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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云帆见此,也想点醒他,就淡淡的说:“世上修道哪里那么简单,都是要大机缘大毅力,你受了一点别人的欺侮白眼,就脾气如此暴虐不羁,一言不合就说走就走,不念别人一点好处,这怎么能行呢?修道之人必须心怀天下,有大慈悲,大容忍,你现在离这些差的远了。”
这一番话说的杨过也有些心中有愧,嗫嚅的说:“我只是觉得全是都没好人,好人都离我很远,管不到我!”
“你啊,还是这么想?”成云帆淡淡的说,“且不说别的,你郭伯伯,你古墓的师傅,还有重阳宫的马钰、丘处机都是关心你的,只不过你们地位悬殊,他们又有自己要操劳的很多事,不可能把很多精力放在你的心上,这些你可懂得?没想到你和你的父亲一样固执,真怕你也走上歧途啊。”
“前辈,听你话中言语?似是知道我父亲的事?”杨过连忙说,“晚辈有一言求教!”
成云帆知道他想问什么,也有心想为他解开心结,便说:“你想问什么我都知道,你的父亲却是因为你黄伯母而死,只不过是咎由自取!”
然后将杨铁心、郭啸天这几十年来的故事大略说了一遍。
听到最后,杨过才喃喃的说:“原来我总以为是别人对不起我。原来是我的父亲为我留下这么多祸端,父亲对不起大家的,我一定努力去偿还。”
听杨过这么说,成云帆也点点头,又怕他太过伤感而自暴自弃,于是叹了口气,转过身去,向前走了几步,来到悬崖边,面对脚下的山谷,迎着寒风,负手而立,平息一下自己的心绪,转头看了一眼呆立在那边的杨过,沉重的道:“杨过,你的身世固然孤苦,但你有你的姑姑和你的义父,你要记住,天生万物,必是孤独而生,孤独而死,你看那坚韧的小草,那孤傲的雪松,那巍然的山峰,无人关切,仍坚强向上,不屈的活着,而身为万物之灵的人,没有别人的关怀,难道就要萎靡不振,不思进取?岂不愧煞上天之德!”
杨过有些脸红,羞愧,默默不语。
成云帆转过身去,俯看众生,面色平静,道:“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这句话。你听说过吧?”杨过点头,他幼时在桃花岛,跟随黄蓉读书,黄蓉想尽心培养他成为一个正人君子,自然教他读过周易。
“杨过,你乃至情至性之人,只是性子有些怪癖傲绝,然天地有阴阳,万物有好坏,好中有坏,坏中有好,实难分得清楚,至情至性是你之优点,也是你的缺点。希望你以后做人行事,要心中有天道,不可恣意妄为,亦不可妄自菲薄,凡事都有一个度字,希望你把握好。”
杨过听到这番语重心长之语,心中感动,能够感受到前辈对自己的深切关心,忙道:“过儿必谨记前辈的教诲,行事遵循天道,张弛有度,自强不息!”
成云帆欣慰的点了点头,他知杨过性子激烈,易走极端,劝诫一番,以尽自己的心力罢了。他左手一张,虚空将还躺着的欧阳锋、洪七公二人收进了储物袋说:“多多保重罢,你的姑姑,你去襄阳,自会相见,不必着急,我尚有些事情要处理,就此别过!”
