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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愈合。
果然是个好人啊,蚕母马上示意朱子陵跟着它一道去取丝囊,反正它也是用这玩意给小蚕垫窝,少了那么一点没什么太大的关系。
想着刚炼制的一大瓶天毒丹,朱子陵犹豫了一下,还是没给蚕母吃了。本来他有这个打算,可想想万一蚕母吃了没死,八阶的妖兽发起火来还是太凶残。
大家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皆大欢喜。(未完待续。)
ps: 应“在海底处窒息”同学的要求,今天加一更。这个星期有两天都是五更,我的存稿看得见底了。书写到接近后期,前面挖的坑,丢下的线头都要一一扯圆满了,因此写得比较累一点。前面几个月都是每天四更,到现在终于不得不改为大部分时候都是三更。
第四七六章 蚕母冒犯圣母
朱子陵正打算告辞,不料蚕母竟然又传音过来,隐隐的意思是要再添补一些蚕丝。
确认之后,朱子陵大喜过望,这位蚕母倒是个恩怨分明的。他又塞给蚕母两株灵草,收了不少蚕丝,如此这般喜滋滋地朝外快速离去。
没走多远,便见刘向圣神出鬼没地从角落里钻出来,横在蚕母打通的地道中将他拦住,阴森森地讲道:“你怎么不杀了蚕母?”
朱子陵无语之极,心想你要杀蚕母自己去,关我什么事。八阶的妖兽,那么容易杀的吗?要钱不要命这种事,还是留给不要命的人去做好了。
他微笑着拱手,“刘兄倘若想去杀蚕母请自便,我还有要事在身,告辞,先行一步了!”
“不行,你必须去杀了蚕母。天下间只有圣母才能以‘母’自称,一个妖兽也敢叫这样无礼的名字,真是罪大恶极。”
这是什么意思?朱子陵摸不着头脑。
他念头转了转马上恍然大悟,之前刘向圣总是浑身杀气却不大说话,没瞧出来他脑子有毛病,原来此人竟然是个疯子。他前来杀蚕母的原因,不是因为蚕丝,竟然只是因为这妖兽的名字不大好听,触犯了他那个疯子脑袋里某个禁忌。
至于圣母是何许人也,朱子陵略加思索,便猜到是个邪派的头目。
疯子犯起傻来,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从前他便见听说过。有个傻子连自家的爷爷都杀了。他又不是刘向圣的爷爷,再说即便是他亲爷爷也会有可能被这傻孙子给杀了。
难保此人发起狂来不会自爆金丹,与他同归于尽。
很客气地再次拱手。朱子陵一脸严肃地讲道:“嗯,蚕母果然是罪大恶极,竟然如此冒犯圣母。不过它实在太凶残了,我们人手太少恐怕抵挡不住,不如刘兄再去多寻一些人来,大家一起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妖兽给碎尸万段。”
刘向圣对朱子陵的回答很满意,他沉着一张脸点点头。“好,我这就去再寻一些圣徒来杀它,你可别走了。回头和我一道回圣城。我瞧你懂得炼制丹药,我们圣城需要会炼制丹药的圣徒。”
朱子陵满口答应,很坚毅地讲道:“刘兄且先行一步,我在这里等候着便是了。总得有个人好好看守蚕母。以免它害怕圣母的神威提前逃跑了。”
看着刘向圣匆匆离去的背影。他摇了摇头,不知道是炼了什么邪门的功法,将脑子给炼坏了。这种人必须得关起来,免得到处祸害人间啊!
