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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一个约莫十四五岁的束发少年,手提一把赤色长剑,冷肃的站到自己面前,几个蒙面人都面面相觑。
四人对视一眼,立马换型移位,摆出联手合击阵法。
成云帆见此,有些不明白这些人为何如此大胆,但也再多话,运转真气,手中长剑爆鸣,一招“日影西斜”使出,硬生生打乱了私人的合击阵法。
再一招“日上中天”挑飞了其中一人长剑,动作之快,令人咂舌。
接着一招“落日熔金”就要击毙这名手无寸铁之人时,就听到一个清脆女音高呼:“少侠,先不要伤她们性命,让他们交出解药来,我们掌门中毒了。”
成云帆听此,心念一转,龙云步使出,配合剑法,把几个人的长剑一一挑落。
那几个尼姑见此,飞速上前,用长剑制服所有人。
更有一尼姑一剑挑飞那后来的蒙面人蒙面巾,大吃一惊:“你是,南明山的温达师叔。”
此言一出,旁边的尼姑纷纷动手,四人面巾均被撤掉,小尼姑们都连连发出惊呼之声,显然这些人都是他们熟悉的。
“阿弥陀佛,果真是南明山的诸位师兄。”老尼姑缓缓起身,走到几人面前,心下了然道,“温师兄,丁师兄,我们空明山一向与贵派交好,没成想贵派这次居然假扮魔道中人,在这云罗州界设伏,一箭双雕,好歹毒的心计,莫非想一举把我们空明山抹去不成?”
“我们只是奉掌门师兄的命,在此行事,其他内情,一概不知。”那名温师兄见事情曝光,咬死不知内情,一副任杀任打的表情。
这时候已经有尼姑从偷袭妙一师太的那个蒙面人身上搜出了解药,给其服下解药。
老尼姑又运功片息,再次站起身,朝着一直站着没说话的成云帆恭敬施礼:“这次,多亏少侠拔刀相助,老尼空明山妙一,在此替弊派上下,感谢少侠援手大恩。”
成云帆见此,也抱拳回礼:“师太不必客气,我辈武林中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本是常事。”
老尼姑听此,点点头,转头看向几个蒙面人,而后叹口气:“既然温师兄不想说这内情,老尼也不追问,烦请温师兄回去奉告梁掌门,我空明山虽是一介女流,但也不是吃斋念佛的木头,以后,弊派不再奉贵派三山令行事。”
此话一出,几个蒙面人面露惊骇,显然受刺激不小。
老尼姑并不再看几人,挥一挥手,对一位弟子说:“明尘,放了南明山的这几位师叔,让他们走吧。”
那位明尘女尼面相老成,看似是小尼姑们中的领头的,她听了老尼姑的话后,虽然不愿且吃惊,但还是遵从行事。
那几个蒙面人见被放走,纷纷捡起长剑,落荒而去。
第17章 交还剑谱 南下罗浮
又有小尼姑上前,帮着斩雷兄妹解开被制穴道。还为斩玲儿换上整齐衣衫,在好言安慰。这时候,斩雷来到成云帆面前,感觉他气息愈发沉稳,仿佛武学修为又有长进。
