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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老。。。我们还是先离开吧。。。”商盟盟主没有看到之前葛春秋出手,见帝陵之中震动剧烈,这才过来想要离开。
却说夜王至始至终,从夜小兔开始喊出傲鹰的名字时,到此刻将伊人阁一众,还有一些身份不明的人通通掠走之后,不顾夜小兔的挣扎将他们送出帝陵。
有些敌意的看着傲鹰,夜王有些迟疑,那狂笑不止并非因为欢喜,而是因为傲鹰有苦难言,做为执掌英雄楼的夜王不会看不出。
“但愿此子不会自寻死路。。。否则我只能亲自出手了。”那边岁月楼的两位老古董都还未动身,夜王也明白此时对傲鹰出手极为不智,只能压下心中那一丝杀心,在离开之前向英魂一方轻轻点头。
就在所有人都忙于撤出帝陵时,那笼罩在英魂头上的杀生豪和评天书,突然自行运作,从无数剑峰之中,无数刻字近乎通灵般进入杀生豪中。
就在傲鹰笑的癫狂,笑的血泪混杂之时,那评天书飞射傲鹰所在,不过在飞射途中越来越小,直到傲鹰面前只是,只有巴掌大小。
一行苍劲有力的小字跃然纸上,“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兮寥兮,独立而不改,周行而不殆,可以为天地母。吾不知其名,强字之曰道,强为之名曰大。”。
这寥寥数字傲鹰曾经还未入帝陵之时就见过,只是最后两句话似乎被刻意隐藏,此刻看到后面两句话时,傲鹰气脉血精在那一刻直冲百会。
“原来。。。一切早已注定。。。”傲鹰只留下一句话,最后的眼神还是向着魏启萱离开的地方,苦涩的笑容紧闭着双目,重重的向后倒下,变得毫无生机。
此时的傲鹰,情殇、心伤、神伤,遍体鳞伤。。。却只能将一切埋在自己心里默默承受,无人可共语。。。(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五章 因为我是男人
傲鹰的昏迷被鬼容区一众看的清楚,他们也明白他们所熟悉的女魃,是借体而生,可是偏偏占据的确实傲鹰钟爱的女子,这其中的阴差阳错,似乎含有很深的意味。
“我们该走了。。。”风琥对于发生在熬鹰身上的事情,夜王的离开,还有之前那些熟悉的东西,让他知道还有很重要的事情,等着他们去做。
“唉。。。”叹息的看了看傲鹰,执幡的候冈颉抬手,将杀生豪和评天书收回,与葛春秋对视之后,御幡挥动一番,十几道英魂消失在原地。
之后剩下的英魂也分别依次离开,此时帝陵天崩地裂山倒石落,上演着一幕末日的景象,开明兽蹲卧在傲鹰胸前,有些哀伤的低鸣,为帝陵此刻的落幕伤怀。
盖老带着商盟一众早已离开,葛春秋一人等待着傲鹰,任凭周围地动山摇,两人一兽之间相安无事。。。
当初离开的老翁和少壮,此时就在帝陵外较远处,看着守卫万年之久的地方,顷刻间被夷为平地,没有什么伤感,反而有一种精神上的解脱。
“帝城终究不存啊。。。”老者将手中的木杖立在山巅,似乎早有预料。
突然转身听着身边少壮的低声嘶鸣,之后却笑了笑说:“兴衰之事从无一成不变,生死之间也只不过一念凡尘,没有毁灭。。。就不会有再一次的绝颠。”
老者看着尘埃升起的帝陵,缓缓转身最后看了一眼崩裂的群山,浅笑着慢慢走开,身后浓郁的天地源气,源源不断的涌入他体内。
“盖老?葛老他老人家呢?”商盟盟主有些茫然的站在虚空阵旁,却未见另一位长老。
“盟主。。。还是让其他人先离开吧,以他的能力不会有事儿的。。。”盖老此时的目光,看着那片群山崩塌的景象,数千年以来神州大地,这样的事情发生了太多了。
有些慌乱的人群,还在因为帝陵的崩塌而惊慌,有过同样经历的人都知道,每一次神州某处发生崩裂,很有可能都会出现一处上古甚至远古的遗迹。
