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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来,便能逼迫的前任自动显露原型,展现出不好的作态。
有了对比,就有了伤害。
再坚不可摧的感情,面对这种悬殊的对比,也总会出现缺口。
更何况,此时三圣母与刘彦昌之间的缺口,可太多了。
果然面对楚河礼貌性的客气招待,刘彦昌大叫一声道:“用不着你好心!王勃朗是我刘彦昌瞎了眼看错了你。杨婵!你若是还念昔日旧情,看在沉香的份上,就让此人离开。”
此言一出,杨婵原本见着‘儿子’,欣喜的表情便又单薄了几分,看向刘彦昌原本还带着丝丝情谊的眼神,也变得更为冷漠了一些。
谁的心都不是铁打的,非得认定了一个人,百死无悔,怎么戳都不变心。
那些贞洁烈女与其说是与丈夫的真感情,还不如说是迫于一种社会氛围的妥协。
杨婵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她是女神,能够为一时之喜欢,便能违背天条,与凡人私定终身。那么自然,也会因为感情的逐渐淡薄,而疏远一个人。
面对刘彦昌失心疯般的发难,楚河依旧宽容的笑着:“看来刘兄对我误会成见很深,既然如此,那就不打搅你们叙旧了。”
接着扭头对杨婵道:“记得还是老时间,我等你到了再开始讲经。”
楚河说的是,每日黄昏之时,他、杨婵还有西岳大帝会汇聚在一起,由楚河将当日感悟佛指和水德经注解的心得说出来,然后三者相互交流,互相印证。
这本没什么,但是落到刘彦昌的耳中,却是楚河与杨婵已经有染的铁证,原本就漆黑的面色,顿时又有了泛绿的迹象。
刘彦昌在古代,那也是风流才子。
年轻时候也没少留下风流孽债。
三圣母或许只能算是他功勋章上最为耀眼的一枚勋章。
但是他的手段,还停留在卖弄一些诗文,然后凭借着那张小白脸骗吃骗喝的阶段。
和楚河的段位对比起来,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楚河就这么先走了。
丝毫不担心三圣母和刘彦昌旧情复燃。
毕竟他们中间还隔着一个自发光的电灯泡,那个假沉香。
虽然假沉香是刘彦昌想要与三圣母重新修好的筹码,但是在楚河看来,这个筹码简直就是烂到了极点。
莫说是假的沉香,即便是真的,刘彦昌若有心修好,就绝不能带来。
有些东西,他还是不懂。
要偷心,先入情。
要真正懂得对方想什么,要什么。
而不是单纯的以为道德、责任的捆绑,就能达到目标。
确实,很多时候,大多数女性天性上的软弱,是容易屈服在这两点之上,从而给人造成了一定程度上的错觉。但是杨婵绝不是那大多数中的一者。
杨婵和刘彦昌聊了什么,楚河真的不知道。
等到傍晚时分再见到杨婵的时候,杨婵已经换了一身衣服,脸上的妆容,似乎也经过微微的调整。
一如往常,三人对坐,然后先由楚河提出感悟和疑惑,三人相对交流。
西岳大帝的话最少,但是往往一语便能说中核心,直指本质。
楚河的话最多,虽然疏漏之处不少,但是天马行空,往往能够起到启发作用。
而杨婵家学渊源,出身不凡,原本是起到一个总结归纳,引经据典,加以旁证,得出结论的作用。
但是今天她明显有些心神不宁,已经第五次出错。
楚河依旧严肃的讨论着修行上的问题,好像没有察觉到一般。
反而是西岳大帝忍不住道:“杨婵!今日你若是累了,便先去休息吧!论道之事,吾与义弟二人便可。”
杨婵闻言,面色一暗,转身对西岳大帝欠了欠身道:“帝君还请见谅,只是杨婵今日得见多年未见的亲子,心神有些不宁,总觉得。”
总觉得什么,杨婵说不出来又或者说不下去。
看着‘沉香’她虽然极力想要表现的惊喜,但是不知为何,那种惊喜感她始终无法从内心深处涌动出来,而是浮于表面。
即使是白日之时,曾与‘沉香’娘啊!儿啊!的相互抱头痛哭,心神深处,她似乎总不是那么投入。
“莫非那并非沉香?”西岳大帝质疑道。
这也是楚河早想要说的,只不过以他的立场,却绝不能说。
否则无论真假,都会掉好感。
杨婵微微一愣,皱了皱眉。
西岳大帝算是她的直属领导,对于领导,总归是要多一些容忍。
所以杨婵即便是心中有些不快,依旧解释道:“血脉感应不会出错!他确实该是沉香。”
第六百零九章等着他们自露马脚
楚河当然知道,跟着刘彦昌来的这个沉香是假的。
但是他不能说。
这涉及到一个很致命的问题。
怎么证明她儿子不是她儿子。
归根结底,大家都是独立的个体,很难有人将另一个人的话,奉为金科玉律,彻彻底底的相信。
何况还有关心则乱这一说。
楚河很肯定,这个假沉香的到来,其中重要的目的之一,就是利用其身份,离间他还有三圣母、西岳大帝之间的关系。当然这种利用效果是天然的,是其身份决定的某种接近必然的导向,而完全不必过多的插手和安排。
当一件事情,涉及到母亲和孩子时,多么谨慎都不为过。
假的沉香有刘彦昌这个父亲作证,有肉身中的血脉牵引为凭。
而真的沉香,却只有一道修成了散仙的元神。
