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如此仔细交代一遍,王重阳才带着周伯通离开重阳宫。
成云帆在下山送别王重阳之际,还传音一句:“王道长,到了大理皇宫,道长切记管好师弟!”
王重阳颔首点头,看看身边的周伯通,颇为理解,很是满意的点头应下。
此后的日子,成云帆就在自己的那间僻静小院内独自修行,打坐,看典籍,这重阳观典籍甚多,许多对修行也颇为有益,他也借此机会理顺了不少道家修行法门。之前,他已交代马钰观内事情自己做主就是,没有紧要事情,不要打扰。
那马钰作为掌教大弟子,自是个性格稳重、谨慎之人,又是七子之首,做事自然妥帖到几乎滴水不漏,管教各位师弟也颇有威压。
平时除了晚上过来查探一次情况外,也并不怎么打扰,如此两个多月就过去了。这一日,正在房内思考一个关键的道家法门术语,就听得院门外传来马钰急切的声音:“云帆师叔,弟子马钰求见!”
成云帆见他呼的急切,想来知应该是有大事、急事,心下强忍着那种被思考问题而打断的怒气,平复了心绪,淡然道:“且进来吧,出了何事?”
“弟子鲁莽,打扰师叔静修了。”马钰看到成云帆脸色的不快,有些忐忑的道歉,“只是事情紧急,师傅的好友,那西毒欧阳锋前辈,不知怎地就听说师傅去了大理,不在重阳观内,他就来到观中拜访师傅,我们都说了师傅不在,他还是执意不走,说是要等师傅回来。这…他…”
“有话直说!”成云帆见他吞吞吐吐,直言厉声。
“是,师叔,我们师兄弟猜测,他可能是要来,抢夺九阴真经呢!”马钰说出这话的时候,脸上汗珠子都落了下来。
“就凭他?”成云帆听此,先是一惊,接着不由笑将起来,“你们啊,也太老实点了,不会说你师傅闭关,或是那别的支吾,我等道修,本性自然,不必那佛修出口闭口就是不打诳语什么的,你等说了师傅不在,他自然有恃无恐了,这次还好是我在,那下次呢?”
成云帆有些无奈,对着这个掌教大弟子,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得好,起身道,“你前面带路,待我去,打法了他!”
马钰听此,心下安慰,自是前面带路,还未到重阳宫大殿,就听见丘处机在大声嚷嚷:“欧阳前辈,我们都说了很多遍了,师傅去了大理,你怎地不信,你到底要怎样?”
“哦,你说不在就不在了,我是来找王重阳那牛鼻子老道,又不是找你,你啰嗦个什么,要不是看你是晚辈,早就教训你了。”欧阳锋大咧咧的开口。
“前辈,你不要欺我重阳宫太甚。”丘处机被气得脸色通红。
“我就是欺负你重阳宫了,有本事叫王重阳那老道士出来啊。”欧阳锋有恃无恐。
“你!”丘处机脾气暴躁,一言不合就气得要拔剑相向。
幸亏马钰及时赶到,连忙拉住丘处机,语带斥责,但也不乏维护地说:“丘师弟,你怎地如此冲动呢?观内还有云帆师叔在呢。”
他话说到这里,几人已经见到云帆出来,连忙一齐躬身施礼:“恭迎师叔!”
“起身吧!”恭迎说着袖子一扫,一阵劲风扫过,将众人都将虚扶起来。
众人互相看了一眼,见这位深居简出的“师叔”果真道法自然,颇有功底,也就心下大为安定。
那欧阳锋这时候也见到成云帆出来,颇为诧异地说:“是你,小道士,你怎的还在重阳宫?”
