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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这是何意?难道墨轩那小子还要抢在我前面吗?”墨家嫡系并非墨轩一人,在其上自然也有长兄压制。
同样柏嫣鸿更是在柏家遭到质疑,从古至今还未听过女子做家主的,柏嫣鸿手捧那如同玉板一般的器物,有些无助的看向墨轩。
此时墨家之中争吵不提,却说那离开朝歌城的二人,一路向东而去,直到一处坑洼不平之处,两人才下了云端。
此地乱石密布杂草丛生,多处有龟裂的痕迹,稍远些的地方,情况也是如此,可以说是荒山野岭无人问津的地方。
“怎不见孔二哥?”两人落地之后一阵感应,却并未发现此处有人。
“兴许是有什么事情绊住了,我们就在此地等等吧。。。”
两位天仙境的老祖,却立身在坑洼不平之处,此处当初乃是隗山所在,英雄楼与圣地起了纷争之时,恰好就在此处打出了威名。
两人在此等候却有些不同寻常,过了许久才见的西边有红光遁来,先到的竟然是常家老祖,那孔、庄两人依然未曾见人。
“怎么回事儿?孔二哥不是在此会面的吗?怎么这么久还未曾前来。”常家老祖到了之后便开口询问。
“常五。。。庄老大他们是不是有事儿瞒着了?”墨家老祖眉头一挑,常家老祖刚来,却知道两人等了很久,虽然没有具体的会面时间,可是却也让墨家老祖在言语中找到端倪。
“三哥!瞧你说的。。。我大老远就看见你们了,我这不是刚从家中赶来嘛。。。”
并未给墨家老祖多余的时间细想,就见得从西北方向,一青一白两道身影直奔三人而来,待得那两人落下之后,几人这才相互见礼。
“还是进里面再说吧!”那身着白衣的乃是庄家老祖,五人之中排行老大。
说出此话之后,几人同一时间隐去身形,在周围同时施法,过得几息之后,就在五人脚下,一道石门出现缓缓打开。
待得几人消失之后,之前那石门也同样消失,周围恢复平静之后,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石门下好似一座地下宫殿,五人对此地极为熟悉,同行片刻之后,来到一处石台,旁边还有一些其他器物的地方。
一种古老的气息扑面而来,这里的一切,好像早已被沉埋了上万年,枯老的通道里,显得有些老迈的瘦弱。
“庄老大。。。何事需要如此慎重?总不会真为了那被逐出道宗的小子吧?”
“还是让老二说吧。。。”
“诸位。。。我们五家同气连枝已有数百年了吧,当初得知萧然遇害,我虽有心痛,却也并不为其而怒,可是这短短三年之间,我孔家接连有人毙命,而且是找不到任何线索,就连值得怀疑的人都没有。。。”
孔家老祖有些愤怒的说着,同时看向那位庄老大,就见那庄家老祖点了点头说:“我庄家也有此类事情发生。。。若非老二提起,恐怕我还未曾发现此事。”
孔、庄二人所言,让其他三人有些摸不着头脑的感觉,墨家老祖想了想,试探着询问:“难道二哥是觉得。。。有人对孔家和庄家施以咒术?”
“非是咒术!”孔家老祖突然有些畏惧的说:“我曾有心留意族中之人,才发现其中一些端倪,那突然死去的族人,都是我孔家嫡系一脉,都是与萧然有血亲之人!”
