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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七郎该不会是为了能随时保持冷静吧,你说呢,七郎。”她笑容带着淡淡的恶趣味,好像是想要看看他会做出什么反应一样。
“阿闲说的不错,冷静该留在心中,何故困于扇子,是我迂腐了。”说着,他便推开了一截窗口,将手中的扇子丢了下去,竟是半点犹豫都没有。
苏闲皱眉皱了一下,又多看了他两眼,似乎要在他的脸上看到半点犹豫可惜之色,可是却是一点都没有。
这个谢铮,果然非一般人物,便是这把跟随他多年的紫檀木骨扇子都可以随意的抛弃,可况别的东西,他的心性不为外物所扰,异常的坚定。
马车缓缓驶过,一把扇子从马车内掉了出来,一个裹着棉衣的身影从一旁走出,将手中的扇子捡了起来,小心地打开,似是惊了一下。
“这是七郎的扇子。。。。。。”(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一章 踢飞出去
两人一同上了玉轩楼,被侍者引入楼中,备了茶点伺候着,来着的人都是各位惹不得的人物,便是苏闲什么都不是,但是她身旁有个谢铮。
谢铮是什么人,大氏族谢氏的少主嫡子,谢氏与王氏并称南朝第一氏族可不是盖着玩的,而且谢铮还是玉轩楼的幕后主人,既然是主人,就算是个幕后的,也总不会亏待自己。
“此处珠玉珍宝,应有尽有,阿闲若是喜欢,倒是可以一看。”
苏闲摇头,“不过是身外之物。。。。。。”她对这些东西都没有什么喜好,三千年的时间,她早习惯了随意的将长发绾起一些,其余的随意地散落,习惯了,也不觉得有什么了。
而且,这里的东西大概都是贵得要命,她也没多少金银可以买这些无用的东西,多了金银可以为阿娘置一些田地,到时候还有些用处。
他笑了笑,对苏闲有了几分了解,知道她不喜欢这些东西,便直带着她去看丹炉。
那丹炉却是十分小巧,只有半人高,比离渊的大丹炉少了许多,双耳,此丹炉已经不知积了多少层绿黑色的锈苔,外表的磨损也有些严重,连纹路都有些不清晰了,隐藏在那些锈苔之下,她的目光眯了眯,伸手摸在壁面上,眉心跳了跳,眼中露出惊喜的神色,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丹炉内阵法灵气的跳跃。
这是一个真品,怕是神弃之地尚未封印的时候遗留下来的东西。好东西,她突然有些激动了起来。
“如何?!”谢铮坐在一旁品茶,看着她的神色。
“很不错,是真品,谢铮,这个东西我要了。”苏闲欢喜,然后想了想,冲着他一笑,“我的金银不多,劳烦开个好价钱。”
意思是让他算便宜一些。
“反正放着没有什么用处。你若是想要。我让楼岄算你五十片金叶子。”这丹炉原来真要卖出去的话,一百片金叶子也是能够了,如今苏闲想要,让她随意给一些便好。
“好。多谢。”洛纯给她的金叶子大约有一百片。这点金叶。她还是愿意拿出来的。
正想着他一同去付钱,可是匆匆来了一人找谢铮,说是有人找。他便去了一趟,让她在大堂哪儿等着,随手吩咐楼内的人可以将丹炉抬下大堂去。
苏闲到了大堂,看着丹炉被抬了下来,正准备付钱,可是此时,外头却突然来了一群人,一群婢子侍卫簇拥这一男一女走了进来,那女郎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條然一冷。
许是看出她要买那鼎丹炉,神色一冷,指着那丹炉,财大气粗地开口:“这个东西我们王氏买了,”
苏闲倒是没想到,到了手的东西竟然还有人敢抢,想到此处,瞬间便笑了。
“王氏之人?!”来人是一对男女,许是一对不知死活的男女,苏闲回头之时眼睛微微眯起,在她的手中抢东西,还真没有敢呢,这两人是开了先例吗?!
