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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那些被人所诟病的邪派,也可以吵吵嚷嚷地拿花间阁当靶子射。
钟珍想到这些就忍不住笑出声来。
飞鸟法宝速度相当不错,不过她不敢太招摇。特意放慢的速度。飞了一阵,见到不少大大小小的飞行法宝超过她,其中还有几个飞船。
“看来我还是太谨慎了。这年头富人还真多。”说罢她干脆加快了速度。
离花间阁还是越远越安全。
也是因为从未驾驭飞行法宝招摇,钟珍还以为天上经常都会有法宝飞来飞去,一点都没觉得奇怪。
其实小型的只能载一个或者两三人的飞行法宝,虽然贵但是毕竟材料用得少,许多人存了几十年的钱,还是能勉强承受的。
能够装载超过十几二十人的飞行法宝,价格昂贵得让人吐血。一般小门派最多也只有一个,而且还破破烂烂是人家不要的二手甚至三手货色。
如花间阁这种以培植灵果为首要的大门派,即便是富得流油。也只有两架大飞船。飞船外表看着精美,梅兰竹菊的雕纹布满了整个飞船,无奈个头大,消耗的灵晶很庞大。连灵力罩都省了。直接弄个挡风的棚子。一旦飞得太高太快,便冷得让人受不了,还得在房间中点个火炉子取暖。
钟珍这次因为只有自己一人,为了节省灵晶消耗,也没有启动灵力罩。先前试了试,发现填充的十个灵晶以目力可见的速度慢慢变灰,简直大惊失色。
照这个样子,飞到一万里外的湘城。她就得花至少两百灵晶。将灵力罩给去掉,顿时少用一半的灵晶。只是因为飞得很高。速度又迅速,风的确大得很,如刀子一般刮着脸,只得将被窝毯子给拿出来裹得严严实实。
虽然不太舒服,不过总比在地上跑要快得多,还不用担惊受怕被花间阁的人寻来。
刚超过一架看着极其陈旧的飞船,她心中惬意极了,顿时觉得自己也是个有身份地位的人,竟然能与别人的飞行法宝拼速度,而且快那么多,这该是多有气派的事情啊!
其实这种想法很多拥有飞行法宝的修行者都有,如果不是一只乌龟,速度肯定能带给大多数人某种说不清的愉悦感。
因此许多有钱子弟们最喜欢拿飞行法宝来赌赛,看谁的飞得快,赢的人不但极其有面子,还能得不少灵晶。追捧的人极其之多,还有专门的赌场做这个生意,让没有飞行法宝的人闲暇之余聚堆讨论某个飞行法宝的性能,也可以热火朝天地参与赌赛押注。
这也是为什么飞行法宝会贵到令人咂舌的地步,也是因为其中还涉及到脸面问题。
不料她正在得意,一个人影嗖地从她头顶飞过,那人脚上踏着一根细细的箭,人也如离弦之箭那么快。
钟珍目送着他远去,心想这人应当是个炼魂期前辈吧,也只有炼魂期的修行者才能随便拿个普通的法宝就能够飞行,只要以自身的强大的灵力催动便行了。
为求阻力小,一般的炼魂前辈都是踏着细长的法宝,大部分人用长剑,不过也有用其他物件的,比如说岳美善使用的是一根碧绿色的箫,瞧着十分有风度。
她羡慕了半响,能够到炼魂期真不错,能节省不少灵晶。
还没羡慕完,远方只剩下一个黑点的炼魂期前辈又嗖得飞了回来,左右打量了下钟珍的飞鸟法宝,满含笑意地点了点头,一脚踏上飞鸟,站在她的面前。
钟珍打了突,难不成已经有人追来了,这么快。只是这人是个男子,即便是要追也应该是木离愁等花间阁的女子才对。
这男子瞧着三十来岁的模样,不过既然是炼魂期,肯定不止这个年纪,起码都一两百岁了。生得浓眉大眼,肤色微黑,一张方方正正的脸,一看就让人产生信任,觉得肯定是个好人。
身上的法衣看着质量相当好,至少钟珍觉得肯定值不少钱,假若只看长相,简直就像是暗墓门那位邱八里师兄住在城里的大哥。
不过这不讲理的行为却与忠厚方正的长相丝毫不相干,哪里有一句话都不说,随便就踏到别人的飞行法宝上的道理。
完全是不讲道理嘛!
