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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太阴说道:“看样子,金蝉子现在正依靠西方教法门苦苦支撑。若继续下去,他全身的阳气,怕是要被这四个女妖完全耗空,阳痿而死。”
袁生歪头看着远处举止暧昧男女,一脸迷茫地问:“师父,他们那是在做什么呀?”
苏季挥手道:“去去去!小孩别乱看!”
袁生无奈地撅起小嘴,不敢再发问。
此时,金蝉子面容憔悴,却依旧定心坐禅,身子纹丝不动,对女妖们说道:“西方教弟子,可亲而不可劫,可近而不可迫,可杀而不可辱。还请四位女居士,放在下一条生路。”
听完他这番文绉绉的发言,双髻女妖忍不住咯咯笑道:“姐姐,你瞧瞧,他又来了。”
皮鞭女妖娇笑不止,柔声道:“人家就是喜欢他一本正经的样子,不像外面那些臭男人。”
翘臀女妖面色潮红地走了过来,俯身在金蝉子耳边,嘤嘤低语:“想到你待会儿被驯服,乖乖听话的模样,人家这心里就痒痒的呢。”
说着,三个女妖一起放荡地笑了起来。
唯独长腿女妖没有笑,板着脸劝道:“金蝉子,你还要死撑到什么时候?你已经中了我们姐妹的幻术,等我们榨干你的阳气,到时候只有死路一条,还不如趁现在,跟我们修炼阴阳合欢术,共享人间极乐。”
“荒谬!”金蝉子愤然道:“西方极乐岂是区区鱼水之欢?若要我破戒,那是万万不能。若不愿放过我,你们就杀了我吧!”
长腿女妖眼中一凛,挥手一巴掌扇在他脸上,发出“啪”的一声,骂道:“不识抬举!早晚吃了你!”
金蝉子被打得嘴角鲜血直流,却没有用手去擦,依旧稳如泰山,定坐不动。
双髻女妖撅着小嘴,不悦道:“二姐,你又欺负我的小冤家,你看他多可怜?”
金蝉子道:“你们现在不杀我,一旦被我师父和师兄找到这里,你们怕是在劫难逃。”
皮鞭女妖道:“姜玄已死,外面的人都以为你也死了,谁能想到你被困在蛇腹之中?还是别做梦了,就算你不愿意顺从姐姐,姐姐也有办法让你尽精而亡。”
语声中,皮鞭女妖在金蝉子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
金蝉子忽觉内息紊乱,燥热难耐,却仍强忍不发,额头渗出滴滴冷汗。
苏季远远看着,摇了摇头道:“我觉得这四个漂亮女妖,不是纯心想折磨死他,而是真的在宠幸,想逼他就范罢了。”
太阴说道:“你的感觉没错。这四个女妖想逼金蝉子修炼的阴阳合欢术。那是男女双修的法门,必须男女配合才能修炼。蛇腹中阳气极重,在这里修炼这门功法对男子的益处要远远大于女子,假以时日,修为可以至少提升两倍。”
苏季愈发不解道:“……也就是说,现在那个叫金蝉子的小白脸放着便宜不占,非要自讨苦吃,敬酒不吃,吃罚酒?”
太阴说道:“西方教有明文规定,教众一律不得亲近女色。金蝉子如此坚定执着,想必就是碍于教规。”
苏季道:“什么狗屁教规,我这辈子最烦那些条条框框。我们陆压教可没这些烂规矩。”
太阴说道:“这四个女妖虽然道行低微,但幻术想必不弱,尤其在蛇腹之中,越是道行高深就越容易中招。一旦被那四个女妖抓去,怕是要饱受临幸之苦!”
“临幸之苦?好吓人啊!”苏季露出一副夸张的表情,嘴角却不禁微微上扬,望着四个漂亮女妖道:“我看那位老兄实在可怜,还是让我去把他换下来吧。”
陆压道君道:“教主,还是让我去吧。”
苏季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道:“不不不,我身为一教之主,理应身先士卒。况且,你这么大岁数,我怎忍心让你晚节不保。我还年轻,扛得住!”
