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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现在这个时代,人族部众都迷信巫的力量。
楚河说巫,而不说仙道,确实是有道理的。
说服或者说恐吓别人,要用别人听得懂的东西,要是听不懂,再厉害有毛用?
就像拿核武来威慑古人,古人连什么是核武都不晓得,除非爆一颗给对方看,否则什么效用都没有。
听了楚河的话,骊羌的双目骤然明亮起来。
“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似乎又想了想,骊羌发现自己所拥有的,在对方的实力和地位上,都或许不缺,唯一拿得出手的只怕唯有。
想到这里,骊羌表情坚定,眼神又覆盖上了淡漠的色彩。
“我可以把我的身体给你,无论你想要怎么用它,我都会毫无怨言的配合。只是要求你,一定要覆灭三苗,我要报仇我一定要为他讨回一个公道。”说到后面,骊羌的表情又有些绷不住。
楚河心中微微一跳,表情却冷漠道:“身体?我要你的身体做什么?煮汤喝吗?身无二两肉,用来搓背都嫌硌得慌。”
骊羌虽然身材纤细,但是绝对不瘦,至少某些部位还是凹凸有致的。
简直就是许多男性,对女性身材所梦寐以求的理想状态。
所以楚河这话,违心了。
甚至连听者本人,骊羌也并不相信这一点。
直到楚河继续说道:“你看看船舱里面那些美人,她们长的不比你差多少。而她们的技术够好,态度更不用说。我和她们在一起,不用计较太多,我就可以得到我想要的一切发泄。而和你你有什么?看着是一个仙人洞,用了才发现就是个仙人掌。带刺的,我有必要为了这点玩意,就与三苗部落死磕么?”
骊羌听了楚河这番荤话,并没有羞臊的满脸羞红。
事实上她没听懂。
老司机开车了,乘客还在发懵,车技漂移,完全没有镇住乘客。
“那你想要什么,你说出来!你既然这么聪明,却与我在这里说了这么久,那一定是有所求。”听是没听懂,但是楚河的意思却传递的明确。
而且骊羌虽然没有什么政治思维。
却也不是真像楚河之前故意贬低的那般傻。
若是真的傻,就不会假扮冷漠这么多年,骗过了三苗部落的那么多人,更不会将族长观兜戏耍的团团转。
“我要刀,我要一把被称为‘不详’的刀。如果你把它给我,那我就帮你复仇。”楚河说道。
骊羌表情彻底变了,带着三分惊惧,七分的慌张。
“你想要兵主?你竟然想要它?你是疯了吗?”骊羌有些夸张的嘲弄道,掩饰着心底的不安。
“它叫兵主?难道不是虎魄么?”楚河诧异道。
骊羌微微定了定神,嘴唇依旧有点发颤:“从未听说过什么虎魄。如果你要的是那把刀,那么便唯有兵主。他是万兵之主,吞噬一切的兵刃,凝练己身,更吞吃所有被其斩杀者的血肉,纵养凶灵。”
话锋断了断。
骊羌缓了一口气,这才接着说道:“兵主本身就是众兵之主,旁人说它妨主,那是因为他们不知道,兵主本身就是自己和别人的主宰,它既是主,何以还会再有一个主宰它的存在?”
“昔日蚩尤以天外魔神之血肉,汇集五兵之祖为食,汲取天地之灵,强取三界之迷,终于在历经千日后,炼制出了这把堪称可以吞灭一切的魔兵。兵成之日,便斩断了蚩尤的一条胳膊。若非蚩尤有不死身,只怕当时便死在了兵主刀下。”
“后来蚩尤以大神力,将兵主强行镇压,并且在它身上刻下了诅咒。只要是身负九黎血脉的勇士,抓住它时,它就会变得虚弱。也因为如此,九黎之士,才有可能收服和掌控它。除此之外,旁人若想拥有它,就必会遭受其强烈的反噬和反抗。”
“否则的话,你以为为什么兵主一直留在我们三苗,即便是三苗最孱弱的那段时期,也没有被人带走?”
骊羌用嘲讽的眼神看着楚河,冷冷的说道:“不是因为他们不想,而是他们不敢。因为一旦没有我们,每年以童男童女祭献,用童男童女的鲜血,阻止兵主破封。整个天下,都会在兵主的刀锋之下颤抖和胆寒。”
说到这里,骊羌用一种莫名忧伤和感叹的语气说道:“当年黄帝能斩杀蚩尤,所有人都以为是因为黄帝炼制了轩辕剑,却根本无人知晓,还有兵主反噬的原因。若非如此,蚩尤那般强势,独战炎黄二帝,怎会败亡的如此突兀?”
“只是,谁又能想到,三苗身为九黎的后裔,却因为要用九黎遗族的血脉封印兵主,而获得了继续繁衍存在的机会。否则的话,早在逐鹿之战后,九黎部落就彻底灰飞烟灭了,又怎么可能还有三苗出现。”
不知不觉间,骊羌仿佛是带着楚河回顾了一趟历史。
总而言之就是,只有九黎一族的血统,才能压制兵主。
而只有血脉浓度达到一定的程度,才能握住兵主,掌控它、使用它,激发它的威能,当然也要时刻防备它的反噬。
其他人,要是打主意。
只能被兵主利用,或者直接吞吃掉。
第一千一百一十三章天下有灵之物,皆可套路
对于骊羌的解释,楚河给予重视,却不以为然。
如果这所谓的不详之刀,魔刀兵主。只是一把本身附带强大孽气,却无知无能的蠢物,那么确实够头疼的。
但是,既然有灵,就能套路。
上古时代的人,也太死心眼了。
一把刀,一把名为‘兵主’的刀,为什么非要征服它?
