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怨。。。呵呵。。。师尊想要让我最爱的女人为我而死,想要我所有的朋友为我而死,想要我拥有的一切化为乌有,甚至为了让我踏上你的路,连止缘和风雪的孩子都带走,难道我不该怨吗?”
沉风在那一刻眼神很是奇怪,说出此话之后,弹指将房间里的风雪剑鞘拿在手中:“风雪的神魂在这天地间,止缘当初为我崩碎,我好不容易才将他唤醒。。。”
一旁的利剑摇身一变,少年出现在沉风旁边,看向傲鹰手中的剑鞘,有些无尽的哀伤。。。
“九条因我而死,幺鸡也是为我而死,这一切难道不是你一步一步逼我的吗?天道无情。。。可是我却有情,我爱的人。。。我珍惜的人。。。他们一个个都死在我面前,难道这不是师尊你逼得吗?就为了让我走上无情的天道,就要让我失去所有的一切?”
“小风。。。情之所累,天道不公。。。天地不以轮回以度忧人之思,忧人何以己惑以度天地无常。。。天道本就是无常。。。”道魔听着沉风的质问,没有丝毫波动的说。
“天道无常却不是我要的,既然我有天心,既然你想让我成为第二天,那这个道就是我自己走出来才行,你我之间的赌局,就赌到底是你运筹帷幄强,还是我有情有义强,傲鹰他日后成就,便是你我胜负的结果。。。”
“你的执念太深了。。。”道魔无奈的叹息一声。。。
“我本就是以执念成道,有什么深浅之分,我只望师尊莫要忘记,当我胜出的时候,将他们的神魂还给我。。。”傲鹰冷冷一笑说。
“那就看那小子如何选择吧,他若是依然走上无情之道,我便以他取代你,成就第二天。。。”
“悉听尊便。。。若是他真如世尊所言,踏上无情之道,我孤家寡人一个,便永存这风雪界又如何。。。”沉风嘴角微扬,这场天道赌局,已经到了快要结束的时候了。
神州的局,蛮荒的势,一个出自道魔,一个出自傲鹰,当傲鹰有所成就,逆天而成的那天,便是他做出选择的时候。。。
一面是无所不能,无情无义的天道,一面是拥有自己所依靠,自己所珍惜的人,做一个有情有义的,却要经历更多艰辛的天道。。。(未完待续。)
第549 离开
傲鹰离去并不知道身后的事情,之前那一瞬,他感觉到整个天地都在颤抖,此刻回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难道是老祖要杀我,还是说那位强者要抓我……”傲鹰回头去看,哪怕此刻早就在神州腹地,也是有些不敢多做停留。
“看来神州之地反而成了我的绝地,好在事情基本上已经结束。。。”傲鹰心中如此感叹,朝着更远处而去。
神州此刻地脉之中的神阵,他已经将之修复,并且还将圣地和世家所镇守的地方,刻印在生死盘中。
虽然还未将神州阵法启用,却也已经算没有遗漏,只是各部族傲鹰却不知道该如何安排,虽然不少人都被悄无声息,挪进混沌钟内,不过还是有不少人,依然无从安排。
至于东荒的战况,早就已经焦灼难解,特别是在傲鹰出现之后,巫彭被傲鹰以阵法掌控,使得征战更是惨烈。
而火家一片惨淡,火烈风被杀,甚至找不到凶手是谁,虽然傲鹰说出实情,可是却因为傲鹰的身份,没有人相信他的话,甚至还将傲鹰看作叛徒。
如今的神州因为东荒的战局,还顾不上傲鹰的死活,同样也是因此,神州那边根本没有得不到丝毫消息。
如此的结果,却更让神州频频遭遇重创,蛮荒得知傲鹰和神州决裂,甚至被当作仇人看待。
