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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漫的花香,魂牵梦绕,缱倦在梦魂中。莫邪有如沉醒在花海,轻吮着静静的浓郁的香味。一阵风来,桂花轻摇,梅花轻落。随风的香味亦浓亦淡的浮过,留下的是眷恋的清香。
眩目的色彩为之一震。一垄雪白映了瞳影,柔媚的眼神,游离的玉峰,在一抹轻纱间惹近惹离,恍惚的似刚出浴的圣女身披薄纱。缠绵绕怀。
冰冷的水印,湿湿的,滑滑的,落入脸颊,能嗅到散发出迷人的体香。艳得惊心动魄丽容近了!轻轻的吻落,温湿的凝香,转而是凉凉的湿润。
好凉的痛,冰结着肌肤,禁不住是轻轻的颤栗,随着滑向唇间的湿凉。痒痒的黑绒盖过艳影,淡香,又是淡香的浓郁,微微的落去。
楚楚的容姿;纯艳的色彩,郁香如雪如玉,软软的压来,粉粉的离去。一声轻嘤眩在耳边,似**的呻吟,又似羞妮喃喃。雪白饱满、柔软娇挺的影子离去飞来。洁白的令人目眩的雪肌,含羞带露,飞溅着冰凉的水滴,似惊了凝结在草甸上的露水。馨香溢出,留下阵阵微寒。
莫邪想睁开眼睛,眼皮沉重的打着晃子。冰凉玉液落下,娇软可人的粉红。凝着鲜艳欲滴、嫣红玉润的峰尖,温暖了冰雪中欲凉欲失的面颊。
想吮吸,手变得又沉又重。根本无力抬起,一声娇喘和着重重的气息转来,若即若离,火热而娇羞的轻啼在耳边轻轻的回荡。
温热的细腻如丝、柔滑似绸的雪肌轻轻的伏来,游蛇似的湿滑随着热香极重的气息扑面。急促的呼息,鲜红娇艳的唇影含羞轻分,娇息婉转。
阵阵沉迷,清霞染成浓烈的艳红色。晚风里,凉叶偏偏移动,寸寸飘落,铺迭满地。恍恍惚惚的不知过了多久,激情的火热淡去,只有淡淡的湿香弥留。
“邪!族域陷落,鸢儿不得不离开”。一声柔柔的轻音回旋在耳畔,轻轻一声叹息,凝着悲凄。哒的冰凉的泪滴落在莫邪的脸上,沉重的眼皮睁了睁,跳了跳。
一张清丽的面容,玉颊生晕,冰莹莹的泪影恍惚在眼缝里,温香的手落在莫邪平静的面颊上,轻轻的拂过,慢慢的滑开。“邪,保重”。
清香浮起,一缕身影消失,只有温光拂过残香。
不知过了多久,莫邪慢慢睁开眼睛,放眼望去,满目飞起的水珠,瀑布流得飘逸,轻轻地从岩石上浮起,清朗、明快,被微风轻柔地梳理。
柔柔如风、飘飘似雨的瀑布,从高高的山崖间挤出,倾泻而下,丝毫不留意岩石的阻挠,破碎的融进泛着绿光的水潭。
莫邪轻轻的坐起,一层透明的光罩,罩住了半裸的圣体,圣服轻盖在身上,被微烤的骄阳晒得暖烘烘的。抬起手,手心是一颗羽晶,闪闪的在阳光下,跳着羽化的丽光。
莫邪傻傻的愣了愣,努力回忆着识域里混浊的记忆,有狸犹的诅咒,金鸢的留香,有喃喃的媚语。
“金鸢”?莫邪轻唤一声,四域回声袅袅。只有哗然的水瀑声回应着。环顾一圈,莫邪低首看着手心的羽晶,轻轻的按在眉心。
