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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在正东妖界,黑白无常做的更离谱,犯了人怒天怨,招下无妄天灾,让东海岸边生灵涂炭。
刚刚提到的这些,只是旧恨。
做完这些事,地府的人又降下暴雪,淹没了整个西北妖界。
在东南妖界,地府的人又打碎海底琉璃宫。
现在说的这些,是新仇。
天下九大妖界,被他们毁了五个,已经过半,这分明是没有把仙界放在眼里。
所以大家都愤愤不平。
听到这里,摘月苦笑,东南琉璃宫,分明是她用无常斩毁了半座,这应该是她的错,却被推到地府头上。
摘月刚想解释,却被水玲珑打断了。
她说过不守规矩这些事,又提起地府杀人的事。
“地府的人,的确杀了一个地仙。”水玲珑幽幽的叹一口气:“是百态观的探云天神。”
探云天神?
我师兄?
听到答案,摘月立即反驳:“这不可能,我师……探云天神还活着!”
“没错,他当然还活着。”水玲珑奇怪的看着摘月,懵懂的眨眨眼睛,继续说:“只不过他是死后还阳,所以他才认得地府的黄泉路,才能带着大家去砸地府。”
摘月呆住了,绕来绕去,这场祸端的起源,竟然是探云师兄!
第四百五十章 摸天道人
中州的酒楼房间里,水玲珑如约而至,与摘月再次相见,提到此次仙鬼之战。
水玲珑说过地府与地仙的旧恨新仇,又提到被地府杀死的地仙之人,竟然是摘月的亲师兄,探云天神。
水玲珑的话还没有停,摘月继续听她说。
“其实屠灭妖族这件事,我也没觉得有什么。”水玲珑耸耸肩,说出自己的想法:“只要地府没有滥杀无辜,就也没什么罪行,我们学仙的,不也是以杀恶妖为己任吗?”
说过杀妖事,再提杀人事,水玲珑无奈的摇头:“地府杀地仙,这件事,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了。”
“地府杀探云天神,其中一定有误会。”摘月说得很肯定,转头对水玲珑保证:“我能将这件事问个清楚明白,然后给各个地仙门派一个交代。”
“何必姐姐去问?”水玲珑轻轻一笑:“今天晚上三更天,就是地仙汇聚时,探云天神会将一切都说清楚的。”
“汇聚之地在哪?”摘月急忙催问。
“百态观。”
听到这个答案,摘月将苦水咽到心里,似乎在天下绕了一大圈后,一切又回到了熟悉的人和地方。
如果在查完无常屠妖案时,她若能回一趟师门,将误会解释清楚,也许就没有这么多的苦难了。
“那么,妹妹是专程来告诉我,今天晚上相会时间与地点吗?”
水玲珑笑了,她脸上微微红润,有几分羞涩,对摘月轻轻说:“听说,中州半月阁的胭脂很出名,我被天庭调用以后,就很难再下凡了,我想让姐姐陪我去多买一些。”
原来只是少女相约去买胭脂。
摘月轻轻笑了,她觉得水玲珑既可爱也有仙子气魄,大战在即,丝毫无惧,爱美之心不减,买了胭脂再说。
在同意了水玲珑的约定后,摘月去了采星房间,她要来许多金子。
不但给水玲珑买了很多胭脂,还吃了有名的小吃。
星月初升时,摘月回到了客栈,她曾经邀请过水玲珑,让水玲珑和她住一个房间。
水玲珑回绝了摘月,她说要先去找个地方,把胭脂偷偷藏起来。
然后,夜半三更时,百态观里见。
事情关乎摘月的师兄与门派,她根本等不到三更,她回到客栈,直接去了采星的房间。
和她想的一样,采星正在饮酒,每次都是不醉不罢休。
“采星师兄,咱们立即要回一趟百态观。”摘月夺下采星手里的酒杯,恨不能拉起采星就走。
“听说,今晚三更天,才是聚会时,现在去似乎太早。”没有酒杯,采星就拿起酒壶。
“原来师兄早就知道集会的时间。”摘月皱起眉头,没工夫现在和他吵架,急急忙忙说起理由:“仙鬼之战,是因为大家误会地府,杀了我探云师兄而引起的,我们现在回去找我师兄,让他把这件事说清楚,就能停住这场战事了!”
摘月说得很着急,她甚至已经不避男女之嫌,抢下采星手里的酒壶,直接拉着他的手往外走。
“在回百态观之前,我想告诉师姐,谁是七人之最后。”采星微叹一口气,说出他的名字:“摸天道人。”
这个名字,让摘月愣住。
摸天道人是摘月的师父。
事情是因为探云师兄而起,师父参加,似乎也有道理。
“单凭一个探云,掀不起这么大风浪。”采星低头苦叹:“探云被地府的人杀过死后重生,只是这场战事的引子,这场战事的幕后推手,恐怕是师姐的师父。”
他说的有道理,摘月很知道师父在地仙界里的地位,说成被万众拥护是很牵强,但想邀请一千家地仙门派助拳,这点面子还是有的。
“既然是师父主持大局,那就更好办了。”摘月转念一想,立即喜形于色。
师父对她,犹如疼亲生女儿,她随便跟师父撒个娇,也许就能阻止这场战事。
于是摘月拖着采星往门外走,满脸自信的笑容:“只要我见到师父,一切迎刃而解。”
百态观,是摘月从娃娃长到少女的地方,她熟悉这里的一草一木,像熟悉自己的身体一样。
哪边的墙头矮一些,哪棵树离墙近一些,摘月全都知道。
从小到大,摘月长了一张乖巧的脸,却一直是一个顽皮的女孩儿。
她经常半夜偷偷爬出墙头,上树掏鸟窝,下河摸小鱼这种事,她都做过。
上一次为报菩提祖师爷被黑无常辱骂之仇,她偷偷下山,弄丢了随身佩剑。
如果是师兄犯了偷出师门这种错,少不了要挨师父一顿责打,但摘月灰头土脸的回到百态观后,师父连骂都没骂她。
所以摘月很自信,如果师父是主持这场战事的大局之人,她只需要求个三言两语,师父一定能放下心中戾气,停止这场争斗。
离夜半三更天还有很长时间,摘月偷偷潜进师父的房间。
她悄悄反手关上门时,房间里亮起一盏明灯。
摘月吐吐舌头,转过身来,看到师父坐在茶案后面,紧拧浓眉,脸上有几分阴郁。
“师父,这么晚了,还不睡呀?”
