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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叔见柳无忧给自家大人把脉着,急忙道,“国师,大人现在如何了?”
柳无忧收起了那只把脉的手,扭头看向了一旁的柴叔,淡然道,“谷大人这是心结所致,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够解除的,不过要是谷大人在这样下去,恐怕···。”
后面的话,柳无忧就算没有说明白,柴叔也知道自家大人在这样下去肯定会危机性命,一下子跪在了柳无忧的面前,悲伤道,“国师,无论如何你也要救救大人,小人求你了。”
要知道大人可是他看着长大的,要是大人真的就这样去了,不管对于衙门还是对于丹阳镇的百姓,都是一件非常让人痛惜的事情,他不希望大人就这样去了。
柳无忧见柴叔突然先给自己下跪,不急不慢的伸手去扶他,缓缓开口道,“柴师爷,想要救谷大人不是无忧一个人就能够办到的,谷大人的病不是身体而是心,如果谷大人不能够想通自己心中的事情,就算是灵丹妙药,恐怕也无用。”
柴叔听柳无忧这么一说,那悲伤的神情顿时转向了床上的谷逸风,眸子里充满了悲痛,暗暗说道,“大人,你心里面到底是有什么样的心结,你为什么不跟我说呢?你这样一个人把那些事情闷在心里,终究会把你的身子给拖垮的,大人,柴叔求求你了,不要在这样折磨你自己了。”
柳无忧见柴叔把目光移到了谷逸风的身上,随即也把目光移了过去,眸子里很是复杂,他知道谷逸风的气数已经快尽了,可惜了这样的一个人才,居然就这么英年早逝了,实在是可惜了。
正当柴叔和柳无忧都陷入各自的沉思中时,明月突然带着阿菊走了进来,一脸担忧道,“国师,谷大人怎么样了?”
话音刚落,明月便看到谷逸风一脸苍白的躺在床上,浑身好似透明了一眼个,好似随时都会消失一眼个,明月急忙走到了谷逸风的床旁,。
柳无忧和柴叔同时回过神来,见明月已经站在了谷逸风的床边,不急不慢道,“郡主,你怎么来了?”
明月看了柳无忧一样,在看了一眼柴叔,出气愤道,“怎么?难道本郡主不能来这里吗?要不是下面的人告诉我说谷大人吐血了,这件事情,你是不是还打算隐瞒着我?”
她这几天一直想要过来看谷逸风,可是偏偏柳无忧却是以各种理由推拒着自己,让自己不要来打扰谷逸风休息,要不是她刚才逛花园听到下面的人说谷逸风吐血晕厥的事,说不定柳无忧肯定还会以其它的理由再来隐瞒着自己,这实在是太让她生气了,国师怎么可以这样隐瞒自己,实在是太可恶了。
“郡主误会了,无忧这么做,也只不过是不想让郡主你担心而已。”柳无忧面色平静的说道,他之所以不想告诉明月,就是不想让明月担忧,虽然他早已猜测到了明月的心思,但是以明月那样的性格,要是知道了谷逸风病重的消息,还不知道会闹成什么样的麻烦。
明月见他到了这个时候都还在敷衍自己,很是不悦道,“好了,你就不要再说那些话来敷衍本郡主了,你以为你的那些心思,本郡主就不知道吗?哼。”
她知道国师这是不希望她和谷逸风在一起,毕竟谷逸风的身份地位低微,而且永乐王朝的历来的公主嫁的都是位高权重的人,以皇兄和国师的性格想必也是不想她和这谷逸风有任何的牵扯。
“既然郡主明白无忧的心思,那么还请郡主不要在一错在错下去了。”柳无忧面色严肃的说道,这是柳无忧有史以来最严肃的表情,他这样的表情把明月都给吓唬住了,要知道平日里柳无忧一直都是带着一副没有公害的笑意,如今这样严肃的神情倒是让明月愣住了。
站在一旁的柴叔听见柳无忧和明月二人的对话后,心里顿时明白了,知道国师这是不喜郡主靠近大人,不过郡主又怎么可能会听从国师的。
好一会儿后,明月回过神来,双目狠狠的瞪着柳无忧,愤怒道,“本郡主不明白,也不想明白,你现在赶紧给本郡主滚出去。”
柳无忧见她不听劝,眸子里闪过一抹无奈,知道明月这是铁了心的不会听从自己的,沉声道,“既然这样,那无忧就先告退了。”
说完,柳无忧便转身朝外走了出去,柴叔见柳无忧朝外走了出去,急忙跟了上去,紧紧的拉扯着他的袖口,焦急道,“国师,谷大人现在正陷入昏迷之中,你不能走。”
要是国师走了,谷大人在吐血那可怎么办?毕竟谷大人现在正陷入危险之中,可不能这么轻易松懈。
柳无忧回头看了柴叔一眼,淡然道,“柴师爷不必担心,待谷大人醒来后,你在派人过来通知无忧,无忧再过来也不迟。”
柴叔听柳无忧这么一说,那颗悬着的心这才放松了下来,点头道,“好的,国师,那一会儿等大人醒来后,小人会亲自过来向你禀报的。”
“嗯。”柳无忧淡淡的应了一声个,看了一眼守候在谷逸风床前的明月,随后便转身走了出去。
屋内,明月见柳无忧离开后,便把目光看向了柴叔,出声道,“柴师爷,谷大人现在的身体情况如何了?”
