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子,不过多了一些新面孔,正在接受赵不焕的培训。
你小子还跟我犟嘴,信不信我抽你两嘴巴子?什么,你爹是吏部清吏司的?哦,这动作很标准嘛,大家都注意,以后就按这个动作来做!下一个,你爹干嘛的?
学员低声道:我爹是卖醋的。
第180章 撒野也要看地方
正要进松鹤楼,却发现两个伙计拖着一人来到门外,扔在了街上。仔细一看,正是金陵城相识一场的李牧歌,此时他一脸颓废,失魂落魄,哪里还有探花郎的样子。
我喊道,李兄!
李牧歌听到声音,抬头看了我们一眼,满脸疑惑道,是你们?
在这里遇到老朋友,我们没了去松鹤楼的兴趣。小猴子机灵,连忙上前将李牧歌扶起,拍落了他身上的灰尘。我说这里不是说话之地,找个地方坐下再聊。
来到附近一座茶楼,等上了茶水、果脯,我才问道,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李牧歌满脸悲痛,一言难尽啊。
三人边吃边聊,我们大致了解了其中的情况。
李牧歌来京之后,才识卓绝,高中探花,一时风光无二。后来,他在翰林院修史,翰林院虽是清水衙门,不过身份却是金贵的很,而且许多朝廷栋梁都是从翰林院出来的。京城中许多权贵、富户看到了机会,趁机攀上了他,这让他有些飘飘然。
随后,他经常同那些权贵出入声色娱乐场所,一次在醉仙楼吃饭,席间醉仙楼头牌金如意作陪,斗酒斗诗。众人起哄之下,李牧歌醉酒斗诗夺魁,然后顺理成章的来了一段才子佳人、风花雪月的故事。
李牧歌被金如意的可怜身世感动,两人私定终身,要帮她赎身。可是好景不长,这金如意嗜赌,欠了一身赌债,李牧歌为帮她偿还,不过银两不够,昏头之下,竟去了松鹤楼赌场,结果越输越多。
李牧歌输红了眼,于是向松鹤楼中人借贷,最后一把输了将近万两银子。李牧歌没钱还债,于是对方提出,要以他在翰林院编修的前朝皇帝灵宗史稿来还债,否则就要向翰林院告发他。
今日,他将史稿给了对方,对方收了之后,将他轰出了门外,正好被我们撞了个正着。他说完之后,松了一口气,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我与张幼谦对视一眼,明白了对方心中想法。我说道,李兄,你这是被人设局做了套了啊。大家都知你在翰林院修史,而且是颇有争议的先皇史稿,你当局者迷而已。
第181章 大掌柜!
松鹤楼一战,整个京城都震惊了。
金陵六扇门的两个捕头,在入京的第一夜,在松鹤楼大动干戈,杀死松鹤楼护卫十七人,受重伤者不计其数。
京城中,各种版本流言在坊间流传起来。有人说我们两人赌钱输急了眼,结果大打出手,也有人说是为情所困,更有甚者,说我们两人在松鹤楼遭到了仙人跳,被逼急了出手。
松鹤楼在京城不是寻常酒楼,这背后代表了多方的利益,也是各大势力长期以来平衡的结果。可是这种平衡,被我们两个刚入京的愣头小伙子给打破了。
当夜京城中的各大势力开始暗中角力,而作为这件事的当事人,我、张幼谦还有李牧歌,却在城东的一家烧烤店,喝了起来。
李牧歌还在为金如意服毒之事闷闷不乐,张幼谦去连呼痛快,可是杀人虽简单,但杀人之后的处理,却也让我们有些担心。
到了半夜,烧烤店老板道,三位公子,我们要打烊了。张幼谦问道,你们这家观风烧烤,生意如何?