想到这里,又转念一想,这小道士莫非是王重阳的师弟,当初两人联手骗过了大家,要不然怎么在这重阳宫不走,那七个道士还叫他师叔,心下更是觉得十分可疑。莫非当初他露那一手,使的是那道家的障眼法,玩的是招摇撞骗的把戏,越想越觉得可能,今天有必要试一试,揭穿他的真面目。
心下自然有了底气,腰板也直挺了不少。
“怎么,你说我不在重阳宫,要去哪呢?”成云帆懒懒的在一把高位大椅上坐下。淡然开口。
“你这小道士,果真和那王重阳是一伙的,联合起来骗走了九阴真经,识相的快点交出来。”欧阳锋见成云帆坐没坐相,一点法度也没有,心下更无怀疑,愤怒出口。
“前辈,你不要血口喷人。”丘处机见欧阳锋口中侮辱师傅,忍不住说。
“你!”欧阳锋说着那蛇杖戳地,就有一道黑气向着丘处机激射而去,成云帆见此,手掐法诀,右手食指一点,一道无形的气体挡住了黑气,又把黑气硬生生的逼回了欧阳锋的蛇杖内。
第199章 一朝偶得腾空剑
“我说欧阳锋,你说话就说话,为何偷袭一个晚辈,你太不要脸了吧。”成云帆对着西毒欧阳锋,素来没有好感,生气起来自然话语毫不客气。
“小道士,不要装神弄鬼,今天让你见识见识我白驼山的实力。”欧阳锋说着,就要施展绝学蛤蟆功。
“你们退后!”成云帆一边提示那全真七子,也忙站起身,手指一掐,使出乙木玄火长生诀中筑基期附带的法术之金乌术,只见一只大如牛犊,活灵活现的三足金乌从虚空中应声而出,一声啼鸣,三之爪子就已伸开,牢牢的抓住正要施展蛤蟆功的欧阳锋,竟让他真气无法运转。
成云帆又又一挥臂,道了声:“去!”
手掌一推,那金乌就抓着欧阳锋,飞出了大殿,径自一闪升想半空,在将爪下之物,抛出了重阳宫大门之外。
“念你这次只是初犯,就略施薄惩,再敢来重阳宫捣乱,小心尔的性命。”成云帆掸袖而站,朗声开口。
话音未落,外面就传来一声惨叫,被金乌从半空丢下的欧阳锋,已摔罗在地上,摔得是鼻青脸肿。内伤不小,那金乌也随即消失在虚空不见。
见只是简单的两招,就把一个武林前辈打法出了重阳宫。
全真七子目瞪口呆之余又且惊且喜,惊的是看到如此高深的道术,堪称仙家手段;喜的是这人是自己师傅的好友,又是自己的师叔,以后也许也能学会此等精妙道法一二,也就走遍天下都不怕了。
马钰作为掌教弟子,自然领着大家,躬身行礼道:“多谢师叔出手,解了重阳宫之危。”
话毕,众人都弯着腰,满心期待地等着成云帆。成云帆见此,也知道怎么回事,颇为无奈地笑起来:“好了,我既受了你们师傅的托付,自然会保重阳宫安然无恙,至于你们的想法,我自知晓,待你们师傅回来再说,我可不想没经他的允准,就私授你们武功、道法,这可是大忌;还有,回来告诉你们师傅,让他弄点压箱底的武功、道法出来,传给你们,要不然啊,等他哪日驾鹤西去,这重阳宫可就…”
说到这里,他自是不再说下去,聪明的人自然能懂,不懂的人自然不该懂。径自挥袖,身形一晃,消失在原地,往后殿去了。
众人虽然都看不到成云帆的影子,但还是再次躬身恭敬施礼,口呼:“恭送师叔!”