柴叔回过神来,扭头看向了明月,急忙上前道,“回禀郡主,大人的身子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不过刚才国师说大人这是心病,需要大人自己想通才行,否则···。”
后面的话柴叔虽然没有说出来,但是明月也已经明白了他话里的那个意思,担忧道,“事情怎么会变的这么的严重?你之前不是说谷达人不是没有什么问题吗?怎么现在却又钻出来一个心结的问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现在给本郡主说清楚,你要是不给本郡主说清楚,本郡主现在就让人杀了你。”
柴叔见明月那冰冷的模样,眸子里划过一抹为难之色,缓缓说道,“回禀郡主,之前国师和小人都以为大人会想通心里的那个心结,所以便没有把此事向郡主你禀报出来,还望郡主赎罪。”
要是他知道大人的心结会如此的严重,那么一定会及早的注意,也就不会拖到现在了。
明月皱着眉头,看了一眼床上的谷逸风,在看了一眼柴叔,狐疑道,“柴叔,那你可知谷大人心里的那个心结是什么吗?”
柴叔抬头看了明月一眼,随即垂下头,沉声道,“回禀郡主,小人不知。”
“是吗?”明月有几分不相,双眸紧咪着,继而说道,“柴叔,你是真的不知呢?还是假的不知?如果你要是敢说一句假话,那么本郡主现在就让人杀了你。”
毕竟柴叔可是跟在谷逸风身边最亲近的人,她不相信他会不知道,想必这其中肯定有一些事情是隐瞒着她的。(未完待续。)
第335章 红儿
柴叔皱了皱眉头,低沉了片刻,随即抬头看向了明月,缓缓开口道,“回禀郡主,小人的确不知,不过大人之所以变成现在这样,大概还的从前几日说起,那天国师说要和大人说些事情,让小人在书房外守候着,过后大人从书房里出来后就一副闷闷不乐的模样,小人觉得····。”
后面的话柴叔还来不及说出来,便被明月出声打断了,“好了,你不用说了,这件事情本郡主会去找国师问清楚的,你就先在这里好好的伺候好谷大人吧。”
说完,明月便从谷逸风的床前站了起来,转身大步的朝门外走了出去,柴叔见明月那一副风风火火的模样,知道郡主这是去找国师询问此事去了,不得不说自家大人生病这一事,柴叔也很怀疑,那日他记得大人走进书房的时候都还好好的,可是出了书房后,自家大人就一脸苍白着,紧接着便卧床不起,这难道不是和国师有关吗?
想必那日国师肯定是对自家大人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不然自家大人也不可能会变成这样,柴叔也曾私下探寻过自家大人的口风,可是无论他怎么探寻,自家大人就是不愿意对自己说实话,这简直是让柴叔揪心不已,知道自家大人这是打算把所有的事情都让他自己一个人扛着,一想到此这儿时,柴叔不禁在心里长长的叹息了一声。
此时,明月从谷逸风的房里出来后,就直接去书房找柳无忧,她倒是想要问问国师那天到底对谷逸风说了什么,为什么谷逸风会变成现在这样。
守候在门口的两名家丁见郡主朝这边赶来后,急忙把头低垂着,明月来到了书房的门口,见书房里居然没有柳无忧的身影,随即把目光移到了,门口那两名家丁,气冲冲道。
“国师呢?”
那两名守候在门口的家丁互望了对方一眼,垂头道,“回禀郡主,国师现在正在后花园里。”
“哼。”明月冷哼一声,随即带着阿菊就朝后花园的方向走了去,暗道,“如今这谷逸风生死难测,国师居然还有心情逛后花园,实在是太可恶了。”
越想明月心里越发的恨国师,她倒是想要问问国师那日到底对谷逸风说了什么,要是谷逸风真有什么三长两短,她一定不会原谅国师的。
穿过回廊,明月终于来到了后花园,如今天气这逐渐的很冷起来,后院里的花树都差不多凋零了,只有几株万古长青依旧在那花坛中开着,而那几株万古长青的落叶并没有凋零,依旧是保持着那绿油油的状态,看起来很是生机勃勃。
而柳无忧则站在那万古长青的面前,明月见他在那里站着,扭头看向了身后的阿菊,冷声道,“阿菊,你就先在这里守候着。”
话音一落,明月便不给阿菊回话的机会,甩着膀子朝柳无忧走了过去,柳无忧听到身后有脚步声在朝自己慢慢的靠近,以为是刚才那位劝说自己的家丁,头也没回道。
“我不是说过不要来打扰我吗?”
明月靠近国师,听到他突然说出这么一句,就知道他这是把自己误认为是府中的家丁了,缓缓出声道,“怎么了?国师?难道明月打扰到你赏花的兴致了?”
柳无忧听着着声音,愣了一下,然后便不慌不忙的转过身来,对着明月淡淡的笑了笑,“郡主,你来了。”
“怎么?难道国师知道本郡主会来找你?”明月反问着,目光死死的盯着柳无忧的脸,似乎是想要从他的脸上看出什么一样,由于看的太过于如入神,明月忘了收回自己的目光。
柳无忧见明月一直盯着自己,眸子里闪过一抹笑意,笑着道,“郡主,无忧的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明月回过神来,有几分尴尬,咳嗽了一声,脑海突然想起来自己来此的目的,不悦道,“国师,你不要给本郡主转移话题了,本郡主现在问你,那日你在书房里到底是对谷大人说了什么?”
刚才柴叔不是说,谷逸风这病是那日见了国师后,才会一直卧床不起的吗,既然是这样,那么当时国师肯定是对谷逸风说了什么,不然谷逸风怎么可能会变成现在这样。
柳无忧看了一眼明月,面色淡然道,“郡主,难道你来此就是来问这事?”
“不错。”明月一脸认真的说道,“国师,你能否告知明月,那日你到底对谷大人说了什么吗?”
她现在只想知道国师到底给谷逸风说了些什么,为什么谷逸风会一病不起。
柳无忧见明月一副很想知道的模样,缓缓开口道,“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