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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知道啊,当然是怕佛老弄死我连累你们两人嘛。”
“钟珍,你知道我是个行军打仗的人,弯弯道道的人心不懂,可是不合理的事却是瞒不过我。佛老和他的圣城是一只军队,我们三人是另外一只军队,但是对于整个修仙界来讲,大家都是很小的势力。他就算要追杀我们,却也不能只手遮天,天大地大,哪里容不下三个人呢?这与当初老皇帝要杀你是两码事。你,一定有事瞒着我。”
钟珍沉默了一阵。
说不说呢?
“你一定要知道?”
“嗯,你是不是有大麻烦,躲都躲不掉的麻烦。”
独孤破城心中有一些不好的预感,应该是连海祖都解决不了的事。
瞒是瞒不住的,再说还不知会是哪一天,钟珍心一横,“破城,我会死,不知道是哪一天,但是会死。”
独孤破城心中狂跳,震惊无比,大声喝道:“你胡说什么,给我说清楚。”
钟珍将本命法宝的事一五一十地讲了一遍。
“。。。。。。这该死的乾坤镜,乾坤山河图,都是我的本命法宝。倘若哪天碎掉,我会跟着一块儿送命。前圣母就是这么死的,如果我没有料错的话。”
最后她又补充了一句,“说不定也没事。”
如果是一柄剑或者是什么其他的法宝倒罢了,反正不用就没事。可是乾坤镜根本不受她控制,里面还住着那么多人呢。
原本钟珍会以为独孤破城会跳脚,或者愁容满面,却见他显得十分平静。
独孤破城伸手拍了拍钟珍的头,以示安慰。
当初在军中的时候,她还是个吃了玉颜果的三寸丁,比天生高大的独孤破城不知道矮了多少,因此向来都拍不到肩膀。不管是嘉奖还是安抚,一般都是在头顶拍两下。
“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不用担心。我本以为是魔身会反噬,要么你得吃生魂要么就得自杀,那可真是必死无疑了。乾坤镜的事,将来总有办法解除,实在不行,咱们就快快活活地过日子,什么也别想,什么闲事也别管。”
钟珍心想,如今真是一点挂碍都没了。
圣城灭了,没有小孩子被抓去当圣徒。连阿婆也找到了,好像可以死得瞑目了,可是不知为何总觉得不甘心。
可是,为何就这般倒霉,糊里糊涂地被一件法宝给整得七上八下,这日子该怎么过啊!
她突如其来一阵委屈,顿时嚎啕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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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胖燕子的月票,还有笑黄蓉,云霓影~,鲧鲧的打赏!)(未完待续。)
第六七四章 女子爱发脾气
看着钟珍一脸鼻涕眼泪,独孤破城嫌弃地皱皱眉,“哭什么,反正你别到处跑就是了,将镜子收好别让人拿去打烂了。我们到东海之后,看爷爷有什么事需要帮手的,你就什么都别做了,一切交给我就成。”
钟珍抽噎地讲道:“我又没生病受伤,缺胳膊少腿,哪里用得着窝在家里什么都不做。”
独孤破城语重心长地讲道:“你自己都想明白了,没病没灾的,那你还丢下我们两人就跑了。从你十几岁咱们就认识了,上千年没见,结果见一面你就消失了,你想过我有多不痛快!”
