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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我没被偷过,我一个朋友被飞天神猴偷过,家传的玉观音!”
“那你这朋友见过飞天神猴长什么样吗?”
“……没有!”
“那他怎么知道是飞天神猴偷的?”
“除了他那样的轻功,谁能无声无息偷了藏在密室的玉观音?”
“呵呵,那可不一定!”
“反正**不离十!”
楚离听着他们在打着嘴上官司,暗自摇头,看来飞天神猴的大半名气是以讹传讹所来。十件事中,可能他只做了一两件,其余的都是大伙强安在他头上的。
大圆镜智启动,方圆三里皆在脑海呈现。
长长的白布迎风招展,朝阳楼已经灯火通明,白布的朱砂在灯光下比白天更显眼,城里任何一处地方皆能看到。
楚离喝一口美酒,挟一块牛肉慢慢咀嚼。
飞天神猴真要行动,或者在人多热闹的时候。或者没人的时候,最好的时机是人多的时候,能浑水摸鱼。
随着时间过去,夜色深沉起来。朝阳楼越发热闹。
灯火通明的酒楼里传来阵阵喧闹与丝竹声,甚至有娇笑声,楚离扫一眼周围几桌。都叫了唱曲的,一边听着曲一边喝酒吃菜。好不快哉。
楚离独自一人坐在窗边,自斟自饮。便有些醒目。
但旁人看他穿着锦衣华服,气质华贵雍容,显然不是一般人,也没人自讨没趣的招惹。
“看,上面写了什么!”朝阳楼前忽然有人停下,指着白布惊呼。
周围来往的人们抬头看,刚注意到白布上的字。
楚离摇头,多数人平时不抬头看天的,尤其朝阳楼的招牌,巍然高楼本身就是招牌。
下面的人越聚越多,议论纷纷。
楚离露出笑容,人群聚集得太快,有异样,看来是有人操纵,应该是蒋槐的动作。
人们都有凑热闹的习性,三三两两的人凑过来,聚在一起,指指点点,这件事是谁干的,有辱斯文,朝阳楼竟把招牌让出来,商人逐利到了这般地步,真真令人不齿!
“嗤!”一声轻啸蓦的响起,一道流光射向空中白布。
“啊!”人们惊叫着四散奔走。
婴儿手臂粗、二十米长的竿子正缓缓倒下来,砸在身上,一下就能把人砸死,谁也不想挨一下。
还好竿子足够长,倒下缓慢,最终砸到旁边的一间房顶上,被托住了,写着字的白布垂落地上。
楚离目光一凝,看到了出手之人。
一个身形修长的青年屈指弹出一颗小石子,将小臂粗的击断,这屈指一弹的威力着实惊人,他自叹不如,显然是一门独特的武功。
这青年相貌英武,嘴角噙着冷笑扫一眼白布,然后混进人群,随着人群一块往外跑。
楚离盯上了他,却没忘注意周围,大圆镜智下,每张脸庞,脸庞上的细微表情,都一览无遗的呈现在他脑海。
除了那个英武青年,旁人没有异样。
楚离观瞧英武青年脑海景像,顿时一怔,脸色微变。
三楼上的人们蜂拥在窗户前,俯视下面的混乱,惊叹连连,议论纷纷,奇怪,怎么好好的招牌会倒下来呢,太险了!
有人觉得,这一定是老天都看不过眼,所以把招牌刮断。
有人则觉得事有凑巧,朝阳楼有五十年了,那招牌也该换换,木竿再粗,风吹雨淋日晒的,今天不折也等不太久。
楚离在脑海里观看青年的行动,忽然一闪消失在桌边。
英武青年随着人群离开朝阳楼,又混进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里,最终三拐两拐,进到一座曲曲折折的巷子里。
小巷幽静,青石板路在一串串灯笼下闪着青光。
楚离忽然现身在英武青年身后十米处,扬声道:“蒋槐!”
