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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云帆一边看一边与郭破虏介绍情况。郭破虏看当场比试的人,武功都是不错,看的很是认真,入神。
只见现在场中丐帮的执法长老一掌将华山派的矮老者劈得口喷鲜血。华山派高老者破口大骂:“臭叫化,烂叫化!”纵身出来,便欲向丐帮执法长老挑战。
矮老者抓住他手臂,低声道:“师弟,你斗他不过,咱们暂且咽下了这口气。”高老者怒道:“斗不过也要斗!”嘴里虽这般说,其实深知师兄的武艺与自己招数相同而修为较深,师兄尚且败阵,自己也是非输不可,被老者拉着,不住口听乱骂,却回入了木棚。
随后又一连胜了数个门派,这时候只见周芷若低声向宋青书说了几句,宋青书点了点头,成云帆特意注意了一下他,看其模样颇为俊朗,只是眼角眉梢都有些阴气,是没有按照正道修习九阴真经武功所致,整个人看上去阴沉不少,而且元阳之体早已不存,估计他这样的大门派子弟,也不失纨绔,不说是留恋风月场所了,至少没有那么纯净,心下觉得这是好也是不好。就等此间事了,点化与他,带回谷内,好好栽培,希望有一番成就。
只见他缓步出场,向掌钵龙头拱了拱手,道:“龙头哥,我领教你的高招。”掌钵龙头一见宋青书,登时气得脸上发青,大声道:“姓宋的,你这奸贼奉了陈友谅之命,混入我丐帮来,害死史帮主之事,你这奸贼定然也有一份。今日你还有脸来见我么?”
宋青书冷笑道:“江湖上混迹敌窝,刺探机密,乃是常事,只怪你们这群化子瞎了眼睛,识不出宋大爷的本来面目。”
掌钵龙头大骂:“你连你亲生老子的武当派也能背叛,甚么事做不出来?你对父不孝,将来对妻也必不义。峨嵋派非在你手中大大栽个筋斗不可。”
宋青书怒得脸上无半点血色,道:“你放屁放完了么?”掌钵龙头更不打话,呼的一掌便击了过去。
宋青书回身卸开,反手轻轻一拂,以峨嵋派的“金顶绵掌”相抗。掌钵龙头恼他混入丐帮,骗过众人,手下招招杀着,狠辣异常,竟是性命相搏,已非寻常的比武较量。
他的缠斗功法旁人不明就里,一旁的殷梨亭却越看越怒,叫道:“宋青书,你这小子好不要脸!你反出武当,如何还用武当派的功夫救命?你不要你爹爹,怎地却要你爹爹所传的武功?”
宋青书脸上一红,叫道:“武当派的武功有甚么稀罕?你看清楚了!”左手突然在掌钵龙头眼前上圈下钩、左旋右转,连变了七八般花样,蓦地里右手一伸,噗的一响,五根手指直插入掌钵龙头的脑门。旁观群雄一怔之间,只见他五根手指血淋淋的提将起来,掌钵龙头翻身栽倒,立时气绝。宋青书冷笑道:“武当派有这功夫么?”
群雄惊叫声中,丐帮中同时抢上八人,两人扶起掌钵龙头尸身,其余六人便向宋青书攻去。那六人均是丐帮好手,其中四人还拿着兵刃,霎时间宋青书便险象环生。空智大师身后一名胖大和尚高声喝道:“丐帮诸君以众欺寡,这不是坏了今日英雄大会的规矩么?”
执法长老叫道:“各人且退,让本座为掌钵龙头报仇。”丐帮群弟子向后跃开,抬着掌钵龙头的尸身,退归木棚,人人满脸愤容,向宋青书怒目而视。
旁观群雄均想:“虽说比武较量之际格杀不论,但这姓宋的出手也忒煞毒辣了些。”
而这时天鹰教白眉鹰王已经惊呼的叫出“九阴白骨爪”的名字,众人都迟疑,张无忌也颤声问杨逍:“杨左使,峨嵋派何以有这门邪恶武功?”