陆压道君一脸感激道:“教主,想不到你如此为我着想!”
苏季道:“没什么,这是我应该做的。”
“季师侄,还是让我……”
太阴话音未落,金蝉子忽然喉咙一甜,嘴角溢出一缕鲜血!
“我的小心肝,弄疼你了么?”双髻少女关切地凑了过去,捧起金蝉子的脸庞,心疼道:“来,让姐姐香一个。”
双髻少女红唇微启,吻向金蝉子嘴角的血迹。
这时,苏季突然冲出来,喊道:“放开那位公子!有本事冲我来!”
四位女妖突然一起转头,面面相觑,问道:“你是谁?”
苏季道:“我就是你们刚才说的臭男人!”
皮鞭女妖打量着苏季,娇笑道“我看你细皮嫩肉,模样倒是不输给我的小冤家,若不是身上酒味重了些,我倒是也可以找你快活一下。”
缓缓取出怀里的七色稻草人,苏季道:“小弟涉世未深,还请姐姐赐教。”
皮鞭女妖道:“哼,那就让你见识一下,姐姐的手段!”
说罢,皮鞭女妖举起皮鞭,刚要挥鞭击出,不曾想手臂突然停在半空中,一动不动!
皮鞭女妖挣扎不得,惊愕道:“这是怎么回事?”
双髻女妖骇然道:“大姐,我不能动了!”
长腿女妖望着苏季手中的稻草人,道:“我们好像中了咒术!”
翘臀女妖惊恐道:“这个人是何方神圣?竟能抑制我们使出幻术?”
幻术,苏季见得属实不少。
黎如魅早在净莲洞府中教授过他所有幻术抵御的方法。青丘狐灵的魇术,可谓是幻术中的至高法门,苏季对此尚且游刃有余,面对女妖们的区区幻术,自然不在话下。
诸般法门之间并无高低之分,只有修炼的人才有强弱之别,所有法门之间都遵循相生相克的规律,而能在异地先发制人的巫蛊咒术,正是一切幻术的克星。
苏季收起七色稻草人,望着嘴角流血的金蝉子,对四个女妖说道:“如此玩弄一个弱男子,你们的良心不会痛吗?”
皮鞭女妖愤愤不平道:“哼,是他自己不识抬举,明明可以双宿双飞,他却宁愿被我们玩弄!”
“你们竟然如此不知悔改,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苏季夺过女妖手中的小皮鞭,轻轻勾起女妖的下巴,义正言辞道:“浩然天地,公道长存。我身为阐教弟子,截教元老,兼陆压教教主,为了人间正道,为了苍生黎民,为了让你们牢牢记住‘道义’二字,我要让你们也尝尝,被男人玩弄的滋味……”
说罢,苏季咽了一口唾沫,刚要动手,忽然一把剑飞了过来!
“季师侄!你怎么样?”太阴紧张地问道。
苏季暗暗叹气,埋怨他出现的太早,无奈只得一本正经地回应道:“没事,我正想调教……不,教训她们一下。”
陆压道君随即赶过来,一拍脑门道:“我差点忘了,小剑人失去肉身,不会被幻术迷惑,刚才应该让他去!”
袁生佩服地说道:“师父,你刚才真勇敢!”
太阴叹道:“季师侄,我知你除妖心切,可怎能如此莽撞行事?”
