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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太好了。。。。。。”她差点就忍不住在院子里欢快地跑一圈,昭示自己的好心情。
她终于可以见到阿娘了,终于可以见到阿娘了,只要见到阿娘她才有机会治好阿娘的病,只要见了阿娘她才能想到法子,她一定要救阿娘,一定会的!
“阿闲,你疯魔了吗?竟在院中乱喊乱叫。”苏妍领着自己的婢子从院中的亭子走来,一身粉色褶衣裙十分漂亮,头上还戴着别致的蜀葵。
看起来是多么好看的一个女郎,倒是被一脸的嚣张和坏脾气破坏了,好像一个绝佳的风水,却硬生生地被坏掉了。
苏闲暗叹一声,最后决定不理会她,转身就要离开。
“阿闲——你给我出来——出来——”苏妍气得跳脚,“气死我了——”
苏闲坐在一棵树上,看着苏妍从树下跑过,长长地打了个呵欠,抬起头看天,心情无限美好,伸手逗了逗一旁停在树枝上不知名的雀鸟,眉眼之中尽是笑意。
她,很是欢喜。
“红玉——红珠儿——”苏闲一进了自己的小院便欢快地到处跑,“你们快出来,快出来——”
“女郎,何事?!”于一于二最先出现在她的身边,见她一脸开心的样子,原来的担忧害怕也散了去。
“于一于二,快去告诉阿碧,说阿闲明日便可去见阿娘。。。。。。”她雀跃地快要跳起来。
“女郎,女郎说的可是真的?!”红玉红珠从屋子里跑了出来,红玉手中拿着抹布,红珠拿着扫把,看起来灰头土脸的,脸上都擦了一抹灰色。
“真的吗?!”红珠最是开心,她本是宣氏所救,对宣氏她自是感恩万分,听到主子母女二人能够相见,当然高兴着。
“嗯嗯,是真的,当然是真的。”苏闲乐得在原地转圈圈,活蹦乱跳的。
“于一,快去告知阿碧。。。。。。”苏闲对着还处在惊讶之中的两兄弟开口吩咐。
“于一领命,女郎。”于一领了命,转身便去找阿碧。
“阿闲,我总算找到你了,你到是跑得真快。。。。。。”苏妍从后面追赶而来,气喘呼呼地叉着腰喘气。
终于找到她了,这个该死的苏闲,竟然敢躲她,气死她了,该死的,她竟害她在寿宴上丢尽了脸面,还听说是她与渊郎君一起救了诸位中毒的人,真是说笑话,她苏闲有何本事,也能救人?!
这是一个谎言,定然是个谎言,定然阿闲为了得到各位郎君的青眼才如此做的,她定要揭穿阿闲的面目,让各位郎君看看,她苏妍才是苏氏最好的女郎,苏闲和苏寻都是不守礼节,不知廉耻的女郎。
“我这会抓到你了,看你这回往哪儿跑,阿闲。。。。。。”苏妍口气不善,但是她的样子着实太过狼狈,发鬓与衣裙乱了不说,这粗喘气叉腰的动作,真是太粗俗了,俗不可耐。
苏闲瞥了她一眼,不打算和她计较,转身作势就要往屋子里走,这个苏妍脾气太坏了,而且又一副没头脑的样子,她今天心情很不错,就宽宏大量,不欺负她了。
“阿闲,你作何?你给我站住!你站住!!!”苏妍见苏闲不理会她,连一句话都不说便走,气得脸色发红发青。
好大的声音。。。。。。苏闲揉揉耳朵,回头看了她一眼,突然笑了,露出可爱白净的牙齿。
苏妍突然觉得毛骨悚然,气势不由地降下三分。
她悠悠地玩着一根发丝,声音幽幽地开口:“阿妍,你的礼节呢?作为一个氏族女郎,这样子泼辣无礼,若是母亲看见了,定然狠狠地惩罚你。”
“你、你胡说,阿闲,你何故骗我!我哪儿失礼了!”苏妍怒得抓狂,这个苏闲,便是故意戏耍她的吧,寿宴之时害得她失礼,若不是她心思转得快逃过一劫,如今还不知道如何了。
不过。。。。。。最后中的毒比较严重,痛了她好几日,母亲又将她禁足了好几日,今日才放了出来,故此她首先来找苏闲报当日之仇,这个苏闲,确实可恨!
