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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这本功法是适合他修行所用,你也代为转交,我便闭关了。”
且不说云慈是哪一日见到的来访者,只是见到来的是木婉清,两人都是大吃一惊。
云慈笑着说:“是木姑娘到此,云慈久候了,按照掌教的吩咐,带你入谷,此后你便在此修行了。”
云慈起初还有些忌讳自己佛门中人向一个女子讲解修行东西,多有不便,但想到这可能是成云帆故意为之的考验,也就没说什么。
且说两人一左一右隔着数间竹屋居住,开始了各自的修行。
修真无岁月,谷中有大事。
成云帆入定醒来,已经是三年后,修为果真已道了筑基初期巅峰,只要自己在准备一段时日,开始再次闭关,就肯定能突破筑基中期。
觉得闭关已久,起身去看那云慈、木婉清。
三人闲聊些事情,云慈已然开脉成功,已到了练气二层,可惜的是中品脉象,能不能突破那练气下一个关口,真是不好说,大概他也感到了下一个难关是他的生死观,因而提出要到外面走一走,成云帆点头表示可以。
而木婉清则刚刚开脉成功,表示会继续修行、稳定修为。
云慈刚走,这日正在打坐,就见到那只一直没有动静的兽卵,终于有了动静,蛋壳开始发出红色光芒,一天胜过一天,引来木婉清相看多次。
两人看了半天,都看不出来什么门道。
“我倒想是个凤凰就最好。”木婉清异想天开的说。
“你想的太美了。”成云帆撇嘴说,“凤凰乃上古神鸟,人间难得所见的。”
木婉清听此也点点头,如此半月过去,在一个日到正午的时刻,这蛋壳终于破裂,从里面颤微微走出一只小鸟,嘎嘎的叫着。
“这是什么鸟?”成云帆和木婉清都目瞪口呆。心下都在想,真是丑死了。
不过,这丑鸟长得极快,两三日过去,就有一只乌鸦大小,而其模样则和成云帆见过的火鸦类似。知道其是火属性,成云帆就隔三差五的用火龙喂它。
这火鸦每次见到成云帆使出的火龙术,都把那点灵气吞噬干净,满足的扇扇翅膀。又过了三个月,这只火鸦已经能在谷内飞来飞去,到潭内捉鱼,到松树林捉虫,真是一只鸟玩的不亦乐乎。
成云帆想到自己有不少火属性妖丹,尝试着喂一颗,谁知道这火鸦见到那妖丹兴奋无比,一下就吞了下去,而后倒地,昏迷入睡。
随后的岁月似乎过的很快,大事却也不断,先是云慈云游五年后,回到谷中,开始闭长关,求突破那练气三层的关口。
成云帆见此,也准备开始闭关,以求一举渡过那无量厚土劫,达到筑基中期修为,可还没等他准备好,手上又出现了传承令牌的任务提示:宗门既立,可往北行,收雷火灵根弟子一名,传嗣道统。
成云帆诧异,这北边广袤,又有异国,想寻找一个雷火灵根的弟子,谈何容易,还好自己有测灵盘,看来又要出门走一遭了,而且是个大海捞针的差事。
交代了木婉清守着九阳谷,带上小火,径自一路往北而去。
如今的大宋,已是到了崇宁二年,当政的可是那名鼎鼎有名的徽宗,这厮可是一个有艺术天才的皇帝,一手“瘦金体”可是在后世广为流传。
可惜做皇帝的,不务正业,以至于败家,落得个被俘北上的悲惨结局。
成云帆本来对着些朝堂之事一点兴趣没有,只是行走之间在街头巷尾听了一些议论罢了,特别是说如今帝王崇信道教,自称“教主道君皇帝”,大建宫观,并设道官二十六阶,发给道士俸禄。
徽宗更是宠信一个名叫林灵素的神霄派道士,据说这道士还被封温州应道军节度使,赐号“金门羽客”。时人常唤作“聪明神仙”,一听世人的称呼,成云帆就明白这人多半是油嘴滑舌、没有修行的政客骗子罢了。
心下很是有些不齿,心想那徽宗也活该亡国被俘,自作孽不可活。
第194章 解州除蛟遇天师
因着徽宗崇道,成云帆一身道人打扮,且风姿出众,谈吐不俗,一路北上更是被诸多官家追捧,成云帆是不胜其烦,但还是耐着性子,每到一州一县,都要打听一些雷火相关的奇特之事,可惜都没甚么收获。
这日转到了京兆府的运城,在坊间听到了一个很是古怪的传闻,说那运城下面一个解州的地方,有一口深不见底的盐井,最近年来时常喷出几丈高的水雾,而且不少淘盐之人都死于非命。
莫非有鬼怪作祟?还是有妖兽为祸?
