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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坤,你看。”
感觉吴峥从自己胸前抬起头,并听到他的话后,宁小坤低头一看,顿时抬手捂住了神魂已具雏形的胸口。
“公子,吴郎,弟弟你好坏。”
“小坤,这不是我故意的。”
“什么?难道是自己长出来的?”
“是的,月儿和凝儿也都有。”
“为什么会这样?”
“现在还不知道为什么,应该我的女人将来都会有。”
“你好贪心呢。”
“是吗?”
再次被吴峥搂紧,并堵住了樱口的宁小坤只能下意识点点头了。
“不……,不能这样。她们会看到的。”
“会吗?”
“哼,坏人。”
宁小坤一把把吴峥推开,却又不好意思这样毫无遮掩地把自己玲珑有致的神魂展现在吴峥眼睛,慌乱之下,竟学管头不顾腚的鸵鸟,再一次扑进吴峥怀里,把自己的脸藏了起来。(未完待续。)
六百一十八 坚如磐石的意念
意外发现了通过神魂融合而进行双修的方法后,吴峥与众女的双修进度变得异常迅速起来,短短十天不到,已经从头与顾柔、铁凝、凌月、顾鸾、云岚、宁小倩、宁小坤、翟素丽、莫紫、欧阳琴心、漱玉公主十一个女孩子都修炼了一遍。
修炼效果也好得出奇,所有女孩子的修为,即便是从未修炼过武功的,如顾鸾和铁凝,也已经与吴峥的修为相近了。只是缺少实战经验而已。
“公子,还要继续留在这里吗?”
当然大家都十分关心并幽顺天三府,再加上临山府的兵马与贾奕伪朝廷的战争。特别是宁小坤和宁小倩姐妹俩,不仅仅是因为这次的主将是伯父宁云冲,以及堂兄宁天赐,关键是两人都背负着家族被没的血海深仇,恨不得冲到京城手刃贾奕等篡逆之徒。
“不必着急,如果有需要我们的地方,满前辈与大舅父自然会派人来通知我们。所以,我们还是应该留下来继续修炼。何况,这神秘的观月亭所隐含的秘密,我们还没悟透。”
“公子,不知暗神组织这一次会不会再次出手?”
自从得知了暗神正是自己的皇叔后,顾鸾的心情变得更加复杂起来。把顾家江山弄到眼下不可收拾局面的,正是那位始终躲在暗处的皇叔顾服,所以她也各位关注暗神组织的一举一动。
“既然贾奕是暗神组织扶持起来的傀儡,想必不会眼睁睁看着贾奕倒下去。所以,到关键时刻必然会出手相助。”
“不错。之所以到现在暗神组织还按兵不动,应该是想让始终想摆脱控制的贾奕吃点苦头。”云岚补充一句话,随即解释道:“这是我上次途径临山府时,听擎天柱井前辈讲的。”
“哎,岚儿妹妹,你回天道门的时候,有没有去老家的轩辕皇帝庙看看?”
“占据了苏小妹身体的顾柔神魂,当然不会忘记替她向纯机子道长讨还公道。”
“顺路去过,只是纯机子道长并没有返回轩辕黄帝庙。”
其实,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暴露了身份的纯机子怎么可能再回去,以便等来吴峥等人的报复呢?
“不知他去了哪里。会不会也去了清河呢?”
还真被顾柔猜对了,纯机子在崆峒山失望而归后,便直接前往清河与暗神顾服汇合了。
“大人是不是开始后悔没有提早对吴峥下手了?”
纯机子对待暗神顾服并没有崔光远与镇三山林岳那般尊重。
“唉,世事难料。难道道长会想到一个小小的放牛郎会在短短两三年内成长到如此地步吗?”
“虽然贫道起初也未曾想到,不过,在其得并州,下顺天,并杀死联络使吴凎,以及几近于成功夺取太行派掌门之位的罗九天后,就已经提醒过大人。”
“只是那时已经晚了。临安府东山麒麟顶上瘦尊者古奇未能成功不说,还让他发现了活死人的秘密。接下来,雁门关与崆峒山接连失利……。”看到纯机子脸上流露出来的不怎么信服的神态,顾服又叹口气说:“以道长看来,组织中还有谁是吴峥的对手?”
“怎么说吴峥都是一个人,组织中豢养了那么多活死人,若是群起攻之,就算吴峥有三头六臂也难逃一死。”
“倾组织所有力量对付完吴峥一人之后呢?”
顾服一句话顿时把纯机子给问住了。
是啊,倾全部力量除掉吴峥之后,哪里还有余力再控制贾奕?不仅如此,旁边还有虎视眈眈的宋王顾是,秦王顾凡,以及临安城皇上顾舒的三股势力呢。
“就算临安府那边一直按兵不动,我们也将再无力量控制贾奕。至于秦王与宋王,目前看来都不可能成什么气候,随便他们折腾,也只是癣疥之疾。”
“不知大人始终留着胡静有何用处?”
“胡静。此一时彼一时,此时胡静带给我们的威胁已经不亚于贾奕了。”
“什么?难道他一介宦官而又年近古稀,还想翻起什么浪花不成?”
“一样。道长不也是年近古稀之人了吗?”
“呃……。”
纯机子彻底无语了。
“目前最让人担心的是,胡静与贾奕沆瀣一气。到那时才真正是你我的末日到了。”
“胡静有如此威胁?”
“论个人修为,当今的武林六大翘楚怕都不是他的对手。论心机,十个贾奕都不是对手。道长以为他危险不危险呢?”
“这个……,那大人何不早做准备?”
“本来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道长倒是一个对付胡静的不错人选。”
“我?”
