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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当他不断的接收这具身体的记忆,他甚至觉得,自己就是那个叫做艾萨克朱利安的年轻侍卫。
当然他这个侍卫,现在需要打上双引号。
因为,就在不久前,他和城堡的主人,紫水晶伯爵杰里琼纳斯的正妻通奸被捉奸在床。
“原本以为找一个华丽的城堡投身进来,运气好取代了一个贵族公子哥,这样初期就有了势力加成,可以获得不错的开局,避免前期还要为生存而挣扎,无法迅速开始窥探这个世界的超凡力量。没想到睡在主人房的,也有可能不是主人,和城堡主人的老婆做某些快乐事的,也未必是城堡主人。”
楚河揉了揉眉心,感觉人生之艰难。
他进入艾萨克的身体后,并没有第一时间取代他,而是选择了蛰伏。
想要等待一个更好的时机,再一举夺取身体的使用权,顺便彻底的替代他。
没想到,真正苏醒过来的时候,正巧就是艾萨克吃下有毒的食物,差点被毒死的时候。
“如果不是我恰巧这个时候苏醒,这等于游戏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
“等等!说不定也不是意外,正是毒药导致了艾萨克的虚弱,才会让我轻易的取代他。”楚河精准的做着判断,却无法改变眼前这种尴尬的局面。
“不妙啊!我现在的情况很不妙啊!外面应该风声正紧,而我的身份不仅无法给予我一定的庇护,反而让我更加危险。如果我是紫水晶伯爵,自己的正妻被人睡了,而且不知道睡了多久,那么一定不会放过这个给自己染发的混蛋,非要把他碎尸万段不可。”楚河叹息一声,为自己的悲剧而感到心塞。他楚河是什么样的人物?怎么就会沦落到,变成艾萨克这样的人渣?
“等等!也许情况比我想的更好。”更多的记忆从楚河的脑海中涌现出来。
“或许还有转机,紫水晶伯爵或许生气,但是这件事上他应该还有一些别的想法。否则我到现在为止,就不是只被关押起来。即便没有被愤怒的伯爵直接杀死,也应该受了不少严酷刑罚。”楚河摸着带着坚硬胡茬子的下巴,仔细的分析着,将整件事掰开。
看了一眼丢落在墙角,还剩下半边残躯的烤鸡和一些面包屑,白色的残渣,显得有些奢侈。
“这种食物,这种待遇,如果是紫水晶伯爵要杀我,那么不会让我这么快活,临死前还有一顿饱饭。最轻的,他也应该在众目睽睽之下,砍掉我的脑袋。毕竟当时捉奸发现我不对是前任艾萨克和他老婆有奸情的侍卫还有仆人,可不在少数,这件事根本瞒不住。既然不是为了脸面,那么在大庭广众之下,残忍的将我弄死,才更加符合他的利益才对。”
“也就是说,想要毒死我的,并不是紫水晶伯爵,而是他夫人?那个和我呸!和前任艾萨克通奸的紫水晶伯爵夫人?”
