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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黄飞虎的身份,进入的酒肆必然是比较好的。能来这样的酒肆消费,也多是富贵之人。巧的是,一旁桌边围坐的三人正好是一位富商和两位朝歌贵族。
那位富商刚从西岐做生意回来,说西岐是如何如何富足,西岐的百姓是怎样怎样爱戴季利,听得两位朝歌贵族有些不太相信,其中一位贵族还忍不住冷笑道:“你恐怕还不知道吧!听说今日朝会,方伯冒犯大王,被大王打入大牢了。说不定,过两天还要处死呢!”
“哦?竟有这事?”那富商有些惊讶,旋即便是忍不住叹道:“哎!我在西岐也有听闻,说大王封西伯侯为方伯,看似高封,实则是软禁啊!这贤明之辈,的确是遭人妒忌。不但被普通人所忌,也被君王所忌啊!”
另一位贵族也是不禁点头连道:“谁说不是呢?今时不同往日了,如今是殷商的天下,殷商享国近六百年,岂会允许任何能够威胁其统治的因素存在呢?”
“哎!兄长慎言啊!”一旁之前说话的贵族听得脸色微变,小心看了眼周围,慌忙压低声音提醒道。
那说话的贵族,一听也是反应过来,面色微变的不敢再多说什么了。
倒是那胖乎乎的商人,依旧笑眯眯的招呼道:“来来,咱们今日不谈其他,喝酒,喝酒,这儿的美酒还是很不错的。”
“对对,喝酒喝酒,今日定要一醉方休,”那两个贵族也都是忙笑着道。
淡然平静品酒的姬盛,看着对面黄飞虎不是太好的脸色,不由淡笑道:“飞虎兄,帝王心术,本就如此,你又何必太过介怀呢?”
“哎!心中憋闷而已!”叹了声的黄飞虎,说着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放下酒杯,又自斟了一杯酒,略微沉默的黄飞虎,才不禁道:“如今的大王,虽然也算有能力,可是终究比不上殷商的前几代先王了啊!如今,殷商王朝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汹涌,多地都不平静,倒也难怪大王他会。。会这般忌惮西伯侯。”
“兴衰交替,这世上就没有永恒不灭的王朝。殷商王朝慢慢呈衰落之像,天命有定,非人力所能逆转啊!有时候,强逆天命,反而会让自己灭亡得更快,”姬盛微微摇头意味深长道。
黄飞虎听得脸色变了下:“道兄,你的意思是,殷商王朝即将。。”
“飞虎兄!天机不可泄露,你自己心中有点儿底就行了,”姬盛则是淡笑随意道:“昔年的大夏王朝,同样强盛无比,传国五百年,不也一样终结了?殷商六百年国祚,已不少了。草木有枯荣,人有寿终,国也一样,皆同此理啊!”
面色一阵变换的黄飞虎,不禁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随即再次闷了一杯酒,似乎是要压下心中翻腾的心绪。
这顿酒,喝到日头西斜了,黄飞虎才和姬盛一起回了黄府。
黄飞虎喝了不少酒,有些醉了,直接回去休息了。
同样回到了住处,静坐等到了天黑的姬盛,才对打发了客房的仆从,吩咐他们自己要早些休息,任何人不要打扰,然后关闭了客房门窗,便是悄然施展遁术离开了。
姬盛去了哪儿呢?循着血脉的联系,他直接遁入了关押季利的牢房之中。
“父亲。。”看着牢房角落消瘦憔悴虚弱躺靠着的季利,姬盛只觉心中莫名一痛。
这一刻,姬盛有种立刻要将季利带走的冲动。他能够做到,可他却明白自己不能这么做,否则的话西岐会有大麻烦。如今最好的办法,是给帝乙一个杀季利的由头。只要他动手了,姬盛出手救季利的时机就到了。(未完待续。)
第六百二十七章 姬盛救父
三日后,朝歌城,王宫内举行大朝会,帝乙与众臣商议军国大事。
满朝文武,文有商容、比干、杜元铣、梅伯等,武有闻仲、黄滚黄飞虎父子、鲁雄等,可谓是将相良才汇聚,济济一堂。殷商王朝,最起码如今还是很有人才,比较强盛的。
朝会即将结束的时候,殿前将军殷全突然前来禀报,引得众臣略微惊讶。什么事情,需要这么急着禀报?