可是帝陵的崩塌,群山在剑峰倒塌的那一刻,地势是埋葬帝陵的辉煌,掩去所有曾经的荣光,不多时之后一个巨大的坟丘一般的山体,没有高耸入云的山峰,只剩下一座空无一人的陵墓,葬下一个本就消失的时代。
“老祖。。。神火宫出事儿了。。。”刚刚将火家一众人安排好,一道身影从虚空阵中出现,一路飞驰坠入火家老祖稍远处,疾行上前就这一句话。
“嗯?何人敢在阳虚城如此放肆!”火家老祖甚至有些不相信听到的。。。
看了看周围人群,又上前了几步来到火家老祖近前,将火神宫发生的事情转述。。。
因为魏启萱的出现,阳虚城中对于火家神火宫颇有言辞,土神宫和水神宫虽然未曾出面,却也没有帮助过火神宫抵挡舆论。
六大圣地留守阳虚城中的管事,都在质问火神宫火家之人,神州大地发生诸多惊变,甚至无数人因此而流离失所,怨声载道传入阳虚城。
受此压力的火神宫却同样怒气冲天,千年经营的火神宫,却被自己引狼入室一朝尽毁,地脉下没有了浓郁的极阳之力,甚至让火神宫中的人感觉到不安。
当火家老祖听闻这些之后,黑着脸质问传讯之人:“火御!怎么会干出这等蠢事儿!你说是西山部族魏家。。。此事怎么会和他们有关系!”
“听族长说乃是因为火焱少爷。。。”传讯之人知道的并不多,却也将事情大概说明。
当说道魏启萱三个字的时候,火家老祖只感觉有些可笑,他没想到之前刚刚离开的红衣女子,竟然就是毁了火神宫,致使火家在阳虚城甚至神州声誉扫地之人。
火家人匆匆离去,慌乱的人群也渐渐离去,盛会结束名次依然在阳虚城,伊人阁一众离去,独留下四大部族一些人翘首观望。
想要等待傲鹰的他们,却被带入虚空阵,甚至还没来得及呼喊傲鹰的名字,就已经消失在真陵山前,空留下焦急和期盼。
依然昏迷的傲鹰,被葛春秋带到别处,距离真陵山百里之外的江浮山,光秃秃的山中,豕鹿在山间时有出现。
“开明兽。。。想不到你这等奇兽还会在人间行走。。。”葛春秋饶有兴趣的看着小老虎,对于传说中的神兽,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震惊。
开明兽并不理会在他看来,只是一个后背小子的葛老,而是有些凝重的看着昏迷不醒气若游丝的傲鹰,从进入凌霄天宫之后,傲鹰遭受的打击就没有没有间断。
“此子身为帝星。。。怎么会是神魂散乱的体质,且容我看看。。。”
“你最好别碰他!否则会发生什么,你应该清楚会有什么不可预料的事情!”
“呵呵。。。我葛春秋数千年经历岁月,岂会有什么令我担忧。。。”葛老不听劝告,还是探手去查看傲鹰的情况。
可就在他碰触傲鹰的瞬间,感觉到身上一阵不适,急忙撩开搭在傲鹰身上的手掌,有些惊讶的看着一动不动的傲鹰。
“刚才那是。。。”葛老惊疑的去问开明兽,却只换来一眼不屑一顾。
面对强大的圣境,开明兽可以好不给面子,也只有当时在面对仅此圣境的魏启萱时,开明兽表现的很是畏惧。
金阳坠下银月当空,傲鹰在自己的世界里,孤独且畏惧着不想离开,不愿意醒来去面对自己的人生,遭遇了太多甚至让他承受不起。
“家没了。。。亲人也没了。。。我却只能忍受着思念,去尽我所有的能力,为所剩无几的族人去拼搏,可是我同样会累,同样会心痛。。。”
“一次次的痛不欲生,一次又一次的面对我所畏惧的他,我想过太多的可能,甚至连失去自我也想过,可是我依然想要去守护更多的人。”
“我所承受的。。。遭遇的。。。经历的。。。我都只能隐藏在心里,我不想让关心我的人为我担忧,更不愿别人像见到怪物一样看我。”
“我只是一个出生在山林的猎户,我只是想做一个可以安排自己人生的人,为何要让我承受这么多,为什么要将我珍视的一切夺走。。。”
“再多的苦。。。再多的累。。。甚至遍体鳞伤痛不欲生,这一切我都可忍着,都可以去默默承受,因为这是我选择的人生,可是为什么连我最后的一丝安慰都要毁灭!”