晶光一闪。识域里闪出粉红的三个篆字。“无影术”。一行清丽的小字凝在粉红的大字下。篆字一凝,清丽小字渐渐的放大。“随你千年,终于译完术法”。
莫邪慢慢的取下术晶,愣愣的凝视着千里山域,一直不解金鸢为何千年相随,原来是为了学习圣语,翻译术法。一声叮咛又在耳边响起。“邪!族域陷落,鸢儿不得不离开”。
凄美的残阳在凝望的目光中渐渐的落去,晚霞的凄情,映着淡灰的云层透出点点哀愁,一抹云霞悬挂在天穹,温馨而孤寂的衬着夜幕降临的前幕。
渐渐残阳被晓月代替,黄昏消失在无言中。残星夜色覆着凄凉,凄凄惨惨的照着黑色的山域。无数飞舞的莹尘羽化成几抹微弱的流光,消失在月影婆娑的穹空里。
莫邪眼神迷离的看着破晓前飘逸的星光,薄明的晨光从苍山溅起。雾气丝雨沾落欲湿,凄凄的拂落无声,从透明的晶罩上慢慢的滑落。使那清晨更美,雾雨更愁。
“莫邪—”!“莫邪—”!声声呼唤从雾气沉沉的晨光中传来,古欣、扁乐遁出**的林域,站在水瀑飞腾的石崖边。
古欣急的面色微白,抖着混身的水汽,眺目飞泻下来的银链,晨风吹过,轻雾洒在扁乐的脸上,凉丝丝的。急色的环视着,这片水花四溅崖石瀑布。
咣噹噹!禁识奴拉着骷髅头链晶锤懒洋洋的遁出林域。“娘。。。。。。,别喊了,主人就在这里,我能感应到他的气息”。
扁乐落到瀑布底碧璃般的潭水边,凝视着飞流直下,声如奔雷,激揣翻腾的蒙蒙水气。禁识奴是莫邪的术奴,感知不会错的,莫邪在哪儿?为何没有半点回应。
前夜,数声术法的玄音回荡在林域,扁乐和古欣想来援助莫邪,却被幻影和禁识奴挡住。一日过去,莫邪还没有回来,扁乐和古欣都急出了火,吼了幻影数声,幻影才放古欣和扁乐出来找莫邪,却只让禁识奴跟着,幻影坐回龙柏粗根上又研究起去青城的秘路。
扁乐、古欣都气糊涂了,一路呼唤而来,却一直未见莫邪的影子。
“莫邪,你出来”。扁乐咬牙切齿的喊着,金鸢数日未回,不得不令古欣和扁乐温火中烧,这些日子,怎么看金鸢的眼神都怪怪的,常常的盯着莫邪发呆。如今与莫邪同时失踪,两位圣女的火气再也压不住了。
“雪奴,莫邪在哪”!扁乐对着石崖吼道。
咣噹噹!禁识奴拉着晶光锤落到潭边石岩上,狠狠的跺着脚。“嘿嘿嘿!女主人,主人就在这里,十有**是在修炼”。
“修炼”?扁乐凤目一睁,和谁修炼,修什么炼。
禁识奴一捂嘴,豆眼骨碌碌的转着,嘿嘿两声。“我只能感知在附近,一定受伤了。是受伤了”。
古欣拉着小圆脸,瞪着惊跳的黑眸子,凝立在烟濛濛水瀑里。见鬼了,明明感知在这里,人哪?
禁识奴一屁股坐在石头,噹!噹!弹着骷髅头。“就在这里好好找”。
透明的光罩里,莫邪气得眼睛都立了起来,好你个雪奴,一肚子的坏水,你把她们带这来干什么。
莫邪狠狠心,咬破了嘴角。清光一闪,莫邪立在禁识奴身后。
嗖!禁识奴一个高窜起。“啊!主人,你怎么躲在我屁股后了”。
莫邪鼻子哼了声,嘴角流出一缕血,猛的捂住胸口。
“女主人,主人真受伤了”。禁识奴跳着高的,指着青石上的莫邪。
古欣、扁乐面色一缓,四下看看,细眉不由得挑起,有金鸢的气息?死鸟儿哪?