修行者之间等级森严,见了修为高的必定得口称师兄或者前辈,钟珍赶忙站起来,很恭敬的行了礼,“见过这位前辈。。。请问大驾光临到本人的飞行法宝上,有何贵干?”
难道这飞行法宝还是太惹人注目,都低调成这样的,灰灰蓝蓝一点都不起眼,看着就象从土里扒拉出来的。
“你是哪家的子弟?”
“什么?”
“问你是哪个修行世家的子弟。”
“晚辈完全不懂前辈为何有此一问,还请明示。”钟珍很恭敬的继续问道。她不敢说自己是修行世家的,也不敢说不是,反正得等这人说明来意,到时候再顺着对方的口吻现编。(未完待续。)
第一零六章 晚辈姓“猪”
这人叫做卢瑾瑜,认识他的人都觉得稀奇,这人长得跟个农家汉子似的,却有个书香气息十足的名字。
对此卢瑾瑜向来不予置评,但笑不语。
虽然他忙着赶路,却也打算随便捞几票。一般步行的修行者看不上眼,基本上都是在搜寻拥有飞行法宝的人。不料虽然前往湘城的人虽多,可一路上看到的都是大型飞行法宝,很少看到落单的。
别看飞船破破烂烂,要么是小门派全体出动,肯定有带队的炼魂期长老,况且人多势众,自己讨不了好。还有一些却是那些占山为王,几十个兄弟一起烧过香拜了码头的团伙,这些人都更不好对惹了。
也稍微看到只有两三人共同行走的,法宝很炫目,瞧着像是有些来头。他们必定是修行世家的子弟,手里有传信鸟,万一传消息给了家族长辈,也会招来仇杀。
见到钟珍这架飞鸟法宝,他终于忍不住想要下手。
卢瑾瑜加重了语气,十分不耐的讲道:“问你就好好答,不要试来试去,难道没有家长教你如何尊敬炼魂期长辈吗?”
他也瞧出来了,眼前这个小子打算试探一下自己的来意。真是蠢货,都站在你的飞行法宝上了,你说还有什么来意,难不成是来串门喝酒吃饭的。
钟珍无奈之极,她怎么可能没有觉察到对方的来意,看来只能编些瞎话骗人了。
“前辈真的是误会了,晚辈不是不好好回答您的问题。只是不了解您说的修行世家是指那些全家都修行的,还是只有少部分人修行大部分都是凡俗之人的。晚辈家族甚大,虽然有不少人都是修行者。实则行商做官什么都有,因此不好作答,还请前辈不要怪罪。”
她此刻有些后悔莫及,虽然花间阁事发,木婉宁失踪,一等弟子全部都不见了,不知道会不会追到自己头上来。担心后有追兵。也不用将飞鸟驾驭得那么快,看来还是被人盯上。
卢瑾瑜什么人没见过,听钟珍这番模棱两可的说词。便猜到她大约是心虚得很,肯定没什么来头。
“如此甚好,如果你担心从这么高的地方跌到地上会摔死,我诚恳的劝你还是赶快将飞行法宝降到地面上。顺便将珍宝袋准备好。我做事最讲道理。一是一,二是二,拿了你的东西,放你一条命,如果你耍花招,那可就不好说了。”
这是要洗劫一空啊!钟珍心头在滴血。
打劫的人一般分成两类,前一种人杀人越货,手段残忍毒辣。另外一种便是如这位前辈一样。取了财宝就走人,但是如果抵抗不从。难保不会下毒手。
既然对方暂时没打算立刻动手,那么事情还有余地。
刚发了笔小财,马上就变成赤贫,实在是不甘心啊!她装作一点都不担心,若无其事很轻描淡写的讲道:“晚辈姓朱。”
