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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个剑仙子!
诸位惊叹。
苏寻的后脚跟微微抬起,右手持剑抬起与肩相平,使身子向前倾,她突然一下用力,一个漂亮的翻转,手中的剑用力一挥,众位只见白影一晃,剑光一闪,苏寻已经直直地站立在台中,她手中的剑这才慢慢地舞了起来。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
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扰。
长风万里送秋燕,对此可以酣高楼。
蓬莱文章建安骨,中间小谢又清发。
俱怀逸兴壮思飞,欲上青天揽明月。
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
人生在意不称意,明朝散发弄扁舟。。。。。。”
苏寻的脚微微一提,手一转,画出一个漂亮的剑花,然后轻柔地画了一个圈,将最后一个字缓缓吐出,剑也停了下来,瞬间获得满堂喝彩。
好一曲感怀入魂三分的诗词啊!
诸位惊叹,苏寻的身姿轻柔,与这剑糅合得相当不错,弓腰抬头,挥剑,旋转,提步,抬脚都十分巧妙,虽说舞得也不见得有什么出彩的地方,也没什么惊艳的剑姿,但关键是那首诗词啊!一字一句的,不急不慢地缓缓吐出,将人带入一种微妙的感怀之中,完全融入她制造的意境之中,为之倾倒。
且,或许是巧合的缘故,殿外的风不时地吹了进来,她衣衫华贵,衣袂秀发飞扬,脸上带着一些高贵清淡还有清和的笑,缥缥缈缈地融入这一场舞中,在人们看来,眼前的这个女郎,好似是站在云端翩翩起舞,正在一步步朝人们眼前走来的九天之上,最高贵的公主。
这个苏寻,还真是不一般!
“渊觉得这个苏寻如何?”封冥看得出神,笑问不远处的离渊。
“却是个不一般的。”离渊抬眼,朝苏闲看了过去,只见那小女郎正在啃梨子,偶尔眯着眼睛看着,嘴角扯出一个恶趣味的笑。。。。。。
恶趣味。。。。。。他怎么会想到这个词?!
“阿闲,阿寻她好生厉害,才华可比郎君。。。。。。”苏闲身旁的苏池看得出神,一脸的感慨,颇有与有荣焉的姿态。
苏闲嘴角的笑容更大了,而且更加冷了,离渊微微眯眼,觉得这其中必然有缘故。
此时,苏闲吃完了最后一口梨子,笑眯眯地看着苏池,苏池被她看得浑身发毛,心中害怕,结结巴巴地问:“阿闲、阿闲,可是有什么不对吗?!”
“四兄。。。。。。”苏闲扯着他的衣袖擦掉沾了果汁的手,这样她身旁的苏环眉头微微一皱,身后的红珠险些就跳起来了。
“女郎。。。。。。”红珠咬牙,恼红了一张脸,却又不敢高声说话,气得直跺脚。
女郎如此无状,太过失礼了。。。。。
离渊看着有些想笑,这个小女娃,还是一样的淘气无状,无法无天。
苏池的嘴角抽了抽,看着自己的袖子,脸色怪异,过了好半晌才缓了一口气,像哄小孩一样哄她:“阿闲要乖,莫要随地乱擦,红珠,取净手帕来。”
苏闲无辜,伸出白白小小的手在他面前晃:“四兄,阿闲已经擦好了。。。。。。”
“。。。。。。”唉,还是算了,和她计较个什么劲儿。
“四兄。。。。。。”苏闲喝了一口水,扯着他的衣袖晃他,小声地问,“四兄可知阿寻这诗中之意?”
“阿寻诗中之意?!”苏池与一旁的苏环皆愣了一会,看着苏闲的目光有些不明。
苏闲笑了笑,问一旁的苏环:“阿环你来说说,可是知道?”
