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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植了好几种高产又好吃的果子,都是小鬼的最爱。
只是这里所有的果子都太甜,不合黄毛的味口。倘若不是又苦又涩,吃起来真是一点意思都没有。因此它都是啃那些尚为成熟的,为此小鬼真是气得要死。
向钟珍投诉告状也没有用,因为钟珍对小鬼说:你是个人,不能和兽斤斤计较。
小鬼为此痛苦了许久,因为做人真是一件很辛苦的事,凡事都得忍,真是忍得快吐血了。
钟珍挤在树藤中间,扒拉了许久,才弄出一个能坐的地方,取出一个脑袋大的灵晶,牢牢地抱在怀里。如此厚实的魔气,如果不饱饱地吸收了,万一哪天给李怀虚抢走了,她会哭死。
看黄毛盯着她看,钟珍掏出一个小小的灵晶,想捏碎了给它吃一点,捏了半天竟然纹丝不动。
“开什么玩笑,这还是灵晶吗。。。。。。”她茫然了半响。不过,如此坚硬的灵晶,应该是好事吧!
从前那些豆子大的小灵晶,随手搓一搓,马上就变成碎屑。
灵晶用手捏不碎,她无奈之下,换了一个更小的,以大号灵晶当锤子,砸了好几下,终于砸下一点碎屑下来。
用惊雷果爆开章鱼怪,黄毛出了不少力。钟珍寻思着,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这些坚硬的灵晶,其实原本是一大块,藏在章鱼怪的肚子里,被雷给活活爆开了。
或许章鱼怪曾经只是很普通的变异兽,因为肚子里有这一大块灵晶,才成为霸主吧!
黄毛啄了一粒最小的碎屑,嘎嘣咬了一下,猛地惨叫了一声。
“你这只蠢鸟,没看见这东西很硬吗,与从前的那些不同。”钟珍扶着额头,真是服了它了。
黄毛吐出两个沾着血的小白点,钟珍从前一直不知道它竟然有牙齿,此时真是惊讶了。鸟有牙齿吗?
缺牙的黄毛气愤之极,直接将灵晶碎屑吞到肚子里,然后又将剩下的给啄光,囫囵吞枣地咽下去。
没过多久,只见它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脑袋一歪,睡过去了。
变异兽的修炼的方法与妖兽一样,用睡的。(未完待续。)
第五四七章 摆姿态不累吗
“这种灵晶里的魔气好厉害,糟了。。。。。。”钟珍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顿时全身发寒。
黄毛一副要进阶的模样,不会最终变成个长翅膀的小章鱼怪吧!
想到这种让人不寒而栗的可能,她慌里慌张对着黄毛念起渡亡经来。
灵晶这东西,是灵气与执念结合产生的,里面的杂质颇多。从前在乾坤镜里,都是以洗灵丹来去除杂质。不过现在的方法更好,只要拼命念渡亡经,就能去掉那些负面的执念杂质。
一般和尚们都是对着死人念经,意头不大好。但是,不管是变成个怪物还是走火入魔,意头更加不好。
给黄毛念了三十遍经文,感觉应该深度地超渡了它鸟体内的杂质,钟珍便抱着脑袋大的灵晶开始修炼元神。
比较起肉身修为,厉害的元神才是她立身的根本。元神的强大,肉身升阶会一帆风顺,不会有瓶颈。
按照钟珍的各种推断,如果这个修炼室处于某个门派,死了一个老祖,应该没有多久就会有弟子发现命牌碎了。
最初的几天,她提心吊胆,竖着耳朵听着,心想只要有什么风吹草动,马上就冲进乾坤镜中。反正躲在镜子里,人家瞧不见她,什么危险都没有。
这不比在天玄宗,后面有人追着,想躲都没机会躲。
可是已经过去了十几天,钟珍没有发现外面有一丝一毫的动静。
这并不代表没有人知道这里死了个化神期的老祖,恐怕是短期内没有发现罢了。不管怎样,一个厉害的人物死了,总会有人发现的。因此这地方迟早会被人打开。
即使此地是在某个极难被人发现的地方,时间久了,总会有那些到处寻宝探险的修士找到。萧不凡便是其中之一,他们这些人精神头特别的好,会排除万难,带着最厉害的法宝,最强大的阵法师,撬开所有能寻到古洞府。
比起乾坤镜会暂时落到别人手里,钟珍觉得先保命要紧,龟缩在小空间里为佳。
退一万步讲,真没有人前来撬门,她心中寻思着,说不定也能学着独孤破城,哪天化形期的雷劫来了,将此地劈成个大坑,她就能出去了。
不知道朱子陵和独孤破城能不能撑到化神期,不然到时寿元肯定尽了。在闭上眼之前,钟珍忽然想到这个问题。
她摇了摇头,如果真要不见天日被困个几百上千年,就算是用头去撞,也要将这个地方撞个窟窿来。
独孤破城与朱子陵当然没那么快化神,他们仍旧一个是元婴初期,一个是金丹中期。
地点是圣城。
他们也不知道算不算作茧自缚,反正暂时哪里都去不了。
让时间再倒回去东幻城怡魅仙母事件。。。。。。
接到罗立怡被圣徒劫走的求救传音符,朱子陵很快就决定“静观其变”,不过很快就被独孤破城说动,改成了“从长计较。”
静观其变的意思是:袖手旁观。
从长计较的意思是:赶紧想办法。
所以两人决定边走边想,不,应该说边飞边想。
他们暂时没有打算使用传送阵,因为两人对这样神奇的阵法,保持着敬而远之的态度。
除非真的觉得赶时间或者是迫于无奈,能不用就不用。
原因有两个。第一,下了传送阵就好象整个人被拆开了重组似的,浑身不自在。就好象换了个身体一样,至少需要一天半天的才能找回手脚的位置。
第二个原因,他们总担心此物有可能半途出了故障,中途卡了那么一下。甚至担心有可能被五马分尸,头在一处,脚会跑去另外一处。最后到达终点的,只有一个手指甲。
有这种想法的人很多,基本都是一些炼气的小修士或者是很少出门的筑基修士。
一般来讲,坐惯了牛车的人,忽然让他们坐马车,难免会有不习惯。从乡村小地方来的人,对大地方的任何东西都存着一些疑惑,不大信任城里人那些便利的用具。
独孤破城驾驭着他的枪,朱子陵躺在枪杆子上沉思,或者说在睡觉,因为谁也分别不出有什么区别。以防他掉落,枪的周围施展了灵气罩,他整个人侧卧着,双膝并拢略微弯曲,以单手撑着头,双眼很平静祥和地闭着。
如果有人在旁边看到,会觉得这位修士睡觉的姿态真是完美,拿去做个雕刻,每个角度都显得恰到好处。
“总是这么摆姿态不累吗?”独孤破城看了朱子陵一眼自言自语说道。他对此表示很不理解,不理解的同时,又有些说不出什么缘由的羡慕
为何他就摆不出这么好看的姿势?
