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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本来可以同门坐下来详谈的事,反倒被我搞的复杂起来。的确是老朽做的不当,不如你我三人和众家弟子再研讨一番如何?不知董长老意下如何?”
董道忠冷声道:“那你杀我同门一事怎么算?你想草草了事,哪来的那么容易?”
林道空面露愧疚,拱手道:“时才的确是老夫不对,是老夫冲动酿成大错,愿听长老及同门众弟子的责罚惩处,林某甘愿请罪”。说罢向董道忠鞠躬施礼……
董道忠见对方施礼,心头一缓,正欲伸手拦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林道空抱拳低头施礼的脑后脖颈处流星般闪出一物直射董道忠面门!!!那董道忠早已收式,又欲伸手阻拦之际,哪有心神顾忌如此毒辣之技,眉心正中一弩,深入脑颅,那弩箭带有剧毒,董道忠顷刻身体紫黑并开始腐烂……
这一切来得太快了,众人没缓过神来,林道空已经放声大笑……
原来这林道空背后脊梁处早就背好了“低头弩”,此弩以毒辣著称,低头拱背时促发机关,弩箭从背后脖颈处射杀对方。
会场内顿时开了锅,林道空接连斩杀两位蜀山派要人,不顾同门之情,狠辣绝情的手段让众人也都悉悉索索的议论起来:“这林教头是要风雪山神庙啊,蜀山派今天是要血流成河的节奏啊……”
林道空仿佛没听见这些议论和场内的嘈杂,只是把眼神直勾勾的盯在了长老秦道庸身上。面含杀机的望着对方的一举一动,似是在示意对方速速表态,表明立场。
那秦道庸沉稳的向四周摆了摆手,示意安静。然后吩咐弟子将场内收拾干净,准备入殓棺椁。而后伸出两指点向林道空道:“诸位同门,各位道友,林道空今日所作所为,你们亲眼所见,违背道义,离经叛道,罪恶滔天。任何一个有良知、有血性之人都不会与其为伍!他存在世上一天,就是我蜀山的仇人,存在一刻就是道届的隐患。今日,我提议用蜀山无量剑阵将其斩杀,以雪我耻,以报我恨!有同意老夫所言的剑阵弟子,速速列阵……”
林道空听到此言,面色大变,喊道:“秦老头,你未免太过卑鄙阴险,竟然怂恿同门用我蜀山震宗之术对付老朽,蜀山派早有古训,此剑阵不到宗派受险,决不允许使用,且更不允许用于本门派之间纷争。你这是有违古训,你这是大逆不道,你这是……”
秦道庸道:“凡事有特例,如今是你先背信弃义,自从你杀同门之时起已经不是本派弟子,况你又有掌我蜀山之野心,你这老家伙就是我蜀山派的大敌,剑阵为何用不得?无量剑阵,组阵……”。
蜀山无量剑阵成员纷纷抽剑,跃身而出,各摆剑诀将林道空团团围在当中。
林道通手下弟子见状,一部分亮出宝剑,纵身跃至林道通身后死死相随,另一部分逃至秦道庸身后表明自己立场。
林道通恶狠狠望向秦道庸,切齿道:“今日老夫若能得偿所愿,定将尔等一众抹杀干净。老夫今日与你们拼了!”说罢率众弟子向剑阵杀来。
这无量剑阵本威力极强,当初剑阵有三个阵眼,分别由三位长老把持,当时的阵容可御敌心动期修为高人不足为虑。可如今阵眼只剩秦道庸一人,威力大减,但对付林道空等人还是占了很大上风。
无量剑阵,一开一合,攻防有度。弟子间配合默契,,尽显蜀山剑法之精华。
盏茶功夫,无量剑阵已斩杀多名林道通手下弟子。随即形成合围之势,将林道通等人团团围住,逐渐蚕食。
林道通见大势已去,悲号道:“卑鄙小人,我林某人做鬼也不放过你们。”嚼食大把丹药,强行予以顽抗……
秦道庸在阵眼处大喝一声:“变!”
