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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新不在了,三间房师徒三人正好一人一间,他们三人已然安歇。
听说寨里来了高人,县衙门都被杀了个精光。已经守了半年多规矩的帮众们有的已经按耐不住了。连夜去附近的村镇里抓来了不少女人,还从百姓家里抢来了很多食物钱财,趁夜拉到寨里开始享用。
马忠孝掌心疼痛一直到半夜都睡不着。虽然海老大差人再三叮嘱不让他出门,可茅房还是要去的。推门而出,忽的听见有女子的声音。
这声音太对马二爷的胃口了,他忘了疼,也忘了撒尿,循声找去,果不其然。营中老地方,大伙在一起大啃抢来的肉,痛饮夺来的酒,肆虐地欺负抢来的女人。
马二看到这场面异常兴奋。半年多了,他已经憋了半年多了!连忙拨开众人,抢过一坛老酒咕咚咕咚喝上半晌,坛子一扔碎在地上。褪掉裤子,拨开一个光了全身还未尽兴的帮众。骑在一名可怜的裸身女子身上,自己在那里耍了起来。想起他这两天丢的面子,又想起了疼痛的右手,就对这名无辜的女人连蹂躏带打,直到将她活活折磨至死才罢了。众喽也大大扫兴,将此女抬到大寨后面葬了不提。
马二弄死了人,也扫了兴致。刚才又痛饮了许多烈酒,膀胱充的发胀,才想起要去茅房。
出了门,夜晚凉风扑面,这酒劲撞了脑子又想起了那事。挺着家伙撒完了尿,方才想起刚才喝酒玩女人时,有人说那个游侠浮萍居然被抓起来了关在死牢里。
马二摇摇晃晃,裤子都忘了提,晃着个家伙就往死牢那走去。
夜晚,有哲语和雪儿护法,无天睡得很沉。雪儿睡不着,隐约就觉得有女人凄惨的悲啼。她起身看了看沉睡师父和小师哥。自己起身,披上衣服,想去一探究竟。
马二去往死牢的路上正好路过孙新的房外。远远地望见前面有一个身穿白衣并且异常美丽的女子。他酒醉已深,淫性大发也忘了地牢之事,张牙舞爪晃着大鸟就朝此女扑去。
雪儿刚出门就碰到了此事,她还未曾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不过她哪里会是省油的灯。见来人污秽不堪,不愿意用身体的任何一丝地方与他接触。退后一步,用脚跟从地上挑起了一块拳头大的石子。又一脚,脚踢石飞,击向迎面而来的痴汉。
马二醉了酒,脑子不灵活。只见对面女子摆了一个可爱的姿势,脚后跟翘了起来然后飘逸的冲自己一踢腿如同仙女舞蹈一般,看到此景他更是饥渴难耐。
“啊!”马忠孝顿觉下体如同被炸裂开来一样,剧痛难当!登时,马忠孝的酒就疼的醒了。
伸手一摸痛处,居然一马平川!!并且这一摸下体更是剧痛难当,疼的他嗷嗷大叫,在一看手掌,都是黏黏的鲜血。
借着月光弓着身子低头找,什么都没了,只剩下伤口在自己在那里鲜血直冒。回头再找,刚才昂首挺胸的小兄弟连同他两个伙伴也不知被什么暗器打的掉了,飞出老远。
马二在回过身想要拼命,只见又一块巨石迎面砸来正中前胸,马忠孝当时肋骨尽断,倒在当场,只剩下一口气了。
原来雪儿一脚飞石打掉了马二的家伙。那人一阵大吼,无天和哲语就被惊醒了。无天来不及穿衣提鞋连忙跑出去,一看此景气上心来。两手抓起了门旁的一大块怪石,一掌击飞就朝对面马二爷打去,马二中招登时倒地。
过不一会,海老大也赶来了。他并没有睡,他也知道自己的手下在胡作非为。为什么要拦阻他们?海鲨帮本来就应该这样!苦了这么久的弟兄们,今天也该让他们好好消遣一下了。海老大也有起夜的习惯。还未到茅房门口就听得像似马二的声音在那里怪吼。
“这根惹祸的秧子!”海老大一边骂一边赶奔当场。
借着月光,海老大远远地望见无天师徒三人衣冠不整地站在那里,身边不远处正躺着马二。他的身上压着一块大石。
海老大突然脚下一滑,好像踩爆了什么东西,软软的很恶心。他在地上蹭了蹭鞋子,赶紧将马二身上的大石块搬了下来。一试马二的鼻息,气若游丝。
海老大站了起来,道:“好了,他已经死了。我想他定是又做了蠢事惹了众位鬼门高人生气。我再替他向各位陪个不是。”
无天不高兴了,道:“你们怎么胡作非为我不管!敢非礼我鬼门中人必得此等下场!我出了几分力道我心里有数!你也不用假装替他求情!我知道他现在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想让他死?先受上半年活罪!!”