随着条理的清晰,更多的记忆也开始浮现。
紫水晶伯爵夫人的容貌,也开始在楚河的记忆里逐渐清晰。
那是一位高贵、端庄且美艳的贵妇人,拥有着白皙的肌肤和火红色的卷发,高挺的鼻梁与灰色的瞳孔,这种带着强烈异域风情的艳丽少妇,即便是以楚河的经历丰富,也为之稍稍惊艳几分。
就着一旁的尿桶,强忍着异味,楚河勉强可以看清一些自己的面容。
除了浓眉大眼和身材略为魁梧之外,似乎没什么出奇的地方,即便是作为一个情人,似乎也远远配不上那位夫人才是。
第一千二百六十九章自救(上)
扯开裤头,往里看了看,楚河颇为满意的点了点头,找到了被另眼相看的原因。
“不过,这种东西,平时都秘而不宣,那位伯爵夫人,又是怎么知道我身怀大器的?”楚河想了想,想不明白,就迅速丢掉了这个问题。
这并不是重点。
重点是,他如何利用这小小的蹊跷离开囹圄,并且解决后顾之忧。
楚河不用费脑子想都能知道,现在外面一定风声很紧。
如果他吃了下了抹了毒药的食物,还没有死的消息被传出去,未必不会引来某些窥视。
而知道这件事的,除了他之外。
最不济,也有那位伯爵夫人和那个代替伯爵夫人,送来食物的仆人。
并不是说,伯爵夫人一定知道楚河的秘密,又或者会刻意的去宣传。
毕竟有些人在吃了有毒的食物之后,自己警觉起来,想办法快速为自己催吐解毒,也不是不可能。
但是,这会是隐患。
楚河现在需要求稳,要让自己艾萨克这个身份,不存在任何的疑点。
然后蛰伏起来,直到相当一段时间之后,波折和风声变淡,所有的窥视和警戒不再绷紧,而是隐于暗处。
这个宇宙的至强者们,不会放弃将他找出来。
但是他们也同样无法放弃和彻底阻止这个宇宙的正常运转,因为那会加速他们的毁灭。
“来人!来人!我要见伯爵大人,我要报告,我要申诉。和夫人发生关系的不止有我一个人,还有海德利、乔伊斯、强纳森、约翰、杰克、凯瑞、海曼、汉特。”楚河顺着记忆里,关于侍卫、仆人的姓名清单,挨个点名。
门外传来惊恐的咆哮声:“闭嘴,你这个该死的猪猡,你玷污了夫人的清名,现在还想要胡乱的攀咬。你这个该下地狱的混蛋、杂种。”
愤怒和慌张的辱骂,夹杂着许多会打上*号的字眼,如同子弹一般穿过牢房,渗透进来。
“没错,我就是睡了那个女表子,那个人尽可夫的贱货,那个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烂人。你知道吗?她甚至给自己的下体穿了银制的宝石环,每一次她都喜欢我用小拇指勾着拉环,不断叫我用力。”楚河表现的就像一个愤怒的,狂躁的,毫无修养的莽夫。
“她有时候甚至分不清楚,我是用我的大鸟在使劲的***,还是用的是我的剑鞘。没错就是那种有三寸半宽的大剑剑鞘。大家都有份,凭什么就只有我在这里?凭什么只有我该在这里等死?我不服,我要见伯爵,我要将那个贱货和她那些相好的全部说出来。我还记得上一次,上一次她把我和汉特和约翰一起叫过来,我们同时用了她身上每一处可以用的地方,当时她的表情,我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楚河的话杂乱无章,就像是一个快要发疯的疯子,在死亡的恐吓下,说出来的疯话。
“胡说!胡说!住嘴!”剑鞘敲打着铁门,狠毒和愤怒的眼睛,透过唯一的孔洞,投射进来凶残的视线。
“你凭什么说我胡说?”楚河继续胡搅蛮缠。
“因为我就是汉特,我就是汉特你这个该死的混蛋,我不准你胡说。如果不是我没有监牢的钥匙,我一定要冲进来扯断你的舌头。”牢房外的人,发出愤怒的咆哮和诅咒。
丝毫不会察觉到,楚河眼角掠过的笑意。