苏环皱眉,转而扬起一抹柔美的笑:“阿环也听得半知半解,阿闲且听听便好。”
“这‘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中,今日之日多烦忧。’可是说离开我之人,已在昨日不可挽留,乱我心之人,却在此时多总是困扰我。。。。。。”
“第二句的‘长风万里送秋雁,对此可以酣高楼。’便是说万里的风送走南归的鸿雁,面对此番风景,正好可以登高楼开怀畅饮。。。。。。只是奇怪,阿寻,怎地会有如此感慨?”
不得不承认,虽说苏环的学识确实是不错的,苏闲眯眼,大抵是这个意思了,于是满意地问,“那么下一句呢?”
“下一句。。。。。。”苏环顿了顿,然后摇头,“阿环才疏学浅,不能明。”
“这下一句,你们懂得?”苏闲挑眉轻笑,“在场的各位郎君,哪一位懂得?!”
离渊眯眼,心底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这一句,哪一位郎君懂得?!便是他与封冥,皆是听不懂这诗中之意,苏寻念出此句,既不是怪异。。。。。。
苏池与苏环皆摇头,目光投在站在台中的苏寻,那旁的陈况却已经发现了问题,几位郎君深思苦恼,口中还喃喃地叫嚷着,“蓬莱文章建安骨,中间小谢又清发。。。。。。”
“这蓬莱是何地?!建安又是何方?!小谢又清发?!某不解,不能解也。。。。。。”
“某亦不能解也。。。。。。”
“亦不能。。。。。。”
“况郎,况郎可知?!”
“不能,无解。。。。。”
“可问了三郎,可讨教三郎。。。。。。”
苏闲瞬间笑了,苏寻啊苏寻,你总该把一些东西改改,这么玩法,会把自己坑死的。。。。。。
此诗该是她师姐苏慕和苏寻那个世界一个流传千古的佳句,一个是名为李白的人所著,据说那人是一个狂人,但是诗词却极为厉害,是历史上有名的诗人。
她听到这首诗的时候,是她的师姐的笑话那些穿越者白痴脑残,因为这诗中会有一些特指的词汇,她还特意指出了其中的不符之处。
这首诗中的蓬莱指的是东汉藏书之东观,蓬莱文章指的是一个名为李云文的文章,建安骨便是汉末‘三曹’与‘七子’等所作之诗风骨道上,后世人称‘建安骨’。小谢指的是那个时空历史上有名的诗人谢脁,后世人将他和另一位有名的大诗人谢灵运并成为大榭小谢,这清发应是指他俊逸清秀的诗风。。。。。。
但用在这个时代?在不同的时空里,何人知道你的什么东观?什么蓬莱文章?李云建安的,汉又是什么时候?!
这根本便对不上吗?!何人能理解你的诗句?!若是当成乐趣一般听听便算了,那确实是个好诗句,但一旦有人深讨,这等于挖坑埋自己!
一胖毁所有,一错毁三观!
这话原来是她师姐说的,要记得多长点脑子,别光吃长肉不长脑,要抄袭也要像个模样,起码自己能解释得出来,别让人揪住小尾巴,会毁所有的。。。。。。
真正聪明的人绝对会把这一句改了,改成什么‘南朝文章名士骨,中间谢公敏思洁。’虽然没有原诗好,但绝对解释得好,谢公便指南朝的大名士谢云。
苏寻啊苏寻,你真以为这是你看过的那些穿越小说,随地拿一首诗便能惊艳世人,流传千古,这个时代的人,对诗词的喜欢,有着你不知道的狂热,等着倒霉吧!
你就慢慢玩,我倒要看看,你该是如何收场。。。。。。
“阿闲,你快告诉四兄,阿寻这诗中是何意?阿闲,你因何发笑?!”
“阿闲,你到是说啊。。。。。。”苏池站在苏闲的身前,气恼地看她。
“四兄。。。。。。”她又想笑了。
“阿闲!”
