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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没落,只见从一处酒肆中闪出来一个中年男子,那男子诧异的问道:“你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无诤见这男子不似敌人,便把事情的经过和他讲述了一番,那男子听罢点头说道:“难怪,我被那孩儿困在此处,已经很多日了,没想到居然还会有人中了他的玄法。”
无诤不解的问道:“请问这位大哥,你又是因为什么事情,才被那辛龙儿困在此处的呢?”那男子叹了口气说道:“我叫做曲桥山,是鲁班门新进的一名弟子,但是不小心犯了门规,所以才被这门中的辛龙儿惩罚到此处,这里虽是衣食丰盈,但却是十分的无趣,我恐怕会被困一直终老在这袖珍城里了”
无诤见他神色似乎十分沮丧,便劝勉着说道:“放心,我刚才听那辛龙儿说,这里似乎有不少的人在此,为什么你却说十分无趣呢?”曲桥山听罢神色一惊,随即忙对无诤说道:“你哪里知晓,这里不但有强人,而且还有不少的野兽怪物!若是被他们找寻到我,那我就死定了!而且我躲到这里,也只是一时的,终究还会被那些人寻到!”
无诤拍了拍胸膛大声说道:“放心!这里有我呢!没有人能伤害得了你的!”忽然酒肆的门外有人大声说道:“什么人如此的嚣张跋扈啊!?”曲桥山听罢立即闪躲到无诤的身后,指着门外颤斗的说道:“他他们来了”
无诤随即起身朝门外走了去,却见门外站着一排土匪模样的人,为首的是一个带着眼罩的大汉,无诤不屑的说道:“怎么,就凭你们几个山野民夫,难道就不怕我的飞剑吗!?”那大汉看了看身边的手下,随即一同大笑起来,无诤不解的问道:“笑个屁!我又没说什么好笑的事情!”
曲桥山忙从屋内走了出来,一把拉住无诤说道:“我也是玄门中人,怎么就会怕这些个混蛋呢!不过在这袖珍的领域中,你是使用不出丹气来的!”无诤听罢,顿时心中大惊!随即大声说道:“你说什么!?奶奶的!不会吧!”忙运起丹气,却觉得自己的腹中空空如也,便和开始没有吐纳的时候一模一样!!!
无诤傻傻的怔住了,随即口中喃喃的说道:“怎么回这样!?难道我的功力从此就废掉了吗!?天呐!师父啊!!!”曲桥山忙劝道:“哎呀!不是废掉了,只是你暂时用不出来而已,那辛龙儿把这些山野中的贼寇安排在此,就是想趁人多欺负我们!而且我们没有了玄法,就和废人一样!”
无诤听罢,心中才稍稍松了一口气,随即对那些盗贼大声喊道:“好吧!现在我们平起平坐了!赶紧把你们大哥的位置让给我!不然的话,吼吼吼!!!”那头领上下打量了无诤一番,随即不屑的说道:“看你这弱不禁风的样子,居然还想和我们兄弟谈条件!?兄弟们,给我上!!!”
无诤见那些手下听到这声号令,立即朝自己飞扑过来,便把曲桥山推到一边,随即攥紧了拳头,大声说道:“你们要是被我给打死!可不要怪我手狠!!!”说着猛地挥出一拳,向冲到最前面的一个喽啰砸了过去!
那小卒哪里会想到无诤一个身材单薄的青年,居然不靠真气,能发出如此大的拳劲来,被他的拳头击中头部,立即打呼一声,远远的朝后面飞了去,随即倒在了地上,晕厥了过去!
其余的人见到无诤一招便放翻了一个,立即停住脚步,睁大了眼睛向自己的同伙和无诤看去,无诤捏了捏拳头,得意的对这些悍匪说道:“很久没有这么**裸的打一场了!今天你们几个就给我做靶子吧!吼吼吼!!!”不等那些人缓过神来,立即朝他们冲了过去!