莫邪苦着脸,慢慢的坐下。气喘的说道:“欣儿、乐儿不要慌,我与凶狸大战一场,只是受点轻伤”。
古欣、扁乐互看一眼,遁落到莫邪身边,上下扫视着,慢慢的凝在莫邪脖颈一点红印上。
“打得真激烈,伤的好重呀”!扁乐没好气说道。
“凶狸手段诡异,我这是第二次与其交手,比上次轻多了”。莫邪应和的回道。
“是吗,脖子都咬紫了”。扁乐气得大眼睛都圆了一圈。
“不可能呀!他没咬我”!莫邪忙摸了一把脖子。
“谁咬的”?古欣跟着问道。
莫邪眼睛一直,没了声,咧着嘴揉着脖子。
“主人,你说的是那只老狸猫,不是在禽城吗?这么远跑这儿来了”。禁识奴伸着脖子,瞪着豆眼说道。
莫邪心里这个骂呀!好你个雪奴,敢落井下石。“没事,好多了,走,去找幻儿”。(未完待续。。)
第八百八十一章漫漫青城(四十五)褐血石峰
幻影莫邪拿着晶轴,神识着眼前这片山峰。
隆起褐石光滑的透着绯色,星星点点的分布在高大、笔直的莠松树影间,伞似的莠松稀松的长在褐石缝中,半盖着山体似胴色的肌肤披着墨绿色的胄甲。
极目远望,方圆数十里尽是波涛翻滚的褐色石海,在碧绿的松影里凝固的石涡,就连悬崖峭壁的石缝都响着轻摇的怒吼松浪。
幻影莫邪慢慢收起晶轴遁向龙柏,“雾化石”说得不是没有道理,百里一座褐血石峰,峰峰相望,确实有些鬼异。被“雾化石”一吓唬,幻影莫邪也不敢遁石而行。
“站住,大胆凶狸敢闯我凤域”。莫邪刚遁数吸,被娇呵声,吓了一身的冷汗。
“晕!还没进入松泶峰就被发现了”?莫邪躲在松干内,屏着呼吸未敢动。
松涛一阵风摇,刮起林间无数散落的松针。接着数道鳞雨似的红光,从林外的褐石间飞来,羽光斜斩,射向数百丈外的一处石砾。
轰!无数石箭爆向天穹,只飞了数丈远,便下了石雨似的哗啦啦的落下。石岩间松柏只是摇摇叶子,似刮了一阵风。
风声将息,瘦猴般的狸影,瞪着三角眼站在石砾堆里。凶巴巴的呲着牙。
丽光从莫邪近域的松影里凝出,数位头顶虚影凤冠的禽女身着凤纹金甲凝立在域空,丽影一分,成半圆挡住狸影的进路。
幻影莫邪眼皮惊跳,死狸犹何时藏匿在石砾中,竟然没有一丝的感觉。就连窥味觉神识也未感知到。脸上的微汗渐消,屏住气息凝视着树域内的对峙。
狸犹理着被吹乱的发丝,凶巴巴的看着杀气腾腾的凤女。“谁进凤域,本祖这是站在域外”。
身着凤月粉裳金甲禽女,娇唇一撇,凝出灿烂的笑容。“你在偷窥我边城”。
“放屁。神识一放,四域皆可窥视,愿得了我吗”?狸犹呲着尖牙骂道。
“滚远点,少在此叫嚣”。凤花银裳金甲禽女细眉高挑,手中凤翎羽戈指向狸犹。数位凤女也跟着怒容,阴着丽容狠视着骂咧的凶狸。
“一个个长的道是水灵,火气不小,本祖就坐这了,你们能怎么的”。狸犹尖嘴脸一筋,满脸不屑的扭屁股坐在乱石堆上。斜眼看着空域里的凤影。
“鸣护法使,让我清走这只凶狸”。凤花银裳禽女怒容娇啼道。
“别理他,看他能等多久,敢再进一步,就打断他的腿”。凤月粉裳金甲禽女止住凤花禽女。
众凤女虽然多,但境界都在化识四、五阶,只有凤鸣是化识六阶。
凶狸气息更堪,虽与凤鸣同境,凝聚的丹息却远远压过凤鸣。“凤鸶看好这只凶狸”。
“是”。一位花甲凤女深行一礼。黑莹莹的玉瞳闪着灵光,不经意的瞄了眼幻影莫邪所在树域。
凤鸶?幻影莫邪惊直了眼。
凤鸶窥感应神识非常的强,对各种晶石分辨极细,“雾化石”就是凤鸶发现的。
一缕目光扫过。凤鸶知道自己在这里?幻影莫邪不觉得汗颜,躲在树质里大气都不敢出。
“呵呵呵,小鸟儿,上次让你跑了。这次引来这么多的废物来难为本祖”。狸犹神识一眼凤鸶,威胁道。
凤鸶未理狸犹的挑畔,与众凤女盘坐在青褐的山峰前。监视着狸犹。
渐渐骄阳收了灼热,滚球似的落向山巅,懒皮似的狸犹脸上现出一丝急色,时不时的看向身后的天际。转头又看向怒目而视的凤女,一个个凤目如珠,闪着灼灼的烈焰。
狸犹知晓,凤族一向守纪,不入其域,很少会主动攻击,不然与凤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