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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出现。
“这是怎么回事?往年的擂台赛,至少有三位峰主会到场,今年却一个都没有见到,不仅没有一个峰主到场,就连云海王室,澜徽宗和古意门的客人也一个没有到场?”诸多弟子见状十分的纳闷,有些人已忍不住低头纷纷议论起来。
炼气境弟子的赛事通常由一名外峰长老和二名内峰长老在场负责便足已,而筑基期擂台赛是宗门的重头戏。至于凝丹境修士的擂台赛。通常都是在筑基弟子的赛事结局后才开始,所以,每一届的擂台赛,这个赛区是最吸引人目光的地方。却不想这回五峰只各派了一名长老过来。
“肃静!”雷霆峰的三长老梅向前轻喝了一声。擂台四周的议论之声顿止。
“哈哈哈!据闻今日是望月宗的擂台赛开启的日子。同宗弟子较技不免无趣,我海王宗琰胃来凑个乐子,当回擂主。欢迎望月宗所有筑基期的弟子上台来挑战,大凡能有胜出我一招半式者,皆有厚赏!”梅向前刚喝止住议论纷纷的弟子,却见一个身着火红衣衫的少年凭空而降,出现在中央的一个擂台上。
他看上去不过十**岁的年纪,身材挺拨,面目并不见得如何英俊,可他往擂台上一站,却无端给人一种睥睨天下的感觉,只不过,从他口中吐出和言词,还有他的行为却十分让人不爽,这不,他话音一落,擂台四周的望月宗弟子们顿时炸了锅。
众人是为浩丰皇朝的人突然来到望月宗而感到惊诧,另一则却是为琰胃的狂言,你浩丰皇朝的整体实力确实高出我们望月宗一大截不假,可你却想以一人之力,挑战我望月宗三千筑基弟子,这也未免太狂妄了些!
“琰公子,你是来自浩丰皇朝的贵客,按理说来,我望月宗身为主人,不能随意向客人出手,可墨公子身为客人,却喧宾夺主,要向我望月宗所有筑基期弟子挑战,我古万年在望月宗诸多的筑基期弟子中算不得什么出众人物,就暂由我上来领教公子二招罢。”琰胃的声音一落,一名看上许约莫三十来岁的高阶筑基修士就跳上了擂台。
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望月宗这些筑基弟子,很多都还年轻,天赋也十分不凡,他们虽然知道浩丰皇朝是云海王朝的上属领导机构,却也不可能因为琰胃一句话就吓得不敢吱声,上台之人名叫古万年,是紫木峰的弟子,战力在五峰筑基弟子中也算排得上号的存在,他一上台,台下顿时有许多人喊了起来:“古师兄,将他打下去,古师兄,将他打下去!”
刚从外面走进来的纪墨看到这一幕本能的皱了皱眉,古万年的实力确实不错,却不可能是琰胃的对手,可她若这时候跳上擂台将古万年换下来,只怕会比让他直接死在擂台上更让其难受,是以,她只能抿了抿嘴,不着痕迹的人,穿过人群人,慢慢朝前方挤去。
纪墨一进来,琰胃就注意到了她,他的目光从纪墨身上轻轻掠了过去,最后停在擂台上的古万年身上,唇角微微一扬,神色淡漠的开口道:“既然你想挑战我,就出手吧。”
“好,琰公子相让,那我就不客气了。”古万年嘿了一声,他大手一挥,擂台上顿时冒出无数黑色刺藤,铺天盖地的朝着琰胃卷来,此人是木系修士,施得一手好藤刺术。
琰胃站在原地动也不动,只轻轻抬了抬手掌,唰,唰,唰,一只银梭凭空出现,幻出无数的残影,不过几个呼吸的时间,那片黑色的藤刺皆被绞成粉沫,然后,银梭一闪,快如闪电般朝古万年射了过去,古万年的刺藤与他的魂识连在一起,被破之后,他的神魂已受到了一定的创伤,眼见银梭杀到,本能的就想躲闪。