“身为男儿。。。可同样我也是个活生生的人,苍天!你可有愧!”
“生在人世间。。。却因为你那该死的天命,多少生灵因此陨落,多少人杰因此埋骨他乡,又会有多少人为此一身伤痛,你何其不公!何其残忍!”
“身为男儿。。。我可以去为家族担起责任,可以为亲人去拼,可以为朋友,为我爱的人去拼,哪怕再多的苦和累,刀山火海九天幽冥我都可以闯下去,却为何你要将这一切泯灭!”
“没有了家族我无家可归,亲人生不如死我却只能将思念和牵挂埋在心里,我的朋友,甚至连我所钟爱的人,你都要夺走!可是为什么还要让我承受这一切苦难!”
“我的心好累。。。天命。。。好苦。。。”
傲鹰在自己的世界,那个没有任何声音,没有任何人的世界一次次咆哮,质问着苍天,质问着自己千疮百孔的心。
三皇五帝一生都在为人族拼争,可是到最后却落得孤苦无依一生悲凉,逆天不成一生尽毁一朝,空留下不甘和遗憾。
傲鹰还未去踏上这条路,已经感觉到自己无力拼争,所有的一切自己为之拼搏,想要去守护的一切,都一个接一个的失去。
他越是想要守住,却偏偏失去的越快,甚至他想着自己可以逃避这一切,如同父亲那般自封心神,将自己埋葬在痛苦之中不再醒来。
可是事与愿违天命难违,葛老出手碰触他的一瞬,磅礴雄厚的气运直入神魂藏地,生生将他不愿苏醒的神魂震散。
就在葛老还在惊疑之前发生的事情,傲鹰幽幽转醒,那双眼神一片死气,仿佛没有了生机的死尸一般,空洞的毫无感情,就那样静静的躺着看着天空。
“小子。。。”开明兽有些担忧的呼唤,傲鹰却不做任何回应。
“此子还是跟我回岁月楼吧,阳虚城中传来消息,此次盛会非比寻常,早已将结果传入四大部族,神州大地多地发生异变,也需要商议定夺,此子位列首名。。。也该是他选择的时候了。”
“道宗!劳烦老人家了。。。”傲鹰平静的声音响起,似乎没有因为之前发生的事情而消沉,只有傲鹰自己知道,有些事情发生了,想要去挽回只能踏上他最不愿踏上的道路。
“你叫强傲鹰吧。。。”葛老闻声看向缓缓起身的傲鹰,那种平静和眼神,阅人无数的他自然看出,傲鹰的心性中那份坚韧和不屈。
“前辈。。。晚辈强傲鹰。。。不知盛会名次,四大部族之中有多少人留在圣地,又有多少人留在神州?”傲鹰此时此刻都没有忘记礼数。
“此事你回到阳虚城自然知晓,不过我奉劝你一句。。。听闻你在那传说中的天宫内斩获不少,同样也得最了不少神州权贵势力,在神州仅凭现在的你,若是以为能搅动风云的话,或许你自身可以无事,但是你的那些朋友,或许就要因你而受累了。。。”葛春秋没有明言,只是出言提醒了傲鹰,之后挥手间片刻时间就到了虚空阵。
“切记老夫告诉你的话,既然你选择进入道宗修行,我也不便多说什么,他日若是有需,可来阳虚城岁月楼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