难道就不能用爱与正义感化它么?楚河斜眼笑着,表情古怪。
想想号称天下人孽气、杀气等等不洁**组成的九尾,最后不也在那撸多的嘴炮之下,被感化成了家犬么?
所以,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
“废话恁多,带我去见它。”楚河直接了当的打断了骊羌的长篇大论。
骊羌到了嘴边的话一僵。
“可是,难道你就不怕。”骊羌还在犹豫,楚河却已经一把揽住了她的纤腰,容不得她拒绝。
“走!带路,不然的话,我就直接办了你,反正送上门的。你看看,那窗户后面的那些姿势,还有那些衣服和道具。都是你即将面对的。”楚河指了指一扇窗户,窗户悄然打开。
骊羌猛然抬头看去,就看到了一幅毕生难忘的画面。那一眼的冲击感,简直震慑灵魂,三观碎裂。
有些胆怯的抬起头,骊羌用无力的声音,娇弱的说道:“可不可以,就用正常的方式,你想怎么样我都由你,去找兵主真的不行。”
楚河点头道:“好!我可以不要兵主,不过这些你必须尝试,你不和我尝试,我就让一百个大汉和你尝试。你不穿那些衣服和道具,以后都不会有衣服穿。”
楚河表情很真实,让凝视她的骊羌很是慌张。
因为楚河的话,根本不像假话。
看着态度越来越软化,即将屈服的骊羌,楚河也松了一口气。
他虽然节操已经快掉光了,但是还不至于真的无耻到这种地步。
这不过是恐吓而已,真这么干,他还做不出来。
人和畜生的差别在于底线。
楚河虽然节操少,但是底线犹在。
“跟我来吧!”最后看了一眼窗户内的画面,骊羌恐惧的收回视线。
上古民风开放,正常繁衍后代的行为,并不受什么道德约束和所谓的道德捆绑。
女性拥有与男性彻底统一和完整的地位,甚至某些方面,更超出一筹。
所以,骊羌完全无法想象,以那种屈辱,下贱,甚至连牲口都不如的姿态,去侍奉、迎合一个男人,会是什么样的体验。
她更不愿意让自己落入那样的境地。
对比起来还是让这个眼前这个家伙去试着接触兵主好了,哪怕是因此死在了兵主的刀口之下,那又如何?
她最多也不过是损失了一个报复三苗部落的机会而已。
这么多年她忍了,不介意再忍几年。
在骊羌的带领下,楚河穿过了三苗部落的外层,朝着丹水之畔,源头发源地的深山中飞去。
一座冰雪夹杂的山峦深处,却有一片鸟语花香之地,楚河不用开神眼,只凭天眼神通就能看到,在那盛开的繁华和茂盛的草叶下,掩盖着的是成片的白骨。
这些骨头看起来骨龄都不大,大多数是孩子。
骊羌有些沉默。
而楚河心中有了猜测,也压抑着怒火。
楚河可以对很多人心狠手辣,但是从不对孩子下手。当然楚河这里说的是真正的孩子,不是哪吒、红孩儿那种活了不知道多久,还顶着个孩子外表,肆意当熊孩子的家伙。
这同样是底线。
“很好,看来我帮你灭三苗的理由又多了一个。”楚河说道。
按下心头的怒火,楚河质问道:“为什么非得是孩子?”
骊羌道:“因为孩子们的血脉更加纯净,没有经过后天的污浊,还有就是。”
还有就是什么,骊羌忽然说不下去了。
楚河却代替她说道:“还有就是,这些孩子的父母,或许曾经都在某次狩猎、部落迁徙的过程牺牲了。而他们留下的孩子无依无靠,又要消耗部落的食物,却无法提供产出。所以与其安排那些会反抗,拥有力量的成年人来血祭兵主。不妨用这些失去了父母的孩子我说的可对?”
楚河从来习惯以最大的恶意揣测人性。
然而事实却又总是令他失望。
或许站在更高的文明程度,我们指责儒家的腐朽,讽刺佛门的藏污纳垢。
但是,身在上古,楚河却突然觉得,儒家的那套东西,佛门的那些说辞,确实十分有存在的意义和价值。
它们确实无法令世界公平。
但是它们至少令一部分的人,拥有了怜悯,并且有了怜悯的借口,与残酷与强权做斗争的理由和武器。
一言不发的跟着骊羌深入山谷。
就在山谷腹心处,无数的骸骨铺垫下,是一片猩红的血池。
而血池中,一把漆黑如墨,看起来古朴粗糙,似刀似剑,又似矛的武器,被血池锁住,不断的撞击着封印它的血池。
或许这个动作,它已经持续了无数年,而从今往后,它还要持续下去。
不会屈服,不会苟且,更不会放弃。
这是一把有格调的刀,有坚持的刀。
楚河对于说服它,又多了一点自信。
当楚河和骊羌走过来的时候,兵主停止了撞击封印,而是浮出小半截刀口,对准了楚河和骊羌,似乎是一个人,正在看着他们。
楚河越过骊羌,直接便开口说道:“兵主!我是元始天尊座下弟子赢河。此来是与你有要事相商。”
还是老一套,面对有可能威胁生命的强敌时,先摆出后台。我特么师父牛,又不丢脸,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呢?
毕竟元始天尊的招牌好用,三界之中不买他账的存在,或许有但绝对不多。
其中也定然不包括兵主。
确实,它是一把举世无双的魔兵。
但是,这不代表他不虚元始天尊。
作为一切的因果源头,以元始天尊的能耐,完全可以上溯因果,从源头上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