那老板开始抱怨起来,说十几年前盘了这个店,就没有赚过钱,有几次都想卖出去了。可是,却不知为何,这个店始终没有人接手。还好,每年夏至日,都会有一个客官都会来这里吃饭,每次出手阔绰,打赏上千两银子。要不是他,我们全家都喝西北风了。
李牧歌抬头盯着门厅里那块匾额,一直没有移开视线。我奇怪道,这块匾,有问题吗?
李牧歌深吸一口气,十分确定道,“观风烧烤”这四个字,出自灵宗皇帝之手。
这四个字没有落款,没有印章,匾额以梧桐木所作,破烂不堪,显得毫不起眼。
不过,李牧歌在翰林院修灵宗史稿,每日接触到朱悟能的御笔御批不计其数,既然他能这么笃定,那这块匾额是灵宗所写无疑了。
张幼谦掏出一叠银票,递给老板,说这是一千两银子,这个店你好好修一下吧。
老板见张幼谦出手阔绰,也不知道张幼谦是什么意思,没有伸手去接,犹豫道,我们这店虽然老旧一点,修一下,还不至于要这么多钱。
我笑了笑,收下赶紧走吧,这些银子就当是提前给你赔偿吧,多准备些酒,这里没你什么事了。
烧烤店老板一脸莫名其妙,一千两银子足以将这个烧烤店盘下了,不过既然我们发话,他也只得离去。
我对李牧歌道,你也走吧。
李牧歌望着我俩道,当日在金陵,两位兄弟救我一命,今日在松鹤楼又为我大打出手,我要是这时候离开,那是做兄弟的不厚道了。
第182章 蛛丝
中年汉子道,原来是六扇门吕大人,这么点小事情竟把您老人家也惊动了,真是罪过啊。
吕仲远连马都没有下,俯视着中年人道,平老四,平四爷,你们四合堂真行啊,大半夜在京城中聚众闹事,是不是想去六扇门去喝杯茶了?
吕仲远是六扇门总捕头,而且几年前主持过江湖上严打,又是地榜上有名的高手,天生带着一股不怒自威的神色,人的名、树的影,众人望向吕仲远眼神中充满了惊惧和警惕。
平四爷淡淡说道,吕大人,咱们四合堂与六扇门向来有些交情,而且每年该有的孝敬一分不少,这件事你们手未免伸的过长了吧。这两个小子,今晚上砸了我们松鹤楼的场子,还带走了若干兄弟,我们追杀他,一切按的是江湖规矩,吕大人这么做有些不合适吧?
吕仲远乃老油条,怎么会挺不出他的意思,冷笑着说,这里是京城,天子脚下,什么狗屁江湖规矩,京城之内,只有大明律法。你要说这两人杀了人,那好,我们带回六扇门,按大明律审问,还你们一个公道。
大掌柜这话说的滴水不漏,一来表明不会袒护我们,二来用朝廷法度来处理,这分明是将我们从麻烦中摘了出来,我在屋顶上默默为他送了三十二个赞。
平四也不是省油的灯,他看了我们一眼,眼神中露出一股寒意,让人觉得厌烦。他皱眉道,吕大人您位高权重,按理说这个面子不该不给,可是今夜之事,关系重大,我们也是奉命行事,还请让我们按武林公约处理此事。
六扇门虽然厉害,但这些都是江湖中人,规矩很严,若是此时认怂,难免会给上级留下一个办事不力的印象,这也是平四不愿意见到的局面。
他不敢贸然与六扇门翻脸,追杀我们,可以说是江湖仇杀,但在长街之上与六扇门官差械斗,那性质无异于谋反了。所以平四说话很是忍让,但有不失时机的祭出了“奉命行事”的招牌。也就是说,这件事不光是他的事情,而是四合堂高层的意见。
吕仲远哈哈一笑,你跟我们六扇门谈什么武林公约?平四,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儿,让你们九爷或者他的主子来跟我说这些,或许我能听两句。
啪啪啪,有人拍掌而笑。
第183章 石中剑
刚回京城第一日就被禁足,自然是一件极其郁闷的事。
