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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取了,也卖不了好价钱,不如还是还给我好了。”
卢瑾瑜气愤不已,“你竟然以为我提前就将好东西给收起来了,你这是在污蔑我的人格。”
“拿来吧!”
卢瑾瑜心想现在不能太抠门,往后还指望她的七情果。反正见骗不了钟珍,不过他的确没拿什么鞭子,将一柄长剑丢过去。“真没有长鞭。我分一两样法宝给你。”
钟珍见卢瑾瑜递过来的长剑品质不错,心知他虽然将好法宝给收了,估摸着真没瞧见鞭子。不由得叹气连连讲道:“哎呀,真是白费力了!不过好在虽然暂时不能杀了她,但是估计将她吓得不轻,往后不会胡说八道诬陷人。”
她也不知黄雅致对卢瑾瑜说了什么,生怕将杏花老祖秘籍的事给说出来,不过看样子似乎并未透露。不过就算被卢瑾瑜知道了,秘籍也没什么了不起的。送给他也倒罢了。
这年头,谁不是在人吃人,人丹满大街都在贩卖。
隔天一早。卢瑾瑜将脸埋在一盆温水之中,过了半响,一张薄如蚕翼的面具落入水中。
钟珍手里拿着面具便贴回到自己的脸上,捏了一阵又恢复少年公子的模样。
这面具虽然千变万化。给一个完全不懂得雕刻作画之人拿去。恐怕用处并非那么大。每天弄出来的面孔都不一样,而且还歪嘴斜眼,比不戴面具还让人起疑心。
邓普斯手里把玩着一柄慕容公子送的折扇,却是心不在焉,只觉得丢脸之极。
他的姬妾黄雅致被人在别的山头发现,浑身肿胀如猪丑不堪言,恰好那座山峰是程家一名长老所居住,大张旗鼓地送了回来。
这两天又来了几拨人拜访。明里是探望。实则是来嘲笑。
邓程两家,实力相当。人口相当,彼此婚嫁,可大家却是谁也看谁不顺眼。打起来肯定不可能,只能在口头上占便宜罢了。
他收起折扇,便决定去找慕容公子一趟,怎么也得扳回一城。
钟珍听闻邓普斯到访,赶忙一跃而起,跳到软榻上,又寻来一条毯子搭在腿上,装死赖活。
“贤弟真是娇弱,大白天春光正好,何不陪为兄把臂同游。”邓普斯坐在不远处,一双眼时不时瞟一瞟那张精致的脸,心想小公子虽看着俊美,却一瞧便知是个男子,比陆天颜那个男女不分的顺眼多了。
钟珍扶了扶额头,“实不相瞒,小弟向来体弱,自出生便是如此,这些日子与邓兄四处走动得多了,竟然更加不妥。”
“可知是个什么缘由?”邓普斯不由得关心。
“这却是不好说,唉,吃了多少药也不顶事。”
“说与为兄听听,为兄痴长几岁,知晓不少天下灵物奇药,说不定能根治贤弟这娇弱之身。”
钟珍满怀希望地看着邓普斯,“我自出生后,便比常人略弱一些,家中人心想修炼之后或许会好一些。不料修行之后却发觉魄息似聚非聚,似散非散,乃是修为散去之征兆。停下修炼更加不妥,撑了十几年,着实不易。”
邓普斯愣在当场,修行者的魄息散去,轻则修为尽废,重则丧命。这可不是什么好事,难道真的是天妒红颜?