无量剑阵突如暴雨狂泻,将林道通身后弟子全数斩杀!那林道通也是身负多处剑创。
剑阵骤停,围困之范围再次缩小,现在剑阵中央只有那满身伤痕,眼露怨毒的林道通。
林道通突然放声狂笑道:“老夫今日大志未遂,但绝不能死在你等无名之辈手中……”语罢,橫剑自刎,血雾飞洒……溅得剑阵内弟子道袍斑驳。
秦道庸又命弟子再次收拾场地,向众人示意道:“蜀山今日之事乃我门派不幸,秦某此举实属无奈。望诸位予以正名!”
各宗派纷纷道:“秦长老处事得当,我等拜服!”
这时给郁眸递手帕的那位俊朗修士高声道:“秦长老为我派渡此大劫,立下奇功,论资历又是最老。我们不推举他做掌门,哪里还有更合适的人选,你们说对吗?”
顿时引来阵阵蜀山弟子呼应:“对……推举秦长老为新任掌门……”。
秦道庸微笑点头,含笑不置可否。
就在众人都以为蜀山派大局已定之时,突然从场外闯进两伙强人,为首一人狂笑道:“蜀山派掌门,没经过我的允许,怎能草率拟定啊?晚辈们,都给老夫闪做一旁,待我来主持公正……”。
第二十章 叛徒造访
众人侧目,仔细端详口出狂言之人……
那口出不逊的老者,脸色蜡黄,体态枯槁,如油尽灯枯、风烛残年的弥留之人,但双目雪亮,一闪一闪放着贼光。
各宗派中有人认得此人,惊呼道:“是青城派掌门——炼虚真人。”语气中带着惊恐。
更有人继而惧声道:“点苍派的掌门——苍冥真人,也带着弟子来了!”
秦道庸面色顿时凝重起来,一面示意剑阵不要解散。一面恭敬道:“不知炼虚、苍冥二位仙长驾到,罪过罪过。我蜀山今日适逢选举新掌门之日,有接待不周之处望见谅。”
炼虚真人冷笑道:“难得秦长老还看得上我们这幅老骨头,我们两个老家伙听闻蜀山的最近变故也深感忧虑,所以上来看看,也算是帮故友牧空真人(蜀山派失踪掌门人)把把关,以慰我们多年的交情。不过我刚才听说,票选结果已经作废,晚辈随口提议就能任命掌门,这未免太可笑了吧。堂堂蜀山名门大派,这么大的决定,如此草率,传出去也不好听不是?”说罢将眼神转向苍冥真人。
苍冥真人心领神会道:“就是,就是,掌门一职非同儿戏,应有能者居之,若是喊喊口号就定了人选,误了蜀山派百年大计,日后成了蜀山千夫所指的罪人,谁也担待不起啊!”说罢将眼神轻蔑的扫向秦道庸。
秦道庸皱眉道:“按情理说,我蜀山派之事是我派内家事,不劳诸位费神,而我派历任掌门大选都请道界朋友捧场的规矩不能变,所以今日诸位且以看客身份列席为明智之举。”
炼虚真人面露不悦道:“秦长老,别以为这蜀山三大长老就剩你一人,你就只手遮天了。不公还不许人讲不成吗?你问问在场各宗派有多少信服于你的说法?”说罢眯着眼睛狠厉的向四周缓缓望去。
其他宗派之人都忌惮于炼虚真人的威名,惧不敢声。倒是云来道人率先表态,“识时务”的高喊:“炼虚真人此言有理,我幻法宗第一个支持。”其他不少宗派也纷纷响应表态,一时间,好不热闹。
秦道庸见事态不稳,心想不如静观其变,看看炼虚到底什么意图。于是清了清嗓子道:“那么炼虚仙长是有更合理的办法喽?”
炼虚真人面露得意道:“贫道不才,倒是有个最合情合理的办法。所谓有能者居之,顾名思义,就是按能力按实力说话,我认为蜀山选拔掌门应该按实力说话。谁的实力最强,当然就是大家最信服的掌门人喽。不知众位道友意下如何?”
