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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逸风放下了手中的书,站了起来,严肃道,“走,随我一块去看看。”
“是的,大人。”捕快恭敬的回道,紧接着便跟在谷逸风的身后一同走了出去。
此时,柴叔正带着两人跟着前方那名鬼鬼祟祟的男子,只见那男子提着东西朝四周看了看,随后穿过一条小巷,朝另外一个方向走了过,柴叔朝身后的两名捕快挥了一下手,示意他们跟上。
半刻钟后,三人跟着那男子来到离镇不远处的山坡上,只见那男子突然在一座坟墓前停下脚步,随后把手里提着的东西放了下来,从包袱之中缓缓的拿出一对白蜡烛和一些冥纸,不一会儿那男子烧完了手中的冥币,磕了几个头,看了一眼四周这才起身从另外一条小路缓缓的离开。
待那男子离开后,柴叔和让其中的一名捕快迅速的跟着那离去久的男子,随后他便和另外一名捕快来到了刚才那人祭奠的坟前,这坟墓显然是刚建不久,坟墓上的泥土很松软,没有一丝的杂草。
坟前的插着一块旧木板,上面没有什么都没有写,完全就是白板,柴叔看向了身旁的捕快,低沉道。
“陈捕快,你现在赶紧去县衙通知谷大人,把这里的情况告诉他,让谷大人多带一些人手来。”
“是,柴师爷。”陈捕快严肃的回道,随后便转身离去。
两刻钟后,谷逸风带着众捕快风尘仆仆的赶了过来,坐在坟墓旁边的柴叔看到谷逸风的那一刻,急忙从地上站了起来,拍了一下身上的灰尘,缓缓的走了过去。
“大人,你来了。”
“嗯。”谷逸风低沉的应了一声,“辛苦你了,柴叔刚才陈捕快已经把事情的起因经过告诉了我,接下来的就交给我来吧。”
“是,大人。”柴叔严肃的回道,随后站在了一旁,谷逸风带着身后的捕快走到了那座坟前,挥了一下手,冷静道。
“来人,开坟。”
“是,大人。”站在身后的众位捕快拱手说道,随后拿着工具走向了那座坟前,快速的挖掘着。
谷逸风则和柴叔站在一旁,目光一直死死的盯着捕快所挖掘的坟墓,由于这是一座新坟,所以泥土不是那么的紧致,众人挖起来也非常的迅速,一刻钟后,一副黑色的棺材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陈捕快放下了手中的铲子,走到了谷逸风的面前,拱手道,“大人,已经挖出来了,是否现开棺?”
谷逸风和柴叔走上前,看着那棺材赫然的在哪墓穴的坑众,皱眉的应了一声,“嗯。”
陈捕快扭头看向了下面的几名捕快,严肃道,“开棺。”
站在墓穴之中的那几名捕快一听到指示,迅速的打开了棺材盖,不想里面赫然躺着一位身穿着蓝色衣袍的男子,只见男子面无血色的躺在里面,被安置的很好,谷逸风扭头看向了身旁的柴叔,还有一旁的仵作道。
“柴叔你留在上面,仵作师你陪本官下去检查一下尸体。”
“是,大人。”仵作师恭敬的说道,随后和谷逸风一起走下了那坑中,由于近来的天气并不是炎热,甚至可以说天气还有几分转凉的迹象,不过这尸体始终被密封在棺材里,这么一打开,一股尸臭味还是弥漫了出来。
仵作师靠近那男尸后,一个劲的查看做着,先是从眼耳鼻口查看,发现这些都没有哪里不对劲,,紧接着便查看全身,当仵作师查看脑后时,突然发现尸体的脑后有一个很大的脓包,已经成了清淤色,眉头一皱。
谷逸风看到仵作师这样的神情后,上前一步,疑问道,“怎么了,仵作师,有哪里不对吗?”