成云帆来到这个世界,还没见到过真正的鬼怪与妖兽,遂想见识一番,于是隐匿了行踪,径自往那解州而去。
话说这运城之地,自秦汉以来就是北盐的重要产出所在,因此被设为“运司城”,后来就被简称为运城。
这日,刚到解州就看到小镇上人人慌忙避路不已,似乎有什么大人物要到了一般,成云帆随即拉住旁边一个老人,小声虚心问道:“老人家,这是怎么回事,是什么大人物到来?”
“小道长,你竟不知?”老汉看着同样一身道袍的成云帆,十分惊讶的说,“听说皇帝老爷派来了张天师,前来降妖除魔呢。”
“张天师?”成云帆一听老汉这么说,就想起那大荒山的天师府张家,不由摇头起来,忍不住又问,“可是江南西道,龙虎山的张家?”
“自然!”老汉说着,还是比较敬仰的看成云帆,看来这小道长也识得,又开口道,“听说这位张天师自幼就异于常人,五岁时还不会说话,但有一日看雄鸡啼鸣,虽挥笔写下‘灵鹦有五德,冠距不离身,五更张大口,唤醒梦中人。’的诗作,从此后就神通涌现,九岁嗣承天师之位,如今已有六载。”
成云帆听老汉这么说,似乎也对这个如今不过十五岁的少年有了印象起来,历史上确乎有这么一个天师,可惜的紧,三十六岁就英年早逝了,而且还未留下子嗣,可以说断了自汉而来的天师嫡传道统。
不由得对这个人物起了兴趣来。
只说着,远方就来了一队人马,大头就有八台敞篷大轿,上座一头戴莲花冠,身穿玄色法袍,腰配天师剑,星目剑眉,颇为俊朗的束发少年。
这明显就是那个张天师了,后面跟着四位道人,一人捧拂尘,一人捧金书符箓,一人捧宝剑,还有一人捧紫金葫芦。
仪仗威武,车马煊赫,可让小镇的凡夫俗民开了眼界。
一行人往一衙署而去,成云帆自没兴趣跟去,那少年天资很是不错,后面那些东西也隐隐有些灵气,特别他腰间的宝剑更是一把不可多得的上品法器,但这少年身上并无灵气,能不能降妖伏魔,还真不好说了。
一个人又悄悄往那出事的盐井而去,寻了个僻静的地方,拍了张隐身符在身上,开始一边打坐一边静待那盐井异象发生。
入定醒来却是被周围的气息所扰,只见此前还好好的盐池,如今周围的堤岸四处崩坏,暗红色的卤水,像开锅似的蒸腾不已。乍一看,仿佛是个恶魔出没的火山熔岩湖一般。
更有一术法少年不慌不忙,拿出笔来,书符一张,唤过一个追随弟子,命其把符丢进盐池的坍塌处,然后,自己袖着手坐在池边看热闹。
成云帆正在诧异时,却见天空乌云密布,继而电闪雷鸣,风雨大作,盐池中更是传来隐隐龙吟之声,那些官员们早已吓得屁滚尿流,各个作鸟兽散。
那束发少年也脸色惨白,追随的四个弟子更是脸色如土,身入筛糠。
轰隆隆雷声响起时,一条数丈长的白色蛟龙自盐池中飞出,口喷白气,顿时间就有一个追随弟子不慎冻成冰棍儿。
那术法少年取下腰间天师剑,双目圆睁,厉声呵斥:“孽畜,你为非作歹,今日我辅汉天师在此,安敢不待伏诛?”