带着苦涩的笑意,开口道:“仅半月不见,成兄弟的修为又增进了,还是那句老话,大恩不言谢。”
成云帆摆摆手:“当日,我酒吃多了,昏昏沉沉,待醒来时,在府上只见到斩总镖头。。。”
“爹,我爹他怎么样了?”斩雷听此,神情紧张,连忙追问。
“哎,斩老伯,去了!”成云帆叹息道。虽说当时他未亲眼见到斩仓成亡身,但明白他早已油尽灯枯,命在旦夕。
斩家兄妹听此,皆是悲痛异常。斩雷更是朝着北边跪下,眼泪扑簌簌落下,磕了几个头后才擦了一把泪道:“早去早安生,覆巢之下岂有安卵。”
成云帆见此,也不知该如何安慰,只是拉起他说:“斩兄弟,你跟我来,我有话要对你讲。”
又向那老尼姑打了个眼色,老尼姑示意小尼姑们带着斩玲儿退到十几丈外。
成云帆见众人走远,看看四周才从怀中掏出斩仓成递交的东西,又把当日情形一一细说。
至于他这半月情形,只用一句“不熟悉路,走岔了地方”带过。
斩雷在接过东西收好后,也说了自己兄妹这半月的逃难经历。
当晚雷夫人、费嬷嬷带着他们一路往北,没走出多远就遭到了几个明月山弟子围攻,雷夫人主仆两人留下缠斗,兄妹俩逃命而去。
兄妹俩乔装打扮后,一路小心翼翼迂回南下。历经十余日,才走到这云罗州界,只要再过了这云罗州,不足三五百里就是罗浮山地界,到时候他就可以到罗浮派下设的站点,送上信物,请人护送他们去罗浮派。
谁承想,在这里遇到了乔装为离火教的南明山和空明山打斗,兄妹俩一开始就躲起来了,本以为能躲过一劫,孰料还是被挟持了。
“好事多磨,事已至此,斩兄弟就不要多想,下面的路,我就陪着你们兄妹走一遭,况且还有空明山的诸位师太,料想不会有什么差池。”
“有成兄弟在,我自是放心,可不知道以后到了罗浮山该何去何从?”斩雷现在是五内茫然,父死母失踪,倏然从一个富二代跌落成无依无靠之人,这半月时日,他还未适应目前境遇。
成云帆听他这般说,也不知该怎么安慰,就没再开口。
两人交付事情完毕,一起朝着空明山的诸位师太走去。
斩雷免不了又是一番谢恩说辞。
妙一师太听说有成云帆护送斩家兄妹去罗浮山,心下大慰,便说:“这一路,有成少侠护送,自是无碍,不过下月初八正好是罗浮山周掌门的六十寿诞之日,我们空明山合该送上贺仪,亲自拜寿,如此,我们也正好一路南下,也好作个伴。”
“明尘,你带着三个师妹,往西去无尘庵和你妙善师叔汇合,准备贺仪的事情就由她费心了,下月初三我们在罗浮城回春茶楼碰面。”
那叫明尘的女尼领命后,随手点了三名女尼,一路往西而去。老尼就留下一个叫明玉的女尼,在一旁侍奉。
一行五人,收拾停当就此上路。
没过两日,那明玉就和斩玲儿厮混熟悉,有说有笑,径自往罗浮山而去。
成云帆已经习惯了每日早起休息紫阳一气经,因而无论是住宿客店,还是露宿荒野,每到黎明破晓时分,必定打坐修行。
几日下来,那斩玲儿好奇不已,围着成云帆开口就问:“成哥哥,你练的什么武功啊,为什么像那些道观的道士一般,每天清晨都要打坐呢?”
