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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良仙灵-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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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百多灵晶,他可不放在眼里,如果钟珍能画一手好画,固然好。即便手艺不怎么样,但是她能用土息修行,说不定能找到那样东西。这么多年来来去去的呆在这个鬼地方,他图谋的当然不是一个破尸修门派的长老位置。

    云翩翩的卧房中。。。

    “为什么会有树叶?”邓普斯沉着脸问道。

    “躺在树下当然会有落叶,秋天是这样的,差不多时间叶子就会落下来。”

    画中女子光着身子卧在一张软榻上,只是这软榻却摆放着一棵大树下面。树叶红黄斑斓相间,凄美灿烂,让人感觉这树正极力的散发着生命中最后的璀璨。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恰好有三片红色落叶,用很不自然的方式盖住了女子身上几个部位。

    刚好三片叶子,不多也不少。

    邓普斯有一种恶向胆边生的感觉,几乎想将钟珍丢到空中,徒手将她撕成无数片。便如她所画这些秋天的树叶一样,一片一片慢慢飘到地上,变成肥料。

    他按捺住心中怒火,仍旧是一副淡然君子的面孔,轻描淡写的讲道:“这是何种树木,一点都不好看,叶子也太大了点。

    “是枫树,枫树的叶子一向是那么大的。”

    “哦,这样啊,下次也不要画什么花花草草的,将画的背景放到屋中,软榻上也不要出现什么棉被床单,最好人物要表现的彻底一点,千万不能盖在身上。”

    钟珍硬着头皮讲道:“我觉得在可以在女子身上画几把扇子,应该很有美人悲画扇的意境。扇子虽然是用来给美人遮面的,但是遮住其他的地方,说不定更加引人入胜。”

    “你够了!”邓普斯再也忍不住了,一巴掌将桌子拍得稀烂,“我好歹是个炼魂期的长老,再给我耍小聪明,你会死得很难看。”

    钟珍很不理解,她以前给黄二叔画的都是这样半遮半掩的,也没有被嫌弃啊。再则,阿婆说了,姑娘家总得有个姑娘家的样子,不能太出格。画这些人物没什么,有些地方可不能真的画出来。她同阿婆郑重保证过的,绝对不画那种下流玩意。

    “邓长老。。。我。。。我还是小孩子,你不能叫我画这些。”

    邓普斯被她烦得脑门都疼,随口说道:“我瞧你过几年都可以嫁人了,以后就留在我这里,免得你嫁给什么种地卖果子的人。既然我都是你将来的夫君,还有什么可避讳的。”

    钟珍听了这话,本来苍白的脸,吓得比这些上等白纸还要白上三分。

    阿婆说,如果一个男子今天喜欢这个,明天却喜欢那个,他就不是个好男人,女人千万不可嫁这样的男子。当时她们正在门口看热闹,街坊有个人家,一妻一妾扭打得十分卖力,脸都给抓破了都不肯停手,口口声声的骂对方是贱人。

    钟珍习惯性的寻根问底,问阿婆到底谁才是真正的贱人。答案揭晓,那个娶了一个又找其他女人的男人,才是幕后大黑手,他才是导致两女打架的罪魁祸首。

    所以当邓普斯提到嫁人这么一回事,钟珍马上就想起曾经的那一幕。且不说以后要不要嫁人,她想不了那么远,即便是要假也不可能是邓长老这样的人。

    十七副画的意思是,邓长老有十七名妾室,还不算那些服侍她的少女。一个男人有这么多女人,钟珍觉得就算自己是一头母猪,也断然不能嫁给他。

    她眼下还小,当然不可能即刻就被他给收到囊中,如果万一此人不讲理,将她关个几年,到时候真的很难讲。

    钟珍嘴巴一瘪,顿时嚎啕大哭起来,哭得山河破碎,鼻涕长流,震耳欲聋。哭还不算,整个人坐在地上,边哭边打滚。

    “你一个堂堂长老,欺负小孩子,我不活了。。。我不活了。。。”