英武青年身形一顿,接着继续走。
楚离扬声道:“蒋槐,逸国公府的东西怎么处置了?”
英武青年脸色微变,但脚步不停的往前走,好像没听到他的话,很快消失在巷子的拐角处。
楚离嘴角露出一丝笑容,谁能想到,飞天神猴长得竟是如此相貌堂堂,没有一丝猴相,走在大街上也没会相信他就是飞天神猴,世事之奇,往往出人意表!
他从蒋槐脑海里看到了长生草所在,长舒一口气,谢天谢地。
侥天之幸,飞天神猴是个聪明人,长生草犹在,但只在他脑海里看到一处密室,密室所在却不清楚,得再多问两句。
想到这里,他身形一闪又消失。(未完待续。)
第128章 招揽
楚离再次出现在蒋槐身后十米处,扬声道:“长生草到底藏哪儿了?”
蒋槐“霍”的转身,冷冷瞪着他:“你是谁?”
楚离微笑:“逸国公府、楚离!”
“不认识!”蒋槐冷冷道。
“飞天神猴蒋槐。”楚离微笑道:“真没想到大名鼎鼎的飞天神猴竟然是阁下!”
“我?”蒋槐指指自己:“飞天神猴?”
楚离点点头。
蒋槐大笑几声:“可笑之极!”
楚离道:“长生草很烫手,想必你不想留手上吧?敝府大公子已经发话,交出长生草,可以既往不咎,从此井水不犯河水,权当没这回事!”
“你这些话我一句也听不明白!”蒋槐摇头道:“阁下认错人了,告辞!”
楚离笑道:“蒋兄何必急着走呢!”
他掏出白玉腰牌抛过去:“看看这个,我的腰牌。”
蒋槐袖子一挥,卷住白玉腰牌,再抄到手里扫一眼,摇摇头:“不认得,这就是国公府的腰牌?”
楚离笑眯眯的道:“蒋兄是行家里手,自然是认得的,何必再装糊涂?……想不到蒋兄精通缩骨术,对阵时,先施展缩骨术,完事后恢复,旁人再也认不出!”
缩骨术不仅仅缩身体,脸也缩,改变的是全身的骨头。
往往一个人胖了,旁人会认不出来,骨头变化更让人无从辨认,况且也没人从这方面想。
蒋槐脸色阴沉下来。死死瞪着楚离,紧攥着白玉腰牌。似乎要捏碎。
这是自己最大的秘密,除了自己。即使自己的女人也不知道,这姓楚的到底是什么人?竟知道这个秘密!
国公府果然藏龙卧虎,一定是才智高绝之士推测出来的。
楚离看他眼神闪烁,时而杀意森森,时而犹豫不决,知道天人交战,笑了笑:“蒋兄要杀我灭口?与国公府彻底撕破脸皮,再无转寰余地?”
“国公府也没什么!”蒋槐哼道。
楚离呵呵笑了起来。
对四大宗派来说,国公府确实不足为虑。但对一般的门派,国公府就是庞然大物,不可抵挡,对蒋槐这般单打独斗的,国公府能不招惹就不招惹。
蒋槐虽轻功高绝,毕竟不是不食人间烟火之辈,也有朋友与亲眷,真与国公府对上,国公府的势力杀不了他。却能对付他的亲眷。
况且,他已经得罪了仁国公府,再得罪一个,就没活路。
楚离看清了蒋槐的虚实。意外之喜,竟有致命弱点。
蒋槐先前胆大包天,仗着一身绝顶轻功横行无忌。得罪了太多人,尤其是得罪了仁国公府。一直在被仁国公府追杀。
如今的蒋槐已经不同,他有了妻子。又极爱自己的妻子,心有所羁,担忧妻子的安全。
受仁国公府追杀两年来,他体会到了国公府的强大,耳目无处不在,即使他轻功高绝,也得东躲西藏,一直摆脱不掉仁国公府的纠缠。
他自己倒没什么,妻子却要跟着他担惊受怕,让他深为痛苦。
英雄气短,儿女情长,温柔乡是英雄冢,他这个孤胆英雄也变得软弱。
这么难得的机会,楚离当然不会放过,攻势一波接一波,要瓦解他的斗志,令其归入国公府。
杀他容易,但让他归入国公府,增强国公府的实力,那更难得。
蒋槐这般轻功绝顶的高手作用巨大,远非一般先天高手可比,有时候甚至比一个天外天高手更重要。
“你笑什么!”蒋槐冷冷道。
楚离道:“天地之大,没有一处可安身,相对而言,国公府内最安全,蒋兄可以将家眷安置在国公府内,再无后顾之忧!”