“若是咒术的话,以我的修为应该还能看出一二,若是修为高深者出手,我想不到我们五家曾经得罪过什么人,孔家的情况在我庄家也是如此。”庄家老祖沉声说道。
“这?”墨家老祖有些不解,比之孔家和庄家,似乎墨家和柏家却恰恰相反,不仅蒸蒸日上,就连墨轩和柏嫣鸿两人,也是如同改性似的,与之当初判若两人。
发生在柏家和墨家的事情,其他三家当然知道,可是还有一个常家,即无喜、也无悲,这等怪事儿,让孔家老祖和庄家老祖感觉到很严重。
也正是因为感觉到严重,所以二人才联手,想要找到其中原因,一切的变化恰好是在三年前,第二关破关之前。。。
到了这一步,再有当初从第二关开关之后,零零散散的追踪之后,使得两人震惊的发现,致使孔家和庄家衰败的原因,竟然是当初葬身在关内的庄晓玲和孔萧然。(未完待续。)
第三百三十八章 斩不断的气运
这才是为什么孔家和庄家一再给墨家施压,不是因为一个族中子弟的仇怨而劳师动众,是因为关乎到全族存亡的大事。
“庄老大。。。此事说的有点过了吧。。。”墨家老祖皱着眉头,看向一旁的常家老祖,眼神中似乎在问,为什么常家没事儿呢。
“难道我还能以这等谎话骗你们不成!”孔家老祖看着其他三人的神色,那一脸的不相信,摆明了他和庄老大之前的话都是骗人的。
“老三。。。当初墨轩似乎说过,那强傲鹰阻拦他和嫣鸿之后,似乎就是冲着萧然他们去的吧。。。”庄老大突然出声,反问墨家老祖。
“嗯。。。他是有这么说过,而且当初在关内,能威胁到两位世侄的,似乎并不多,那强傲鹰算是其中最有可疑的。”
墨家老祖的回答,使得这座地下密室安静的很久,几人都在心中寻思,虽然说家丑不可外扬,孔家到底有多少人暴毙,墨家老祖并不知道。
不过孔家的萧条却可以听得到,庄家同样如此,谁也没曾想到,家族的衰落竟然从三年之前就已经开始。
“此次我召几位兄弟来,就是为了应对此事,如果不能将那祸根除去,我孔家和庄家,早晚沦为荒野之修,杀人是小除祸是大。。。”庄老大凝重的向几人说。
那位孔家老祖闻言之后,毫不迟疑点开虚空,从中拿出各种器物开始布置,不大一会儿一座法台就在大厅中落成。
“以这法台斩断祸根,就有劳诸位兄弟为我护法了。。。老大东面交于你,老四西面,老三南面,老五北面!”那孔家老祖先是刻下诸多牌令,又在周围四方升起烛台,烛火颤动的密室之中,照的周围通明透亮。
孔家老祖设此法台,乃是为断绝与孔家和庄家有所联系的祸根,无论是谁一旦施法,神魂俱灭不复存在。
所以说杀人是小除祸是大,当日在关内,孔萧然和庄晓玲到底怎么死的至今未能查明,所以孔家庄只能以这诛灭法台来做了断。
不过就在孔家老祖就要施法时,另外三家都有些迟疑,这法台不是第一次用,孔家老祖的手段几人也都知道,执笔的孔家当初以此法,灭杀过不少对手。
“怎么?难道此事让你们为难吗!”孔家老祖面色阴沉,此刻已到关键,却没想到数百年称兄道弟,却在此刻迟疑了。
“孔二哥。。。此事非同小可,一旦有所差池数百年积累也将付之东流,实不相瞒。。。我此来并未带华玉砚前来。”墨家老祖坦言之。
“我也未曾带天书前来。。。没曾想事情会这么紧要,本以为只是出手灭杀一个小儿。。。”柏家老祖也是有些悻悻然的说。
闻的二人之言,庄家老祖与孔家老祖对视,皆是感伤的叹息一声。。。
“数百年的兄弟,何苦到头来却弄得这般。。。”孔家老祖无不伤感的说。
“既然如此此次之后再无瓜葛,两位既然来都来的,看在数百年的情分上,举手之劳应该不会再推辞了吧!”庄家老祖深吸口气,对着墨、柏二人说。