苏闲笑眯眯的,依旧卷着自己的一缕发丝玩,笑得魅惑无双,丝毫没把她放在看中,看她便像看一个随便乱蹦的小虫子。
她说:“阿妍,你觉得你今日之事不会传入母亲耳中。。。。。。。”
“阿闲,你甚是讨厌。。。。。。”
第二十章 见母
苏闲见苏妍气怒愤然地离开,心底乐开了花,苏妍,本姑娘以前对付不了你,不过现在嘛,你以为你还翻得了身吗。。。。。。。
想到此处她心头愉悦,前世的仇怨嘛,其实也不是什么你死我活的仇恨,只要她们乖一点,别来招惹她就成,当初她是一个什么都不懂不会的小白痴啊,被人家利用了还傻傻的,被欺负也不知道还手,这次,我们还是好好地玩耍吧,苏妍。。。。。。
苏闲眯眼,折断了身旁绿篱的小枝,夏氏,苏妍。。。。。。
次日,苏闲起了个大早,伺候的红玉红珠略有惊讶,只是见她心情不错,因为今日要去见宣氏的缘故,红珠也十分开心,只是红玉显得有些闷。苏闲心中欢喜,哪里还顾得了她那小心思,且她本来都不打算带她,不忠于自己的人,带着更会坏事。
她独自在小院中用过早食,苏隽派的人便已经到了院子门口,苏闲心中欢喜,匆匆收拾了一翻便出了门。
此时她穿的是简单整洁的青色短衫,下身是颜色淡一些的裙子,腰以帛带系紧,袖口她让红珠给她改得小一点,让她行动方便一些,她一时见还是不大适应这些衣服的,这种原料只是一般的布帛,染的色也容易褪色,而且她总觉得行动不大方便,她还是喜欢那种飘逸如仙的仙服,她当初的衣服,可都是天下极好的云蚕流绫所制,如今这样,落差也太大了,她有点接受不了。
来者是一个一个四十来岁的男子,张姓,瘦瘦小小的,额骨微微突出,太阳穴微陷,看起来有几分狰狞之色,苏闲撇撇嘴,表示不喜欢,不想理会。
宣氏早在五年前便搬出了主宅,住进了巷街的小院子,平日里也只有阿碧照顾日常,上一次阿碧也是偷偷跑来见苏闲的,因为苏氏是不许她进入主宅的,怕是染病。
苏闲带着红珠一起去,于一于二作为护卫自然是要跟随左右,这样一来,院子里也只留下红玉,看着松一口气的红玉,苏闲嘴角扯出一个诡异的笑,这个红玉心思细密不假,但是此时她怎么也没想到她已经被她的主子抛弃,独自一人留在苏氏主宅,可是没什么好日子的。
出来的时候她已经将那日周氏赏赐的十片金叶子贴身带着,还有那个镯子也一并带走,除了这些,她已经没有什么好东西了。
苏闲与红珠登上了马车,于二充作驱夫,于一坐在一旁,张侍卫都骑马跟后方,苏闲看着挑眉一笑,苏氏的马匹并不多,真要算起来也不过二十匹尔尔,苏隽一家也只能动用一匹,但是今日。。。。。
苏闲秉着孝道见母,秉着的孝字,天下郎君都看着,苏氏怎么也得给天下的郎君做做面子,免得外头流言蜚语,污了苏氏的脸面。
苏闲坐在马车之中,一路上都在想见到宣氏该说些什么,她有一种怪怪的感觉,有点别扭,算上前世,她已经多久不曾见过阿娘了,幼时记忆中的模样早已模糊不清了,想想突然有觉得心中有些酸楚,手指一下一下地掰着,忐忑不安。
她不知道阿娘可是还记得她的样子,她已经长大很多了,不再是小时候连路都走不好遭到各家取笑的苏闲了,她小时候真真太弱,三岁才会走路,四岁才开口说话,而且常是病怏怏的。。。。。。或许,这也是苏隽不喜欢她的缘故吧。