    她也想不出什么词来,只记得街坊妇人来来去去就是这么两句。都是这么干的,只要打滚哭闹,别人就吓得退避三舍。有嫌隙的怕被扯着借机挠两爪子,不相干的跟怕从此与此妇有什么瓜葛,到时候会被迁怒。

    邓普斯倒是见识多广,这阵势自然晓得。以前身边有不晓事的女子也会争锋吃醋,抓脸扯头发。如果当时心情好,随便打一顿就算了。心情不好的时候,自然是杀了。

    凶残的名声,不是空穴来风。

第十章 愉悦的忧伤

    现在他的心情不算好也不算特别差。

    作为一个讲道理的人,邓普斯认为小孩和女人是两码事。女人是大人,既然是大人就要懂事。连撒泼这种行径都做得出来,简直不可原谅。撒泼的女子实在不美,既然不美的话,自然要打一顿或者干脆杀了。

    小孩子哭闹,本来就天经地义,但是此风不可长,必定是要好好教训一顿的。

    他提起地上翻滚的钟珍,走到一张椅子前坐下,将她的身子扭过来趴在自己的膝盖上,对着她的屁股就是一顿巴掌。如果是真打,一巴掌就可以将她的屁股打个稀烂,只是还得要她画美人图,下手还算是有分寸。

    所谓有分寸只是邓普斯这么想,钟珍却如杀猪般叫喊起来,她还从未被人这般打过。来暗墓门这一年,瘦得厉害,屁股上肉本来不多,巴掌直接拍到骨头上,一时间痛得惊天动地。

    她被打得心头火起,浑身的血都烧起来了,恨不得咬上这人几口。

    “。。。你堂堂一个长老,强迫我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画那种不要脸的美人图,有点修养和派头好不好。打屁股也太过分了,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士可杀不可辱,就算你拿刀架在我脖子上,我也不画。你要么干脆打死我,我要是求饶就是你家孙子。”

    邓普斯被她气笑了,却也无计可施,巴掌顿在半空中,不晓得要不要继续打下去。想不到她能画出那样细致有意境的画来,竟然这般痞赖。

    他一直觉得如果一个男子要吸引人,得有几个摆得上台面,拿得出去的绝活,除了灵晶大把,还得有些琴棋书画之类的本事。

    那些粗鄙男人当然会说:只要老子能夜御一百个女人,还有什么比这更绝的活。邓普斯认为这样的人根本就是种猪,也只配与一百个母猪睡在猪窝。

    如果要吸引上等的女子,就得会玩上等的把戏。好比某个号称书画双绝的老头子,一把年纪,胡子头发白的比黑的多出三倍,照样有美人主动投奔,心甘情愿红袖添香。这就是情趣风雅,这就是男人真正的魅力。

    所以他潜心钻研了一下所谓风雅人士该做的事情,还给自己的扇子上题字画了副山水,自问应当有两把过得去的刷子。结果看见钟珍的雕刻与眼前这幅有三片叶子的美人图,顿时觉得自己的那两把刷子该扔了。

    既然一个小姑娘能画出这么出色的画,那么她也应当自小训练有素,怎么说也有点大家小姐的姿态,就算进了暗墓门,想必也是落难被人拐骗而来。

    可他万万没想到,钟珍竟然是个让他最为厌弃的下等泼妇。

    此时钟珍心里也是同样想法,本来听说这位邓长老是个凶残之极的老头子,结果竟然是个颇有点姿色的美男子。此人号称喜欢美人画,即使是如街坊黄二叔那般被人唾弃的地痞,都晓得最好的美人图,是半遮半掩的才有情趣。

    她万万没想到,邓长老竟然是个彻头彻尾的下流货色。

    诅咒你明天就得马上风,钟珍在心里暗暗骂道。她其实也不知道什么叫做马上风,听人说是死在女人的肚皮上,似乎是一种很要命的病,听着便感觉十分邪恶,便拿出来咒骂此人。

    此时两看相厌。

    钟珍见他停手,扭过脑袋冲着他哼了一声,觉得自己似乎赢了这一场。既然不打算杀了,打来打去有什么意思,真是无聊。

    “你又不懂什么叫做真正的美人图,我也不用再画下去了,便是我们云芝县的地痞也晓得要遮遮掩掩才好看。你懂不懂什么叫做风雅?