小姑娘心直口快的问话,也问出了其余众人的心声。
老尼姑早就看出成云帆修行的神秘与奇特,但碍于辈分,不好拉下脸面来问,其他人也是这个想法,唯独斩玲儿和成云帆认识也有月余,加上年纪小,心直口快,这样问话倒没有十分的不妥。
成云帆半真半假的说:“幼时,我曾遇一游方道士,他背给我一段奇怪经文,叫我日后勤加修持,还说能蜕凡成仙呢。”
“骗人,这世上真有神仙吗?”斩玲儿明显不相信的问,随后又摇头说,“不过,成哥哥的功夫好俊,特别是施展功夫走路的时候,真有点仙人的感觉,好快啊,还有那挥剑就能发出一道红色光芒,实在漂亮极了。”
“那你想学吗?”斩雷突然插话。
“想是想啊,可爹爹不说了,我的身子不适合学武吗?”斩玲儿嘟着嘴,有些无奈地说。
成云帆听此,有些诧异的看了看斩雷和妙一。
妙一只是微微点头,表示看出这小姑娘不适合习武。
而斩雷则没有隐瞒地说:“舍妹在幼时遇到一个来自东闽国的道长,道长言说妹妹天生经脉闭塞,不适合习武,一旦习武,恐有性命之忧。”
成云帆这是第一次听说,有人是天生不能习武的。
本以为斩玲儿会因这个话题闷闷不乐一阵子,却见成云帆的小黑狐从袋子里爬出来,开心的叫到:“小黑,小黑,快来和我玩赛跑。”
黑狐明显也是乐得去玩,自然跳下去开始和斩玲儿玩起了赛跑的小孩子游戏。
几人见此情形,都已经见怪不怪了。
且说,成云帆的黑狐第一次被斩玲儿发现也是在几天前,众人在一个荒坡上歇息,突然从成云帆的褡裢袋蹦出一个黑狐,众人都是吓了一跳,又见黑狐讨好的蹦到成云帆怀里,一副乖巧模样,众人这才明白,这黑狐是成云帆养的一个宠物。
就这样,斩玲儿和那明玉都很快喜欢上了黑狐,黑狐一点也不怕生,和他们玩的乐此不彼。就连不苟言笑的妙一,也面露笑意。
后来明玉还和斩玲儿为黑狐缝制了一个简易的兽袋,也好让黑狐住的舒服些。
其实,从成云帆被传送阵送出秘境到几天前,黑狐一直都是在呼呼大睡。
在成云帆独自南下的那半月时间,黑狐倒是醒过一次,但很快又沉睡起来。
成云帆当时还担心黑狐是不是生病了,不过见黑狐很是健康的样子,又觉得不是,就只好继续把他放在褡裢里,为此,还把褡裢里的许多东西放到了包袱里,好让黑狐睡的舒服些。
而他在独自逃难的那半月里,最大的收获居然是又找到了一块周天星辰图。
却说那日,他独自一人在山谷歇息。
觉得无聊,就掏出了斩仓成交给自己的东西,却无意中先掉下了那本惊风剑谱,露出第一页的几行字,却是吓得不轻。
原来那惊风剑谱首页上写着:
欲练神功,先收鸦血,火融精血,其功自成。
只是这四句话,也都吓得成云帆没敢继续翻阅《惊风剑谱》,这时候才对斩仓成说的,有位叔爷练功走火入魔,神智大乱,变成非人非兽的事情有几分相信了。
收好剑谱,又打开斩仓成给自己的盒子,里面的东西让他喜出望外。
那被一块灰色破布包裹着的居然是一张非金非木的金色纸片,上面密密麻麻的文字,明显和自己在秘境石洞内从长青子处得到的那页长春功一模一样。
仔细读下去,这明显是长春功二至六层口诀,看来斩家老祖当年不知从哪得到了长青子其中一位师兄携带的长春观镇观之宝,这被称为“仙家秘籍”的长春功。
看到这里,成云帆也明白自己以前意会错了,这长春功并非只有三层,甚至到了这第六层也不算结束,后面应是还有后续。
只是这功法,正好是没了可引气入体的总决,又没在聚灵开脉关键时刻踏破仙凡关卡的第一层,更没有后续,如此没头没尾的功法,就是大罗神仙在世,也无法修习成功。如今机缘巧合,成云帆先是得到了总决与第一层功法,侥幸开脉成功;苦于没有后续功法,故而未能继续修炼,如今有了后续功夫,自然迫不及待的修炼。
不过七八日,就突破了原来已到了巅峰的第一层,开始长春功第二层的修炼。这也是斩雷在见到他后,感觉他修为增进的缘故。
而那包裹长春功的破布,成云帆依葫芦画瓢的把它滴血晒太阳处理好,这次没了上次那种遮天蔽日的奇观,破布竟自然粘合在一起,仿佛天生就在一起,从未被分开。
那新得破布上照旧有密密麻麻他不懂的蝌蚪文字,只好先将其收好,以后再做打算。
第18章 罗浮城内 仙途乍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