杨逍摇头道:“属下从没见过这等功夫。但峨嵋派创派祖师郭女侠外号‘小东邪’,武功中若带三分邪气,却也不奇。”二人说话之间,宋青书已与执法长老斗在一起,很快再次使出速成的九阴白骨,一招胜出。
第240章 再收徒弟宋青书
郭破虏摇着头说:“师傅,这男子使用的看起来是九阴白骨爪,其实不然!我见过娘亲使用,没有如此毒辣的。”
“这是速成的,而且九阴真经功夫适合女子修习,他是男子用起来,自然有些不伦不类。”成云帆解释说,“你仔细往下看,后面会很精彩,切莫忙着出手!”
郭破虏有了上次教训,自然心下明白。
随后的场次,代替峨眉派出场的宋青书算是出尽了风头,只见他又飘然出场,抱拳道:“在下休息已毕,更有哪一位英雄赐教。”
范遥叫道:“让我领教峨嵋派的绝学。”正要纵身而出,突然一个灰影一晃,站在宋青书之前,向范遥道:“范大师,请让我一让。”只见此人气度凝重,双足不丁不八的站着,抱元守一,正是武当二侠俞莲舟。范遥见他已然抢出,又知他是教主的师伯,自不便与他相争,说道:“范某今日有幸,得观俞二侠武当神技。”俞莲舟道:“不敢。”
宋青书从小就怕这位师叔,对敌自然有些胆怯起来,但见俞莲舟抱拳道:“宋少侠请!”这一行礼,口中又如此称呼,那是明明白白的显示,他对宋青书不敢有丝毫轻视,却也已无半分香火之情。宋青书一言不发,躬身行了一礼。俞莲舟呼的一掌,迎面劈去。
两个人打斗在一起,俞莲舟有张三丰最新创下的功夫,宋青书自然不知,且江湖阅历不多,自然露出败像,这时候周芷若使出长鞭挽救。只见他指着俞莲舟,冷冷的道:“先杀了你,再杀姓殷的不迟。”
俞莲舟适才竭尽全力,竟然无法从她的鞭圈中脱出,心下好生骇异。两人随即打斗在一起,居然不分上下,时间一长,自然是俞莲舟要吃亏,忽听得一人怪声怪气的叫道:“啊哟,宋青书快断气啦,周大掌门,你不给老公送终,做寡妇也不光彩哪!”众人往声音来处望去,却是周颠。
他知武当派弟子生平最注重养气调息,临敌交锋之际,均有“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的修为,是以有意相助殷梨亭,想扰乱周芷若的心神。
他又叫:“喂喂,峨嵋派的周芷若姑娘,你老公要噎气啦,有几句话吩咐你,他说他在外头有三七二十一、四七二十八个私生子。他死了之后,要你好好给他抚养,免得他死不瞑目。你到底答允还是不答允啊?”
群雄听他这么胡说八道,有的忍不住便笑出声来。但周芷若始终不为所动,很快殷梨亭也加入战圈,已然省不得周芷若,还是张无忌出手救援,二人方才脱身,但张无忌却因为心善被周芷若击中,负伤下去。
这时候周芷若侥幸赢了,于是在场叫道:“哪一位英雄前来赐教?”
周芷若又待片刻,仍是无人上前。那达摩堂堂内的老僧走了出来,合十说道:“峨嵋派掌门人宋夫人技冠群雄,武功为天下第一。有哪一位英雄不服?”