等了差不多小半个时辰,不用担心再撞见他,朱子陵便赶紧撤了,生怕那疯子又跑回来。
他手里拿了想要的东西,心情十分愉悦。一扫这些年顶着萧不凡的脸的不痛快,看了看地图便一路飞快地朝着另外一个修仙城飞去。
飞着飞着。朱子陵忽然捂着嘴笑了笑,钟珍身边定然有什么男修在示好。
气成那副模样,多半是惹了个让她非常厌恶的男修,有可能还不止一人,不然她不会想到天香鸳鸯丹上头去。
朱子陵根本不打算回信,反正回了也是讨骂。心想往后再去寻她便是了,到时再想想该扯个什么好一点的理由将此事给圆回去。就算没有好理由,反正她气个几十年也会忘记了。
钟珍发了传音符狠狠骂了朱子陵一顿,等了几天都没见他回信,心中更是气愤。真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这么捉弄人有意思吗?
寻到袁志,钟珍便直言相告,免得再惹些不必要的麻烦。
“袁兄,我这两天才得知有一位爱开玩闹的道友,炼制了天香鸳鸯丹,骗我说是炼体的丹药,叫我吃下去了。”
袁志不比洪天明的见识多广,再则这种丹药是南域的产物,在中天州或许只有大的拍卖会偶尔出现,他却是闻所未闻。
“敢问这种丹药作何用途?”
原来他竟然不晓得,钟珍尴尬地笑了笑,便将此丹药的用途解释清楚。还是早些将此事了结为好,免得袁志一心惦记着“以身相许”。
“吃下天香鸳鸯丹,不但能够驻颜,并且身上会散发出一股香味,能够让男修心生好感。不过我自己却是闻不着有什么香味,不知是个什么道理。”
袁志愣了半响,那淡淡的幽香竟然来自一粒丹药。
他那颗自觉得很坚固的道心,忽然裂了一道小口子。从头到尾,都是这种叫做天香鸳鸯丹的丹药在作祟,让他无端地注意到钟姑娘,也因为她身上散发出的香味,时不时让他分心。
区区一粒让男修心身好感的丹药,竟然能让他产生要结道侣的想法,袁志此时倒是不觉得被人捉弄,而是沮丧又警惕。
道心竟然脆弱如斯,怎么就没发现?
钟珍站得远远的继续说道:“你别走近了,免得又闻到什么味道,那些要为我负责的话你可不要再提了。你干脆送我找慕青松前辈好了,我付些灵石给他算是雇用的费用,往后住在他那个山头修炼到七阶,如此便能恢复目力。你要觉得内疚什么的,往后用别的法子报答吧。”
袁志仔细地看了看钟珍,发现他几百岁的年龄都活到狗身上了,这妖修姑娘分明心知肚明他的心意,先前却一直装糊涂。此刻她得知吃了天香什么丹的,这才不得不前来解释。
他心中有愧得很,也没见别的男修因为钟珍吃过这丹药,有些歪念头。
再强留人家肯定更加不妥当。
袁志算了算日子,今天恰好是月头,如果没什么意外的话,慕师叔都是每个月初一授课,应当有些空闲。
没有什么包裹行李需要收拾,钟珍只将她睡的那张床给收进手腕上的储物环里,反正袁志肯定不会跟她计较。
袁志看钟珍将床铺给收了,心中百感交集,看来她还是念着自己的好处。
这张床是他特地订制的,用的是一些对元神恢复有好处的材料。底下的铺着的褥子和被子也花了很多灵石,用的是梦云山上的碧灵蚕丝,还有河间派种植的上好灵棉。
不过袁家也不缺这点灵石,倘若能将她的眼睛给治好,再多的灵石也得花。
包括袁志在内,苍穹剑宗的弟子有不少人来自大修仙家族,手头宽裕,并不在乎每年需要缴纳的门派任务。
但是这些人当中不包括慕青松。(未完待续。)
第四七七章 大家都是买卖人
慕青松忙得连想着怎么赚灵石都顾不过来。
他简直头大如斗,自从回到门派后便被琐事缠身,忙得不可开交,成日与人打嘴仗,隔些天总有几个传音符来找麻烦。
元悟老祖吩咐他去查探冰清仙子柳云缠的死因,他躲了几十年才回门派,杀剑派系那边的人很不痛快。
你胆子不小啊,将老祖的话当耳旁风。
到了元婴期了不起吗?