可他身形还没来得及行动,银梭已经透胸而过,而他的身体则在银行透体的刹那间呯的一声炸开,化成了一片血雾,琰胃则是眉目不动的伸出二根手指,接过朝他飞回银梭,并将梭柄倒悬,让尚挂在银梭上的一滴鲜血慢慢滑落。
擂台之下观战的诸多望月宗弟子勃然大怒,无数愤怒声讨的声音如同海啸一般漫向琰胃,几若要将他淹没,琰胃唇角微翘,神色似笑非笑的开口道:“这就是望月宗弟子么?自身实力不行,就想以撒泼漫骂来吓退别人?”他的声音并不大,却清清楚楚的传进在场的每一个人耳中。
众人只听得呼吸微微一滞,人群中的慕白云脸色微沉,他双眉微掀,正要纵身跃上擂台,却发现肩膀已被人按住,转头一望,只见按住他肩膀的人正是纪墨,纪墨看了慕白云一眼,道:“我去!”话毕,不待慕白云的反应,纪墨身形一晃,人如翩鸿般飞向擂台。(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九章、棋逢对手
纪墨站到擂台上之后,转身朝着擂台下尚未完全熄灭的鼓噪大喝了一声:“住口,擂台之上,生死各安天命,你们吵吵闹闹成何体统!”
她这道声音乃凝聚真元而发,擂台四周的弟子被她这道声音一喝,只觉凭空起了一道闷雷,炸得双耳嗡嗡作响,双眼发黑,身体摇摇欲坠,心头又惊又骇,再想想琰胃对已方的嘲讽,一时间全场皆寂,所有的目光都汇集到了擂台上那两人的身上。
“纪师妹,你所言不无道理,不过这位琰公子乃我们的客人,他擅上我们的擂台,原就是无礼在先,紧接着又对古师兄下此辣手,更是公然藐视我望月宗,面对这样的人,你如何能要求我们以常理来测度于他?”纪墨一声喝住众人后,正准备转身面对琰胃,却不想又有一个不合适宜的声音响了起来。
纪墨凝目一望,只见发言之人正是江萍,她目光微微一冷,视线聚焦于江萍的身上,淡淡的开口:“依江师姐的意思该如何?让所有的弟子一拥而上,还是你准备自己给古师兄报仇?”
“你?”江萍怒了,她美目一瞪,俏脸微沉,一股森然殺机冒了出来,冷冷的盯着纪墨。
“怎么,江师姐觉得我说得不对?想要别人给自己交待,首先需我们自己有这实力,不然光凭着嘴皮子能顶什么作用?”纪墨目中略含了两分讥意,一脸冷然的盯着她道。
若换成平常。纪墨虽然不喜江萍,更不愿与她扯上任何关系,却也不会当面打她的脸,可今日不比往日,这个叫琰胃的家伙,和他的师门诸人,无端跑到望月宗也不知有何意图,她实在没有心事再与时刻想找自己麻烦的江萍纠缠不清。
江萍被纪墨一激,心里咆哮的杀意怎么压也压不住,好在她这么些年来伪装已经成了一种习惯。她目中杀机只是一闪而没。神色变了二变这后旋即恢复正常,微微定了定神,开口道:“纪师妹说笑了,谁不知道你是我们这一辈弟子中最为耀眼的存在。有你上去了。哪还轮得到我。接下来就让我们试目看着纪师妹你大展神威吧。”
纪墨漠然的看了她一眼,没有理会她别有用心的挑拨,直接转身。面向一脸饶有兴味看着自己和江萍内扛的琰胃,淡淡开口道:“琰公子,动手之前有个问题我想问清楚,还望琰公子不吝啬回答。”
“呵呵,纪姑娘请问。”琰胃面对纪墨的时候,似乎颇有耐心,他呵呵笑了一笑,接口道。
“琰公子要挑战的人是我,可现在却在擂台之上对我宗其它弟子下此辣手,却不知是何用意?”纪墨淡淡的问。
“呵呵,姑娘自己刚刚不是说过么,擂台之上,生死各安天命,他既然有胆上来,就要有送命的准备,你的那位同门技不如人,死在我的手上,又如何能怪到我头上?”琰胃笑着反问。