其时太阳正从山后下去,广场上渐渐黑了下来。那老僧又道:“金毛狮王谢逊囚于山后某地。今日天时已暗,各位必然饿了。明日下午,咱们仍然聚集此地,由老僧引导宋夫人前去开关释囚。那时咱们再见识宋夫人并世无双的武功。”
群雄虽见周芷若已夺得“武功天下第一”的名头,大事却未了结,心中各有各的计算,谁也不下山去。
那老僧道:“各位英雄来到本寺,均是少林派的嘉宾,各位相互间若有恩怨纠葛,务请瞧在敝派薄面,暂忍一时,请勿在少室山上了结,否则便是瞧不起少林派。各位用过晚饭以后,前山各处,尽可随意游览。后山是敝派藏经授艺之所,请各位自重留步。”
当晚,成云帆要郭破虏自己在山顶打坐修习,自己则悄悄的潜藏到宋青书的房间。只见,张无忌随后就来了,还在问周芷若:“宋师哥伤势如何,待我瞧瞧他去。”
周芷若仍不回头,冷冷地道:“他头骨震碎,伤势极重,多半不能活了。不知能不能挨过今晚。”
张无忌道:“你知我医术不坏,愿尽力施救。”
周芷若问道:“你为甚么要救他?”
张无忌一怔,说道:“我对你不起,心下万分抱愧,何况今日你手下留情,饶了我性命。宋师哥受伤,我自当尽力。”
周芷若道:“你手下留情在先,我岂有不知?你若能救活宋大哥,要我如何报答?”
张无忌道:“一命换一命,请你对我义父手下留情。”
周芷若向内堂指了指,淡淡地道:“他在里面。”
张无忌走向房门,只见房内黑漆一团,并无灯光,于是拿起烛台,走了进去。揭开青纱帐子,烛光下只见宋青书双目突出,五官歪曲,容颜甚是可怕,呼吸微弱,早已人事不知,按他手腕,但觉脉息混乱,忽快忽慢,肌肤冰冷,若不立即施救,果然是难以挨过当晚,再轻摸他的头骨,察觉前额与后脑骨共有四块碎裂,心想俞二伯双拳之力何等厉害,这一招“双风贯耳”自是运上了十成内劲,若不是宋青书内功也有相当根柢,当场便已毙命。他放下帐子,将烛台放在桌上,坐在竹椅上,凝思治疗之法。
刚想的有些眉目,却见已经有身影闪现,刚想问“谁”,却见成云帆站在自己身旁,有些不敢置信的,连忙跪拜说:“无忌,见过道长!”
“起来吧!”成云帆依旧淡淡的说,“你先出去,救治你宋师哥的事交给我,把外面人全部引走,我有事要办,等会儿回来,你就托词说你宋师哥被明教神医胡青牛后人借走救治了!”
“道长,你这么多年可好”张无忌还是不肯即刻就走。
“好啊!”成云帆笑着说,“还有,回去给你武当的师伯师公说,就说你宋师哥,大劫已过,被我带走了!”
听此,张无忌才点头出去。
见其人影消失,成云帆才在门口施了一个小幻术,扭头看躺着的宋青书,宋青书已经时而昏迷时而清醒,刚才的话他多半都已听到,这时候已然清醒,也许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哀,突然一把抓住成云帆的胳膊说:“道长,你救救我,我终于明白你当年说的什么意思,是我辜负了道长的期盼。”
说着眼睛已经流出了泪水,有些哽咽起来:“我大错铸成,无颜面对武当诸人,无颜面对这个武林,你带我走吧!”
“好了!”成云帆放开的受伤的手说,“你不要逃避,我会给你疗伤,明天让你看看什么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才真正斩断尘缘!”
说着将其盘膝做好,开始运转木灵珠,为其疗伤,不过半柱香功夫,宋青书已经身体基本康复,宋青书觉得浑身舒畅无比。
这才连忙起身,跪拜,哽咽着说:“多谢道长救命之恩!小子前半生已然都是一错再错。”
“这时候还叫我道长?”成云帆板着脸说。
“呃!”宋青书连忙明白过来,改口说,“多谢师傅!”
“好了,起来吧!”成云帆扶起他,递给他一个佛心木做的小牌子,亲自挂在他脖子上说,“这是五百年的佛心木,能安心定神,祛除心魔,你练速成的九阴真经,对身体伤害极大,此前又不知节制,耽于美色,差点掏空了身子,以后这些都要远离,可明白了?”
一经带上佛心木,宋青书就感觉心下安定,神清气爽不少,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