“五十片金子叶,数好了,东西我带走。”苏闲决定先把丹炉弄到手,然后再找两人算账,
“唉,你干什么?!”那女郎见苏闲将金叶子拿出来,放在台面上,惊讶了一下,讶完了之后只觉得脸上一片火辣辣的红,好像被人打了一巴掌一样疼。
她竟然无视他们,竟然无视王氏,这让她觉得非常之愤怒。
“你这女郎,简直不识抬举,我王氏想要的东西,你也敢占据,许是不想活命了。”王茜的脸色一青一白的,浑身止不住颤抖,她是什么人,王氏的女郎,在这帝城之中,那一个人不给王氏的面子,可是偏偏这个女郎,竟然敢无视他们的存在。
许是先前谢铮有话,故此柜台也极快地收了钱,将住准备将东西抬走。
“敢问这位女郎,是要将东西送往何处?!”那是一个二十余岁的男子,嘴角带着些似是坏坏地笑,看起来十分风、流,是个喜欢醉柳烟波的人物。
“楼岄,你在干什么,我们王氏想要的东西,你敢卖给他人?!”王诚亦是气得不轻,“你是不是不想将玉轩楼开下去了?!”
楼岄,便是这个男子,正是玉轩楼台面上的楼主,此人生得风、流,风度翩翩,最爱美人和美酒。
“玉轩楼何时怕过王氏,没有王氏,玉轩楼依旧还能开下去。。。。。”楼岄勾唇一笑,满眼讥讽,“再说了,我倒是想要问问王氏家主,到底是王氏想要这个丹炉,还是你们想要这丹炉,或许是为了争风吃醋,仗着身份兹事,便是落了下乘。”
“我自己能将它带走,不必劳烦。”苏闲听到楼岄对王茜说的话,倒是多看了他两眼,这个人,虽然风、流,但却也有几分风度,与谢铮混在一起,许是各种坏脾气都有,也有同一个脾气,嚣张无畏。
“楼岄,你敢!”王茜大怒,我要告诉祖父,让玉轩楼开不下去,开不下去!
“楼岄,别不识好歹!”
苏闲揉耳朵,觉得再任由他们吵下去有一种浪费生命的感觉,她突然走到二人身前,笑着看他们,“你们是王氏的?!”
“怎么,我们王氏,可是帝城,不,南朝第一的氏族。”王茜得意地扬起高傲的头颅,恨恨地看着苏闲,这个女郎,方才竟然从七郎的车马上下来,这般低下的女郎竟然也敢接近七郎,简直是该死!
“还第一氏族,可笑。”苏闲冷笑,目光冰寒,“王氏有你们这些人,估计是离败落不远了,像你们这等人,无知愚蠢,活着也是浪费粮食。”
“。。。。。。”四周死一般的寂静,玉轩楼之内连呼吸人都停了好一会。
擦!这个女郎在说什么,她、她在大骂王氏,竟然敢骂王氏败落,
“你说什么,你竟然说我们王氏,你、你该。。。。。。”
王茜还没说完,只见眼前的女郎微微抬眼,嘴角勾起一些让人惊心的笑,突然轻轻地抬脚,瞬间就蒙了,她只记得自己被踢飞了起来,看着她的身影越来越远。
“你这。。。。。”苏闲又是一脚,将王诚也踢了出去,追上去的时候,随手一会,将丹炉收入玉简之中,走了出去。
于是,来往的郎君女郎皆看到这样的一幕:王氏郎君及女郎,被一脚踹出玉轩楼,趴在街道上哭喊着。
“我一定告诉祖父,一定告诉祖父。。。。。。”(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二章 见了本公主,还不下跪
“告诉祖父?!”苏闲提步从玉轩楼内走了出来,走到她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嘴角噙着一些鄙夷的笑,“这么一点事儿还要告诉祖父,简直是丢尽了祖上的脸面,你想要仗势欺我,总要看点分寸,免得被人整死也不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
她苏闲是好欺负的吗?!不死也脱一层皮!