“果然有蹊跷,汉特是侍卫长,根据记忆里的印象,这个汉特的剑术不错,似乎很受紫水晶伯爵看重。如今他却被派来看守我,并且还没有进入监牢的钥匙。这正说明了我的重要性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我开始觉得,这件事一定没那么简单了。”楚河飞快的做着总结,嘴里却依旧说着各种刺激至极的荤段子。
在楚河的口中,那位伯爵夫人不仅仅变成了一个人尽可夫的烂货,并且玩的异常大胆,不仅在各种私密处穿环、纹身和镶嵌异物,并且会和大量的侍卫和仆人发生关系,甚至偶尔还会穿着的如同最下三滥的女支女一般,蒙着面纱,游走在天鹅绒城的黑夜里,找那些肮脏、下降的游民做‘善事’。
即使明知道楚河说的都不是真的,但是门外的汉特听的却不仅血脉喷张,更有一种强烈的,被侮辱了什么的感觉,这种舒爽中带着罪恶的情绪,令汉特对自己产生了厌恶。
虽然他只是一个侍卫,但是伯爵夫人的美丽有目共睹,内心深处未尝没有一些特殊的‘期许’。
或许,即使紫水晶伯爵脑子被驴子踢了,不计较艾萨克给他带来的‘侮辱’,一些曾经对伯爵夫人,有过向往的年轻人,暗地里也会想法子,给他点颜色瞧瞧。
“住嘴!你这个该死的、肮脏的、下贱至极的东西,不允许你再用你那肮脏的身体,肮脏的言语,去侮辱高贵的夫人。你一定是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才得逞,你这个该被鞭刑处死的混蛋。”门外的辱骂声同样不曾停止。
但是楚河却突然住嘴了,紧接着迅速的,再一次打开了阀门。
“汉特!哦!汉特!你喜欢夫人!不你暗中爱慕着夫人!之前的话,即便我是胡说好了,但是你确确实实的违背了你的道德和约束。你心里有了你不该有的念头。我发誓,如果我在天鹅绒城的中心广场被处死,那么临死之前,我一定会喊出你的名字。汉特汉特杰诺斯,没错吧!我记得你的名字,半点错也没有。”
“想想看,如果是那样的话,你会怎么样?伯爵会因为与你有着共同的爱好,而更加器重你吗?或许吧!哈哈哈!”楚河的声音里透露着歇斯底里的疯狂。
“闭嘴,你这该死的蛆虫,你这个无耻的混蛋。”汉特的辱骂,也开始陷入一种无序的慌张中。
他已经被楚河掌握了节奏,攻破了心防。
之前楚河的那些胡言乱语,只会让他愤怒,而不会让他真正害怕。
因为对方很清楚,楚河这只是在信口开河。
但是现在,对方掌握了他话语中的把柄。
如果伯爵真的心中存疑,请来了魔药师,制作吐真剂,那么他一定会将心理的想法全都透露出来完完全全的。
“你想怎么样?你这个该死的混蛋。”汉特并不傻,他只是被愤怒暂时冲昏了头脑。等到稍稍冷静一些,很快就明白‘艾萨克’这是有意为之。
“我要见伯爵,汉特你知道该怎么做。如果你拒绝了我艾萨克,你的朋友,你的友人,你的共同爱好者真挚的请求。那么,我永远不会闭上我的嘴巴和我的大嗓门。”楚河用嚣张的声音,如此回答着汉特。
第一千二百七十章自救(中)
门外是汉特沉重的喘息声。
他无比的痛恨着艾萨克,如果可以,他想一剑劈死那个混蛋。
但是他没有对这个‘艾萨克’产生半点的怀疑。
因为在汉特的印象里,艾萨克本就是这么一个粗鲁、混账、张扬甚至略带点疯狂的家伙。
楚河聪明的将自己的计划,隐藏在了艾萨克本来的性格下面。
用最无礼和疯狂的方式,逐渐朝着自己的目的靠近。
楚河丝毫不会怀疑,在这座紫水晶城堡里,他的生死皆掌握在那位紫水晶伯爵的手上。
他不是那个大罗诸天不朽的大罗金仙楚河,而是一个只有着楚河灵魂的个体。
虽然在他的灵魂中,或许还掺杂着不朽的本质,但是这无法改变眼前,他只是个普通人的沉痛事实。
当然,这也是楚河自己的选择。
唯有最无法统计数量和严苛监管的普通人,才能逃过那些真理级别强者的注视。
才能让他真正的如同一滴水一般,悄然的融入这个世界、这个宇宙。
他的每一步都必须十分小心,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