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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白无常-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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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头刀,开山刀,剔骨刀,甚至是菜刀。

    楚刀单人单骑单刀,独闯广西十八座水寨,剿灭江匪三百余人,只因为他在摊子上吃过桥米线的时候,有一个江匪斜了他一眼。

    从此后,江湖上无人再愿意招惹楚刀,因为大家都知道他是个疯子。

    可偏偏有人不信邪,自以为本事够硬了,故意去惹了这个疯子。

    他在楚刀吃饭的时候,往楚刀的酒里吐了口痰。

    吃过桥米线被人斜了一眼,就要杀三百个人,酒里被人吐了痰,这人恐怕要被楚刀剁成包子馅。

    这人敢这么做,一定不是求死,只因为仗着他有一门绝学。

    他的绝学是逃跑。

    除了有一身好轻功,这人还懂得怎样去用城里的转弯抹角。

    左一转,右一拐,前一藏,后一躲,不怕甩不掉疯子楚刀。

    从此后,可以在江湖扬言,我往楚刀的酒里吐过痰。

    可他算错了一件事,楚刀除了能使出世间最快的刀,也有一身并不比他差的轻功。

    一个疯子如果想追你,你最好别歇脚,一定要玩儿命的逃。

    逃得不吃不喝不睡,屎尿全拉在裤裆里。

    直到逃进了这间茅棚。

    他进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掏出一枚铜板,坐到了赌注最小的赌桌上。

    终于能缓一口气了,因为他知道,如果世间有最后一个能保他活命的地方,一定是这间赌场。

    在他刚输了第一枚铜钱的时候,楚刀追进来了。

    “楚刀!”进了赌场后,这人下半辈子都不想再出去了,他以为自己的性命有了依靠,说话声音也敢大一些了:“你别乱来,这间赌场不许动铁器!”

    他刚说完这句话,就被楚刀抹了脖子,鲜血溅满了赌桌。

    他死的时候,眼睛瞪得比死鱼还大,他万万没想到,连这家赌场,也保不了他的命。

    其实,他只不过又算错了一件事,楚刀是疯子,而疯子是不讲规矩的。

第二百六十三章 十万两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有了规矩,不能执守,如同废物。

    这间赌场的规矩是不能打人,楚刀却杀了人。

    这间赌场的规矩是不能动铁器,楚刀的刀却被鲜血染红。

    赌客们纷纷出逃,茅棚瞬间一逃而空。

    骰子、牌九、铜钱,稀哩哗啦的散了一地。

    桌子、椅子、板凳,东倒西歪的狼狈不堪。

    唯独庄家没跑,慢条斯理的自斟一杯茶,轻轻吹去茶汤上飘的茶沫子,徐徐一口润喉,好像在享受这一片刻的宁静。

    他不看楚刀,也不与楚刀说话,能在地头做赌场生意的都是聪明人。

    而聪明人是不会去招惹一个疯子的。

    楚刀用死人的衣服擦净了刀上的血,大步走出茅棚。

    离开茅棚几十步后,他觉得自己脖子后面发热,用手一摸,满手鲜血。

    刚要转头拔刀时,又觉得头顶一沉,用手再一摸,楚刀觉得自己的天灵盖儿碎了。

    世间最快的刀还没出鞘,楚刀已经栽倒了,他死的时候,眼睛瞪得比他刚刚杀的人还要大。

    铁心判官死在赌场门前,成就了这间茅棚是最公平的赌场。

    断金楚刀死在赌场门前,成就了这间茅棚是最安全的赌场。

    然而,究竟是谁快剑斩了铁心判官,又是谁打出暗器放倒了楚刀,没人知道。

    直到今天来了一对赌客。

    赌客是一男一女。

    男的少年英雄,女的红妆巾帼。

    他们不是夫妻,却是一副郎才女貌,羡煞旁人。

    少年将剑横在桌上,大刀阔马的坐在庄家对面。

    庄家仔细的打量过这个少年,只约有二十岁的年纪,眉目儒雅,不沾尘土,不像是江湖散人,更像是攻读的秀才。

    立在少年后面的红妆,年纪稍弱,柳眉杏目,俏鼻樱口,一双灵动的眼睛里,似乎只装着少年一个人。

    看他们的装扮,都是锦衣玉袍,也许是哪个官家里私跑出游的少爷、小姐。

    这种不成器的公子哥儿是最好骗的。

    庄家轻笑,微微一声:“这张桌子赌码大,一手一千两,小公子还是换一张桌子玩儿吧。”