那声音颇有气势,说着就剑挑一符,往那白蛟身上飞去,那符带着雷火之力,把白蛟的一只爪子烧成漆黑一团,少年还待继续施法时,那蛟龙受伤大怒,一口冰锥吐出,朝着少年面门飞射。
成云帆见情势不对,大喊一声:“不好,快闪开!”
说着一个纵地金光术,把少年扯开,原来那少年所站之地已经多出一个数丈的大坑来。
白蛟见一击未中,自然恼怒,对着成云帆这边再次故伎重演。
成云帆见少年还是很镇定再次施展符,就忙说:“你且退下,这白蛟依然有了千年道行,是二阶巅峰妖兽,不是你能对付的了。”
那少年兀自一愣,却见成云帆手腕一晃,就多出一把一尺长的紫红色木剑,瞬间那木剑又化为三尺来长,红光吞吐,闪烁不定,端的是一把斩妖除魔的神兵利器,比起自己手中的天师剑不知道强上多少倍。
少年一时间都看愣怔住了,自己修道以来,从未见识过如此精深的道法。
成云帆不顾他的呆然面容,又手掐法诀,一条数丈长的火龙应然而出,朝着那白蛟扑去,成云帆见有火龙缠斗住白蛟,自然开始放心施展那九天雷动的招数,只见紫宵剑施展,一道剑光迸射,天边有九道天雷被引来,将那白蛟团团围住。
“孽畜,还不伏诛,更待何时?”随即身形一晃,已经在了半空之中,距离白蛟不过数尺,那九道天雷更是合九为一,水桶粗般的一道闪电朝着白蛟头部霹去,顷刻间,一声凄厉的惨叫响起。
那白蛟的头部竟然爆炸开来,化为灰烬,数丈长的身子也砰然落地,引起震天巨响,那白蛟依然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成云帆用手招来那白蛟头部剩下的妖丹,收入玉盒之中,这才踩着虚空,衣袂飘飘的来到还在发愣的少年身前。
脸带笑意的用手在他眼前晃晃手道:“喂,张天师,看傻了吗?”
那少年听此,才醒过神来,脸色先是涨红,接着一脸惊骇,又带着恭敬、羡慕的眼神看向成云帆道:“小子在前辈神仙面前,不敢自称天师。”
成云帆见此,也不反驳,就说:“此间事了,你自可回去告诉那皇帝老儿,要他勤修政德,否则,这宋家江山的气数真要尽了。”
成云帆还是忍不住透露一句两句,微微摇头,就要转身离去,本来想收走那白蛟尸身给那黑狐,可想一想这小天师肯定要拿去邀功的,也就算了。
见成云帆要走,那束发少年神色一动,连忙跪下喊道:“神仙前辈暂请留步,小子有道法疑惑求解。”
成云帆见他如此说,也好奇的停下来,笑眯眯的说:“有何疑问,你且说来?”
“小子敢问前辈,可是已经飞升成仙了?”
“这个?”成云帆愕然一愣,良久后摇头说,“还早得很呢。”
见成云帆摇头,那小子似心中一喜,在想如果是成仙的前辈,自然不能追随拜师学艺,如今既无成仙,那还在世间,自然能求道学艺了。
于是朗声道:“前辈道法精深,法力无边,小子想求前辈收为弟子,拜师学艺,以求大道可期。”
“你?”成云帆见这天师少年竟提出要跟着自己拜师学艺,不由得一愣,似乎想通了什么,但还是笑着说,“你天师张家,自汉以降,传承至今,都未有向外人拜师先例,为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