然后面面相觑的看向马钰。
吗马钰也是一脸无奈,沉吟良久才说:“我们各自修行吧,待师傅他老人家回来,定会有所打算的。”
且说自西毒欧阳锋的那次捣乱后,重阳宫一切如旧,自是平淡无比。成云帆还是打坐修行、看道藏,偶尔也招来马钰几个师兄弟,就一些道藏和术语进行询问,一番论道下来,发现唯有孙不二对道藏颇为精通,而且条理清晰,是个对道家理论有所简介的女冠。
随着马钰及众位弟子来的勤了些,虽然都是借着请教道家修行,或是又搜罗了什么道家典籍来献宝,无非都是来想求得武学、道法指点。
成云帆见此,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为他们各自指点几句,对丘处机更是给予了更多指点,此子武功基础颇好,而且心怀天下,嫉恶如仇,值得栽培。
这日,丘处机捧着一把锈迹斑斑的宝剑过来,成云帆没等他走进就感到那宝剑虽然锈迹不堪,但还是能感到灵气波动,特别是有一股寒气幽然而生。
不知为何那丘处机竟丝毫没有察觉,莫非真的是一种特殊的灵器不成?但面上也没有表现出来,只等丘处机献宝。
果不其然,那丘处机捧着宝剑道:“师叔,这是弟子日前在后山,试剑湖练剑时无意寻得的一把宝剑,不知怎的无法打开,不知是锈着了,还是要特殊法门,这剑才发现时还迷蒙着氤氲的淡蓝的雾气。”
成云帆结果那把锈迹斑斑,丝毫不起眼的宝剑,暗暗运转灵力,灵气刚一接触宝剑,就忽的发出一声龙吟之声,一把二尺六寸三分的宝剑就应声出鞘,径自飞空,似有所寻,竟要破窗而出。
成云帆见此,连忙使用隔空擒拿之术,将其拿捏在手,只见这宝剑剑神氤氲着一层蓝光,颇具灵性,更在剑柄把手处一面刻着“腾空”两个古体篆字。
一面刻着两句诗句:晴空上孤鹤,腾空坐忘我
成云帆正在思索这腾空剑究竟什么来历时,感觉自己怀中那本坐忘经,竟发出氤氲紫光,和那“腾空”二字相互映衬起来。
这时候门外全真七子,皆因为动静都匆匆赶来,看到这一幕也大为吃惊。
还是马钰见多识广,面有喜色的说:“师叔,你手中所持宝剑,莫非就是上古帝王颛顼的腾空剑?”
此言一出,全真七子都大为所动。
“是也不是,我也拿捏不准,你且说说这腾空剑,和那颛顼古帝有何渊源?”成云帆自然不知道其中的关系与来龙去脉,自然想听一听,也好知道其中缘故。再做细细考量。
“这个,还是由邱师弟来说较好,他素来噬剑如命,对这些上古流传下的宝剑了解颇多。”马钰作为掌教弟子,宽厚大方,自然对每个师弟、师妹的脾气、特长都有了解。
见代为掌教的师兄已经发话,师叔由把目光投向自己,丘处机自然没有推辞,看口讲起那腾空剑与颛顼的故事,成云帆招呼众人坐下,自己也坐下。
话说,那颛顼为上古“五帝”之一,乃黄帝的孙子,腾空剑就是他手持的一把神兵利器,乃黄帝亲手炼制而成。
那腾空剑之所以得其名,皆因为颛顼发迹之初,有一年,其部下被东方异族入侵,抢掠一空,损失惨重,正在这时候有一把宝剑从天而降,径自插在掳掠的异族首领前面。颛顼把宝剑拔起,那剑闪烁着幽异的蓝光,忽而三丈有长,忽而又一尺来长,异族人见此,慌忙逃遁而去。
“后来渐渐,周围部族得悉颛顼德行甚好,又有两把地赐天赋的神剑都尊奉他,自然相继归附,成就了五帝之功。”丘处机点着头,缓缓说完那段上古的历史传说。
成云帆听此,立时就有些明白开来,这腾空剑应该是一把极品灵器才是,能大能小,是因为那颛顼也是修行有成之人,自然催动灵力,驱施此剑,
又似想起什么,开口问丘处机:“你是说,这把剑本事一对,还有一把?”
“是的,据上古典籍记载,还有一把名曰画影,会展现赤红光芒。”丘处机连忙回答。
成云帆似乎想明白什么,看看手中的剑,又看看那坐忘经,想一想纯阳剑派的两把剑,及当初在冰雾峰那老道士的一番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