摸天道人并不是老态龙钟,他看上去只是中年,眉目端正,满脸正气,胸前三缕长髯。
面对摘月的调皮问题,摸天道人冷冷一哼:“我总算没被人气死。”
“师父,你该不会说是我吧?”摘月俏皮的走过去,拿出一副小女儿的姿态,晃着摸天道人的手臂,嘴里说着万年好用的撒娇:“师父呀,在外面这段时间,我都想你啦。”
“想我?”摸天道人甩开摘月的手,突然冷问:“月儿,你老老实实的回答我,你和地府白无常,究竟是什么关系?”
摸天道人的目光冰寒,摘月从来没见过他这种表情,不仅被吓了一跳。
她不敢再顽皮,立即轻轻回答:“白无常帮我炼过配剑,我和他之间没有见过面,这些,我都是跟师父说过的呀。”
“你还敢骗我?”
摸天道人一声喝问,死死攥住摘月的手腕,问出一个打死摘月也想不到的问题:“你是不是陪白无常睡过觉?”
第四百五十一章 带头大哥
有几件事情,男女之间不能提,师徒之间更不能提。
摸天道人和摘月仙子是一男一女,亦是师徒,床第之事,是他们之间不能提的事。
此刻,摸天道人却将羞于启齿的事,问得如此响亮。
陪白无常睡过觉?
听到这个问题,摘月不是羞涩和愤怒,而是无可奈何的苦笑。
师父从来不对她这样严厉,现在突然愤怒,一定是有误会。
否则,也不会问出荒唐可笑的问题。
手腕被师父攥疼,摘月没有反抗,她表情悲伤,唇角喃喃:“师父,我刚刚和您说过,我从来没见过白无常。”
看到摘月目光坚定,摸天道人慢慢放开手,脸上仍然阴寒,语音比冰还冷:“你这次下山,是不是跟一个男人走的?”
第一次偷跑出山门,是一个人去寻黑无常报仇,这一次出山门,是和采星去查无常屠妖案,查案过后,恰逢仙鬼之战。
采星是男人,师父说摘月和男人一起下的山,这也没错。
摘月眉目酸楚,小心翼翼的点点头,刚想解释这件事,师父却一问接一问:“在下山之前,你是不是陪男人在闺房里喝过酒?”
喝过,无常斩失而复得,和采星有故人重逢的喜悦,那天晚上的菜,是摘月亲手做的。
许多师兄都趴在窗根儿底下,听了他们的谈笑风生,这件事也无从抵赖,在摘月心里,这也并非是苟且事。
“我教你养你十数年,竟没想到教养出一个陪男人声色犬马,和男人私奔的荡妇浪娃。”
声色犬马?
荡妇浪娃?
呵,这就是待我如亲生女儿,教我济世救人,师父的评价?
在回百态观之前,摘月时时想念师父,见到师父以后,只在三两句话之间,便有几分心寒。
心灰意冷时,连解释都没有气力,摘月无言,任师父继续骂下去。
“你自幼生了一对杏花眼,长成一缕风流腰。”摸天道人目光中突然有几分异样,唇角冷哼:“我怎么忘了这件事,就算桃子没熟,也可以采摘。”
话音未落时,摸天道人出手如电,封住摘月周身八大要穴,让她动弹不得。
无常斩摔在地上,摘月掉下眼泪,终于失去了师父的宠爱。
想说的话还没有说,穴道已被封住,也许就要被师父废掉功夫。
一声衣衫撕裂,摘月露出如玉肩头。
皮肤细腻有光,好似半轮明月。
摸天道人抛却指间残布,满眼**,嘴角狞笑:“花了十六年种的蜜桃,却被别人尝了鲜味,到我嘴里,只能剩下一口烂杏了。”
师父!
摘月想喊,她喊不出来,音脉已被师父封住。
你在说什么?你在做什么?
摘月想质问,却只能在眼中迸出泪来。
摸天道人伸出两爪,人如两足禽兽,撕开摘月的衣襟。
外衫残破,内衫凌乱,最是诱人时。
再加上娇女楚楚一滴泪,没有男人,能抵挡这种诱惑。
胸前若隐若现一片柔软,散发着光明,点燃摸天道人的兽火,他伸出罪恶的手,想一尝垂涎已久却不能采摘的禁果。
多年的敬仰,换来一朝羞辱。
多年的宠爱,只为此时兽行。
原以为能荣耀的走完一生,却没想到,只是不堪。
摘月咬紧红唇,死死瞪着摸天道人,她不要摆出一副受人欺凌的模样,她要亲眼看着禽兽,是如何撕破道貌岸然。
“你居然不知羞,敢睁眼看着,果然已经久多风流。”摸天道人的双眼已红,看着摘月的愤怒眼睛,狠狠咬牙切齿:“我养你十六载,捡个二手货,也算对得起你了!”
说着不要脸的话,摸天道人脱落长袍,他解下腰间丝绦,裤子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