严格来说,在血脉上的羁绊,已经被斩断了,除非有大能从根源因果处进行推算。
西岳大帝身为古神,位比金仙。
但毕竟不是金仙。
三界之上仙佛为贵,神明次之。
刚正面,古神不惧金仙,但是比起背后的各种手段、神通、法术,推算因果,搬运时空,掐算天数等等,神则远远不是仙佛敌手。
这是由他们不同的性质决定的。
仙佛之力归于自己,一人即是一个完整的循环。
而神却受神权、神职所限制,神通手段皆在于此,同时也被牢牢的锁死在了这其中。
对于神来说,力所能及之处无所不能,力所不能及之处一无所能。
楚河会有这样的感悟,那是因为他现在也是一方小土地。
虽然管辖范围只有方圆不到十里,但是确是天庭正封的九品地,有天庭赐下的土地印为证。
一旦楚河同时取出李炎敕封他为国师的圣旨和土地印,便能算得上是天人共敕,借用祝融元神碎片化作的小世界,成为一个正统的巫,形如一个小火神。
言归正传,杨婵否定了西岳大帝的揣测,不快而去。
西岳大帝扭过头来,不解的看着楚河:“义弟方才为何阻止吾继续说下去?那沉香虽然肉身强劲,但是生的灵魂孱弱,根本不似人神之子。”
楚河道:“此时她正在兴头上,思念已久的儿子阔别重逢,我们说什么,都只会起到反效果。”
“与其让我们去拆穿,不如让他们自己露出马脚。”
“自己暴露?怎会如此简单?”西岳大帝皱眉道。
楚河笑道:“大哥莫要着急,当然不会这样任由事态发展,而我等则毫无作为。我等不妨如此。”
等到听完了楚河的全篇计划,即使西岳大帝活了不知多少年,依旧感叹人心之诡诈。
“看来即便是没有这一遭,吾也当往人间一行,体悟人间百态。否则的话,终归会被时间抛弃。天道是道、人道亦是道,只修天道,不通人道,便是无道。有术而无道,莫能盈久!”西岳大帝感触颇多道。
此时三圣母庙内,刚刚打扫干净的一间别院中,刘彦昌父子正居住在此。
除了最初的不快以外,之后的发展模式,刘彦昌都表示很满意。
一切都按照他的计划在进行。
只要杨婵与秋哥日渐亲近,那么再由秋哥从中说合,那么他与三圣母复合的几率就极大。
等到那时,有些隐晦的要求再提出来,也不至于令其反感。
而且,就像多年前,三圣母见文宗后,他便娶到了王相之女,平步青云成为洛州令一样。或许他还能故技重施,先想办法解决了那太尉府的丑妻,然后再让三圣母去见李炎,一番显圣,表明关系,或许能够凭借于此,再上一层楼也说不定。
想到此处,刘彦昌内心火热,感觉空旷已久之处,也传来一阵阵无力的瘙痒,似乎有些情况,偏偏却毫无作为。
刘彦昌在想着自己的心思,殊不知看似受他摆布的秋哥,也有自己的想法。
“或许我可以假装沉香,认下这个娘之后,再言亲生母亲之好,让她帮我将母亲救出来,同我一般复活。如此一来,我们一家人倒也继续齐全了。”至于沉香如何,秋哥却是已然忘了。
对于沉香,他是心怀怨气的,此时夺了沉香的肉身,并且代替他认了个神仙母亲,秋哥心头是暗喜不已的,隐隐有无限快感。
就在这种父子二人各有心思之际。
忽然变听见墙垣的另一边,传来两个道人谈话的声音。
只听其中一个较为粗犷的声音道:“听说西岳帝君种在山后的那颗九死一生花就在昨日开花结果了,那枚果子异香扑鼻,吃了之后可以生死人,肉白骨。”
另一个道人声音颇为尖细,却非要高着嗓子,宛如尖叫道:“那可不是!不过听说西岳帝君却不喜,说此物有碍轮回,干扰天数,是不祥之物,正要寻一时辰,将它给毁了,那可真是可惜了。”
“你说,我们要是将它偷偷的。”粗着嗓门的道人说道。
“你疯了!难道不怕帝君降下神罚么?”尖细嗓子道。
那粗嗓门道人道;“这有何难,神不可干预世俗过深。我等只需入得朝堂,做大唐的供奉,便可受大唐气运庇护,即便是帝君之能,只怕也不能将我等如何。”
“放肆!你太放肆了!”尖细嗓子还是不从,只是不断的劝阻着。
两个人的声音渐渐远去。
刘彦昌面露冷笑,心中暗想:“好你个王勃朗,果然是阴毒狡猾,只是我刘某也并非白在官场厮混,若是这等奸计都瞧不破,那你也太瞧不起我了!”
秋哥却道:“父亲!父亲!那两个道人说的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可否去求三圣母娘娘,让她出面找西岳帝君讨来这神药,去救母亲?”
刘彦昌正在得意,自己看破了王勃朗的诡计,却听到秋哥这等‘天真’之语,不由冷着脸呵斥道:“糊涂小子!别人说什么,你便信什么吗?什么九死一生花,什么神药有碍天和,简直就是无稽之谈。”
“你且好好讨好你娘亲,等到事成了,你亲生母亲之事,为父自然会想办法处理。”
秋哥闻言,心头不忿,脸上的表情也不太舒畅,却总归不敢违逆父亲,诺诺的应下了,心头却心事重重。
等到夜深,忽然听见的天空一闪巨响。
父子二人跑出屋来,抬头一看。
便瞧见一道金光从远处直落在了华山后山,同时一个响亮的声音响起。
“珞珈洞金毛求见西岳帝君赐下神药,还请帝君出来一见!”
第六百一十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