对窗口外的街道,也想看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就在这时,尽管外面的走廊中传来了脚步声,吴峥并没有在意。只是,当脚步声逐渐走近,听出来是奔自己所在的雅间而来,吴峥不由回过头去。
当门帘被撩起来,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面孔时,吴峥惊讶地站了起来。
“杜大侠?!”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去年年底随同莫紫及其父母进京途中所遇,被章存义约去助拳的钻天神雀杜如雀。
“逍遥王,久违了。”
见杜如雀抱拳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