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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啥好商量的,男女间不就是那点事吗?这么冷的天,反正你一个人也睡不着,不如挤在一起暖和暖和。”
苏小妹一边努力阻挡着王伯撕扯自己衣服的大手,一边极力劝说道:“论年龄王伯都赶上我爷爷了。王伯也不是不知道,这么多年来虽然我混迹于烟花场所,却从来不卖身的。看在以往总照顾王伯生意的份上,求求王伯放过我好吗?”
“苏姑娘就不要矫情了。在那样的地方整天迎来送往的,说从不卖身会有人信吗?姑娘可别嫌弃我年纪大,可王伯身体好,保证让姑娘满意就是。”
不说苏小妹也知道,如今被其压在身下,根本就动弹不了分毫。而那一双粗糙而又有力的大手,已经撕开了自己前怀的衣襟,眼看只剩下一层薄薄的抹胸,女孩子最私密的地方即将遭到侵犯。
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男人如此侵犯自己的身体,苏小妹眼睛里的泪水不由自主流了下来。不过,苏小妹绝不想就这样不明不白被一个车夫给糟蹋了小心翼翼保持多年的清白身子,不到最后关头是绝不会放弃的。
“王伯,只要你放过我,我愿意把这些年积攒的所有财产都送给你,虽然不多,却也足以让王伯一家人过上富裕的好日子。”
“苏姑娘就不要多说废话了,今夜说什么我也要尝尝鲜。”
嗤啦,终于苏小妹胸前薄薄的抹胸被王伯用力给扯掉了。
情急之下,毫无还手之力的苏小妹突然低头,一口咬住王伯正要摸向胸前丰满的手腕,狠狠咬了下去。
“啊——!你个人见人骑的贱人,看我怎么伺候你!”
实在难以想象,平时老实巴交的车夫,现在却如同发疯的野兽一样,因愤怒于被苏小妹咬破手腕的剧痛,先是接连扇了苏小妹两巴掌,随着啪啪两声脆响,反而变得越发亢奋起来。全然不顾手腕上被苏小妹咬破的伤口处流出的淋漓鲜血,一手抓住苏小妹双手,与其早已凌乱不堪的满头秀发压在一起,用左腿膝盖点压着苏小妹柔软的腹部,另外一只手则趁机去解苏小妹下面小衣的系带。
任凭苏小妹双腿拼命挣扎,却根本奈何不了对方,最多只能是用膝盖顶一顶王伯的后背,却根本无济于事,那虽然年过六旬,却十分健硕的身体,丝毫不为所动。
听着王伯口中渐渐变得重浊的呼吸声,苏小妹尽管不想放弃,却实在无计可施。尤其在这荒凉的塞外野地中,又是半夜三更,即便呼救估计也是白费力气
就在苏小妹几近绝望的时候,原本被顶棍支撑的好好的车厢却突然向前倾去。不用看,苏小妹也知道是前面的顶棍溜了。知道这是自己唯一机会的她,急忙趁着车厢前倾,身上的老男人难以保持平衡时,奋力抽回双手,按在其胸前猛然用力之下,两人一起从马车车厢口摔到了地上。如此以来,两人彻底交换了一下位置,原本被压在身下的苏小妹反而压在了王伯身上。
再怎么说都是年过六十的老人,手脚肯定没有只有二十六七岁的苏小妹麻利。所以,当苏小妹迅速站起来,并抬脚在王伯双腿间用力踩踏一下后,转身就跑时,仰面摔倒在地的王伯忍受着裆部传来的剧痛,只来得及拉住了苏小妹身上的一角衣衫。
嗤啦一声,一个拉一个跑,苏小妹原本就单薄的衣衫再次被扯下一幅,虽然还不至于赤1裸,却也露出了一侧的腰肢和大腿。
什么都顾不上了,苏小妹甚至都顾不上穿鞋子,就那样赤着脚,在冰冷的,满身砾石的河岸边拼命逃跑。边跑边下意识高声喊叫着:“救命啊,有人吗,快来救救我!”
