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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丹笔记-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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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个木牌虽不大,却古色古香,流露出一丝沧桑厚重之意……

    “每隔七八年,丹华派都会开放山门几个月,以选拔收录弟子,或是补充一些杂役,收集资源。同时也会派出几个门人长老在南溟域内寻些资质好的青年,直接荐为外门弟子。而若是资质不好,纵是皇子也没机会。这两个木牌,便是外门正式弟子的资格证明。只要是持了此牌,于其开放选拔之时前去,都会有人接引入派。而且无须考核,直接晋为外门弟子。”

    乖乖,好大的后门!朱珏腹诽不已,仍保持虚心倾听状。

    “而这两块木牌,一块给我儿子,一块便给你。”

    这时朱珏才注意到亭外随太守而来的亲随中,有一锦袍少年,正自低头怏怏不乐,似对即将要到来的命运抗拒不已。

    “何以将这一块给我?”朱珏一点都没有被天上的馅饼砸中的觉悟,心中暗自警惕,缓缓问道:“这么好的事,府君何不自用,就算不给自己,府君的子侄后辈之中,青年才俊料必不少,大可不必舍近求远呀。”

    “我嘛……”陈冉似有些口渴,品了口石桌上早已烫好的清茶,沉吟道:“虽然年岁大了些,不过若不是身为太守,兼且守着灵州陈家的家业,也是很想去的。至于子侄嘛……”

    陈冉轻轻放下了杯子,略显无奈道:“我虽有子侄,尽是膏粱纨绔,连书都读不好,何况修仙?……而修仙,是最要心性资质的!”

    说罢,一指亭外那个锦袍少年,“就连他,若不是灵州战事吃紧,朝不保夕,我都不想让他去……他有什么本事我一清二楚,与其浪费这个名额,在门派中苦苦虚度岁月,还不如享受世间几十年的欢乐富贵。”

    果然是舐犊情深啊,朱珏有点明白了,试探地问道:“那另一个名额也不是非我不可啊,府君何以对我如此看重?”

    “你嘛……”陈冉眯起了眼睛,似在回忆,“大楚乾元三年,生于灵州府太安县朱家镇,独子。父乡绅,母刘姓,商人女。幼年天资聪颖,勤奋好学,七岁能为绝句,八岁工于律诗,神童之名贯满五县,传于灵州。乾元十四年,太安县乡学通试第一。乾元十五年,年未满而被特别荐入灵州府学,入学试第一。乾元十六年,太安、清源、开远三县瘟疫,朱家镇十室九空,家人尽殁。是年以学子身份帮闲于府学笔录房,月入七十文,学费从中支取。乾元十七年,因通经史,晓子集,尤精于书,被府学三位主讲一致高荐……若非战乱,灵州保送太学的三个名额,就有你的一个……你这天资,说卓越也不过分哪……”

    我自己都没知道这么多啊!看来这一天的时间他们果然没有浪费。朱珏暗自心惊。

    喝了口茶润润嗓子,陈冉继续娓娓道来:“乾元十七年二月,被强征如军中,入曹阳卫,前锋营陆曲二屯三伙十三伍士兵。共历大战两场,小战七场,轻伤三次,重伤无,斩获无。至乾元十八年三月,嗯,也就是一个月前,与几十同袍一同获罪,罪名嘛……失城不战!”

    这回朱珏是真的惊叹了,那背上的两处刀伤也就算了,别人都知道,只是屁股上的刺伤,是他一个人在军营外大号的时候被敌方的一个斥候用匕首捡了个便宜。还好当时他心血来潮,一边舒爽,一边低头从胯*下向后看风景,恰恰窥破后面蹑过来的敌人,只是那人的匕首已经到了,即便他迅速做了闪避的动作也已经被浅浅地刺破右股。好在那斥候见一击不中,担心惊动旁边的军营,迅速撤走了,不然裤子都没提上的朱珏可就彻底交代了。因为这事不光彩,怕被取笑,他对谁都没提,没想到今天却被抖了出来。看来以后洗澡什么的可得注意了。