“殷将军,什么事?说吧!”帝乙同样有些意外的看向殷全忙问道。
“启禀大王!刚才关押方伯的监牢传来消息,说是那方伯在牢内大骂大王,说大王。。”殷全说到这儿有些不敢说下去了。
众臣略微哗然惊诧,帝乙更是忍不住皱眉目光闪烁的沉声喝道:“他骂孤王什么?说,孤王恕你无罪!”
“是,大王!”殷全一听这才略显战战兢兢的小心开口道:“方伯他骂大王。。骂大王不明是非、欲要残害忠良,说大王您这是狡兔死、走狗烹。。”
众臣一听都是忍不住面色微变,帝乙更是一拍王座扶手豁然起身怒喝道:“放肆!反了他了!孤王就知道,这季利早有异心。孤王之前念他有功与朝,本有心放他一马,想不到他竟如此的不识好歹。”
“殷将军,传孤王之令,将季利压到午门斩首示众!”帝乙杀气凌人的直接喝道。
说完,看着殷全凛然应声退去,转而扫了眼噤若寒蝉般的众臣,目光落在闻仲身上的帝乙直接道:“闻太师,你来亲自监斩。”
“是,大王,臣遵旨!”闻仲出班拱手应声,然后直接转身向着殿外大步而去。
“退朝!”随着帝乙一声低喝起身离去,众臣恭敬行礼后也都是鱼贯而出离开了大殿,一阵喧闹议论的往午门之外赶去了。
不多时,午门之外,由王宫禁卫围住的刑场之外,众臣汇聚议论。
闻仲闭目端坐在监斩官的位子上,待得季利被押赴刑场,才缓缓睁开了双眸。眉心处的一只眼睛也是若隐若现,看着被压到了刑台子上的季利,不由目中微微闪过了一抹复杂之色。
季利是好是坏,闻仲那第三只眼能辨忠奸善恶,又岂会分辨不出?帝乙的用心,闻仲又岂会不明白呢?虽然觉得季利有些冤,可闻仲也明白,除掉季利的确是有助于稳固殷商王朝的统治。就是因为季利太出色了,才不能留。否则,西岐强盛起来,对于殷商终究是大患。
眼看着太阳高升,午时三刻就要到了,双眸虚眯的闻仲,一咬牙便是拿起了监斩令牌欲要丢下。
而就在此时,季利却是突然抬头有些悲凉的大笑了起来:“哈哈。。”
“季利,你死到临头了,还笑什么?”闻仲见状眉头一皱,不由沉声喝问道。
“我在笑殷商,笑你们所有人!”季利冷笑看向闻仲和周围众臣道:“帝乙残害忠臣,当不得人君,殷商气数将尽了。今日死的是我季利,他日,尔等都不会有好下场的。你们记住我说的话,狡兔死,走狗烹。我季利不过是早走一步,在黄泉路上等着你们罢了。到时,刀斧加身,鲜血飞溅之时,尔等莫要忘了我今日之言。”
一拍面前桌案豁然起身的闻仲,不由沉声喝道:“季利,死到临头,还要妖言惑众!刀斧手准备,给我斩!”
“哈哈。。能让殷商王朝为我陪葬,我季利死得值了!”季利仰头肆意大笑。
而就在刀斧手上前欲要动手之时,突然大晴天的乌云蔽日,寒风凌冽起来,一股寒冷气息席卷弥漫开来。寒风中,那些禁卫都是站不稳身子,刑场上的刀斧手直接被刮飞了出去。刑场外的一些文臣更是一个个狼狈摔倒在地,只有一些武将还能勉强稳住身影,但也是一个个浑身发冷的只觉眼睛都有些睁不开了。
“何方妖人,胆敢放肆?”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面色一变的闻仲,不由怒喝出声,眉心处的第三只眼睁开,迸射出了一道数寸白光,很快便是看到了凛冽寒风之中从天而降的一道模糊身影,不由怒喝一声:“好胆!竟敢来劫法场!”