    “你才多大,懂些什么。”

    “我自然是不懂的,可有人懂啊。据说有个出名的诗人,最爱看的就是破房子,说是可以感觉到历史的痕迹。还有我们云芝县的县令,饱读诗书的大才子,下雪天跑几十里路,就是为了看一座断了上百年的桥。”

    真是这样?邓普斯此时气也气过了,他对自己的书画底气一向不足,也常常听说那些风雅之士会做这样的事情,其实心里也不怎么明白为什么。

    见邓普斯不语,似乎在沉吟,钟珍继续掰下下去,“我阿婆说,县官老爷会跑去看断桥,是因为坏掉的东西,有残缺的美,会让人产生一种愉悦的忧伤。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我也搞不明白,你那么厉害,应该懂吧。”

    其实是吃饱了撑的,破房子和断了的桥有什么可看的,钟珍一向这么认为。

    邓普斯心想钟珍能画得如此一手好画,那位她口中的阿婆,定然曾经是个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大才女此时。至于什么愉悦的忧伤又是什么鬼东西,谁知道。

    他不想让钟珍看不起,“我当然明白。对了,你扯了这么多,与画美人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要你去画什么破房子和断了半截的桥。”

    钟珍咳嗽了两声,“你先放我下来,我们男女有别,况且趴着实在难受。”

    邓普斯将她体内截断的灵力解开,她跳到地上,虽然屁股疼得厉害,脑子却在不停思索,该如何说动此人。

    钟珍其实自己也不知道在瞎说些什么,都是些一鳞半爪,东一句西一句的,想到哪里便说到哪里。

    她抓了抓头皮,绞尽脑汁讲道:“这都不懂,有缺憾才是最好的,都看光了,一点余地都没有,多没意思。嗯。。。这个。。。假若一个人大吃大喝撑了一肚子吃食,那可远远还比不上吃个半饱的时候舒服。因为半饱的时候你还想吃,吃饱看到最好的美味佳肴却只想直接扔去喂狗。”

    她看了看若有所思正在发呆的邓普斯,掩嘴一笑,补了一句,“也只有那些蠢猪吃饱了还想吃。”

    邓普斯哪里不知道钟珍变着法子骂他猪,甚至猪不如,可是他此时倒不愿意计较太多。虽然不知道她小小年纪如何能说出这么一番话来,可听着耳中,炼魂期久未动弹的修为,竟然有些触动。

第十一章 美人也有眼屎

    “邓长老,你为何想要将美人画在纸上?身边十几个大美人,想看哪个就看哪个,用得着画下来吗?”

    这个。。。应该是觉得美人也有不好看的时候,早上起床睡眼惺忪满头乱发,偶尔还可看见让人疑惑的眼屎,又或者美人吃饭塞牙缝剔牙,总让人倒尽胃口。

    假若叫她们摆出个最好看的姿势来,将最美的样子存在纸上,岂不更好。。。

    还没等邓普斯想明白,钟珍仔细回忆阿婆说的那些话,便继续说道:“英雄迟暮,美人白头,是天下最可怕之事,比死都可怕。你变成个糟老头子,你那些美人们都成了白头发的老太婆,到那时还有什么意思。人间惨事,莫过于此。所以,趁着她们还貌美如花的时节,将眼前的人给画下来。便是不记得她们的模样,也可时时拿出观摩一番。”

    邓普斯心中一动,果然如此,甚至连钟珍说他会变成糟老头子都懒得计较了。他是修行之人,寿命虽比平常人要长得多,可将来总免不了变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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