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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有劳司徒将军了。”
“告辞。”
武将就是武将,随着宋王顾是的离开,司徒准也马上带领五百骑兵下山,依言与崆峒山和凉州城中间位置安营扎寨,踏踏实实住了下来。并没有派人去与吴峥,或者宁小坤姐妹联系。
无需司徒准汇报,悟同道长已是来到黄庭洞外,通过那个送饭菜的孔洞向内说道:“多谢逍遥王再施援手,贫道代表崆峒派上下感恩不尽。”
“悟同道长不必客气。公子正在闭关修炼,待出关之后,自会前往贵派山门拜见道长。”
“无量天尊。不敢,不敢,贫道告退。”
眼看吴峥与众女占据观月亭日夜修炼,悟同道长即便心有不甘又能怎么办?先不说接二连三被吴峥搭救,就算没有这层恩情,吴峥想要进入观月亭中,崆峒派又有什么能力可以拒绝呢?
何况,这本就是先掌门悟阳道长的失误。若不是心生觊觎,又岂会引狼入室?
悟同道长一路胡思乱想返回崆峒派大典,见悟字辈弟子都还没有散去。
“掌门师兄,不知逍遥王何时才能归还观月亭?”
“无量天尊。师弟要观月亭有事?”
“那倒不是,关键是自家的东西却被他人无限期占据,这心中总是不舒坦。”
“罢了。若不是逍遥王退崔家子弟,战活死人,逼走宋王顾是,我等心中会更不舒坦吧?”
不得已之下,尽管自己内心也同样不舒坦,可又不能不出言劝解一下眼前众位心气难平的弟子。
“掌门师兄,如今两部刻在金箔上的《黄庭经》都已被逍遥王据为己有,难道悟月师兄手中那部也进入了逍遥王体内不成?”
“虽未亲见,大致应该如此吧。”
“为何门派拼着性命保存了上千年的镇山之宝反而会便宜外人呢?”
“无量天尊。师弟难道忘记了那关于金箔上《黄庭经》的颂子?原掌门师兄就是因为忘记了其中的‘有缘’二字,而妄动贪心才导致山门差点再次被灭门之祸。”
说到这里,悟同道长内心反而平衡了许多。
“唉。‘凭君珍藏待有缘’,这岂不是为他人作嫁衣裳吗?”
“糊涂啊,师弟。道家以慈悲为怀,岂能如此斤斤计较?”
“无量天尊。掌门师兄,若是按照最近流传于江湖中的四句诗看来,吴峥躲在观月亭中修炼,必然与金箔上《黄庭经》有关。”
悟**长的一句话,顿时让众人再次想起这四句诗:《黄庭经》,《黄庭经》,流传千载金箔轻。崆峒山中黄庭洞,黄庭洞内观月亭。
“按文中之意,显然是指《黄庭经》与观月亭有关。只是,为何此四句诗最近才流传开,之前从未听人提及过呢?”
“不错。若如这四句诗不是今人为了混淆视听而故意编写,……。”
“掌门师兄,从吴峥的表现看,定然不是今人所随意编写出来的。”
听到悟阴这句话,一时间,崆峒派大殿内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之中。(未完待续。)
六百一十三 兵临城下
“满前辈,要不要派人通知逍遥王?”
“宁大人,逍遥王本就无心权势,如今又一心于崆峒山修炼,还是不要打扰他了。为天下苍生计,这个家我们替他当了吧。”
“好。既然满前辈如此说,末将自当遵从。”
经过一段时间的修养,有吴峥从宋王顾是那里抢夺来的万万两银钱,幽、并、顺天三府将士早已养的兵强马壮不说,还从原来的十二万不到,迅猛扩张到了二十一万。而且,北方匈奴经过上一战再也没有了南下之心,而西北边陲的黑辽国,虽然哔叽王、曹丹王并不是十分安分,不过有敬庆王数十万大军的阻挡,一时半会也不可能有能力入侵中原。
这让百胜将满如海看到了希望。于是,经过与宁云冲、神枪将樊俊娥、急先锋席仲平、擎天柱井柏然、过江龙冷继江等人的反复协商,终于决定挥师南下,兵锋直指贾奕的伪朝廷。
原本一直驻守在鸣沙城的宁天赐已经被调了回来,以宁天赐为先锋,宁云冲为主将,率领十万大军浩浩荡荡开出并州府,由幽州府境内东南而行,直逼古城开阳。
“报,启禀元帅,逍遥王的先锋部队,距离营寨已经不足三十里地。。”
“主将何人?共有多少兵马?”
“原并州府节度使宁云冲的二儿子宁天赐。一万骑兵,一万步兵。”
“再探再报。”
“得令。”
早就发现并、幽、顺天三府,逍遥王吴峥的兵马在频繁调动,可是受贾奕之命,前来开阳古城外驻守的兵马大元帅窦尚林却没想到对方会来得如此迅速。
“中军。”
“元帅。”
“速速派人前往京师报警,请求圣上火速派兵增援。”
“是。”
中军转身离开后,大将秦怀德拱手施礼道:“元帅,逍遥王的人马可谓兵强马壮。而且,据可靠消息,这次整整调集十万大军前来。不仅如此,十万大军中足足有过半是骑兵。以我们这区区五万步兵,恐怕一个照面就被打散了。若不赶紧想一个完全之策,即便朝廷接到消息立马派兵,也是远水难解近渴。”
“秦将军所言甚是。只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兵少力弱的情况下,更加需要各位精诚团结,只有众志成城才能坚持到朝廷援兵赶到。”
说罢,兵马大元帅窦尚林环顾一圈大帐内,气势还算高涨的手下众将,随即又盯着帅案上的地形图沉吟良久,才高声喊道:“骠骑将军赵展聪。”
“末将在!”