苏季呵呵一笑道:“我刚才……也许是被幻术迷惑才会冲出去吧,应该是这样。”
太阴不解道:“可那些妖精还没来得及施法,就被你定住了。”
“哦?是这样吗?”苏季指了指金蝉子,含糊其辞道:“不说了,还是救人要紧。”
第三百五十七章 漏网之鱼
九龙岛的三个人,一边密谋商量,一边穿过五官精致的石人像,打算通过一条阴暗的通道离开飞庐楼船。
杨酸第一个来到狭窄出口,伸手拨开遮挡通道出口的一幅画,悄悄探出脑袋向外张望,外面是一个雅致的房间。
房间里摆放着精雕细琢的红木桌椅,窗台摆满盛开的百合花,只要打开窗户就能看见外面的云海。
杨酸扫了一眼室内,突然身体僵硬,一动不动。
李蛋在后面催促道:“三哥,你怎么了?别挡路啊!”
高修忽然感到不对劲,忙问:“三弟,你看见什么了?”
杨酸没有说话,默默爬了出去。
高修和李蛋随后进入房间,突然也没了动静,只见房里坐着一个陌生人!
映入三人眼帘的是一位腰弯如弓的白发老妇人,独坐在木椅上,慢条斯理地编织手中的渔网。那白发老妇人似睡非睡,两只堆满皱纹的老眼半眯半睁,除了两只干瘪的手微微动作,身体其它部位完全不动
即使瞧见房间墙壁里突然走出三个人,她仍然默不作声,尽管表情慈祥和蔼,却莫名散发着一种阴森诡异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李蛋和杨酸互望一眼,想必这白发老妇人,绝非等闲之辈,即便三人合力也难应付,唯有走为上策。
杨酸道:“二哥,我们刚才说的话,该不会被她听见了吧。”
高修道:“不会。我们始终运用白鹤传音,只有彼此能听见,纵然这老妇是地仙之身也听不见。”
李蛋道:“那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杨酸清了清嗓子,面对白发老妇人,彬彬有礼道:“敢问,仙姑来此,有何指教?”
老妇人还是一言不发,反而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高修额头渗出冷汗,表情逐渐变得忧虑。
杨酸回头望了一眼,道:“现在无路可退,旋灵阁主还在里面,我们不能走回头路。”
李蛋道:“不管她了,反正咱们跟她无冤无仇,只管径直走出门,看她能怎样。”
高修道:“……也只能这样了。”
三人怀抱一线希望,祈盼她不要为难。
李蛋蹑手蹑脚地朝门走去,小心翼翼的模样就像一只缩入壳中的乌龟,以为他看不见别人,别人也就看不见他。
然而,低头修补渔网的老妇人,已经缓缓抬起头,目光盯在三人的背后。
三个人看不见四伏的杀机,看不见背后老妇人的眼睛,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李蛋屏住呼吸,慢慢推开房门……
忽然,一个稚嫩的声音问道:“三位走得这么急,不知是要去哪儿?”
李蛋左顾右盼,旋即低头一看,只见说话的是一个光屁股的小娃娃。
此时,这屋子里的娃娃和老妇不是别人,正是顽童仙和织仙婆。凡间的小娃娃和老妇人皆是最弱小的存在,可是在这艘众仙云集的船上,基本没谁能比三个凡间的男子更弱小。
三人顿时全身绷紧如弓弦,各自嘴里含着的珠子,随时可能吐出来伤人。
高修道:“我们素不相识,不知仙姑到此作甚?”
“打渔。”
织仙婆的声音沙哑而冰冷,让人瞬间有一种凉入骨髓感觉。
“哪里有鱼?”
说话间,高修突觉身体,好像被什么东西紧紧束缚!
此时,老妇人手里的渔网,已经不见了。
九龙岛三人被老妇人的渔网罩在里面,竟连一根手指也动弹不得。
光屁股小孩兴奋道:“嘿嘿,一条、两条、三条,三条大鱼!”
落网的三人拼命挣扎,可是使不出半点法力。
这时,墙上的图画后面传来酒中仙的声音:“你们逃不出老太婆的破网,不要白费力气了。”
语罢,酒中仙和苏季,拨开图画,从墙壁的出口走了出来。
杨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