“琰公子说得好,我记得你我定下擂台战之时,你和你的师兄墨公子皆有言在先,在望月宗的擂台上,只要有人能将你们其中任何一人击下擂台,便可代表浩丰皇朝不为难我望月宗和云海王朝,没错吧?”纪墨问。
“确实如此!”琰胃道。
“甚好,我相信两们公子和荣尊上的承诺,不过我想问的是另外一件事,你我今日一战,若是我一不小心收手不住,杀了你,你们之前所说过的话是否还做数?”纪墨笑一了笑,又问。
“当然,我既然敢上来当这个擂主,早就有了被人打死的准备,纪姑娘若是打杀了我,之前我所立下的条件自然不变。”琰胃神色不变的道。
“好极,琰公子远来是客,请出手。”纪墨笑容一敛,脸色微沉,挑起双眉道。
“呵呵,纪姑娘不愧是五行同修的天才,对自己极具自信,既是如此,琰胃就不客气了,姑娘先接我二拳试试。”琰胃呵呵轻笑了二声,声音未歇,身形已动,众人只来得及看见一道残影划过,一只轻飘飘的拳头就到了纪墨的身前。
琰胃挥出的拳头无声无息,看上去轻飘飘的毫不着力,也没有任何气势可言,可纪墨浑身的汗毛在这瞬间皆竖了起来,她双目中暴出二道炙热的光芒,人不闪不避,口中轻嘿一声,同样毫无花哨的挥起双拳迎了上去。
轰!擂台剧烈的震荡起来,一圈圈可怕的波纹撕列着四周的空气,形成了可怕一罡风向四周扩散,两只看着来都毫不着力的拳头撞在一起,就如掀起了一场令人色变的地震一般,擂台下观战的望月众弟子就像被一道无形的力量狠撞了一击,一个个脚步不稳,脸色苍白,跌跌撞撞的朝着外倒去。
一时间,尖叫惊呼声不绝于耳,擂台四周一片混乱,观战席上的五名元婴修士见状站了起来,一同出手,卸除了擂台周围那可怕的冲击力,才稳住了混乱的局势,擂台上撞击所产生的余波也徐徐退去,随后,轰的一声,可以承受凝丹修士全力一击的擂台竟然生生倒榻了!
回过神来的望月宗弟子望着倒塌的擂台,一个个被惊得目瞪口呆,那两人就那么随随便便的一拳,竟然已将擂台给轰塌了?
纪墨却没有心事去管别人,她盯着琰胃的目光已缩成针状,浑身战意似火,此人所修习的功法,竟然也是天妖煅体诀,她的感应绝不会出错!这是她走入仙途十数年来,首次遇到和自己一样修习天妖煅体诀的修士。
纪墨感应到琰胃的所修习的煅体功法与自己同根同源,琰胃又如何感应不到?他看着纪墨的目光充满了探究和狂热,别误会,这种狂热和喜欢半毛钱的关系没有,那是一种无与伦比的狂热战意和杀意,他下意识的伸出舌头,添了添嘴唇,声音中有一种抑制不住兴奋:“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不错,不错,再接我几拳试试!”
“慢着!”纪墨眼见他又要扑上来,连忙出声大喝一声。
“怎么?你不敢?”琰胃双眉一竖,目中闪过一抹戾气。(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章、转移阵地
“我既然答应与你决一死战,自然不可能临阵脱逃,这里没有办法让我们倾力一战,我们换个地方再斗如何?”纪墨冷冷瞪了他一眼,道。
“好,这里是你的地盘,哪里合适你说了算。”琰胃随着纪墨的视线转了一圈,看着被自己和纪墨一招硬碰震塌了的擂台,明白了她的意思,倒也没有刁难,颇为爽快的接口道。
“梅长老,请帮我们选一个合适战斗的场所。”纪墨收回视视,将的目光投到观斗战台上的五位长老身上,对雷霆峰的三长老梅向前开口,望月宗虽然只是五品宗门,但纪墨却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