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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有一天,封冥找上门来的时候,可是一切都已经收不住场子了。面见封冥的离渊。苏闲没有去见,只是听说封冥离开的时候脸色并不好看,最后的结果是双方和谐,起码不会出现抢夺这样的状况。但是唯一的要求是。苏寻要将苏氏醉仙楼的资金交还苏氏。
这样的结果。苏寻再是咬牙怨恨,可是为了封冥的大业,也不得不退步。
做完这一切之后。苏闲打发离渊,让他回了离城,而她自己则是呆在襄平,偶然见过封冥一次,看见他的脸色难看又疲倦,心中大快。
苏寻已经将醉仙楼的资金收了回来,还给了苏氏,封冥原来天衣无缝的计划因为她的一个私事,一个小小醉仙楼的事情被弄得一塌糊涂,最终成不了事,他的幕僚对苏寻的怨念颇深,又经过了那日苏闲大闹,他们得知苏寻是‘借尸还魂’之后,已经开始疏远她。
各位纷纷觉得应该将她赶走,郎君不能留这样的女子在身旁,若是传出去,便会惹上一个被妖惑之名,那么他们的郎君的名声就会一落千丈,会毁了郎君,毁了大家的希望,毁了封氏,这样的人是留不得。
故此,虽然封冥并没有说出什么要赶她离开的话,可是她的日子却是更加的不好过。
前世的苏寻在也是早早地投在了封冥手下,做了他的幕僚,但是凭着她的才识和本事,做好了好几件大事,几乎得到了所有人的尊重,便是以为后面她能打破僵局让封冥娶她也是一个助力,世人皆说她的才华和本事,认为她是配得上尊贵的封冥的。
可是如今,因为苏闲突然掺了一脚,一切都往了不同的方向走去,她没有得到苏氏醉仙楼的资金,也没有了后支团队,原本最是应该如鱼得水的时候,她却落魄得不成样子。
有的时候,不得不相信,人的命运,总是这样曲折,原来只要苏闲不知道苏寻打着苏氏醉仙楼的主意的话,就不会去管她,她可以继续她各种牛逼的人生,做封冥的得力助手,可是却被苏闲阴差阳错地知道了。
而且,还爆出了她‘借尸还魂’的内幕,虽然没有传出去,但是那日在院子的几人是知道的,封冥是知道的,就算封冥再怎么喜欢她,可是心中难免会有疙瘩,有时候想起,就像心底堵着一块东西,怎么也顺不下去。
至于在旁人的眼中,她便是一个妖物,让人觉得害怕和不信任,本能地要疏离她。
自那日之后苏闲再一次见到苏寻的时候是和苏池在街道上闲逛,那时候的苏池已经成熟了很多,在离渊的影响下,越来越是成熟内敛,离昔日的纨绔越来越远,最近的他有空是经常去城北看望宣氏,宣氏十分的开心。
他们二人与苏寻擦肩而过,她只是一个人,穿着春日的薄衫,孤零零地走在街上,有些失魂落魄的样子,许是她也不明白,为什么事情的结局会变成这样。
苏闲报复够了,看着她这样子活着竟然觉得比杀了她还舒服,于是就不再管她了,没有了苏寻的算计,苏氏众人将资金收了回来,而且似乎听到了一些风声又做了一些准备,等过了这个坎,许是不会像前世那样。
“阿闲,是苏寻。”苏池站在苏闲的身旁,陪她看一些丝线,她刚刚看中了黄色,拿在手里看着。
“你管她做什么。”苏闲笑了笑,将丝线放在手心,很满意地付了银裸,拉着他离开。
许是她和苏寻天生宿敌,总有一个人会过得不愉快的,不过现在,她很满意。
“四兄我告诉你,你敢再提她我就不理你了。”