    少年不说话,轻轻抬起手,红妆立即往他手里递了一叠银票。

    将银票整整齐齐的码在自己的眼下,少年两指一晃,夹起一张,给庄家看清楚,每张银票的面额是一万两。

    鱼儿正在咬饵,庄家暗自藏笑。

    高喊一声:“伺候公子爷喝酒。”

    喊声未落,立即有人送来了琼浆玉液。

    酒香透着瓶子四散,是上等的陈酿。

    酒助赌兴,只要少年饮足了酒,不怕这些银票不改姓。

    红妆倾身,为少年斟了一盅酒,旁边明明有椅子,她却不坐,只是婷婷守在少年身后。

    将一张万两银票推到桌子中间,少年已准备好开赌了。

    “公子爷,玩骰子还是牌九?”

    “牌九。”

    庄家码好了牌,少年切好了牌。

    分好牌后,庄家随手掀开自己的牌面,地门。

    众人哗然,不愧是庄家圣手,第一把牌就能开出地门。

    少年人手底下的牌若不是天门,恐怕这一万两银子就要打了水漂了。

    所有人的眼睛都盯着少年的手,少年却将自己手掌下的骨牌往牌墙里一推,轻轻一声:“我输了。”

    众人叹息之余,少年又推出了一张银票。

    重新码牌,洗牌,切牌。

    庄家开出了人门。

    众人赞叹不已,这也是极少见的一手大牌了。

    这一次,众人的目光还来不及望向少年手里,少年又将骨牌推到牌墙里,再次轻轻一声:“我输了。”

    当少年推出第三张银票的时候,庄家的眉目有几分凝重。

    自打有了这间赌场,什么样的赌品都见识过,有输不起嚎啕大哭的,有输得阔气毫不脸红的。

    可是,再好的赌品也抵不过少年的赌品,甚至连牌都不看,就直接认输。

    赌怕三种人,女人,小孩和直接认输的人。

    这三种人敢上赌桌,尤其是筹码这么大的赌桌,恐怕要担心他们后计无穷。

    既然输家不耍赖,庄家也没有理由不赌下去。

    重新分过牌后,庄家开出了红六点,这是倒数第三小的牌。

    众人咂嘴,看来庄家也有失手的时候。

    可是少年人依旧如常,将掌底的骨牌推走,淡淡一声:“我输了。”

    他推出了第四张银票。

    他不是来赌钱的,他是来送钱的。

    众人都在笑少年傻,庄家却阴冷的一声:“朋友是来找麻烦的?”

    少年喝下了第一杯酒,扬眉反问:“这间赌场许不许认输?许不许输钱?”

    他的问题简单,庄家却回答不了。

    只好再陪少年赌下去。

    他又连着认输了七把,一共输了十万两银票。

    就连庄家故意开出牌九里最小的红三点,少年也同样推牌认输。

    在少年推出第十一张银票的时候,庄家终于按住了牌九,厉喝一声:“朋友!为什么我是最小的一手牌,你也要认输?”

    少年喝下了第二杯酒,淡淡低眉:“平打平,庄家赢,我也是红三点,所以认输。”

    “朋友莫非在讲笑话?”庄家似乎听到了最好笑的事情,几笑过后,轻抚牌九,侧目冷问:“朋友连牌都没看过,怎么知道点数是多少?”

