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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你爹都成。”
类似的情况在场中不知道还有多少,两人头上的包厢里,屠强兴奋地在落地窗前走来走去,也猜每一拳每一脚都激得他双手高举,只是梁弓总是险险躲过,让他的手怎么样都挥不下来。
而隔壁包厢里,高山轻轻对着陆辉一笑道:“陆桑,看来我这些手下是没有机会上场玩玩了。”
陆辉身体微向前倾,眼睛死盯着场中的战局,随口回道:“高山先生太小看这个姓梁的小子,我想他只是闲着无聊跟对手玩玩罢了。”
都说敌人是最了解自己的人,陆辉对梁弓的了解比任何人都深,要不然不会花上大把功夫查清楚他的前半辈子后,派人把梁弓最在乎的两个人抓在手里。
即便如此,他还是有点忐忑的感觉,似乎潜意识里怀疑梁弓还是会再一次反败为胜,再一次打他的脸,让他的算计落空,其实他当然知道一刀宰去最简单,只不过天生高高在上的优越感,让他不能接受这么简单的死法,非把梁弓折磨一番以泄心头之恨不可。
高山一楞,转过头看着身后一个长发披肩的中年人,这人轻轻摇摇头,高山惊愕地回过头去重新把目光投在场中那个年轻人身上,不再多语。
场中的气氛已经到达最高点,所有人都坐不住站起身,随着场中的变化高声叫喊:
也猜连续两个扫踢,快速切开空气引起的尖锐破空啸声,即便在这么吵杂的环境里仍然听得清清楚楚。
“啊啊啊……”观众的心纠在一起,这会是决定胜负的最后一击?
梁弓却在最后一刻看似狼狈得躲过。
“唉!真会躲,你是属耗子的吗?”看台上的观众失望地大叫!
也猜又是两个旋身反肘……
“噢!”观众们又是一阵惊叫!
梁弓及时后仰,再一次以间毫之差闪过……
“他妈的!”一心一意想要梁弓胜的包成不由得爆粗口,吴为却是擦了一头冷汗。
“小子,别跑!”也猜来到华国一年多,普通话学得七七八八,虽然怪腔怪调但也还能听得懂。
他已经闷着头连续攻击了十来分钟,眼前这小子滑溜似鬼,不管怎么危险他都能在眨眼间逃出生天,打着打着火气上来了,加上四周观众们的咆哮吶喊在在让他热血沸腾!
呃!同样的,这也是失去冷静的同义词。
“来啊!我看你还有多少招式?”
梁弓兴致勃勃,这个黑拳王虽然来来去去就是那几招,不过是拳、脚、肘、膝,加上头击,可是交互配合,虚实难分,演生出许多变化,打了十来分钟,居然没有一套组合是相同的。
嗯!这也可以算是化繁为简,又化简为繁了。
又过了两分钟,也猜的气势虽然不减,但却第一次出现前头曾经使过的的组合拳脚。
敏感的梁弓立马发现了:“啧!黔驴技穷了吗?”
也猜却是杀到热血冲昏了头,不自觉地使出自己最擅长的组合技:“你死定了!”
“也猜,杀了他!”
“噢!这小子死定了!”
看台上的观众咬着牙等待着最后一刻的到来,战斗拖得太久他们已经不耐烦了,一场鲜血淋漓的华丽结局正是他们所期待的。
就在这时一个幽幽的声音,穿过噪音来到众人的耳际:“我看也未必。”
场中的梁弓身形如同鬼魅般晃动,众人眼睛一花瞬间失去他的影踪,一抹阴影却在这时悄悄地搧到也猜的脸上……
“啪!”声音响亮。
也猜的身子应声停在空中,诡异地一曲一折!