“女郎可是担忧了?”红珠见苏闲路途越近脸色便越是古怪,不禁担忧。
苏闲点头:“红珠儿,我甚是不安,阿娘她。。。。。。”
苏闲自小便习惯性地在红珠的名字后面加一个‘儿’字,像含着珠子一般,因为小时候学说话总是这样,后来便成了习惯。
“女郎甚安,侍人会高兴的。”红珠虽然是个性子粗的,她哪里知道该如何劝慰她,听她这样一说也弄得自己不安起来。
“闲女郎,宣侍人住处已到。”马车停了下来,外面传来张侍卫不耐烦的声音,张侍卫在苏隽身边颇有地位,连夏氏都对他客气三分,一个庶女,他自然不会放在眼里,更不会跑进去见那病得半死不活的侍妾。
“行了,你走吧。”苏闲瞥了他一眼,见他一脸的不快之色,心底冷凝,恨不得他赶紧滚蛋,若不是她正在养伤不宜动手她早早便将他打得满地找牙齿,狗眼看人低!
只是现在她虽然将身体养得不错,但是这副身子实在是娇弱了,而且这个世界又没有灵气,也只能慢慢地练习吐纳之法,欲速则不达,她得慢慢来。
有些仇,她会慢慢报的。
张侍卫闻言冷哼一声,掉头就走,他的手脚功夫不错,是苏氏少有的护卫之一,自然受重视一些,他跟在苏隽身边,地位也很高,苏闲这个不得宠的庶女,他自然是看不上眼。
于二看着他那副无礼的样子,狠狠地呸了一声,骂了一句:“狗眼看人低,竟然敢不敬女郎!”
于一伸手拍了他一巴掌,气恼地说:“阿二啊,谨慎言行。”
“你敢打我,于一,咱两打一场。。。。。。”
“。。。。。。”
苏闲看着二人,瞬间被逗乐了,心中懂得不安了少了些,她笑了笑对二人说:“你们二人再此守着,不许外人进内,可是明白?”
二人得令,也不闹腾了,红珠上前敲门,许久不见有人开门,心中有些着急。
“女郎,可能是阿碧出去了?”
“女郎,可是让某翻墙而入为女郎开门。”于一请求,苏闲点头,同意了他的提议。
于一于二走到一旁最矮的围墙边上,于二蹲在地上,于一踏上他的背翻墙,但是二人明显未曾做过这样的事,试了几次,跌得满身是伤于一才险险跳了上去,跳进了院子打开用木板扣起的门。
“幸苦二位了,红珠儿,我们进去吧。”对于于一的冷淡不喜言语,苏闲已经习以为常。
两人进了院子,眼底一片惊讶之色,院只是一个半大的小院,里面放着一个大水缸,旁边栽着一株已经枯萎的树,随着人走进来,一股浓重的药味袭来,有一种让人想要作呕之感。
苏闲皱眉,眼底的不安之色越是明显,红珠有些受不住,伏在一旁干呕起来。
其实本来的药味并不能让人如此恶心的,但问题是宣氏病了五年这些年来什么药渣之类的都没处理好,丢在院子里发臭,日积月累的,就会产生一种又酸又像是发霉受潮的味道,再混在药味里,着实让人有点受不了。
这样的地方,住的日子久了,便是没病也会闹出病来,这种污秽之气萦绕的地方,阿娘的病,能好才怪!
苏闲心中不安,深吸一口气,进屋找人。
“女郎,你等等红珠。。。。。。”红珠见苏闲跑进了屋子,也顾不得其它了,捂着鼻子追了上去。
屋内的污浊之气比院子外面还有浓一些,虽然阿碧收拾得很干净,但这污气却在这里积聚不散,可能是风的缘故,使得这里显得更加阴暗潮湿,这样的地方,哪里能住人。
苏闲越看越气,原来觉得苏隽还算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