    陈冉没有理会朱珏的惊诧,自顾接着说道:“你小小年纪,却经历坎坷,虽命运作弄,也难掩璞玉光华。我虽未入仙门,亦知修仙乃逆天之事,非惊才绝艳之辈不可得!况且这修仙,也是要靠一丝运气的。小友你能数度历逆境而不馁,履绝地而得活,足见气运之盛,说不定他日还真能成就大道呢。”

    饶是朱珏心智坚定,也不禁有些飘飘然了,看来这修仙我不去别人没准还真不行!

    “资质只是一方面,更重要的一点……是我于你有恩!”

    额,这有什么关系吗,有恩于我反而还要再给我好处,朱珏有点想不明白。

    “老夫为官三十载,观人也算略有心得。什么人恩将仇报,什么人口是心非,一望便知。你虽少年老成,处事圆滑,但骨子里自有原则底线,可称外圆内方。所以……只要我对你有恩。不管出于什么目的,不管你心里愿不愿意,你将来都会报答我,或者说报答我托付给你的人!”

    他居然比我还了解我,我有这么善良伟大吗?朱珏有种碰到知己的感概。

    “吾儿顽劣,不学无术,兼且年幼无人督促。小友大才,若一同前去,必然能提携一二。况且小友已无家人牵绊,想也无处可去,此时心无旁骛,合当去修仙……”

    “承您高看。照您这么说,这木牌似乎还真就只能给我了。”

    “不错。”

    “非我不可?”

    “非你不可!”

    ……

第四章 多了个累赘

    朱珏心念电转,看情形左右不像是坏事,而且少年心性,一说修仙,谁不向往。这也就是他,吃过的亏多,谨小慎微,反复试探,换了旁人,随便一个十五六的半大小子,怕是早就答应了。

    见陈冉不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盯着自己,似在等待自己的决定,于是不再犹豫。

    “我明白了,您是想让我当令公子的仆从,一块去修仙,若以后我混的不错就照顾照顾他。”

    “这么说你是答应一块去了?”

    “您都说了,我不是知恩不图报的人,哪能不答应?”

    “好!陈默过来,叫‘大哥’!”

    额,大哥?朱珏还没从这巨大的落差中反应过来,只见那锦袍少年已噔噔跑了过来,极不情愿地低头喊了句:“大哥!”虽声音响亮,却别别扭扭。然后便迅速退立一旁,似乎多和他待一刻就会失去点什么似的。

    这小子知道的比自己多呀,看来他爹早就告诉他即将发生的一切了。

    很明显,陈冉这是将重宝压在了自己身上!不过他的确是老辣,起先并没有简单地挟恩图报,而是坦诚相告,循循善诱,希望说服自己主动承担。虽说结果不变,但起码在过程上给了自己足够的尊重,让自己心中比较舒服。

    而且若自己以后修炼有成,对方便失了辖制的手段。倒不如直接恩情并重,笼络牵绊自己……果然是老狐狸。

    也罢,既然他以国士待我,则我必以国士报之!

    朱珏明白此时此刻该做什么。先向陈默含笑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然后扭头对着陈冉,一手扪心,一手指天,郑重说道:

    “我立誓!他日若我朱珏修仙有成,必不忘府君今日之恩,以后必善待陈默,互相扶持。有违此誓,百劫加身,心魔来噬!”