“本帅命你率领五千人马前往十里外的黑石坡,多多准备滚木礌石,待逍遥王先锋部队到来之时,沿途阻挡,以延缓对方的行军速度。”
“得令。”
“游击将军王殿武。”
“末将在。”
“命你帅本部五千人马,迂回接应赵将军,并于沿途隐秘之所埋伏弓箭手,随时袭扰逍遥王的先锋部队,不得有误。”
“得令。”
“大将秦怀德。”
“元帅。”
“本帅命你为先锋,率领一万兵马与营前五里外排兵布阵,带足箭矢。等逍遥王先锋部队到来时,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只需阻击对方两天,便是秦将军大功一件。”
“遵令。”
“粮秣官。”
“在。”
“清点粮草,保证五万人马,人有干粮,马有草料。如有闪失拿头来见。”
“是。”
“兵器官。”
“在。”
“保证箭矢供应,倘有失误,唯你是问。”
“是。”
“守营官。”
“在。”
“带领本部人马,摆放鹿柴,深挖壕堑,沿营寨广布明岗暗哨与弓弩手。严防死守,不许敌兵靠近营寨十丈之内。”
“得令。”
……
逐一安排下去后,兵马大元帅窦尚林独坐帅帐之内,心里总觉得不是很踏实。行军打仗这么多年,窦尚林太清楚了。本来天下兵马就数幽并两州的最善战,如今对方的人数又是自己的两倍。何况,自己手下只有区区不到两千骑兵,而对方骑兵却是过半,足有五万多。这样的战斗该如何打?
骑兵对步兵,说句不好听的话,一旦遭遇几乎就是任人宰割的命运。
“报。”
“讲。”
“逍遥王的先锋部队在距离黑石坡五里之处安营扎寨,并未继续前行。”
“好。再探再报。”
斥候出去之后,窦尚林的一双浓眉反而紧紧皱了起来。他不是不知道宁天赐此人,不仅知道,相对来说还比较熟悉。因为五年前,窦尚林曾经驻守过并州府,那时候的宁云冲父子还是他手下的将领。在窦尚林的记忆中,宁家父子一向以勇猛少谋见称。
可是,这宁天赐一改往日的猛冲猛打,反而屯兵不前,究竟是什么意思?若是对方兵力不足还情有可原,关键是对方手握一万骑兵,怎么可能会选择按兵不动呢?
“不对,不对。”
就在窦尚林疑惑不解之际,又一拨斥候突然跑进来报道:“启禀元帅,开阳城西南二十里处突然出现数千兵马。”
“何方兵马?”
“看旗帜应该是临山方向的人马。”
“不好。”闻言窦尚林心头不由咯噔一下。“再探再报。”
临山府的兵马怎么可能会突然出现在开阳城的西南?他们是如何经州过府,而没有引起沿途守备军警觉的?
顿时窦尚林脸上的冷汗下来了。仅是来自并州的十万人马,就已经难以应付,再加上突然出现的临山府兵马,这场仗不用打已经是输了。
“报!”
“讲。”
“西南二十里外的临山府数千人马并没有直奔开阳城而来,而是绕城南下而去。”
“不好!”
窦尚林听到这里,整个人都要瘫软在座位上了。这是明摆着的围城打援之计。
只是转念一想又觉得好像不对,哪里有用重兵围城,派少量兵马打援的道理?区区数千兵马,能抵挡多少援兵的进攻?
“唉——,都说太白四皓老辣厉害,仅仅是排兵布阵就让本帅摸不着头脑了。若是朝廷的援兵不能及时赶到,别说开阳城了,就是手中这五万人马恐怕一个都休想逃出去。”(未完待续。)
六百一十四 母语
不知不觉间,伪朝廷贾奕的兵马大元帅窦尚林已是犯了兵家大忌。两军尚未交战,内心已生怯意,这场仗怕是用不着打下去了。
别说窦尚林闹不清楚逍遥王吴峥临山府的兵马是如何过来的,即便是先锋宁天赐接到消息时也直犯迷糊。
原本出征之前,父亲宁云冲有过交代,临山府的兵马会适时北上佯攻,以惊扰贾奕伪朝廷,使之不敢全力迎战。可是,临山府的人马怎么会突然来到了开阳城呢?沿途那么多州府,贾奕伪朝廷的守备军都在做什么?为何会让临山府的军兵长驱直入?
“哨探官。”
“属下在。”
“速速派人前往开阳城南,联系临山府人马主将吴刚,询问其来意,以及沿途经过。”
“遵令。”
哨探官刚要转身出去,账外突然跑进来一名侍卫向宁天赐禀报道:“骑兵将军,营外有一名自称云岚的女子求见。”
“快,快快有请。”
表弟吴峥的女人或许别的宁天赐不认识,这个云岚他可是太熟悉了。当时在鸡公山的时候,就是得益于云岚的阵法,不仅突出了重围,还拐带走近万人的并州府兵马。
等侍卫出去后,宁天赐也主动迎到了大帐之外。
“云女侠,请。”
“宁将军久违了。”
看到云岚的到来,宁天赐心中对于临山府兵马突然出现在开阳城的疑问,也就不问而解了。
“临山府兵马可是云女侠带来的?”
“不错,这也是擎天柱井前辈的将令。临山府共发兵五万,这次带来八千人马,其余四万余正沿途佯攻,以分散贾奕伪朝廷的兵力。”
“不知井前辈请云女侠带着八千人马前来开阳城是何用意?”
“惑敌心智而已。”
也是,宁天赐闻言不由点了点头。如果换自己是开阳城守城主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