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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这飞针太细,只有正在恰好的角度,才能看到一丝金属反光。
“刚才施展飞针的人离着我定然不远,不会超过十丈。”刘胜之心中暗道。
元神御物,却也要限制距离,强度。就比如刘胜之这个时候,已经踏入夜游之境,单单凭借元神的力量,就可以移动十多斤的东西。
但是如果元神并不是彻底出窍,附在法器上的话,也只能在身周十多丈的距离控制。再远,就不行了!
刘胜之不相信,施展飞针的人会比自己的修为更加强大,因此刚才离自己的距离肯定不远。
六根飞针在刘胜之面前,被轻易操纵。猛然间射出,就好像被强力机簧发射。
眼看就要刺上三米外的房间墙壁,却猛然停了下来。
刘胜之满意一笑,再一招手。飞在半空之中的飞针顿时转向,再回道刘胜之的手心。
“这飞针太细,直接伤人的威力应该不大……”
还没有头发丝那么粗,便是从人身上穿过去,也不过只是微不足道的伤口。
想来。还有许多妙处,刘胜之并不清楚。
今夜并不安全 。刘胜之也没有打算再去练功。操纵了一阵这飞针,就放在一边。
这等东西。毕竟太过娘气,应该是女人所用,要不然就是东方不败。
刘胜之对于这些分支兴趣不大,当下掏出了那把元神飞刀,控制着上下飞舞,锻炼元神力量。
却在这个时候,似乎就有着木鱼的声音敲响。
刘胜之皱皱眉头,把飞刀收起。干脆躺在了床上,准备睡觉。这一次。那木鱼就变得顺耳起来。伴着节奏,刘胜之很快就陷入了梦乡。
几乎立刻的,眼前就是一黑。就见到了一个老和尚,敲着一个硕大的铁木鱼,正在一处大桥上。
四周尽数大海,这雪白长桥宛如空中飞龙,却是某处很著名的渡海大桥。
只是,这里,却是一辆车辆也都没有。唯有这老和尚席地而坐。对刘胜之笑道:“多谢施主接纳!”
刘胜之就是一笑,凭着他的修为。一般情况,非是外魔勾动内魔那般时候,任是谁人想要侵入刘胜之的识海意识之中。简直是难如登天。刚才不过只是两人间小小默契而已。
“也没有什么好谢的,我只是想听听你说想说些什么?”
“阿弥陀佛,贫僧想说的话。想来道友也是清楚,万望道友不要倒行逆施啊!”
“你什么都不说。我都知道。那你还巴巴的过来作甚?脑子浸水了是吧?”
刘胜之自然不是想和这老和尚故弄玄虚,只是想从这老和尚口中打听一下情况。
没有想到。这老和尚来这么一句,果然是秃驴!
就准备逐客,这是在自家的主场。刘胜之不打算和他客气。
这老和尚也不傻,一下子明白过来:“道友想知道什么,我能说的,自然会说。”
刘胜之一时间哑口无言,他能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吗?
这还是刘胜之在这现代时空,第一次接触修行高手。想问的事情很多,最后刘胜之问道:“一两百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道友不知道?”这老和尚脸上的诧异,却一点也不像是作假。彷佛这般事情,天经地义,每个人都会知道什么的。
刘胜之面无表情:“我是隔代传承……”
“哦!”这老和尚顿时明白过来。所谓隔代传承,不过好听。就是散修,得了因果,找到了古代道派传承。
“当年天地大劫,具体情况,我等修士却也不大清楚。总之,是和你背后的那些势力一场大战。各大道派尽数损失惨重。一直到现在都还没有恢复元气!”
“那么神道呢?”刘胜之皱皱眉毛。
“中土神道自然牵连在内,到现在还是废墟一片。不过,我等各大门派已经有意,再次商讨,重建神道。
总之,道友最好记着你的出身。完不要行差踏错。我中土仙佛对付叛徒,手段也不会轻易……”
最后一句话说过,整个人就消失隐去。再也没有踪迹。
刘胜之也没有阻拦,这老和尚嘴里的话说的虽然是简单。但是其中包含的信息缺失极多,值得刘胜之好好去思考了。
此刻,就在数十里之外。一间禅院之中,那老和尚就从禅室走了出来。
“师父!”
“大师……”
“师伯,和那人谈的怎么样了?
一下子,五六个服装各异的僧俗就围了过来,纷纷问道。
“这个刘胜之是哪个门派的?怎么以前从来没有听说过?”
“是啊,看其修行,却是我中土一脉。为何从没有见过?”
这白真和尚就轻宣一声佛号,道:“这是个散修,并不清楚事情真相。”
“原来是个散修!”
“区区散修而已,居然也敢搀和进这般大事!”
一听说刘胜之只是散修,这些年轻人就个个语气带着轻蔑起来,再也没有刚才那般凝重。
“尔等不得大意,那刘胜之虽然是散修,却已经踏入了真人境界。修行恐怕不在老僧之下……”
“什么?”
“怎么可能?”
“这凡间灵气稀薄,污染日重。更是缺少修行资源,如何可能修成元神?师父,你莫不会看错了吧?”
这些年轻后辈弟子,听说刘胜之修行到了真人境界,都是心中震撼。
那就说明是修出了元神,这如何了得?是生命本质上的提升,渐渐可以抛弃肉身而存在。
是这大派些弟子,所苦苦修炼的目标所在。而现在,区区一个散修居然就达到了。
这种事情,让这些自视甚高的大派弟子,情何以堪?
白真沉下脸去:“此次行动,你们都要听我号令,不得乱来。这人我们还是要拉拢为主!”