“为兄实在是心痛难言,你我二人相识已有数月之久,相知相惜,哪知。。。贤弟可否让为兄查探一番,万一能想出什么法子来也为不可知。”
钟珍惨然一笑,“便是家中老祖也无法可想。”
见邓普斯已经凑到跟前,钟珍含羞带怯,将一条胳膊伸过去,顺便将体内的魄息团给转得时快时慢。这一招已经给卢瑾瑜看过了,的确有些像修行者走火入魔,马上就要散去修为似的。
邓普斯虽然心猿意马地摸着那条白嫩的手腕,同时心中也是大惊,沉吟了片刻说道:“贤弟虽然看着是炼魄五层,我先前查探却觉得有炼魄八层,只是魄息果然不稳,怪道连真正的修为都显露不出。”
用灵力查探对方的修为,这点肯定瞒不住,钟珍本来有一番说词,想不到邓普斯替她给圆了,倒不用再花费多余口舌。“我吃下的灵丹妙药不下成千上万,修为原应当要高一些,只是因这弱症。。。恐怕天不假年,命不久矣。。。”
邓普斯想来想去,便只有一样东西能救得了慕容小公子,可这样东西他却是没有,就算想弄来也毫无办法,花多少灵晶也不顶事。
倘若这东西满大街都是,那么容易弄到手,进阶也无需担心什么走火入魔,失败了再重新来一次便是了。
“贤弟,我紫霞宫有一样外人不知晓的宝物,叫做‘养魂木’,乃是聚魂魄之息的奇宝。倘若为兄手里有,定然会送与贤弟。只是此物在凌霄老祖的手中,任凭是谁也无法取来。”
搞了这么多花样,姓邓的竟然没一点本事,钟珍一阵失望,顺势一头歪倒在软榻上,连装病都忘了。
邓普斯还以为他被打击到了,此刻要晕倒,赶忙伸手去搀扶。触手之间只觉得小公子的身子比男子柔软却又比女子要结实一些,心想果然是个异类,心想不知道除去了衣衫又是个什么情景。
一时间魂魄都快飞了,恨不得立刻扑上去。(未完待续。)
第二零九章 统帅材料
钟珍突然觉得一双大手在身上摸来摸去,顿时大惊失色。这老色胚,养魂木拿不出来,竟然还想占便宜。
她来不及多想,提脚朝着对方踹过去。
邓普斯一手握住钟珍踢过来的脚,脑子清醒了不少,忙退到软榻之外,连声道歉,“贤弟切勿动怒,为兄并无他意。宁国男子虽有喜好男宠的习俗,可为兄并非这等人,先前不小心将贤弟当成女子。”
“我堂堂男儿,虽体态娇弱矮小了些,却哪里与女子相似。如今命在旦夕,你竟然趁人之危,作出禽兽之举。邓兄还请回去,我明日一早便离开此地。”
邓普斯心想,你走了,我的爱魄怎么办,修为怎么办?
“贤弟放心,我断然不会再误会。养魂木在凌霄老祖的手里,却也不是完全不能借来一用,你可千万别就这么走了。”
“你当我是什么人?为了养魂木便要将自己卖给你不成,便是死了也不要再留在此处。”
“不不不,为兄绝非有这层意思。”
钟珍假意要走,邓普斯拼命挽留,最终拗不过,便答允再留些日子,看看是否能将养魂木给借来。
不过在此之前,她得随邓普斯去主峰去个聚会,露个脸。
“东来峰”恰巧也是凌霄老祖所居住的山峰,也同样是紫霞宫的主峰,取名为紫气东来之意。
这帮紫霞宫有头有脸的的人物,不拘是炼魂期的长老还是炼魄期间的大世家子弟。隔些日子就举办个高雅的宴会,以显示其身份不同。
平常紫霞宫的那些弟子们,或者是外来客人。要是能混到一张帖子,简直要给祖宗十八代烧无数高香。一旦参与过这样的聚会,走到外面,身份都会不同,等同贴了一层闪亮的金身。
钟珍是第一次来到这个聚会。
不过如今她也算是练出来了,因拥有一大堆灵晶,大手大脚摆阔。早去掉了穷酸习惯。又时时对着镜子揣摩,学着朱子陵的神色,在一堆所谓“上层”修行者中混迹。倒是一点破绽不露。
只是她颇为不解,修行之人搞这些东西做什么,时间嫌多了吗?她如今为了偷养魂木不知道浪费多少日子,还不如找个灵力丰厚的地下打坐。