云芝县的县令姓朱,这个全县的人都晓得,此人相貌堂堂,风骨极佳,有如山岩上长出来的青松一般,就算是穿着一身绿油油的官袍都显出不少名士风采。于是坊间便有许多小道消息慢慢流传出来,说他与当朝朱宰相是一家的,据闻还不算是个隔得太远的族孙。
朱家是否有修行者,这点不容置疑,人家那个家族听说有好几千人,分居蒙国各地。
对于那些名门世家,钟珍简直一丝一毫都不了解,花间阁的女弟子们都来自贫穷之家,虽然喜好谈论那些权贵或者是高官的事情,却懵懵懂懂的,犹如隔纱看景,一片模糊。
她唯一知道黄雅致的祖父曾经当朝为官,不过据马云酸溜溜曾透露,也就是个四品的地方官罢了,还因为贪赃枉法给抹掉了官职。
至于木婉宁她那个木家,据闻还算不上是个大的修行世家,算是上等里面掉尾巴的,自从家族中炼身老祖死了后,便已经开始没落了。
不过钟珍对木家姑侄两人极其鄙视,便是冒充姓“猪”也不肯冒充姓木的。
卢瑾瑜见钟珍神态自若,小小一个炼魄四层的修行者,仿佛一点都不将他放在眼里,倒还真的有点摸不透了。
尤其这少年不过十二三岁的模样,年岁如此之小,有这样的修为在身,说不定还真有可能不是一般人。
飞鸟法宝虽然及不上炼魂期修者的速度,也远超一般法宝。一般单人乘坐的法宝哪里会做得这么大,飞行法宝的材料贵得要死,万一是个有来头的就不好了。
他想了想到底哪家姓朱,光顾着去猜那些修行世家去了,竟然一时没想到当朝宰相,横竖不记得有姓朱的修行世家。
这个少年还真稀奇,明明穿着凡俗普通人的粗布衣衫,驾驭的飞行法宝明显品质极好,却弄得这么难看。难道是什么他从未听说过的隐世家族?据说那种家族的人都喜欢假装低调。
“姓朱又怎么样?老子对蒙国宁国的修行世家如数家珍,可从来没听说有姓朱的世家。”
炼魂打劫者这话一出口,钟珍头上的冷汗顿时立刻飙了出来。难道传闻是假的,朱家根本就没有什么大有来头的修行者。
她强自镇定,“你没听过是因为你孤陋寡闻,我可告诉你了,只要你动我一根毫毛,便有护卫来收拾你。飞船在后头没跟上,我嫌他们慢又不愿同人挤,提前走一步罢了,你若再继续纠缠下去,我便立刻放出传信鸟通知他们。”
说罢钟珍信手一拍手腕间的兽袋,将黄毛抓住手里。
黄毛不明白还以为要送信或者是找野果,兴奋地“唧唧。。。唧唧”叫个不停。
“稍安毋躁,等下再叫你做事。”钟珍顺了顺黄毛的脑袋。
看到传信鸟头上的一撮碍眼的毛色,卢瑾瑜晃了晃神,还从来没见过有杂色的传信鸟,这可是头一遭。
忍不住指着黄毛问道:“这鸟真稀奇,它头上是怎么回事,是你染的么?”
想起陆天颜曾经骗自己的那些话,钟珍有现成的都不用自己编理由,直接答道:“前辈倒是有眼光,看着你欣赏我这只传信鸟的份上,我不同你计较打劫的事。”(未完待续。)
第一零七章 且慢
再次用手轻轻的抚摸了一下黄毛的脑袋,钟珍动作轻盈,连语气都变得温柔起来,“您瞧它头上顶着一团金光闪闪的羽毛,一看就觉得肯定不同寻常。本来我有一只用惯了的传信鸟,见它如此不凡,特地买了下来。原先的那只给放到家中别院的园子里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