那领头的见无诤如此威武,立即大声对手下说道:“都给我上!他没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们手中有兵器,把这小子剁成肉泥!!!”随即和手下人向无诤冲了过去!无诤左一拳又一脚,把那些悍匪打的是人仰马翻,片刻便击倒了全部的土匪,只剩下那头领一个人呆呆的紧握刀柄,颤斗的对无诤说道:“不要过来!千万不要过来”说罢便把钢刀扔在地上,随即远远的跑开了
无诤见罢哈哈大笑,摇头对地上的匪徒说道:“你们的老大如此的脓包!怎么能够让你们佩服呢!真是想不通!”曲桥山见无诤如此神勇,立即高兴的说道:“原来小兄弟居然有如此的力量!当真是我曲某的救星啊!”无诤摆了摆手说:“都是小事,不值一提!”
说着看着那跑远的身影,对曲桥山说道:“奇怪!我怎么感觉还有很厉害的人物没有出现一般?”曲桥山摇头说道:“究竟那辛龙儿藏在这里多少强手,我也是不曾知晓”
第一百二十六回 入狼穴计夺灵药 被追逐无处藏身
无诤摆了摆手,随即回到了酒肆中,见这里居然酒菜一应俱全,便不解的问道:“为什么这虚假的州府中,能有如此真实的东西呢?!”曲桥山笑道:“这就是鲁班门的神技了,你可曾听闻玄门中有‘剪纸为马,撒豆成兵’的事情吗?”
无诤点了点头说道:“这个家师也曾经提及过,不过因为只是些旁门的左道之术,所以就没有传给我们,是怕我们用那种玄法在江湖中为非作歹!”曲桥山对无诤说道:“这里的东西,只是搬移过其他州府酒楼中的事物,而州府的城墙和山川等物,都是一些鲁班门的障眼法和建造术罢了。”无诤点了点头说道:“原来如此!”
说着两个人便在这酒肆中大吃大喝起来,无诤战斗了多时,早已腹中饥饿,吃罢酒宴,便沉沉的在空荡的桌子上睡了去,曲桥山见状,叹息着摇了摇头,随即把酒肆中的门窗都用竹杖倚好,然后自己也找了个空地,打起了瞌睡
只见天色渐渐黯淡下来,无诤睡梦中听到一声声的狼嚎,蓦地从桌上坐起,随即向客栈外看了看,只见昏暗的窗棂前似乎有无数的东西在屋前游走,无诤忙叫起曲桥山,二人隔着窗棂向屋外看去。
只见被无诤打倒的那些强贼早已不知去向,但随之而来的是无数的狼群,不停的在酒肆门前打转,似乎等待无诤二人的出现,然后便立即将二人撕成晚餐!无诤指着那些野狼好奇的问道:“看来你把门窗都倚靠好,原来是早就有所准备了?”曲桥山叹道:“接连几天,我都是受到他们的困扰,只能用这种办法来以防万一,但是我不知道能坚持多久,暂时出不了这城中,也就走一步说一步了”
无诤见那些野狼眼中流露出凶恶的光芒来,仿佛很久没有扑捉到食物一般,便展了展双臂,随即淡淡的对曲桥山说:“要是我们两个一直被困在此地,那就必须想办法和这些狼群决一死战,以除后顾之忧!”曲桥山还没有说话,却见无诤猛地一脚踹开窗棂,大声对曲桥山说道:“只有这里最为薄弱,你拿着抢来的单刀,在这里严防死守,如果我不敌这些狼群,就会立即撤回!!!”
说罢向那些凶恶的狼群扑了上去!那些饿狼见无诤居然飞身而出,都被他的气势震慑的往后退了几步,随即便围成一圈,贪婪的看着无诤。无诤大喊一声,向其中的一只冲了过去,只见他抬起脚,猛地朝那狼头飞踢!
那狼蓦地被无诤击中,下巴马上便脱臼而出,惨叫着倒在了一旁!其他的饿狼猛然向无诤身周扑食过来!无诤知晓这些野狼不似那些恶贼好应付,而且自己又暂时不能使用飞剑,只得凭借自己的神力把这些野兽一一击倒在地,瞬间便满地都是狼群的尸体,有的还被无诤的拳脚震得脏腑粉碎,哀嚎着不断的四处逃窜!