好几个杀剑一方的人,打着前来祝贺的旗号,摆明车马要较量一番,战书一道一道地飞来。
要打架倒是无妨,问题是这样一来矛盾却会更深,慕青松见人家来势汹汹,慌忙推说刚晋级还来不及巩固修为,全部都回绝了。
同门之间没什么理由是不能随便挑衅打架的,除非接下战书,到战台上比拼。
这件事倒也罢了,烦是烦一点,大家都是一个门派的,不至于真会有人不管不顾杀上峰头。再说元悟老祖已经吩咐其他人去查探,算是暂时放过他一马。
圣城那边的事,却是更加让人头疼。
门派好几个弟子的家族给灭了,全部都是因为圣女城被剿灭的缘由。
为了个女修不顾门派的安危,在没有彻底查清楚圣城底细的情况下,贸然出手,行事如此鲁莽,慕青松被执事堂拉去,被打魂鞭抽了二十鞭子。
要是旁人肯定几个月甚至好些年下不了床,好在他的正气诀修炼得极其过硬。能在鬼见渊那个破地方结元婴,区区打魂鞭并不看着眼里。
然而慕青松真觉得他冤大了,他本来只是打算去看看情况。如果真有事便救下步青萝。他从头到尾压根没打算将人家整个城给灭了,此乃是袁志的搞出来事。
可是慕青松哪里会推脱,再说当时大伙儿回门派的时候以他为首,修为也最高,将责任推卸到别人身上,恐怕更加让人不齿。
“当初我为何一定要拜入苍穹剑宗呢?”慕青松叹息不已,从前不觉得。进阶到元婴期才明白,忽然发现修为越高,闲杂之事就越多。
新分了个山头给他。位置并不好,灵气反而不如从前的洞府。修炼到元婴期,却得搬家到这座很普通的“苦藏峰”。
看山峰的名字就知道很苦闷了。
灵气好不好,对于元婴修士而言。已经没那么重要了。再多的灵气也是杯水车薪,这倒是个小事。慕青松如今多了一样从前没有的职责,就是作为一个给小弟子们的表率,隔些日子得给筑基弟子们授课。
苦藏峰搬来了不少炼气和筑基弟子,金丹期的弟子当然一个都没有。
苍穹剑宗的规矩与其他门派并不十分相同,一旦到了元婴期就相当于能够开山立派了,非得有自己的山峰。
炼气弟子进门派首先是集中在雏剑锋修炼到炼气中期,然后便可以挑他们想去要的峰头。
至于筑基弟子们。只要通报了执事堂,随时可以改居住的地方。选择更加合适他们的祖师。不过因为有的地方太热门,门槛也高,所以不大好进。人多也有不好的地方,祖师根本连他们的名字和脸都记不住。
慕青松没想到他几十年不在门派,肯定算是个大冷门,竟然有三十多个筑基弟子,还有二十多名刚到炼气中期的小弟子前来报道。
苍穹剑宗的金丹期弟子,属于门派的中坚力量,全部居住某几个灵气比较丰厚的山峰,独自修行。倘若有修炼上的困扰,可以向从前的峰主讨教,也可以拜访其他的元婴峰主。
这样的格局,比起许多其他的大门派全然不同,派系之争会少了许多。并且筑基修士们能够得到元婴修士的教诲,早早就打下坚实的基础。
当年慕青松作为筑基弟子,住在某个山头,也时时听门派元婴大修士们授课,当时觉得理所当然,这会儿倒有点嫌麻烦。他本希望修为高了,能够去更远的地方,不料从此却困在苦藏峰,想到外面逍遥自在却是再也没那么方便了。
筑基弟子们都已经鱼贯出去,每个月初一授课,这是慕青松暂时定下的规矩。其实也没什么可传授的,无非要稳打稳扎,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