众人又是一阵附和,那云来真人更是击掌叫好,频频向炼虚真人示意,示好。看得顾子瑶鸡皮疙瘩层层,索性闭上了眼睛。
秦道庸暗自盘算,这条件对自己也算是大利好,蜀山派如今上上下下哪里还找得出比自己修为实力更强之人。于是也释然笑道:“炼虚真人所言极是,那么就按仙长所言,论实力凭高下定掌门,我们现在开始……”。
秦道庸抖了抖袍袖向派内弟子拱手道:“不知哪位蜀山弟子愿与秦某人切磋一二啊?”
蜀山众弟子深知秦长老的修为已经达到了融合中期,且身怀数十年的功法斗技,就是有想法一战,且全身战败而回,日后秦长老给的小鞋也会让自己********。所以哪里有人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提出较量的要求,纷纷道:“长老修为精深,我等不及,愿推举长老为新任掌门……”。秦道庸面露得意之色。
就在秦长老以为大局已定之时,从炼虚真人身后传出一个突兀的声音:“秦长老,晚辈斗胆与您切磋一二……”,话音刚落,一个体态微微发福的中年修士飘然落在了秦长老面前不远处。
秦道庸疑惑的望着中年人道:“你……是……谭宇冲?”
那中年笑道:“秦长老好眼力,在下谭宇冲,见过秦长老。”
秦道庸道:“谭宇冲,八年前你不辞而别,私下蜀山,音信皆无,已经被林长老逐出师门,今日蜀山大选之日,你凭何参与?”
谭宇冲道:“秦长老此言差矣,我家仙师林道空八年前委任我下山寻访那炼制“心动丹”的奇花异草,晚辈寻访八年未果,重回山门也错了吗?另外秦长老说我师傅林道空将我逐出师门,可有证据?只要家师林长老亲口在我面前告知我被逐出师门,弟子立即下山与蜀山永无瓜葛!”这谭宇冲干脆来了一招死无对账。
秦道庸大怒:“你这厚颜无耻的判门之人也敢参选,简直是不自量力,不知天高地厚,不把蜀山放在眼里,你且听好,与你切磋老夫会以清理门户处置,准备好受死吧!”秦道庸杀气暴涌。
谭宇冲道:“秦长老,晚辈刚才已经见识了您仰仗无量剑阵的本领,就是不知道您单打独斗的功夫如何!”话语间讽刺秦长老意欲明显。
秦道庸勃然,正欲出手将谭宇冲擒下……一道身影却将他拦在身后,这人正是递给郁眸手帕的年轻俊朗修士。他高声道:“师傅,杀鸡焉用牛刀,这蜀山叛徒就交给徒儿吧!”。
秦道庸道:“佩文,你虽是我弟子中最佼佼之人,但也要小心提防,必经这谭宇冲也是修为多年之人。”
青年答道:“师傅放心,料也无妨。”
谭宇冲道:“你可是年轻一辈,名动蜀山的楚佩文?看相貌果然是一表人才啊,不过是不是绣花枕头可不好说。你这是甘愿为师傅受此一难啊?这蜀山的忠义情怀还算尚存”。
楚佩文剑眉倒竖,虎目圆睁,拔出佩剑道:“牙尖嘴利,吃我一剑……”一招“仙人指路”直点谭宇冲眉心。
谭宇冲不慌不忙侧头闪过,与楚佩文周旋起来。楚佩文步步紧逼,谭宇冲却像老叟戏顽童,频频抓到楚佩文漏洞,出手弹击却不下重手,似在戏耍一般。
谭宇冲戏斗楚佩文间,顾子瑶将目光瞄向了郁眸,只见郁眸面无血色,双手紧握衣襟,轻咬红唇,神色紧张,聚精会神的观察这场内的变化。顾子瑶不知为何,心头涌起无限的失落感……
谭宇冲似是戏耍的够了,趁楚佩文全力发招未稳之际,一腿将楚佩文扫倒,随即一道灵符直接贴在楚佩文额头,口中念诀,楚佩文感觉到一种束缚席卷全身吗,分毫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