战火纷飞除了你杀我,就是我杀你,东荒的战况没有什么可说,傲鹰甚至不愿去看,不愿去将心神落在那残酷的战火中。
神州之地还有不少遗留,不过自己再呆下去,恐怕可就得被抓着挫骨扬灰了。。。
“做人做到我这样,真是不知道诸位前辈当年是如何。。。”傲鹰无奈的自嘲,自己竟然走到这一步。
刚从蛮荒跑出来,却又被神州摒弃,搞的好像自己天理难容。。。
“没人比我惨了。。。”傲鹰轻叹一声,这片山河土地,这片江山故土。。。
“没有谁的路本该是绝路,都是自己走出来的,可是我的路却好像从最开始,就已经注定是绝路。。。”举头四望然后闭目,似乎将一切都烙印在心中。
做了该做的一切,傲鹰只知道自己走的路是对的,结果也是对的,只是这个过程,却让自己走的太艰辛。
来到旋仙所在,筑梦和倾奇等人果然都在这里,不过牧天野却不知去向,当初几人一起被送出道宗之后,牧天野就独自离开。
没有留下什么消息,甚至倾奇也不知道,牧天野为什么离开的原因,筑梦倒是猜测,可能牧天野是回到自己家乡。
“是我连累你们了。。。当初若不是因为我,也不会因为钟师兄的事情,使得你们被连累。”傲鹰看着倾奇几人说。
“傲鹰兄何必这样说,当初若不是你,我也不可能有今时今日的修为,虽然钟师傅他。。。”居倾奇也是无奈,当日的事情确实突如其来。
若不是云卿反应快,让江山河将几人送出山门,恐怕外山不少人都被牵连。。。
当初司空筑梦牧天野还有居倾奇,都是因为傲鹰的身份,被终无极很是看重,也正是因为如此,当初钟鼓山被毁,道宗上下正震动不小,云卿才得以机会,将他们送出。
傲鹰和几人将事情点了一些,东荒的事情,神州的前景蛮荒的未来,几人得知傲鹰此刻的境况,都有些目瞪口呆。
“不是吧。。。大哥。。。”司空筑梦瘫倒在地上,本以为傲鹰来了,几人的苦难可以结束了,而且修为大增的他,还想着有机会大展拳脚。
可是不仅神州乱成一团,就连蛮荒都是无处容身,居倾奇也是有些愣愣的笑了笑说:“傲鹰兄啊。。。你可真是名不虚传,一如既往的能惹事儿,这次惹的事儿。。。”
“惹事儿了就摆平他,只要还活着就有希望。。。无妨。。。”傲鹰也是轻笑,自己能惹事儿,在当初踏进蔓渠城的时候,就已经被几人点出。
“那你打算怎么办?离开神州去蛮荒?还是?”旋仙听着几人交谈,虽然对傲鹰不是很了解,不过傲鹰当初救治幻梦,使得两人得以成双。
之后又陪他去紫玉海,言出必行有情有义,让旋仙从内心佩服,毕竟在神州如此性情的人并不多。
“打算。。。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既然都是事情,那我就继续谋划我的,已经走到这一步,就算想退也退不下来,就只能继续走下去了。。。”傲鹰起身探手一抓。
“和我一起走吧,若是呆在神州,恐怕日后还会颠沛流离,不过却又更安全的地方,你的族人也都在那里。。。”傲鹰冲居倾奇说。
“我的族人也在。。。”
“日后神州必定大乱,此刻前往蛮荒,或许能稳妥一些,毕竟让我放下你们,我还是有些放心不下。。。”
“我不能走。。。这里的凡人还需要我。。。”旋仙回头看了看后面的城池,那里是他经营千年的地方。
“我带他们一起走。。。”傲鹰剑指点出,将混沌钟祭出,在几人还在愣神的时候,几人眼前的一切,都被收进钟内。
“你。。。”
“你们也去吧。。。你在这里守护千年,也该离开了。。。”傲鹰没给这里留下什么,一座空城什么都被他带走。