曲桥山在屋内看的真切,本来十分担心无诤的安危,但一见之下,心中不由得敬佩无诤的胆色和功夫!不多时,那些狼群逐渐的越来越少,余下的几只也仓惶的逃窜去了
无诤擦了擦身上的血迹,随即大声对屋内的曲桥山说道:“好了!现在我们可以敞开大门,放心大胆的睡觉了!哈哈!”曲桥山忙把封闭的房门打开,把无诤迎到了里面,随即恭敬的说道:“张兄弟如此神勇,真是让曲某好生敬佩!”无诤看了看四周的天色,便忧愁的说道:“唉,就这样一天过去了,真是耽误我的时间啊。”
说着回到酒桌前,和曲桥山又重新坐下饮酒,二人闲聊了多时,忽然间门外一个声音冷冷的说道:“是谁把我的狼群打成这样?!能否见识一下!”无诤听罢,也不起身,随即大声说道:“现在酒肆已经关门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吧!”
曲桥山忙起身朝外面看去,只见那土匪的首领,带着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正站在门前向屋内观看,而那男子身后正是被无诤吓走的余下狼群!曲桥山忙小声的对无诤说道:“原来那些饿狼居然还有主人!我看今天是逃脱不了他们的攻袭了”
无诤听罢便起身朝门外走了出来,随即对那男子说道:“今天的事情,都是我一个人做的,你们不要难为曲大哥,有什么事情,和我说便可!”
那匪首指着无诤,厉声对那男子说道:“就是此人!把我们兄弟打成重伤的!”那男子看了看无诤,随即冷冷的说道:“我是狼群的主人,名叫屈行,你是何人?”
无诤叹道:“我们看来都是被那辛龙儿抓到这里来的,应该同仇敌忾才是,难不成还要自相残杀么!?”屈行淡淡的说道:“你把我的狼群弄死这么多,居然一句道歉的话也不说,还把责任都推到那童子的身上,你可知我是什么人吗?”
无诤瞪大了眼睛好奇的说道:“你也是那辛龙儿的敌人吧?我们合力从这里出去吧!”屈行冷笑着说道:“我是江湖玄门中鲁班门最好的朋友,如今受邀前来阻挡救出仙篆门归傲雪之人,看来你便是玄乙门姓长的小子吧”
无诤听罢,忙摆手说道:“误会误会!我哪里是什么玄乙门人,我是你们的祖宗而已!”说罢立即抡起地上野狼的尸体,向两个人身边砸了过来!
屈行见无诤口出不逊,随即伸出一脚,把狼身踢飞,随即对身边的匪首说道:“你先上去,我要见识见识这小子的手段!”那匪首听罢忙慌张的说:“大哥!我哪里是他的对手啊!?连你的神兽都被他打死那么多,我”
还没说完,却见屈行提起这匪首的燕衣领,立即向无诤抛了过来!无诤见这匪首飞身在空中,大声呼喊着朝无诤飞来,便立即冲天一脚,把这匪首踢得远远的,随即对屈行大笑道:“现在我没有丹气,便宜你了!我看你身体健壮,不像那些没用的土匪,我们现在大战一场,如何啊!?”
屈行听无诤如此自大的话语,便立即冷笑着说道:“如此甚好!”说罢便将身上的大氅闪到一旁,借着月色,朝无诤走了过来!无诤见原本是辛龙儿的大殿中,居然出现了皎洁的月光来,便不解的说道:“到底是什么鬼地方,真是让人想不明白”
忽然间屈行的拳头飞速的朝无诤砸了过来,无诤闪身躲过,心中暗暗吃惊!这屈行看来是不会玄法之人,但是这不会玄门道术的人,而拳脚正是他们最好的杀手锏!无诤向来练气御剑,而拳脚上的功夫,从来都是靠解轩辕训练出来的蛮力,如今被这行家的屈行出手,便险些打到身上的要害之处!
无诤不敢轻敌,忙凝神和这姓屈的战在一处,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