    “摸出来的。”

    “更是笑话!”庄家再笑,摇了摇头:“朋友每次都将牌的正面压在桌子上,手掌覆在牌的背面,难道朋友能从牌的背面摸出点数?”

    “能。”

    “你说什么!”少年人轻轻作答,庄家立即恼怒,大声喝问:“莫非朋友敢说我的牌有毛病?朋友可要想清楚再……”

    “你的牌有毛病。”

    少年人打断了庄家,单掌从牌墙里随意移了几张到掌底。

    “这张是红九点。”少年人推出一张牌到庄家的手底,轻轻扬眉。

    庄家翻开了这张牌,果然是红九点,惹得看热闹的赌徒们众声惊诧。

    “这张是黑五点。”少年人又推出一张牌,滑到庄家手底。

    众赌徒们议论纷纷,盯紧了庄家的手,再次掀开这张骨牌,果然是黑五点。

    “这张是小猴,这张是斜八点,这张是平八点。”

    少年连手推出三张牌,依次滑到了庄家手底。

    庄家的手,已经颤抖,少年轻轻一句:“如果你的牌没毛病,我就该摸不出来,如果被我摸出来了,就是你的牌有毛病。”

    话音刚落,众赌徒已经鼓噪,纷纷叫嚷:“开牌,开牌,如果牌有毛病就退我们这些年输的钱!”

    众人逼问下,庄家就算冷汗湿透了全身,也不得不颤微微的开了牌。

    如少年所说,三张牌依次是,小猴,斜八点,平八点。

    三张牌,像三条紧紧勒住庄家脖子的绳索,让庄家憋红了脸,让庄家喘不过气来。

第二百六十四章 一网打尽

    在赌桌上诈赌,如果被人抓住,通常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尤其是这间茅棚里的赌桌,铁心判官的死,就是最好的证明。

    可是,开局子的庄家如果被人抓到诈赌,又该由谁来主持公道呢?

    隔着牌九的背面,就能摸出牌九的点数,这是只有神仙才能做到的事。

    可摸出牌九点数的少年不是神仙,否则,他就不会连输了十万两银票了。

    看热闹的赌徒在起哄,有的已经红了眼,向庄家吵着要还钱。

    庄家也红了眼,死死盯着少年,沉沉一声:“请朋友留下名字。”

    少年饮酒,风清云淡。

    红妆轻轻一声,妙音宛转:“听说,这间赌坊以最公平和最安全闻名天下,你诈赌不还钱,还向我们追名字,是要砸了自己的招牌吗?”

    她怜音轻轻,像少女在诉说情话。

    可是,却问得庄家不能作答。

    左右一片讨伐声,前后一片还钱声,庄家的红脸胀成了紫色。

    少年手拈空杯,红妆倾斜玉壶。

    酒浓润香时,两人相视一笑,好似旁若无人。

    庄家胸膛几番起伏,手里死死攥着牌九,他怎么也想不通,少年究竟是怎么从牌背摸出点数的。

    赌徒们尽管吵着还钱,但白花花的银子与银票就摆在桌面上,却没有一只手敢上去抢。

    就算全赌场的赌徒之手加在一起,也没有断金楚刀的手快,连他都抢不回来自己的命,别人又怎么能行?

    红妆见到少年的耳朵微红,已不再为少年斟酒,少年将空杯放到鼻尖,轻嗅酒香,好像回味无穷。

    庄家将大手压在十万两银票上,狠狠推向少年,齿间切切:“我技不如人,只有认栽,这是朋友的筹码,请朋友明日再来,我再倒赔朋友二十万两白银。”

    少年将银票随手拈起,递给红妆,轻轻扬眉问庄家:“局子里开暗花,你也配姓月?(开赌场诈赌,你也好意思混赌行的江湖?)”

    一听少年人打了江湖切口,庄家眉目更冷,盯紧少年:“朋友既然是相家,请留下蔓儿来。(你既然也是个行家,请留个名字,改天聚一聚。)”

    “你怎么还问?”红妆微微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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