仵作师将手从尸体的后脑勺之中抽了出来,弯腰拱手的朝谷逸风徐徐说道,“回大人,刚才小的在检查尸体的时候,发现此尸的后脑勺有一个清淤色的大包,而其它的地方却并没有致命的伤害,想必这人应该是在争吵中,失足或者是被人推到在什么尖锐的东西上,所以才导致他一击毙命。”
谷逸风明了的点了点头,显然明白了什么,朝身一旁的捕快道,“来人,把尸体连着棺材一起抬回去。”
“是,大人。”守在两旁的捕快严肃的回道,随后把棺材盖合了起来,使力的把棺材抬出了墓穴,谷逸风和仵作师也先后的离开了穴坑。
待他们把棺材连着尸体一起抬回衙门后,谷逸风便让刘才抓住了那散播谣言之人,而柴叔派出去跟踪着那男子的人在接到谷逸风的命令后,也把那男子给抓了起来。
酉时,衙门里火光冲天,许许多多的百姓听说谷逸风要在此时审理案子,纷纷跑来观看,都忘记了心中所怕。
此时,坐在堂上正中央的谷逸风早已穿好官府服,一脸严肃的看着堂下被抓住的那两人,拿起了桌上的惊堂木“啪”的一声拍在案桌上。
“升堂····。”
“威武·····。”
“啪。”谷逸风再次把惊堂木拍在案桌上,冷声道,“何老大,苟先贵,你们二人可知错?”
跪在堂中的何老大倒事很镇定,没有回答,而一旁的苟先贵被这惊堂木的声音吓得浑身一颤,故作镇定道。
“大人,草民愚钝,不知大人所指何事。”
“哼。”谷逸风冷哼一声,冷声道,“苟先贵,你收人钱财,在镇上胡乱的散播谣言,难道你还想狡辩不成?”
苟先贵心里有几分心虚,那双漆黑的双眸在眼中打了一转,狡辩道,“大人,草民冤枉呀,还望大人明查。”
谷逸风早就料到他不会承认,扭头看向了一旁的柴叔,柴叔明了的点了点头,大声道。
“传牛二上堂。”
跪在地上的苟先贵一听牛二的名字,脸色一白,被捕快带进来的牛二迅速的跪在了地上,“草民牛二,参见大人。”(未完待续。)
第252章 有冤难言
谷逸风看着堂中跪着地上的牛二,低沉道,“牛二,你可认识你身旁的人?”
跪在地上的牛二扭头看了一眼苟先贵,随后回过头来,点头道,“回大人,草民认识。”
“那本官问你,前天申时,这苟先贵是不是去茶楼找过你?”谷逸风边观看着苟先贵的一举一动,边问道。
牛二脸上闪过一抹为难,最终还是点了一下头,“是的,大人。”
“那你告诉本官,这苟先贵去茶楼,都找你说了些什么。”谷逸风很是严肃的问道,牛二脸上有几分迟疑,随即垂下了头,似乎是在思考着该不该说。
此时,跪在地上的苟先贵面色很是苍白,额头冒着密密麻麻的汗珠,眼神一个劲的盯着身旁的牛二,可一旁的牛二始终低着头,不敢抬头看着他。
谷逸风见他不愿说,拿起了案桌上的惊堂木“啪”的一声拍在案桌上,使得牛二回过神来,“怎么,牛二,想好该说了吗?”
牛二听谷逸风这么一说,脸上闪过一抹诧异,显然没想到谷逸风这么轻易的就猜中了他的心思,知道大势已去,闭了闭眼,咬牙道。
“那天苟先贵来找草民,是想让草民帮他一件事。”
“哦?”谷逸风低沉的应了一声,双眸微眯的看着他身旁的苟先贵,继而问道,“那苟先贵是想让你帮他办什么事呢?”