“谋得一时和谋得了一世,我此刻的境界,恐怕也只能谋得一时而已,一世。。。呵呵。。。我的明天在哪里都不知道。。。”傲鹰有些牵强,想不到自己的结果,竟然还会有众叛亲离的一天。
该做的都做了,也是该离开的时候,前往南山部族,紫家是最后的地方,还有青丘山九尾天狐一脉,既然青山湖一脉断绝,那就只能将天狐一脉,纳入臻法宗了。
紫沐心和白莲花,整个紫家部族,都被傲鹰蛮横的收进钟内,也不管他们是不是愿意,傲鹰此刻只知道,留下希望的种子,总比让一切难以回头的好。
“我能带走的也只有你们了,我带不走的,只剩下抹不去的痕迹。。。”直到此刻那种迫不得已的感觉,才让傲鹰明白,为何当初诸位大帝都埋骨蛮荒,连帝城都放任不顾。
不是带不走,只是想要留下根,留下重生的火种。。。(未完待续。)
第550 人心不及天心冷
茫茫海域广阔无垠,或许当初归来,就注定会有今日的迫不得已,就在傲鹰站在海外仙山的那一刻,感觉自己这一声,一直好累好累。
“眼不见心安。。。既然你们都容不下我,那我便等你们知道真相的那一刻。。。”一处无人的孤岛上,傲鹰离开神州之后,蛮荒同样不是他的容身之地。
反而荒僻之地,却更适合此刻的他,一来可以不去面对那早已经陷入疯狂,为了各自征战的人,二来傲鹰需要将这些年所做,做一次细细的梳理。
蛮荒与神州此刻都被以阵法维持,自己的境界还不够,难以施展最后一重,所以此刻傲鹰需要的,不是去看着东荒的纷乱,也不是去思量自己如何去力挽狂澜。
被人追着赶出神州,被人追杀赶出蛮荒,此刻两地自己都难以容身,虽然有着太虚覆的神速,可是傲鹰也不能宗师躲避。
孤岛并不算太大,潮落而出涨潮则没,傲鹰将周围以阵法守护,开辟一处山腹,容身其中静心参悟自己所获。
傲鹰两耳不闻窗外事,哪怕外面你死我活,此刻在混沌钟内,傲鹰留下不少人,有种将外面舍弃的打算。
如今神州情况可是乱成一团,为了增兵东荒太多的宗门倾巢而出,大小宗门消失,使得人心涣散,平日被压制太多,此刻的人心人言,不少人都岌岌可危。
都知道前往东荒,与送死无疑,可是上宗的话,还有那如同催命的承诺,宗门的宗主及长老,为了自己也早已不顾门人的生死。
哪怕东荒早已龙潭虎穴,哪怕早已知晓,东荒就是一个绞肉机,可是依然没有人退缩,除了宗门之中的重要人物,没有多少人知道东荒的真实情况。
一批又一批,说是蛮荒已经被踏平,说是蛮荒之地天材地宝数之不尽,可是一旦踏进虚空阵,就会知道将要面临什么。
或许常人还会因此心中有愧,可是修为高深之人,心中那里还有什么不忍。。。
在东荒见惯了生死看惯了这些,哪怕是活人,也会将自己看作死人,不断的增兵蛮荒同样死伤无数。
如今的蛮荒同样在消耗,不断的消耗,却并没有消耗凡人,东荒与三荒被海域相隔,若是以船只横渡海域,恐怕还未出海便被海浪拍翻。
所以此刻在进入东荒的,反而都是修为高深,或者一些仙山洞府之人,这等人征战东荒,可想而知其境况如何。
“气煞我也。。。气煞我也。。。这帮黑心黑肺的蛮子,真是气煞我也。。。”
“傅道兄稍安勿躁,何必为一时之气如此介怀。。。”一旁圣坛的圣者劝慰一声。
“云卿道兄。。。我们现在可是处处受限,不知你可有什么好办法,想当初。。。”一人说到这里,突然间想到事情似乎有些不对,所以又将话题停止。
“还是先问过那几位圣主吧,蛮荒之人的攻势愈来愈凶猛,我们此刻避其锋芒也未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