二月初一,天空就开始下雨,开始的时候是细绵绵的雨,天空黑沉沉的,压得人喘不过起来,,淅沥沥的雨水落在街道的水沟里,街道上的行人匆匆,他们撑着伞,或是小心或是急忙地踏过水面,那油纸伞轻轻地晃动,雨水纷纷,躲在屋檐下摆摊的小贩还在细说着这样这样的天气害得他今天半个铜板都赚不到,城脚穿着破烂的乞丐抬起一张污黑的脸,张了张干燥的唇,伸手接到了一些雨水,心里还想着明天是否能活下去。
苏闲独自一人,撑着一把油纸伞走在河岸边,池里已经涨了水,展开了一片片青嫩的荷叶,落水落在水面上稀里哗啦的荷叶被风吹得往一边倒去。
她的裙摆缓缓地划过,长直脚裸的秀发被风吹得轻轻地飘动,风吹衣裳缥缈,一双细白精致的手,握住了手中的油纸伞,手腕上的玲珑碎玉被风吹得轻声脆响,空灵悠然。
她抬起头,看向前方的雨幕,嘴角扬起一抹释然的笑,淡漠倾尘,幽香静远。。。。。。
在以后的某一年,早已成为万物之神的苏闲和成为星辰之主的离渊走在凡尘的街道上,看到了这副被展现出来,被炒到了天价,据说遗传了千年的画卷。。。。。。(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四章 掌四季更迭,开辟空间(二合一)
雨依旧纷纷扬扬地下着,再也没停过,一天、两天、三天、十天、十五天。。。。。都没有挺过。
这样的日子让人有些记不清了,先头两天只是小雨,后面就变成了倾盆大雨,街道上懂得水开始涨起,山体崩塌,房屋倒塌,四五天的时候只是惊得可怕,到了第十五天的时候,简直让人觉得要崩溃。
倒塌的房屋使人无家可归,粮食被浸泡水了,柴火早已不可用了,如今市面上干燥的柴火已经能售到几个金叶子一捆也是畅销得紧,苏闲得来消息,据说苏寻的提议收购碎布的提议十分好,那些油布又是可以烧的,甚至比一般的柴火都好用得多,价格比柴火还高。
听到这样消息的时候,苏闲正在城北的小院之中,站在门口伸手接了一些天上瓢泼的大雨,轻轻地叹了口气。
“这雨也不知道要下到什么时候。”阿碧扶着宣氏出来,神色难掩担忧。
“许是过几天就停了,不必担忧。”苏闲收回手,回头冲着宣氏一笑,“我们这儿的地势比较特殊,夫人完全不必担忧。”
宣氏确实不担忧自己,就算是下了十几日的雨,外面的山体崩塌的崩塌,水淹的水淹,但是这个小院依旧是好好的,连院子里的草和树都一直安然无恙,院子里没有任何积水,屋子了没没有半点潮湿,后院新搭建起的储物房,放了打量的柴火和粮食。粮食足够她们这些人吃上一两年了,柴火能顶上半年,昨儿她亲自去看了一下,竟然半点潮湿也没有。
宣氏看着带着面纱的年轻女郎,欲言又止。
“也不知道外面怎么样了,真叫人担心,四郎和阿闲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她轻轻地摇头,眼泪有落了下来,看起来有些脆弱,阿碧又劝了好几声。她才停下了抹眼泪。
“他们都很好。”苏闲笑了笑。看向灰蒙蒙的雨幕摇头,“等明日他们就过来看你。”
宣氏愣了愣,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只见她进屋拿了一把油纸伞就要往外走。
“清闲这是要去哪?!”宣氏惊了一下。想要阻止之时。苏闲的身影已经离开了门口。撑着伞走到走在院子里,她闻声回头,手中的伞晃了晃。声音带着笑意,“喏,也没什么事情,呆着挺无聊的,我得出去走走。”
然后就轻晃着伞,转身悠然地离开,外面的大雨纷纷扬扬,她的身影慢慢地消失在视野之中。
“我的阿闲,可是真傻。。。。。。”