………………………………………………………
或许是一分钟,或许是十分钟,总之唐沁知道自己昏厥了片刻,不过肯定不会太久,眼睛睁开时她还坐在小房间里,而叶真真则是斜倚在椅子上昏迷不醒。
刚才她们俩跟着下班前最后的人群涌进劳动协会里,趁着大庁里所有人都在忙碌时无声无息地溜进电梯,瞅着电梯按键上最常使用,已经有点掉漆的“10”键按下去。
来到十楼,电梯门一开,入眼的是一个很普通的前台,一个长像普通的粉领坐在柜台后眼带质疑地看着她们,奇得是左看右看都没有见到招牌或是标示,看起来就像是劳动协会的某个单位。
叶真真拿着一份办公机器耗材型录假装上门销售,前台小姐也不多说,直接把她们带进小房间里,坐下不到半分钟,唐沁就失去意识。
从怀里拿出个小东西在叶真真鼻下一晃,没多久叶真真也跟着醒过来:“老唐,怎么了?”
“怎么了?咱们被迷昏了。”唐沁随口应着她,起身走到门口推了推,果然门从外头锁上,而且这门居然还是金属材质,看来并不容易破门而出。
“迷昏?那你怎么能……”叶真真似乎还没完全清醒过来,只拿着眼睛看着唐沁四处翻看。
“我可是唐门的小小姐,这点迷药我三岁时就玩到不想玩了。”唐沁不屑地摆摆手,拿迷药对付唐门未来的掌门人,这不是开玩笑吗?
忽地两人头上传来声音……
“小女娃子不错,是唐宗的曾孙女吧!”
第十九章 面子大过天
也猜的头不自然的扭曲向右后方,身子却像是打了个结般直落落地摔在地上,再也没能站起来。
梁弓搓搓手,像个没事人一样翻过围栏下擂台,一直往里面的休息间走去。
地下赛场一瞬间鸦雀无声了,从前一秒钟的极端吵杂喧闹,到后一秒钟后连根针掉在地上都可以听见的极静,所有人像是被从北极突然南下的寒潮刹那间冻住了。
这一刻,看台上的观众们一个个如同商店櫉窗里的塑料模特僵在原地,咧嘴大笑的、瞪大眼睛的、挥着手的、怒发冲冠的,站着的、坐着的,只能用呆若木鸡来形容,眼睁睁地看着梁弓那厮一摇一晃走进黑暗中。
“唉哟!”一声撕心裂肺带着哭泣音的悲嚎从东区二排传出来,如一滴水掉落在滚烫的沸油中刹那间点燃了全场,那被冻住的人们眨眼间又鲜活了。
“我擦!”
“草尼玛!”
“册那娘的!老子就是个寿头。”
首先爆出来的就是各式各样的粗口,接着摔杯子、垂胸顿足,咬牙切齿不一而足,尤其那些个矢口咬定梁弓必输的人脸上更是火辣辣地,一阵红一阵白。
从头到尾装孬东躲西闪十来分钟,大伙也摇旗吶喊了十来分钟,最后只用了一巴掌就打碎所有人希望,然后拍拍屁股转身就走。
尼玛,感情你一直把也猜当猴耍,也把大伙当猴耍了半天。
这是赤果果地打脸啊!