“你是招揽我?”蒋槐失笑。
楚离点头:“我身为四品,有权招揽高手入府。”
“做国公府的走狗?”蒋槐哼道。
“走狗?”楚离失笑:“人活世上,皆是走狗,名门大派的弟子要听宗门的,平民百姓要听朝廷的,孑然一身的也得供自己**躯使,谁又能真正得自由?”
“什么歪理!”蒋槐不屑的冷笑。
楚离道:“得失本就一体,有得必有失,大树底下好乘凉,既想乘凉,又岂能不付出?……进入国公府,你固然失去自由,但能庇护你的家眷,付出这些难道不值?”
蒋槐冷笑不语。
楚离继续说道:“如果你自己一人,来去自如,确实逍遥自在,但你有了家室,怎能逍遥?……你仇家满天下,难道就没有一个能找到你,报复你的家室?”
蒋槐脸色难看,这句话戳中了要害。
“你这般情况,名门大派不会要。”楚离摇头道:“想进国公府比名门大派更难,没有四品以上的保举,绝进不了国公府!……跟你说实话吧,我刚成为一院总管,需要自己的心腹,如果换了旁人过来,直接就动手杀人,哪费这般口舌?”
蒋槐斜睨楚离,冷笑道:“动手?能耐我何!”
楚离摇头失笑道:“你以为我是动不得你,才逼不得已招揽?”
他说罢一闪消失在原地,出现在蒋槐身后。
蒋槐蓦的横移,奇快无比。
楚离跨一步又到他身后,蒋槐再横移,楚离又跨一步跟上。
蒋槐心下凛然,速度催发到极致,如一股轻烟飘上墙上,飞过一道道墙,一间间房子,清亮的月光下,宛如一片影子一掠而过,看不清身形。
他一口气奔出百里,出了泯州城,来到一片树林,在一棵松树上停住身形,得意的一笑。
他忽然僵住,肩膀被轻拍了一下,后面传来楚离的声音:“蒋兄确实好轻功。”
蒋槐如见鬼般的转过身,瞪着楚离。
世间还有人比自己轻功更高?
自己的轻功得自天成,吃过一个奇异果子,身体轻盈如羽毛,修炼的轻功不算顶尖,却速度奇快,无人能及。
这个楚离的轻功竟比自己更快,怎么可能!
“提醒你一句,我们能找到你,仁国公府想必也能,你最好马上远走高飞!……长生草我就先拿回去了。”楚离指指他手上的腰牌:“如果你想清楚了,就持这个腰牌来国公府找我,不想来,那也随你,可以用这个腰牌求助国公府一次。”
“你……”蒋槐皱眉。
楚离摆摆手,一闪消失。
蒋槐脸色阴沉不定,用力沉思。
要把长生草拿回去,难道他们找到了自己藏长生草的地方?
还是诈自己的,一旦自己跑回去,他再趁机出现抢走长生草?
他犹豫不决,最终觉得,自己藏长生草的地方隐秘无比,只有自己知道,逸国公府再厉害也查不到,不上他的当!
但万一真的找到了呢?
自己交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