这些弟子纷纷应是,却有几个心中就不怎么服气。(未完待续。。)
第15章 煮龙
刘胜之却不知道,他刚刚离开不久。就开始下起雨来。这却不是绵绵春雨,反而下得十分大。让临川郡之内的临汝二水,都开始渐渐涨水起来,有些泛滥的意识。
原本见到春雨,许多百姓还会高兴。毕竟春雨贵如油,然而这般下法,却让人都免不得害怕起来。
毕竟,却是都怕耽误了春耕。更不要说,这虽然是江州。但是许多地方栽种的还是小麦,刚刚过冬,怕是都要被大雨淋坏。
这个时候,就算是单牛这般头脑简单之辈,也都觉着不对劲了。
临川八城,单牛所在在永城,便是靠近那汝水附近。这几日水势上涨厉害,便是单牛见了,也都有些心惊肉跳。
问过城中男人,个个都是十分忧虑:“往年也少见这般大水,尤其是这般初春季节。恐怕是汝水之神发怒,唉今年又要祭祀了!”
单牛听得眼皮一跳,心说原来是有鬼神作怪,那就难怪了。此事还是得禀报师父才成!
临川东南西三面环山,崎岖难行。境内山脉同样众多,河谷纵横。但是其间却又许多小的平原,颇为肥沃。
倒并不是原本人们所想象的那般深山贫瘠之地。
这永城便是在平原临水之处,不过如果一旦涨水起来。莫说城外的田地,便是整个城池,和其中数千户的人家,都要被淹了。
这般事情,自然不能开玩笑。单牛当即出发,出城之后所见。更是触目惊心,那汝水几乎就要满溢上来。
从临川要回到江下。一路都是大山,却无道路可通。以前山中多山越。甚至有着那象天子城横在其间,两郡就甚少往来。
就连单牛想要回去,却也是不易。只能先到临汝,把事情禀告给那位吴道孚师兄再说。
吴道孚师兄法力高强,想来应该有着办法应对。
这般想着,却也不敢沿河而行,只能选择地势高处走去。
还没有行到多远,就啪啪的下起雨来,春雨寒冷。这雨尤其冰冷彻骨。便是这单牛身强体壮,也是有些经受不住。
幸好眼见前方,似乎有着一处神祠,不由得就快步走过去,想要避雨。
就见神祠之中,青砖铺地,却早已经有了一个番僧,施施然的坐在其中,并且生了一堆篝火。
在那番僧身边。那篝火上面却有着一个瓦盆,水都快被烧开。里面的却有一条三尺长的大鱼,活蹦乱跳,显然烫的难受。想要跳出水盆。却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挡住,又次次落回水中。
“兀那和尚,你在作甚?”这单牛是个浑人。却也觉着眼前场面有些古怪,不由得张口去问。
那番僧却微微一笑。张口说话,道:“贫僧却是在煮龙!”所说的汉话。却是标准的洛阳正音,字正腔圆,低沉有力。
这单牛听了,就哈哈大笑:“你这和尚惯会吹牛,明明是条鲤鱼,你却说什么龙。而且,你到底会不会煮东西吃?煮鱼么,自然却是要先开膛破腹,最好放点盐巴佐料,方才好吃。你这般却如何吃得?”
番僧就笑:“相见有缘,贫僧确实不会料理此物。施主就帮忙动手做一番吧!”
单牛欣然答应,肚子里饿的早已经咕咕直叫。心道,自己动手,自然会分一番给自己吃。
三尺大的鱼,起码十左右,足够平常人几个吃了。
就自去把那鱼抓起来开膛破肚,却自奇怪。他一动手,就见那鱼似乎不断在他手中挣扎点头,似乎求饶一般。
“古怪,这鱼莫非通人性不成?”单牛心中暗道。
下手却毫不迟疑,利索的把这鱼给整治了,破腹去鳞,将内脏都给丢弃在外。
这般过程之中,就听得雷声不断,彷佛时刻轰鸣过来。
等到单牛巴巴的把这鲤鱼给整治好了,再要去看那番僧的时候。人却已经不见!
“古怪!”单牛心中嘀咕了一句,自去把这鱼给丢入锅中去煮。
只是,一直等到香味开始透出,这番僧一直都不见回来。
外面大雨如注,电闪雷鸣。即使单牛这货脑袋里尽数都是肌肉,却也隐隐觉着有什么地方不对,心中有些不安起来。
“不管他,这番僧不在。我自个一个人吃的更是爽利!”
又去仔细看了一眼这神祠,发现居然是汝水神的神祠。
正想着,就听到外面脚步声杂乱:“是这里,是这里……”
然后,就见一大帮兵将涌了过来,许多身上,彷佛都带着焦糊的痕迹。却像是穿了铁甲,被雷电劈过一般。
“神君……”
单牛心中还在嘀咕,这些人涌入进来,惊呼一声,纷纷抢步向前,来到篝火旁边。
哪里有什么神君?单牛疑惑,回头去看。脑子之中就嗡然一响,好像炸开了一般,只见那锅里哪里却是煮的什么鲤鱼?
分明是一条蛟龙,已经被开膛破肚,刮去鳞甲。足有一丈长短,身体大半都在锅外。
煮龙。那番僧果然是在煮龙啊!
单牛正在晕头晕脑,就听到有人大叫:“贼子安敢如此,杀……”
几件兵器捅入单牛的腹部,一时间鲜血涌出。
那单牛就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渐渐的却化为清明。想要说些什么,却见一道刀光飞来,已经将其头颅斩去!
这些兵将依旧不肯罢休,尽数动手,直把这单牛斩成稀烂,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