    陈冉明显松了一口气,忙说道:“小友言重了。既然我儿已喊你大哥,你称我为伯父即可。只是目下战事已不容乐观,而且此去丹华派路途遥远,所以此去宜早不宜迟。今日饮过三杯水酒,就算是为你和陈默一块践行了吧。”

    “是,伯父。不过丹华派在……”

    “不必担心,我已安排老张护送你们前去,一路车马饮食都有他安排。”这时亭外随从中走出一人,拱手而立:“公子在上,小人有礼了。”

    朱珏看去,正是昨天拦住他去路的中年富商,看来他地位不低啊。忙回应道:“客气客气,叫我朱珏就行。”

    “岂敢……”

    两人间忙客套谦让。

    “老张办事沉稳,兼且身手不弱。有他护送你们,我也放心许多。”待二人见面寒暄已毕,陈冉才继续开口道,“此次远行,都以贤侄为主。所以贤侄以后遇事不必过谦,当断则断。”

    略微顿了顿,陈冉又加重了语气言到,“我既然已将默儿托付于贤侄,在外他若不听管束,桀骜不驯,贤侄可代我行家法!”说罢,瞪了一眼身后的陈默。这小子身子明显哆嗦了一下,头垂得更低了。

    “另外,这点小钱以资贤侄盘缠,修士虽不在意身外之物,但留着以备不时之需总是好的,请万勿推辞。”陈冉说话间递过一张烫金纸条。

    “十万两!”接过银票的朱珏手不禁抖了一下。灵州陈家很有钱吗,要不就是这个陈太守很清廉?自己虽然曾经算是个富家子,也知道当年他爹的全部家当不过百两黄金。如今陈太守一出手,不说倾了灵州城,起码朱家镇是肯定能买下来了。

    看来这誓言没有白发,不然这金票未必能交到自己的手上。

    朱珏也不扭捏,大大方方揣入怀中。“重恩难谢,所托之事,必不敢稍忘!若无余话相嘱,我们这就告辞了。”

    “慢,贤侄此去,便如困龙入海,大鹏升天。逍遥间不知何日得还。何不留下墨宝,为此燕然亭多一千古佳话,以不负灵州神童之名。”

    “哈哈,正有此意!”朱珏数年来沉抑已久,如今大难得脱,虽前途未卜,已望见自在逍遥。胸臆间正是意气浩荡,不吐不快!

    说罢,抓起侍从呈上来的毛笔,步至亭柱前,笔尖悬于柱上,稍思片刻,便已慨然落下:

    乱世虽薄命,

    薄命却由我。

    此番踏云去,

    不沾尘因果!

    ……

    还拘什么形制,还压什么韵格!

    随笔写下,自然成文。

    几缕风过,篆文墨香已干。

    几番劫难,朱珏心态已自不同。欺凌冷遇早无谓,闲听雨打又风吹。恰如浴火新生,凤凰涅。“既是活物,当激荡澎湃,不悔此生,何苦漠然隐忍!”朱珏望向远方群山,心中更加坚定。

    待饮过水酒,和陈太守拱手别过,便与陈默、老张三人一起,上马绝尘而去。

    ……

    昨天两文钱,今日十万贯!

    马背上的朱珏犹自兴奋不已。什么修仙,那些还太远,远没怀里的金票来得真实。刚才接钱时犹自故作镇定,现今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朱珏催蹄直飞,直想畅快大叫……自己这赚钱的速度可称得上是旷古烁今了。唯一美中不足,就是多了个累赘。想罢回头瞄了瞄后面骑马跟来的胖子。

    对,就是“胖子”,那个问题少年陈默的确是有点胖。先前在亭中,一直与他老爹小心周旋,朱珏并未仔细端详过这个便宜老弟。

    按说十四岁的年纪,六尺出头的身高已不算矮,但平日养尊处优的陈默更喜欢像横向发展。

    观其两臂似藕,双腿如柱,腹挺如瓜,脸圆赛饼……由于比例失调,所以看上去,实在不显得高大。好在面目还不算难看,若是笑那么一下,倒也显得憨态可掬。

    看来好东西果然都是买一送一的啊……不过既然接了木牌,收了金票。有些事就不得不去做了……

    再寻那老张,只见他正不疾不徐地打马缀在最后,大有“不信我还能跟丢”的姿态。

    见朱珏放缓马速,老张忙加了两鞭子赶了上来,“小哥大可不必着急赶路,此去都城,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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