离渊微微眯眼,看着这兄妹二人,觉得这首诗中,这一句诗中,有种一个秘密,且绝对不是什么光彩的秘密,苏寻知道,苏闲知道,当苏寻这样念这诗的时候,苏闲却笑得诡异,好似有一种看着挑梁小丑,自以为是随地蹦跶,而熟知其中缘由的人在一旁冷眼相观,犹如看了一场好笑的戏。
苏闲,到底知道些什么呢?这诗句,倒是是什么意思?!
此时的苏寻已经收了剑,看着诸位被诗句所折服,看着她倾佩的模样,心中高兴,这便是她的资本,作为穿越女,本来就是本土人士比不得的,这便是她的高人一等的资本,她可以站在巨人的肩膀上,俯瞰这些对诗词向往的人,唐诗宋词,随手一抓,在这个时代里都是好诗。
正在她得意之时,突然有一道强劲的白影袭来,正中她的肩膀,她被重重的力道打得身子翻转跌落,手中的长剑由于力道的缘故瞬间脱手,剑直往人群中袭去,这个倒霉的方向,正是苏闲与苏池站的地方。
苏闲猛地睁大眼睛:“四兄小心。”
(姑娘想了好多首诗,但这首风格最合适,虽然八百年前都被用烂了,呜呜,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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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刺杀
“四兄小心——”苏闲脸色一白,本能地将苏池往一边推开,自己还来不及做出反应,只能顺着力道侧身躲开,可是突然又不知道被何人推了一下,这下子真真直往剑口上撞去了!
“苏寻,你个祸害!!!”苏闲心底咒骂了一声,气得要命,可是她很快也镇定下来了,在那么一瞬间迎了上去,想要错开剑尖,然后握住剑柄,免得伤了后面的人。
这样想着,她睁大眼睛,干脆坐在原地不动。
突然,正当剑尖飞来那一刹那,一道白影袭来,在她眼前一晃,然后落入一个怀抱,清淡的墨竹香吸入鼻中,她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脑中一片空白,这个气息。。。。。。美人师兄!
离渊抱着怀里的小女郎,纵身旋转,画了一个圈,挥动宽大的衣袖见拍掉了飞来的长剑,当的一声落地。
两人衣袂飘飞,乌黑的发飞扬缠绕在一起,缓缓地落地,画出一副惊人美好的风景。
众人一时看痴了。
苏闲猛地抬头看他,久久,水盈盈的眼眸里便储了眼泪,水蒙蒙的,小唇轻咬着,似乎受了什么委屈,他一瞬间慌了心神。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好似见了她他便变得不再是自己了,依照他的性子,这时间的任何事皆能冷眼相视,淡看他人之争斗死活,便是血染华殿也不改初衷,但这个小女郎,他总是见不得她受伤,见不得她出事,便是看着她委屈的样子,他心里便堵得发慌。
刚刚那么一瞬间,他见她站在原地不动了,心跳便像是停了跳动,还来不及思考,身体便做出了决定,上去救她!
她若是出了事,或是因此而殒命,他觉得自己会。。。。。。不,他不知道自己会如何,且,他不能想象,不愿也不许!
“阿闲。。。。。。”他轻唤了她一声,松了一口气,浑身的紧张感也瞬间化了去,还好,她无事安好。
“美人师兄。。。。。。美人师兄。。。。。。”她突然抱紧他,搂着他的脖子便哭,“呜呜~~~美人师兄,美人师兄。。。。。。”
离渊皱眉,不知道她乱喊些什么,以为她只是害怕,便是与人遇见危险之时会喊娘亲是同一个道理,所以也只好哄着她,任由她哭,只是。。。。。。美人师兄。。。。。。师兄。。。。。。阿闲的师兄吗?她的师兄是何人?为何她如此在意?!
有那么一瞬间,他心中突然有一种很奇怪很奇妙的感觉,大抵来说是不高兴吧,可是他不知道自己因何不高兴,真是一个怪异的感觉,说不出来的怪异!
正在此时,数道劲力从四周袭来,那是一种用强力打出的小石头,用石头打灭了殿内的灯盏,殿内瞬间变得黑暗起来了,瞬间扰乱了所有人的视线,场面一片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