惊讶之下,纯机子都忘记以“贫道”自称了。
“当然。”顾服看着眼前以手指着鼻尖,须发花白的纯机子道长微微一笑道:“道长可知胡静有一最大的嗜好是什么吗?”
见纯机子摇摇头,顾服以手敲案,慢条斯理地说:“胡静最信命,但凡是京城中有名有姓的算命先生,胡静都曾经请过。”
“真让人难以理解,一个太监还能有什么出奇的命运?”看了顾服一眼,纯机子似乎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大人的意思是让贫道再做一次老本行,以便接近胡静,并趁机除掉他?”
“未必一定要除掉,只要能控制住,不让其生出三心二意,胡静还算是一个可用之才。”
“没有把握。这次前往崆峒山,连一个小小的烟花女子都没能控制好,贫道都开始怀疑向来引以为傲法术的威力了。”
“呵呵,道长不要妄自菲薄,那一手控魂之术,放眼天下又有谁人能敌?”直视着纯机子的眼睛,顾服笑眯眯地问:“道长可知道上次是如何失算于一介弱女子的?”
“难道大人知道?”
“所谓当局者迷。道长也清楚,苏小妹是个烟花女子。既然是烟花女子就很难对他人动情。只是,一旦动情之后,意念却往往会坚如磐石。也就是人们常说的执念。”
“嗯?贫道真的疏忽了。多谢大人指教,多谢。”
郑重其事的,纯机子站起来向顾服深施一礼。(未完待续。)
六百一十九 命中有相里无
当京城内突然出现一位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载,人称半仙的游方道士的消息传入胡静耳朵里时,第一时间领着两个随身小太监来到大街上,并很快在最热闹的杏林前街看到了那张悬挂在一根细长竹竿上的大字招牌。
铁嘴不留情道凶不报吉;
命运有定数说古又论今。
“有点意思,口气虽大却藏而不漏,难道真是个会看命的?”
胡静站在不远处沉思一会,才慢慢凑上前,仔细聆听年近花甲,自称纯机子的游方道士给人算命看相的经过,脸色渐渐变得虔诚起来。
“……。眉骨高耸,眉毛枯燥,田宅狭窄,两腮无肉,耳大无轮,耳垂如纸,面色枯黄,鼻翼干瘪。此等面相说明小哥上午祖产可继,下无子孙供养。兄弟姊妹不可靠,日日劳碌却无隔夜之财。命中注定穷苦终生,有上顿没下顿。小哥,还是不要痴心妄想,老老实实趁年轻有点力气,给人打个短工赚顿饱饭吃吧。”
一席话把前来看相算命的一位十六七岁的少年说的羞愧无比,伸手入怀,意思是要掏卦钱,却被纯机子给拦住了。
“小哥的挂牵贫道不收了,去吧。”
接下来又有几个莫名前来的人,都被眼前的纯机子道长给说准了,胡静急忙上前深施一礼道:“可否请先生移步一叙?”
只见纯机子仔细看了一眼眼前向自己施礼,面白无须,年纪与自己相仿的胡静,假做沉吟后,才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
“先生请这边走。”
胡静亲自引路,直接把纯机子带到了自己的府邸。
按理说朝廷是严令的,所有宦官都不许置办家产,一经发现不仅要抄家充公,而且还要严办当事人。不过,自从贾奕篡位之后,胡静心中早就没有了任何顾忌,不仅置办下一份就算京城富户都难以企及的家产,还蓄养了不少家人歌姬,甚至连夫人都娶了几房。
即便是见多识广的纯机子跟随胡静进入府中,也被眼前富丽堂皇给深深震惊了。
“无量天尊,不知道友请贫道至此何事?”
来到客厅分宾主落座后,纯机子装模作样地问了一句。
“实不相瞒,咱家想看看近来运势如何。”
“哦?”故作惊讶地盯着对面的胡静看了半天,纯机子才说道:“耳轮如扇,目有准睛,双眉入鬓,隆准阔口。天庭饱满,地阁方圆。只是,只是……。”
“什么?还请先生明言。”
“阁下只是子孙运欠缺点,其余可谓万中无一。”
仅是这一句话已经让胡静佩服得五体投地了。急忙站起来,再次恭恭敬敬向纯机子深施一礼。虽然没有多说什么,可是他脸上的表情却分明再问:还有呢?
“头圆顶天,足方履地,平肩鼓腹,腰收胸突。此乃位极人臣之相,贫道失敬失敬。”
纯机子也站起来向胡静还了一礼。
越说让胡静心中越痒痒,最后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嘴:“不知在下还能否再进一步?”
“什么?!”不得不说纯机子的表演非常到位,闻言腾一下站起来,抓住搭在椅背上的包袱转身就走。
“先生,先生,道长休慌。”没看见胡静怎么动,人已经拦在了纯机子身前。“且听在下把话说完。”
“大人这是欲置贫道于万劫不复之境,虽说贫道已年近古稀,又是方外之人,却也不想到头来吃那一刀之苦。”
“先生请坐,请坐。”伸手把纯机子按回椅子上,亲手为他把包袱挂好,接着又深施一礼,这才坐回去自我介绍道:“实不相瞒,在下乃宫中总管胡静。”
纯机子立马站起来,作势就要跪下去给胡静行礼,被胡静伸手拦住后,纯机子还是拱手为礼道:“还请胡大人莫怪贫道有眼无珠,贫道请罪。”
“先生请坐,请坐。所谓不知者不罪,再说,今日入府,道长乃是在下坐上之宾,又何罪之有?”
端起茶盅轻抿一口,胡静看着稍显拘谨的纯机子再次说道:“还望道长就刚才的话题相近说说,咱家愿洗耳恭听。”
“大人,”面露为难之色纯机子看了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