却说成云帆赶回九阳谷外,看着还在昏睡中的欧阳锋与洪七公后,对身边的张雷宵、陆无畏说:“这两个武林前辈,我需要照料一些时日,你们两个去趟襄阳替为师办个差事。”
说着便把要收尹志平为徒的打算说出来,两人早已有此觉悟,自然不敢怠慢。
“你们切记住,他的情关,需要自己处理,你不能插手,只要没伤及性命,就不要现身,待事情解决,自带他回来就是,切忌不可眷恋红尘。”
且说两人走后,这欧阳锋与洪七公都已经醒来,而且欧阳锋不再疯疯癫癫,死过一次的人自然一切都看开了,在听了成云帆一番讲述后,两个人就比邻而居,享受着最后恬淡自在的生活。
洪七公还打趣的说:“这老毒物想不到,死了一次居然转性了。”
“哪里像你,死了一次,还不转性,依然要吃要喝的。”
“那是当然,人生不吃喝,老叫花子,还不如死去得了。”洪七公说着,也看了一眼成云帆说,“道友莫怪,我不是不领你这救命之恩。”
“老叫花子,我这也不是白救你,是还了当日在嘉兴你替我点拨那个几个小道士的功劳。”成云帆笑着把因由说出。
“呵呵!”洪七公吃惊的说,“真是有道之人,这么久的因果都看的透透的。老叫花子我佩服。”
两个人就在在云水村附近居住,自然欢喜,也就依旧比邻而居,如此也算安定下来。
再说张雷宵陆无畏,按照师傅吩咐前往襄阳,始终暗中保护尹志平。
这日见尹志平与师兄赵志敬一起外出办事,两人不知道为何走在半路上吵了起来。只听赵志敬道:“尹师弟,此事你再抵赖也没用。我去禀告丘师伯,凭他查究罢。”
陆无畏二人想什么事这么重要,居然要禀报丘道长,于是继续探听,却听尹志平道:“你苦苦逼我,为了何来?难道我就不知?你不过要跟我争做第三代弟子的首座弟子,将来好做我教掌门人。”
赵志敬冷笑道:“你不守清规,犯了我教大戒,怎能再做首座弟子?”
尹志平道:“我犯了甚幺大戒?”
赵志敬大声喝道:“全真教第四条戒律,淫戒!”
第218章 尹志平终过情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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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字一出口,让远远的只用神识探查的张雷宵陆无畏也觉得心神不定,两人有些不安的对视一眼,见彼此脸色有些氤氲红色,心内燥热不安,他不敢有疑,心想若真是如此,这样的师弟,还能要么,一定要禀明师傅,让师傅来决断。而那练功在深处的杨过与小龙女也听到这里,心下大疑。
众人都只见尹志平脸色铁青,在月光映照下更显得全无血色,沉着嗓子道:“甚幺淫戒?”说了这四字,伸手按住剑柄。
赵志敬道:“你自从见了活死人墓中的那个小龙女,整日神不守舍,胡思乱想,你心中不知几千百遍的想过,要将小龙女搂在怀里,温存亲热,无所不为。我教讲究的是修心养性。还有师叔祖高看你,你心中这幺想,难道不是已了淫戒幺?”
杨过对师父尊敬无比,听赵志敬这幺说,不由得怒发欲狂,对二道更恨之切骨。而陆无畏也觉得有些不妥,于是继续听下去。
但听尹志平颤声道:“胡说八道,连我心中想甚幺,你也知道了?”
赵志敬冷笑道:“是我肆口胡说吗?小龙女二十岁生日那天,是谁巴巴的在古墓前放了一盒蜜饯蟠桃、两罐蜜枣,说是恭祝龙姑娘芳辰呢?”