“还不是怕突然死了,你们俩瞧着更加不痛快,不如一个人静悄悄地死了算了。”
钟珍越说越伤心,尤其是说到“静悄悄死了”,一股自怜自哀的情绪涌上心头,太凄凉了啊。
她简直一发不可收拾,眼泪如下着滂沱大雨似的,刷刷地洗着脸。
哭相丑得没办法看。
独孤破城心中抽痛不已,面上却仍旧是一副很铁不成钢的模样,“都多大个人了,见到爷爷哭,见到老子也哭。”
他从未有过帕子这种东西,只好将袖子扯起来,一把将钟珍拖到身边,举起袖子就给她擦眼泪。
手法粗鲁,简直跟擦靴子似的。
“我自己来擦,痛死了。”钟珍将独孤破城推开,掏出一块帕子,瞧了瞧竟然还是从前朱老爷准备的。
大约觉得她总会用得到,准备了一叠,足足有十二块帕子。
独孤破城自己总不记得施展净尘术,这会儿袖子上沾了钟珍的鼻涕眼泪,却是一脸嫌弃,赶紧清理干净了。
“你看你,搞得我袖子上全是鼻涕,往后再哭,我可不给你擦眼泪了。我说,这种没影子的事也值得哭成这样。再说就算你明天就死了,身边总得有个人帮忙办法事吧!”
什么叫做明天就死了,这不是诅咒人吗。钟珍气得柳眉倒竖,“有你这么安慰人的吗?真是佛都给你气得跳下神坛。”
独孤破城傻呵呵地盯着眼前一张嗔怒的脸,腮帮子鼓鼓的,一时间有些走神。
他心想,钟珍笑的时候极多,对着谁都是笑眯眯的,带着些女子惯常有的甜美,因此倒不觉得什么。尤其是每当她笑得特别亲和的时候,通常就是打算要骗人了。
反而是生气的时候其实不多,并且一般是对着相熟的人,瞧着倒是好看得很。
女子大约都喜欢动不动发点脾气,独孤破城不由自主地问道:“我送你的裙子怎么没见你穿啊?”
怎么忽然问起这个?
“臭的。”钟珍斜着眼看独孤破城一眼,那种给少女款式,给秦悠悠穿还差不多。
“已经施展过好多次净尘术了,哪里还臭。再说当初我的靴子你不照样拿去了。”
那双臭靴子。。。。。。
钟珍想起当初还将个宝似的捧走,笑得弯腰,彻底忘记先前哭得一塌糊涂。
“哎,我背后有翅膀,不方便穿你送的裙子,得改一改,加个小阵法才行。”
这倒是,总不能将衣服背后给划拉个大口子,独孤破城表示理解,随即点头道:“改天我们去找个炼器师给改了,绝对不能去找鬼器王。他收了我大笔的灵石,当初说得好好的,如果长枪给化神修士打烂了,就去砸他的招牌。”
这傻子,活该被人骗。钟珍伸出手指头,使劲地戳了一下独孤破城的额头,将他的脑袋戳得晃了好几下。
“笨死了,元婴修士灵气不够厚实,手里拿着以坚硬材质取胜的灵宝级别兵器,才有可能不会打烂。人家说什么你就信什么,那个鬼器王估摸觉得如果你碰到化神期,和人家交手的结果多半会。。。。。。不吉利的话不说了,你明白就好。反正你人都不在了,还怎么去砸他的招牌。”
的确是这个理啊,元婴期撞见化神修士,枪碎了人肯定也没了,独孤破城恍然大悟,顿时气愤不已。
“非得去砸他的招牌不可,必须得赔钱,足足花了我十几万灵石。”
十几万灵石的兵器,怎么可能挡得住化神期的一击,钟珍心想她曾经在鬼见渊捡了那么多宝物,全部都给元悟随便几下给砸得稀烂。
不过既然鬼器王打了包票能抗化神修士,这笔帐还是要算的。
“枪的碎片收起来没有?”
独孤破城摊手,“哪里来得及,大家都受伤了,后来也不记得回头去找。”
“那你还唠叨个什么,无凭无据的,这个闷亏只能认了。往后你买东西,最好还是带着我或者朱子陵,不然总会给人蒙。”
“还是你聪明,现在倒是明白为何朱子陵听我说起长枪可以挡化神修士,他竟然笑得古里古怪的,感情他也是想到鬼器王肯定在哄人。”
说起朱子陵,钟珍又是一阵头大,“朱老爷是越来越奸诈了,总觉得一不小心就会着了他的道。”
独孤破城深有同感,“真是比你奸诈多了,好在大家都是朋友,要是有这个敌人,真是睡觉都睡不安稳。对了,你那个什么‘静悄悄死了’的计划肯定实施不了,你不是交了个面命牌给朱子陵么?”