跑出去还不到半里地,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阵马蹄声。苏小妹这时才知道,自己还是过于慌张了,竟然没有想到可以骑拉车的马逃走。
“难道今夜真的难逃此劫了吗?”
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跑得过马匹,苏小妹干脆停下脚步,缓缓转过身子,黑暗中看到王伯已经骑着拉车的马来到近前,马头几乎要触碰到自己胸口的位置。
“苏姑娘怎么不跑了?”边说边扬起赶车的鞭子,啪的一声照准苏小妹的右侧肩头就抽了下来。显然,平时看似老实巴交的车夫已经被苏小妹给激怒了。特别是刚才被狠狠踩在裤裆的一脚,疼的他好半天都没爬起来。不然也不会让苏小妹有机会跑出近半里地,自然也无需骑马追赶。
马鞭抽打到早已被冻得有些麻木的肌肤上的感觉,如同被一把刀子用力划了一下。看着被马鞭抽碎的衣衫飘落下来,苏小妹没有再高声呼喊。
“既然难逃此劫,就是死也不能让人糟蹋了自己清白的身子。”
心中打定主意的苏小妹现在想的是如何继续激怒车夫王伯,以便自己能在被凌辱之前死在对方手中。眼见王伯只抽了一鞭就要翻身下马,苏小妹抢先弯腰下去,捡起脚边一块拳头大小的石头,用力向胸前的马头砸去。
这也正是苏小妹的聪明之处,凭借自己的力量,就是扔向正要下马的王伯,必然也不会给对方造成什么伤害。所以,还不如砸马,或许还能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果然如苏小妹所料,尽管拉车的马用力扭了一下脑袋,躲过了被苏小妹砸中前脸的危险,那块拳头大的石头却刚好擦着马的眼睛落下,苏小妹的手背甚至感觉碰触到了马的睫毛。
如此情况下,没有几匹马会不被惊吓到,于是仰头长嘶的同时,转身就跑。(未完待续。)
五百九十章 遇道长绝处逢生
本已偏过一条腿,侧着身子正要跳下马来的王伯,随着马匹骤然转身飞速跑去,本就没有马鞍的光秃秃马背哪里还能坐得住,顿时被摔落到满身砾石的冰冷地面上,下意识痛呼了一声。
这样的机会苏小妹怎能错过?
本就是想激怒对方,所以苏小妹再次捡起一块更大的石头,用尽全身力气,照准倒地挣扎要爬起来的王伯胸口就砸了下去。
“哎哟,你个该死的贱人!”
苏小妹可不会理会对方满口污言秽语的叫喊,脚边有的是石头,于是一块接一块不管不顾向王伯身上扔去。
苏小妹的力气毕竟有限。而常年赶车的王伯,虽然年过六旬,又接连摔了两次,还被苏小妹踢过裆部,砸中胸口,可身子远比一般人硬朗的他,还是翻身爬了起来。一手挡着头脸,防止被苏小妹掷来的石头砸中,另外一只手扬起马鞭劈头盖脸就抽了下来。
盛怒之中的赶车人,此时哪里还有怜香惜玉之心?
“无量天尊!”