还有许多事没有做呢,谢君衍伤势如何了?灵宗史稿丢失,李牧歌有没有受到牵连?就连沈无双、沈万三的下落,也成了一个谜题。
我只得将希望寄托在陈清扬和谢文良身上,他们两人在河间府办案,也不知查的如何了。
接下来几天,我们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住在了六扇门之内。吕仲远不放心我们,怕我们乱跑,还特意派了一个官差来看着我们。官差姓钱名乾,张幼谦称他欠钱,这位仁兄三十多岁,好酒、嗜赌。
三人在六扇门内没事干,于是就围炉烤火斗‘地主。
在我俩的有意配合下,第一天,钱乾连赢十多把,赚了上千两银子,乐的喜笑颜开。要知道,在六扇门当差,像钱乾这种捕头,一年俸禄、算上油水外快,不过百两银子,我们一口气输给他这么多钱后,提出能不能出去溜达溜达。
我们两人要溜出六扇门并非难事,但是缺少了钱乾的掩护,容易被吕仲远发现。所以,要出去,必须将钱乾买通。
可钱乾一听,立马不干了,说这怎么行,大掌柜让我看着你们,你们走了,我怎么办?况且我还没有赢够你们钱呢。
我心说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啊。
前一天尝到了甜头,第二天钱乾又信心满满的过来,说非要把我们手中的钱赢光,这一次不光要玩,还要玩大的。
我说钱捕头,小赌怡情,大赌伤身,豪赌伤感情啊。咱们差不多十两银子一把就差不多了。
钱乾昨日赢的太轻松,对自己的牌技颇有信心,口中哈哈道,莫非你们不敢了不成?
张幼谦说难道还怕你,今天就把你连老婆本、奶粉钱、棺材本都赢光!
钱乾一拍桌子,说有胆量,今天咱们玩血战到底,谁先说结束,谁是孙子!
我心说我盗圣门传人,今天不把你内裤赢光,我就不姓苏!
两个时辰后,钱乾只穿着一条短裤,在房内瑟瑟发抖,爷爷,祖宗,能不能不玩了?
我拨了拨算盘,说:钱捕头,我粗略了算了一下,今天你一共还输了一万三千七百三十两。
第184章 彻谈
刘三眼神有些闪烁,当我说出这玉佩来历之时,他低声道,原来是宫里东西,那这个玉佩恐怕价格要更低了。
我说这又如何解释?
刘三咳了一下,解释道:宫里的东西都是登记造册的,销赃起来难度有些大,尤其是这种镇国玉佩,乃皇上御赐之物,寻常人根本不敢过手,而且这中玉佩一旦在黑市上传出,除非关系极硬,否则能不能护住还另一说呢。要倒手这种玉佩,是要冒着砍头的罪名,所以根本卖不上价去。
我笑着说,想不到你一卖肉的,对古玩一行门清啊。
刘三傲然道,杀猪只是副业,我的主业还是古玩鉴赏家。别拿你的兴趣,来挑战我的饭碗。
我很认真的劝道,做人嘛,要干一行、爱一行,杀猪就挺好的,你非要学着混社团,又弄古玩,不怕不小心走了眼,栽了跟头?
刘三上下打量我一番,说你不是京城的捕头吧?
我摇头,我们是外地来京述职的。
刘三脸色一横,那这事儿你就别管了。
我哦了一声,问道,刘三爷,你生意做的不小啊,你可知站在你身前这位老人是何人吗?
我心说等我把他身份说出来,不吓死你才怪。刘三倒是满不在乎问,又是何人?
张幼谦朗声道,江浙总督,皇上官封太子少保胡宗宪胡部堂是也!
刘三打量了胡宗宪一眼,说得了吧,他是胡宗宪?他这么大的官儿会亲自来早市买菜?而且,胡宗宪不是通倭了嘛,这种大奸大恶之人,皇上怎么还没有给他砍头?我要是他,早就上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