五人各怀心思坐镇一方,孔家老祖在法台施法,以孔家全族气数做赌,要斩灭那使得孔家不断遭逢厄运的祸根。
中心位孔家老祖念念有词,东方位庄家老祖怒目圆睁,南方位墨家老祖气定闲逸,西方位柏家老祖稍有阴郁,北方位常家老祖最是平淡。
就在孔家老祖施法之时,本是无风的密室之中,之前颤抖的烛火,此刻却在风中摇摆,见得此情此景,坐镇四方的老祖都是凝目而视。
于此同时远在麒麟寨的傲鹰,正在于夜小兔注视着朝歌城,却突然心生不安,抬头看向茫茫天边,转而又觉得好像并不是针对自己,那种感觉很是茫然。
可是在傲鹰的神魂藏地中,那永远沉寂的残魂,此刻却第一次有了动静,在傲鹰的神魂藏地之中,最多的莫过于近乎实质化的气运。
此刻就连那帝俊之灵都未曾感觉到,傲鹰的气运正在流逝,却被那一直沉寂的残魂感知,也不见他有多少动作,睁眼闭眼之间再无其他。
可是就那睁眼闭眼之间,却让之前流失的气运,陡然间汇聚的更快,就连站在他身边的夜小兔,也感觉傲鹰有一些奇怪。
气运在别人看来无形无质,在别人看来那是鸿运,更是修神练道一途之中的仙缘所在,可是在傲鹰这里,气运就是挥之不去的灾难。
傲鹰并未察觉自己有什么不对,也就在那一刻心生不安的时候,远在数千里之外,那密室之中的五人所在,开始吹动烛火的微风,此时已经化为震怒的嘶吼。
“孔老二!快停下!”那一刻墨家老祖连称呼都变了,坐镇南面烛台,抵挡突然出现的狂风。。。
此处乃是地下密室,如此凭空出现狂风,可想孔家老祖如何作想,此刻他以全族之人的性命做赌,却没想到惹来更大的祸端。
“庄老大!你还等什么!快助我一臂之力!”孔家老祖心中急切,连忙呼唤庄家老祖出手,镇守东方的庄家老祖闻言,却迟迟不肯出手。
“庄老大!你再不出手日后再难有机会,此时斩断祸根,你我两家至此才能福泽绵长!”孔家老祖见庄老大迟疑,有些威逼利诱的说。
此时最急切的就是他自己,之前诸多准备之后,起初时一切顺利,并且他能感觉到,在那短暂的时间中,似乎让他窥得一丝罗浮真意。
可就在他还没能明悟之时,就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恐惧,他所要斩断的,并不是祸根,而是天道残魂,坐镇在傲鹰神魂藏地之中,连一代枭雄的帝俊,都不敢丝毫违逆的残魂。
地下密室之中,狂风嘶吼席卷着一切,那坐镇南方的墨家老祖,眼见孔家老祖不肯罢休,竟是不顾对方死活,自己脱身出局。
有一期必有其二,柏家老祖同样闪身出局,不想替孔家老祖受罪,紧随其后常家、庄家,都离开法阵,听着法台中孔家老祖的谩骂。
“说什么同气连枝荣辱共进退,此时我孔家遭逢灭顶之灾,你们却袖手旁观。。。说什么称兄道弟,真到生死关头,却都变成了假仁义!假道义!”孔家老祖置身烛火之中,那青衣被刮得咧咧作响。
退出法台的四人,听着孔家祖的话,却没有一人出言反驳,任凭孔家老祖的怒斥从神台中传出。
“斩不断。。。为什么斩不断!我孔家数万人气数,却斩不断你一个祸根。。。”孔家老祖依然在做最后的挣扎,可是却徒劳没有任何效果。
他的声音同样被法台外四人听到,特别是庄老大,迟疑到此刻之后,却陡然间冲进神台,并不是要去助孔家老祖一臂之力,而是将他整个人拖了出来。
神台四方镇守烛台全灭,中央法台无人镇守,也是在狂风中被卷走,场中只留下疲惫不堪的庄老大,茫然无神的孔老二,还有其他三人都目光别样。
“老二!你之前所说那斩不断的祸根,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