苏闲喜欢在撑着伞四处游荡,出来的时候她总是施了隐身术,不让人看到她,她走到了街道,看到了涨到膝盖的水,看到为一点东西哄抢的人们,坍塌的屋子,**的屋檐底下的积水,氏族大院的被水冲刷的墙角,贫民居的狰狞。。。。。她都一一走看,最初看的时候觉得有几分苍凉,到了最后,越看心越是冷清,偶尔遇见什么心情好或许会帮一把,或许不会。
很多时候,她越来越能将自己当初局外人,不似当初的冷漠和不在乎,而是越来越是淡然,有时候她隐隐觉得自己多久不曾动过的修为,竟有些想要突破的感觉。
这样的感觉很奇怪,那种随即想要触摸到的感触让她心生触动,像是当初她重塑仙体的时候,那种奇妙的感觉,她既想要抓住,可却又抓不着,这无关修炼,只在乎个人心境问题,许是看破了,悟了,她就能往前走去,可是她一旦停了下来,挺下来修炼的时候,却又再也没有了那样的感觉。
于是她只能不停地游走在街市之中,行走于城里城外山野,只为寻找那一点感触,看各种各样的人,各种各样的事,悲哀和伤痛,每日的祈祷和惶恐,家园被风雨击毁,洪水滔天,亲人走散,生命失去,好像她以往曾做过的梦,她在身外,冷眼相看,可那些是梦,这一切却都是真的。
世间万物更替轮回,自古阴阳有序,生死轮回。
混沌始开,初分阴阳,轮转更迭万物始沧桑,观其微妙三千世界**八方,春生夏长,秋枯冬藏,四季更迭有常。。。。。。
四季更迭,春长万物生长,秋收冬藏。。。。。。四季更迭。。。。。
她游走于长满水的街道上,撑着伞,轻盈的脚步从水面踏过,裙摆摇晃,却不沾半点水珠,她闭上眼,施了隐身术的身影却是渐走渐显,此时的街道已经没有任何行人,越涨越高的水底映出了她的身形,虚无缥缈,形如虚幻。
水底的不知从何处冲来的种子开始慢慢地发芽,浑浊的水中渐渐有了绿意,慢慢地生长,。。。。。
苏闲觉有自己有陷在了那个奇妙的地方,那是她曾在阿娘小院的树下,梦见的那个地方,春风醉人,景色宜人,树上的花果,地上的花朵枝叶,随着微风轻轻地晃动着。
她站在林间,依旧是那些熟悉的林木,依旧是翩然起舞的蝴蝶,折磨得她死去活来的绿光,可是此时,她绝不曾觉有有半点害怕,好像一种本能的亲近,就像这些绿光和蝴蝶,欢喜地靠近她,在她的身旁起舞,在她的衣襟,袖子,裙摆,头发、伞顶上起舞,亲切得好像她们早已认识了千万年。
这是属于她的,属于她的精灵,她本能的能感觉到她们的欢喜,她们的快乐,咿咿呀呀地唱着欢快的歌。。。。。
她无需睁开眼,就能亲切地感受这这一切,一转眼就是一个春,万物初生,种子破土,枝头吐芽,花枝繁荣,一念起又是一个夏,草木茂盛绿意盎然。枝叶底下结着青涩的果子,一转身又变成了秋,那枝头挂满果实累累,染红了秋枫,渐走渐远最后又化成了冬,枯枝落叶,白雪纷飞,然后,又一次轮回。。。。。。
她一面走着,眼前的景象又又一次轮回。春、夏、秋、冬。。。。。一次有一次。一念成了春,一念又成就了夏,那一瞬间的感念轻轻触在她的指尖,睁眼是春。闭眼是夏。然后又秋冬。。。。。。
直到她慢慢地掌控了这一切。想要春时春会在,想要夏时夏会来,好像四姐皆在她的掌控之中。春风,夏雨,秋霜,冬雪,一点一点都可以在她的指尖呈现,这个世界变得多姿多彩,缤纷美好。
她抬眼看去,入目之处唯有这一片空旷的林子,她依旧撑着伞,不由自主地往林中走去,她也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好像有某一种东西,某一种吸引,想要将她带往林子深处,她一直想说停下,可是却怎么也停不下来。
她一面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