尹志平道:“你把人家生日记得这幺清清楚楚。”
赵志敬道:“她十八岁生日那天,夭魔鬼怪大举来攻,烧了重阳宫的宫观,这日子谁不记得?你想不认吗?哼哼!是谁送了这份生日礼,又写了恭祝龙姑娘芳辰的礼笺,还怕人家不知是谁送的礼,下面却写着重阳宫小道尹志平谨具
十个字。这张礼笺,可教鹿清笃给收下了。咱们不妨到丘师伯面前去对一对笔迹,到底是尹师弟你亲笔所书呢,还是我赵志敬假冒的?”从怀中取出一张红纸,扬了几扬,说道:“这是不是你的笔迹?咱们交给掌门马师伯、你座师丘师伯认认去。”尹志平再也忍耐不住,唰的一声,长剑出鞘,分心便刺。
赵志敬侧身避开,将红纸塞入怀内,狞笑道:“你想杀我灭口幺?只怕没这等容易。”尹志平不敢使用成云帆赐下的功法,只能一言不发,疾刺使出三剑重阳宫的剑法,每一剑都给他避开了。
到第四剑上,铮的一声,赵志敬也长剑出手,双双相交,便在花丛旁剧斗起来。两人都是全真派第三代高弟,一个是丘处机一徒,一个是王处一首徒,武功原在伯仲之间。加之尹志平一心修道,武功多少有些荒废,两人斗子在一起,自然难解难分。
很快,杨过怕二人打斗伤及姑姑,就裸着上身站出来,逼迫二人发下毒誓才放过。
本来陆无畏还想出手劝架,但见杨过出手就觉得自己可以退下,谁知道无意中看到了杨过和小龙女在一起都是衣衫不整,自己也一时间心神动摇,面色燥红,身子都有了反应,张雷宵还好,修道日深,连忙用封闭他的五感,但渐渐也支持不住,又想到师兄弟以前讨论的东西,特别是是想到那些自己无意中得知的双修,男女欢好什么,两人更是无奈之极,就一起跳到山间潭水也无济于事。
陆无畏不自觉激发本能,将体内淤积元精释放,这才彻底冷静下来;可谈张雷宵修道多年,已过百岁,虽然筑基已成,但天师府出来的他对房中术也多少了解,按《**经》云,早已过了“三日一泄”、“一载两泄”的教导,自然只好苦苦忍着,力求运转功法,在那潭水中坐忘、存想,过了良久方才平息燥乱情绪。
却说他二人修道已来,很少遇到这等事,这一次又被杨过等人打开这**之门,居然也一时间难以把持。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都感觉一切恢复正常,这时候又想到师傅的交代,连忙用神识去探查,却见到杨过及其师傅已经走开。
而那尹志平则在冷笑道:“你这叫做一厢情愿。咱们的玄门正宗,未必就及得上人家的旁门左道。”
赵志敬怒骂:“狗东西,全真教的叛徒!你与那小龙女有了苟且之事,连人家的武功也赞到天上去啦!”
尹志平连日受辱,此时再也忍耐不住,喝道:“你胡说八道,根本没有的事,是你羡慕师叔祖要收我为徒,传我仙家高深道术,嫉妒毁谤于我。”
赵志敬自恃对方的把柄落在自己手里,只要在重阳宫中宣扬出来,非将他处死不可,向着这第三代首座弟子之位,自己便大大的走近了一步,是以一直对他侮辱百端,而尹志平确始终不愿辩解,一心苦候那宛若仙人、道法深不可测的师叔祖早日接自己处了重阳宫这是非之地。
尹志平没料他竟会动手,急忙抵头,啪的一响,这一掌重重的打在他后颈之中,身子一晃,险些儿跌倒。他狂怒之下,抽出长剑,挺剑刺出。
赵志敬侧身避过,冷笑道:“好啊,你竟有胆子跟我动手。”说着便拔剑还击。
尹志平低沉着嗓子道:“给你这般日夜折磨,左右也要见个真章,我今日想和你好好说开此事,那重阳宫三代的首座,与我有何用?可惜你如此咄咄逼人。”
未及说完,二人又开始乒乒乓乓的斗剑,张、陆二人终于明白说这位师弟的情关在哪里,原来这位师弟居然无意中透露了爱慕杨过的师傅的心声,却不料被一个阴险奸邪的师弟听了去,如此惹祸上身来。至于真的有没有那苟且之事,他们也无心去弄明白。
见其灾劫已至,就准备带其回九阳谷,一切自有师傅定夺。
且说此后尹志平与赵志敬两人又赶赴襄阳,中间还是打斗不熄,终于被小龙女察觉,起了杀人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