如果朱子陵听到他的心声,会很平静的告诉他,因为你一直到四五十岁才知道你是白家的种,而我六岁就知道了。
六岁和五十岁的区别是,前者的生活瞬息万变,随时都会被干掉。就好比那种穷人家有七八个孩子,却不幸死了媳妇的汉子,日子总会有些艰难,不得不既当娘又当爹,身兼各种技能。
而后者是个不学无术,却中途莫名其妙摘桃子的混蛋。
问题是,独孤破城没有中间插一手,这个桃子到底会落到谁的嘴里?如果没有独孤破城,大概会掉进洪令则的嘴里。然后有一天,姓洪的与韦尚对垒掰手腕,谁力气大胳膊粗,胜利的果实就是谁的。
因为他朱子陵虽然脑袋够大了,可是胳膊不够粗,力气也不够大,他始终够不着挂得高高在上的那个果实。
朱子陵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他对独孤破城从头到尾都没太多意见。
没意见不等于不会想些奇怪的法子整他一顿。
反正是一些无伤大雅小事。
不知道是睡觉,还是在思考,甚至有可能在修炼的朱子陵,两天后终于睁开了眼睛。
他一跃而起,如一杆比标枪还直的枪一样,昂首站在长枪的前方,仰着头默默地看着前方。
仍旧不知道是在发呆,还是思考着人生中很重大的问题,他的目光仿佛穿过整片天际,显得很深邃辽远。
独孤破城终于忍不住怒了,大声吼叫道:“你够了吧!老子又不是大姑娘,总这么装模作样好吗?”
朱子陵充耳不闻,一副智珠在握的模样,很深沉地说道:“我想好了。”(未完待续。)
第五四八章 瞧着威风得紧
等了许久没听到他的下文,独孤破城有一种将他踢下去的冲动,他长长呼出一口气,耐心地问道:“你想到什么好办法了?”
“我想好了,我们先打听一下圣城的情况再说。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我们根本连圣城是个什么情况都不晓得,你便使劲催着我想办法,你当我是神仙么?还有,你记得你发过的誓,不可以对我伸出半个手指头。”
独孤破城猛地抬起腿,一脚将朱子陵踢下飞剑。
不伸手指头,伸脚总可以吧!
既然先要打听消息,为何先前却要假装在思考,明摆着是懒得飞行,借他的光躺在长枪上睡觉。
没多久朱子陵便自己驾驭着飞剑升了上来。
其实他一个金丹修士,就算被人踹开了也不至于真跌下去,随便施展个踏空术就行了。
朱子陵面上有些怒容,“你怎地如此不讲信用,独孤破城,我要是在对我动手动脚,咱俩马上拆伙。”
“哈哈哈。。。。。。你终于像个人样了。”
朱子陵忽然莞尔一笑,状如好女,“你很快也会像个人样的。”
看到他那古怪的笑容,独孤破城忽然打了个冷颤,总觉得自己有可能会很倒霉,很快就会被他算计了。
从东幻城到西域,需要很久,从西域到圣城也需要很久。
所以两人还是迫于无奈,不得不使用了好几次传送阵,终于踏上西域的土地。
朱子陵时不时提醒一下独孤破城,一切的费用都记在账上了,如果手里存下来了灵石不还,往后永不借贷的可能。
如果说南域是一片祥和的乡村田园,中天州就是个复杂的大城。而西域给人的感觉,则是大城中某些龙蛇混杂,连捕快都不愿意去的区域。
南域的修士们之间客客气气,虽然高阶修士们爱摆一点前辈款,不过大部分的时候,还是很平易近人的。散修的数量没那么多,多半都是一些资质差得没有人要的,在大修仙城做点活计,赚一点低阶丹药钱。
邪派不是没有,势力却很小,都是躲在一些灵气不足没什么人的地方。
中天州就显得气派一些了,来来往往走动的高阶修士比较多,不管是组队挖宝,还是去猎取高阶妖兽。杀人夺宝的事比南域要多不少。
正道的势力比较大,但是邪派有其生存之道。大部分时候都是井水不犯河水,一旦打起来,多半还是正道会赢。不过顾忌到事后被报复,一般能和平解决,还是不愿意摆明车马的动手。
西域就不大好说了,各种大小势力复杂得很,靠近中天州这边,还是以正道为主,还有两个很出名的佛修寺庙。不过,越往西去,规模大的邪修门派就越多。
而圣城便坐落在最西端,靠近鬼都不想去的鬼见渊。
两人进入西域之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