黑暗之中一声熟悉的道号传来,听到苏小妹耳中简直可以是说如闻纶音,如听仙乐。而王伯手中高高举起的马鞭,不仅没有抽到自己身上,反而被一柄拂尘挡住,啪的一声响过后,苏小妹都没看清近在咫尺的王伯是如何被突然现身的纯机子道长给掀翻在地的。
“多谢道长救命之恩。”
“女施主暂回马车内歇息,带贫道处置了这畜生不如的东西后,再去叙话不迟。”
终于逃离魔掌的苏小妹屈膝深施一礼,踮着脚尖,一瘸一拐,艰难地向远处的马车走去。
刚才逃跑时顾不上疼痛,被王伯赶上后,已生必死之心的苏小妹忘记了疼痛,可是现在不同了。绝处逢生之后,来在被冰冷地面上砾石刺破的纤纤玉足上钻心的疼痛,被马鞭抽伤的右侧肩头伤口处的剧痛,以及直冻得牙关打颤的彻骨寒冷,都让苏小妹难以忍受。
只不过歪歪扭扭走了还不到一半,纯机子道长已经赶了上来。
“无量天尊。还是让贫道扶女施主过去吧。”
当感觉到纯机子从腋下伸来的双手时,苏小妹再也把持不住身体,差不多是倒在了对方的怀中。
说是搀扶,其实是被纯机子给抱到了马车边。弯腰支起马车,又把苏小妹抱进了车厢中。
“道、道长,请、请进、来、来来暖和、暖暖暖和吧。”
苏小妹被冻的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了。简简单单的十个字,哆哆嗦嗦说了半天。
“男女授受不亲,女施主请自便。贫道去把刚才惊走的马匹找回来。”
虽然刚才马车前倾的时候,那个点着的木炭炉子也滚了出去,并没有把马车烧掉,可是如今苏小妹想要借以取暖同样是不可能了。只好坚持着把能穿的衣服都穿上,用仅有的被褥把自己团团包起来,蜷缩在马车靠后面的角落中,良久还没有止住身体的打颤。
至于脚底和右侧肩头的伤口,苏小妹根本就顾不上了。
又疼又冷之下,耳朵里还时刻在关注着外面,前去寻找惊走的马匹的纯机子道长的动静。今夜被赶车的王伯一吓,本来惯走江湖的苏小妹第一次不自信了。
不知道是马匹逃的够远,还是纯机子不想过早回来让苏小妹为难,直到天色方亮,迷迷糊糊中,苏小妹终于听到了踢踢踏踏的马蹄声由远及近而来。
“道长辛苦了。”
心中的感激已经无法用语言描述,苏小妹探身到马车车厢入口,跪在那里给纯机子道长磕了两个头。
“女施主无需如此。幸亏贫道临时起意要赶早上的第一趟渡船过河,所以才连夜而来。真可谓冥冥之中自有天意,让贫道得以及时赶到,才没让那畜生不如的东西得手。”
接下来纯机子道长又借用苏小妹被车夫王伯撕碎的衣衫帮她包扎了一下脚底和右肩头的伤口。并一再叮嘱不要轻易离开马车,不然容易得破伤风。
直到这时,苏小妹才想起来问一问被纯机子处置的车夫王伯如何了。
“不知道长是如何处置车夫王伯的?”
“虽说道家以慈悲为怀,却也难容那样的人留在世上。”
尽管自己差点被王伯糟蹋了,可是听到纯机子这样说,苏小妹心中多少还是有些不忍。
“道长,这里有些干粮,若道长不嫌弃,不妨勉强吃的一点聊以裹腹吧。”
“女施主自用便好,贫道随身带有素斋。”
知道纯机子道长是顾虑自己的食物不够洁净,所以也就没有再开口相劝。
最终还是纯机子生火烧水,两人各自吃了点自备的干粮,当太阳出来后,渡船也出现在了河中。
连同马车赶到渡船上,过河之后,苏小妹主动付了船钱,之后见纯机子坐到车辕上驾起了马车,于是真心说道:“有劳道长驾车,小女子于心实在不安。”
“天地间最难得的是缘分,女施主又何必如此在意?本来贫道是徒步而行,如今却是沾了女施主的光。”
渐渐的,两人彼此熟悉起来后,纯机子不由问道:“女施主是几日前离开京城的?”
“实不相瞒,与道长意外相逢的第二天一早便雇车启程了。”说到这里,苏小妹语气中难免有些歉意,当时还对纯机子说过行期难定的话。
“如此算来,女施主还先于贫道走了两天。”
“哦,是吗?因为一路总担心错过宿头,所以不到傍晚就找住处,故此行程稍慢。可不成想,最终还是发生了意外。”
随即苏小妹便把昨天赶到河边后的经历简单讲了讲。纯机子听罢感叹道:“唉,女施主是被车夫给骗了。这个渡口的渡船只摆渡到正午,一过午时便收船回家,直到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