“我什么时候给他命牌了?”
独孤破城摊了摊手,“反正他手里有你的命牌。”
“呃。。。。。。”
钟珍仔细思索,猛然想起一件事情。
当初在玉佩空间里休息,朱子陵找一大块稀奇古怪的材料让她去查看,说是在空间里挖出来的宝贝。
她见那材料大得很,摸在手里非金非玉,捏了一把极其坚硬,还凉飕飕。输入了一缕神识查探,结果将她那缕神识给吞了不说,还抽了少许。
她顿时吓了一大跳,此物竟然能吞噬元神。
那块材料钟珍倒是扣下了,到如今还躺在储物环中,早忘到脑后了。
朱子陵当时还埋怨她不小心,怎么能随意用神识查探不明材料。
其实钟珍所不晓得的是,那块不知道什么来头的炼器材料中放着一枚命牌,吞了她一小缕元神。命牌不需要使用精血,只需要少许她的鲜血加上一缕元神就行了。
至于鲜血,她在天玄宗沉睡了那么多年,朱子陵大把的时间拿把匕首划拉一下,想偷多少血偷多少。
那次她被元悟打得几乎断气,命牌裂了少许,这才引得早知晓她在苍穹剑宗的朱子陵千方百计地想去寻人。
倘若她真的死了,朱子陵会第一个知晓。
“又给朱老爷算计了。”钟珍叹气,那人真是走一步想百步。
这个被算计倒没什么,她想了想便觉得没什么可生气的,反而略有些内疚。
当初她可一点都没想过给朱子陵设个命牌。(未完待续。)
第六七五章 能者多劳的命
与独孤破城一顿说笑,钟珍将本命法宝的事暂时丢到脑后。
不丢到脑后也不行,成天惦记着这事,还不如干脆早点抹脖子,她已经为此痛苦了三四年了,如今总算勉强放下了。
“流星,走,咱们回家!”站在尖头船的前端,钟珍意气风发地仰天大声说道。
看着她迎风站立的背影,独孤破城却不小心露出一抹挥之不去的忧愁。
他活了那么多年,就算不会唱戏,基本的本色演出还能凑合。那里有那么缺心眼,听说钟珍有性命之忧还能如此平静。
从鬼见渊到中天州东海海域很是遥远,一路风平浪静,再无什么人跳出来阻拦。
原本应该通知苦茶大禅师,由他送两人去东海妙音岛,然而钟珍却不想与苦茶同路,特地问了问流星是否可行。
“流星,你能独自回家么,不用苦茶帮忙穿过天残地缺海域?”
流星嗖地从两人身下飞到上空,化为一个大大的“是”。
他不懂得说话,与钟珍等人无法交流,却是识字。
“流星,你确定不用通知苦茶大禅师,咱们也可以渡过东海?”钟珍再次确认了一下。
流星这次却换了花样,变成一颗大大的头颅,点了点头。
“禅师说了等我们要渡海的时候通知他,就这么不告而别,是不是不大好。”独孤破城说道。
“发个传音符就行了。”钟珍实在不愿意与苦茶同路。
得道高僧在旁,总觉得浑身不自在。当初与慧言在一道,虽然对方还没那么高的修为,但是未来高僧的模样也让她时不时略感局促。
品性太完美,旁边的人难免自惭形愧。
想起慧言,钟珍忙说道:“咦,忘记去枯木禅寺瞧瞧慧言师兄了,上次那位来接人的智空大禅师说他早醒了。自从他受伤,我一直忙忙碌碌的,竟然没时间去看他呢,似乎挺没良心的?”
“你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