说着,闻仲便是直接祭出了雌雄双鞭,风雷之声响起,狂风席卷,好似化作了两条蛟龙般向着那从天而降的模糊身影绞杀而去。
“哼!”略显不屑的冷哼声中,只见那人手中突兀出现了一柄白色神剑,神剑挥动间,道道白色剑芒迸射,整个刑场之上的气温都是骤然下降了起来。
铿铿。。神剑和雌雄双鞭碰撞了下,逼退双鞭的同时,手持神剑的模糊身影直接落在了风暴中央的刑场之上没有任何一丝狂风和冰寒气息波及之处,扶起季利便是直接施展遁术带着他离开了。
轰。。略微后退的雌雄双鞭,便是威能更胜的再次轰击在了刑场之上。
很快,待得寒风消散,一切恢复平静,挥手收回双鞭的闻仲,看着废墟大坑般的刑场之上的一片模糊血迹,不禁皱眉沉吟不语。
“太师神威啊!”那些不明所以的文武大臣,见状都以为季利以及救他之人都被闻仲所杀,顿时有人忍不住拍马屁道。
眯眼闷哼一声的闻仲,没有多说什么,便是直接转身去向帝乙交旨去了。
。。。
晚上,朝歌城,黄府,姬盛居住的客房之内,黄飞虎和紫熏都在这儿,不过姬盛却是不见了,只留下了一道虚幻般的光影化身。
“白云子道兄,你。。”看着浑身散发着淡淡白光的姬盛虚幻身影,黄飞虎惊诧不已。
紫熏也是惊讶的瞪大了可爱的大眼睛:“白哥哥,你是鬼魂吗?”
“呵呵,这不过是我用道法留下的一道化身罢了,”姬盛的虚幻身影轻笑摇头。
“道兄,今日法场之上,莫非是你?”黄飞虎则是猛然想到了什么般连问道。
姬盛干脆点头,并未否认的淡笑道:“不错!是我劫了法场,救走了西伯侯季利。”
“道兄究竟是谁?西伯侯如今究竟是死是活?”黄飞虎忍不住连忙又问道。
“西伯侯活着,不过却受伤了,”姬盛说着故意略显无奈叹道:“那闻仲的确是厉害,我虽然自认有些道行,却也没能护得侯爷万分周全。飞虎兄,请原谅我之前隐瞒了你们。其实,我乃是西岐姬氏一脉的族人。此次前来朝歌,就是为了救我家侯爷回去的。我家侯爷受了伤,我急着带他回去,不能当面告辞,还请勿怪!”
黄飞虎则道:“我明白!道兄莫要这么说!或许,我如今该叫你姬兄才是。”
“白哥哥,你已经走远了吗?你还会再回来吗?”紫熏有些不舍的看向姬盛问道。
姬盛闻言不由看着紫霄一笑道:“当然!等熏儿你成婚的时候,我定然会赶来喝一杯喜酒的。”
“哼!谁要成婚了?”紫熏一听,顿时略有些不爽的娇哼了声。
笑了笑的姬盛,转而指着一旁桌上放着的一个小玉瓶、一个小巧白玉葫芦以及一个小皮箱般的紫色木盒对黄飞虎道:“飞虎兄,咱们相识也算有缘,这玉瓶内乃是几粒我自己炼制的仙丹血气丹,有强健身体气血、增强内气法力、疗伤的功效。不过药力很强,飞虎兄要小心使用。那玉葫芦内,乃是我答应给你留的猴儿酒。至于这紫色木盒之中,是我送与紫熏的东西。”
“哇?白哥哥,还有我的礼物啊?你给我留了什么好东西啊?”紫熏听得美眸闪亮,忙上前迫不及待的伸手打开了桌上的紫色木盒。
看着玉瓶玉葫芦有些惊喜的黄飞虎,正要客气感谢一番,转而看向被紫熏打开的紫色木盒,不由愣了下。只见木盒之内占据大半的空间放着一套折叠整齐的紫色罗裙,其上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