包成惨呼一声,身子如同千斤重般坠落在他的沙发椅上,两眼发直,任凭小三再怎么招呼都没反应。
原来已经遮住双眼,只从指缝中偷瞄的吴为一楞,双手缓缓放下来,嘴角慢慢上扬,终至咧嘴大笑:“擦!我就说梁弓一定会赢,陈思你说是不是?”这时的他早已忘了要赶上前去叫梁弓一声爹的发愿,边笑着边转头看看如丧考妣的老包。
“胜负已分,老包,别装死!咱们认识这么多年,我也知道你为人刮皮抠门,没关系,你要舍不得那栋别墅,咱也不过分,你在老仲私房菜摆上一桌,请咱们中海生意场上的几个朋友吃一顿,当着大伙的面承认你输了,以后见到我就绕路走,你这房我就放弃不要。”
老包转过头来眼睛一瞪,吴为的条件听起来十分划算,老仲私房菜虽然人均5000元以上,但是一桌带酒水也不过五六万元就可以打发,比诸他刚花了五千万买来,又花了七八百万装修的新别墅可是九牛一毛而已。
可是帐不是这样算的,中海人最重面子,面子大过天,宁可当裤子也要请吃饭,要是他真的摆酒承认输了,以后在中海不要说做生意,就是连行走都困难,更不要说以后见到吴为就得绕道走,这可是毕生之耻啊。
他既舍不得自己的新别墅,又自知絶对不能当众认输,进退两难之下,不免怪罪自己为什么没事要招惹吴为,最后两害相权取其轻,房子再赚就有,面子一失什么都没有了:
“姓吴的,算你狠!明天有人会去跟你办房产转让,走!”包成一把拉起小三往外走。
偏生吴为还要在伤口上洒塩:“唉!这又何必呢?其实请吃饭认个输也没什么,我还真看不上你的别墅咧,装修得老俗气了。”
老包气得停住脚步,顿了顿又继续往前走。
“哈哈哈!”身后传来吴为嚣张笑声。
他们头顶上的包厢里,屠强眼珠子几乎要贴在玻璃窗上了,还是不能改变场中的事实。
这是怎么回事?
不败拳王也猜败了?
不对啊!前一秒他还几乎将梁弓打成猪头,怎么下一秒就翻盘?
“高成,我是在做梦吗?”
“总裁,你不是再做梦,也猜输了,咱们也输了,总裁,赛场的现金不太够了。”高成苦笑道。
由于赔率的关系,纵然压注也猜的金额多过压注梁弓的部分,但是两相折抵,五通又要付出近二千万元的赌金,这样一来,他们库存的现金可就要见底了。
“陆辉呢?他不是说要负责昨天的四亿五?”屠强想起旫天在电话中陆辉的承诺,一个旋身大步走出包厢。
隔壁包厢里,陆辉似笑非笑地品啜着红酒,既未开口也未盯着高山,只是高山却是满脸通红,一口气出不来。
身为三口组二把手的若头高山,手底下统领了近十万三口组员,向来是一呼百应,从没被人如此小视过,今天才刚到中海就立马出了这么大糗,这口气实在吞不下去。
不过陆辉身为华国最大黑帮武林盟的少帮主,手底下据说有三十万之巨,他这口气不能往他身上出,只能拿擂台上打他脸的小子来出气。
“陆桑,就让我的手下上去玩玩也好。”也不等陆辉响应,直接发话道:“安倍君、小犬君,你们两个谁愿意上场?”
他身后第二排另两个身材高大的大汉同时道:“主上,我来!”不过两人都没有看到坐在身旁的长发中年人眉头深锁。
陆辉却在这时插口道:“太好了,高山先生,就请安倍先生和小犬先生让华国人见识见识泥轰国武技之厉害。”
他一开口,本来只想让一个人下去的高山皱了皱眉,也不再多话:“好,你们两人下去教教那个嚣张的小子什么才叫武技。”
长发中年人这时忍不住开口道:“主上,还是我来吧!”
高山才刚惊讶地看了他一眼,小犬已经接口道:“佐佐木君,一个小子那需要你出手,我们兄弟俩任何一个都足够了。”
高山想了想,还是维持刚刚的决定:“就你们两个吧!我们也下去擂台下为你们助阵。”
“嗨!”
…………………………………………………
“……下面的比赛,我们特别邀请泥轰国两位无敌高手,安倍晋死,小犬一郎出战至今全胜的盟主,安倍先生为唐手七段高手,小犬先生为合气道七段高手……”
梁弓站在擂台上玻ё叛劬Γ挠行巳さ厣笫幼爬尢ㄏ碌氖锤瞿吧耍涫邓闹氐慊故欠旁谒巧肀叩睦鲜烊死显┘衣交陨砩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