卢邓程王四家的人自然是不可能缺席。还有不少其他大修行世家的子弟。在这里。炼魄期的敢瞧不起炼魂长老,拿着鼻孔对人,也算是蔚为奇观。
东来峰并不似宁国一贯园林似的作风,极其大气,宫殿富丽堂皇,看着让人觉得皇宫都恐怕不如。
聚会并非在前殿中举行,乃是在后峰。亭台阁楼少不了,弹琴作画的少不了。还有无数美貌少男少女伺者穿行其中,手中举着美酒点心。供人随时取用。
用邓普斯的说法,先混个脸熟,然后想办法将钟珍引荐给凌霄老祖,这样一来,便能事半功倍。
钟珍觉得自己胆子肥得不能置信,敢同炼身期老祖与虎谋皮,可是当初已经承诺了朱老爷,又蒙他相救多次,也实在是无可奈何。反正弄到养魂木交给朱子陵,以后也不打算去什么皇城军。
她自小为了谋生,心思便比平常的小孩要多,久而久之,反而极其不喜阴谋诡计,争权夺利。花那么多心思在这些上头,还不如四处闲逛吃好喝好。
程家在军中就职的大公子程琮壁,大老远便看见邓普斯装模作样地带着一名绝色少年,四处走动,与人攀谈。
灵晶矿的争夺算是告一段落,军队早已撤离,留下来的都是那些家族子弟或者门派弟子们,还在浑水摸鱼,不过这些已经不关他什么事了。
手中的兵马比对方多,却吃了好几个败仗,邓普斯已经嘲笑他多次,程琮壁想想都觉得生气。
你一个泡在花丛中人,有什么资格嘲笑人。
可是两人打来打去,似乎谁也奈何不了谁,甚至邓普斯的修为还略占上风,真是让他无可奈何之极。
“邓兄如今改了习性,学人玩起男宠了。难道是后院的女子都吃多了,个个肥胖如猪,衣服都撑破了。”黄雅致的事情,自然早就传到程琮壁的耳中,此刻见到邓普斯,当然忍不住嘲笑一番。
邓普斯最近因此事已经被人讥讽多次,尤其是卢家和程家的人。
他微微一笑,并不搭理程琮壁,对身边的钟珍说道:“慕容公子你不用理会这种无德之人。此人叫做程琮壁,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是个常打败仗的将军。领着比对方多三倍的人,打十场仗总要输九场,最后那一场是因为敌军挂了免战牌,可他竟然说自己打赢了。可笑的是,他偏偏又不肯将位置让出来,还时常自鸣得意觉得自个是个统帅材料。”
程琮壁惊讶,这少年难不成就是最近传得沸沸扬扬的慕容卿尘,想不到邓普斯这厮竟然有本事将他给搭上了。多少人想求一幅画而不得,上千个追随者在紫霞宫门口盘踞,最近才给驱逐一空。
他倒是听说慕容公子来紫霞宫求见陆天颜,还想着什么时候去拜访。姓陆的又不常露面,成日关在东来峰的后殿,便是求见也总是推说在修炼。
慕容公子是不可能做人的男宠的,便是喜好男子,也断然看不上邓普斯。
程琮壁本来就因为吃了败仗不痛快,次次被邓普斯讥讽,当着这位闻名遐迩的小公子的面,也这么夸大其实直截了当的讽刺,真是气得不轻。
他正欲开口辩解,不了那位慕容小公子已经开口说话,“小弟身子殚弱,修为不济事,平日里对书画有些心得,对战场之事却是不解。不过程公子看着相貌堂堂,想必偶尔吃了败仗也是有些缘由,说不定是敌军太强之故。”
邓普斯赶紧补刀,“敌军人数只有他的三成,我可看不出有什么缘由。”
“邓公子快别这么说,让程公子情以何堪,说不定对方有修为更加强大的人。”
“他一个炼魂中期的修者,差点被一个炼魂初期的给打断胳膊。”邓普斯虽然人不在军中,可消息灵通得很,连独孤破城打败程琮壁的事也听说了。(未完待续。)
第二一零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