不等牛二说出来,一旁的苟先贵急忙磕头认错道,“大人,草民知错,草民知错。”
听着那“咚咚咚”的磕头声,谷逸风皱了一下眉头,再次拿起了桌上的惊堂木“啪”的一声拍在案桌上,冷声道。
“苟先贵,你散播不实消息,造成镇上的百姓人心惶惶,现在本官给你一个改邪归正的机会,只要你说出背后指使者,本官可以从轻考虑。”
正磕着头的苟先贵先是一怔,目光不自觉的瞥了一眼身旁的何老二,随后又急忙把头扭了过来,谷逸风的目光随着苟先贵看去的地方看了过去,见他瞥了一眼神旁的何老二,眼里迅速的闪过一抹精光。
突然,在这时,有一名身穿着深绿色衣衫的女子冲进了堂中,跪在地上,哭丧道,“大人,这一切都是民妇指示苟先贵去散播的谣言,与民妇的丈夫无关,还望大人明查。”
跪在堂上的何老二见老人是自己的妻子,那一脸镇定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抹焦急,责备道,“绿娥,你怎么来了,还不赶紧回去。”
“不,夫君,我怎么忍心让你来替我背黑锅呢。”跪在一旁的绿娥深情的说道,那盘在脑后的秀发乌黑发亮,一张白皙的小脸上挂满了泪珠,哭的很是伤心。
听着堂下的哭声和责备声,谷逸风“啪”的一声敲响了木桌,“肃静。”
“何氏,你刚才所说的那些话可是句句属实。”谷逸风很是冷静的问道。
跪在地上的何氏抬头看向上方坐着的谷逸风,拾起右手的衣襟,擦拭了一下脸上的泪珠,哽咽道。
“回大人,民妇刚才所说的话,句句属实。”
“胡说。”跪在一旁的何老二厉声的反驳着自己妻子所说的话,抬头看向堂上坐着的谷逸风,一脸认真道。
“大人,刚才贱内所说的话纯属一派胡言,这一切的流言蜚语都是草民花银子让苟先贵去散播的谣言,与贱内无关,还望大人明查。”
“不是的,大人,夫君他所说的不是实话。”跪在何老二身边的绿娥极力的反驳着。
谷逸风眼里眼里闪过一抹忧虑,缓缓说道,“既然你们都说这镇上的流言是你们让苟先贵散播出去的,那你们来告诉本官,你们为何要这么做,按理说那失踪的何绅可是你们二人的亲弟弟,你们故意让人散播谣言,说何绅被妖怪抓走了,弄的镇上的百姓人心惶惶,你们居心何在。”
何老二脸上闪过一抹凝重之色,沉默不语着,一旁哭泣的绿娥也停止了哭声,脸上闪过一抹惶恐,好似很害怕的模样,一个劲的往何老二的身旁靠去,何老二似乎是察觉到了她的害怕,伸手环抱着她的双肩。
绿娥抬头看了他一眼,见他示意自己不要害怕,眼里不禁充满了笑意。
坐在堂上的谷逸风清楚的看清楚了二人之间的互动,沉声道,“何老二,你是想要本官亲自把这一切的真相说给你听呢,还是你自己说出来。”
跪在地上的何老二抿了一下唇,始终还是没有出声,被他环抱着的绿娥看了他一眼,眼里不禁划过一抹担忧没和心疼之意。
“既然你不愿意说出事情的真相,那就让本官替你来说吧。”谷逸风面色沉重看着地上跪着的夫妻二人,眼神中很是复杂说道。
“其实你弟弟何绅并没有失踪,本官说的对吗?”
何老二眼里划过一抹惊愕,随即又恢复了平静,垂头看着怀中的绿娥,好似谷逸风所说的那番话,他都没有听到一样。
谷逸风见他任然不回话,紧接着道,“何老二,你之所以让苟先贵在外散播何绅被妖怪抓去的流言,其实你是想掩盖你杀了何绅的真相对吗?”
说道这时,谷逸风停顿了一下,看了一眼何老二和绿娥的脸色,继而说道。
“你知道镇上之前有许许多多青年男子被妖怪抓去的流言,所以这次你想再次借用妖怪作乱之名,好掩盖你杀死何绅的真相,不得不说你这招用的很错,如果本官没去你家中勘察,恐怕都会被你所说的那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