“你、”王茜看着她慢步走来,此时的雪已经停了,冷风吹过,吹起她的白衣长发,她的容颜极其精致秀美,如同春日盛开的海棠,白衣飞扬,如同慢步走在云端的仙子,出尘仙姿,卓绝无双,她的眼底十分清透,可是她总觉得一阵冰寒。
此时的王茜王诚有些狼狈,王茜原来穿着粉色的薄绵卦衣,里头穿的是一件稍厚的裙衣,此时的卦衣被撞得断了细绳,又趴在雪地里被冻得浑身发抖,她头上梳理得极好的发环鬓也散落开来,珠钗步摇落了一地,耳上的珍珠耳环也掉了一只,手上的玉镯子碰到地面上,已经碎成两瓣,衣衫沾了冰冷的雪,覆满胭脂的脸白糊了一脸。
王诚刚刚被踹出来的时候想要挣扎,原来苏闲只想把他们踹到前面的雪地上,可是他这么一挣扎,很不幸地将头撞到了头,衣袍已经破了大大的一个口子,头上的玉冠已经不知道掉到何方,头发披散了下来,被吓得脸色惨白如纸,白得像鬼。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不要杀我——”他已经有些魔障了。
围观众人:“。。。。。。”
这等胆小之人,也配做大家氏族的郎君,呵呵。。。。。。
“你胡说。”王茜狠狠地咬唇,怒火直烧,恨不得将眼前这个让她丢了脸面的人杀死,她的面容扭曲狰狞,一副泼辣无礼的模样将她多年的大家女郎学得礼节都丢了尽。
她恨恨地骂道:“你算个什么东西,我是王氏的女郎,是最尊贵的女郎,贱、人!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出来骂我。不过是个见不得人的贱、人,别以为七郎护着你,你便能上了天了,凭你这样的身份。也配得上七郎。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也配得上七郎!!!”
最后一句话是尖叫这出来的,这一句话也才是重点,这个女郎。竟然敢和七郎同乘一车,简直是无礼至极,让人恼恨,恨不得将她的肉一块块地剜下来,吃她的揉,喝她的血,方能消除心头之恨。
七郎是什么人,是帝城之中最尊贵的郎君,是南朝最尊贵的郎君,而这个女郎,不过是个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的低、贱玩意,也配站在七郎身旁,简直是该死。
苏闲看着她目光之中的恨意,扭曲狰狞的脸面,瞬间轻笑了出来,许是这个世道便是如此,这世间的女子,都似找了魔一般地喜欢着一个郎君,她求之不得,也不许别人所得,心底想要占有,可却寸步不能靠近,日子久了,心性扭曲变态许是也有可能。
“你笑什么,你笑什么,凭什么笑!!!”王茜尖叫这就要扑过来了,苏闲轻轻弹指,施了个术法,她便立在了原地,任凭她用多大的力气也动弹不得了,好似她的脚在地上生了根一样,可是她还是不死心,一直使劲地挣脱着。
苏闲看着她疯狂的样子,歪着头笑着看她,一边看还一边招呼着各位看官。
“来来,诸位都来看看,史上最嚣张的氏族女郎,走过路过,千万别错过,听闻这是王氏的女郎,王氏的女郎。。。。。。”
苏闲继续笑着,丝毫不注意别人落在她身上的目光,最近事情繁多,憋了一口气在胸口,今日怎么一闹,倒是顺畅了几分,得罪了她的人,从来不可忍全身而退,管你是王氏还是什么氏。
“住口!住口!你这贱、人,好生卑鄙无礼,像你这般女郎,七郎一定会看清你的真面目的,七郎,七郎你在哪里,快来救救阿茜,这个女郎心思恶毒,无礼粗鄙嚣张跋扈,七郎!七郎!!!”
苏闲噗哧的一声笑了出来:“你应该照照镜子,此时的你,是个什么样子。”苏闲说着,手中突然见多了一面铜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