海老大再也不敢说什么,赶紧喊人将马忠孝搭回他自己的床上,止血疗伤抢救不提。马二掉落在院中的兄弟,已经被赶来救他的人们踩了个稀巴烂。等到次日清晨来找,便再也找不见了。
次日,天将正午。众人将大寨挂满白绫,然后早早吃罢午饭,所有的人都换上一身孝服。除了守门的守卫之外,全部都来到了大寨之后的坟地列队站好。
杨萍和杨正死不下跪,被众人踢倒在孙新的坟头之前。南海鬼门的打穴功夫真是到家。不管你是何等高人,只要被点上,没个三天两天,定是不能自行冲开的。萍儿深受其苦,三元神功也使不出来,别说弟弟,自救都难。
杨家姐弟已经认命,再也不反抗了。
无天足不出门,但是昨晚海鲨帮都干了什么好事他早就知道。看看天,快到时间了。无天对海老大道:“杀了此二人,还剩姜杨一人。等报了仇,我们就走。从此我南海鬼门与你这海鲨帮再无瓜葛!”
“是是!”海老大诺诺道。嘴上诺诺他心里另打着算盘,反正这杨家二人是南海鬼门的人抓的,杀也是他们杀的。不管与公与私,自己也都有办法擦干净屁股,将责任推得一干二净。
“天已秋,雁南游,芦花顺水流。少年儿,命方休,壮志不得酬。”杨正心里难过,嘴上信口胡诌。胡说两句,谁知合辙押韵。遇此情景,即便自己满腹经纶,然而并无卵用。
时当正午。海鲨帮中选了两名精壮大汉,两人各执一把鬼头大刀。坟前事先已经放好两块大石,杨家姐弟一人一块被按倒在大石之上,等待手起刀落。
海老大见时辰已到,高声大呼:“来呀!给我斩!”两名大汉举起大刀,照着杨家二人的后颈就要砍下去。
海鲨帮本就坐落海边,忽然来了一阵海风,卷来了些许沙尘。顺着风声似乎传来阵阵金属的破空之声。。。。。。
“斩”字话音刚落,两名壮汉这就高举着大刀。但是他俩永远都不能将这一刀砍下去了。
二人的颈部,两张铁牌已经深插两寸三分。登时鲜血直流二人倒地毙命。
萍儿趴在石头上正在等死,可是一听见这破空之声,她就知道,哥哥来了。
“刷刷刷!”海老大看见迎面飞来好多飞牌,身边的帮众,不少都应声倒下。随后,有二人从大寨中的屋顶,几点几落飞跃而来。映入眼帘的是两人,为首的是一名青衣老者,头发尚未全白,看上去应该年过花甲,但是从眼神上一看精神饱满英气十足。另一名是一个蓝色袍,湖蓝色裤子的青年,呀!这不正是那“江洋大盗吗”?
“那青衣老者是谁?”海老大寻思道。
来者除了姜杨,还有黄酥。
第二十八章 化解危难
黄酥、姜杨刀下救人,可是他们二人如何找到这里的呢?
昨夜,县衙门大战,周围住着的邻居虽然听得响动,但是谁又会在这大晚上的上那县衙门一探究竟?
今日,清晨。
有几个衙役来县衙门点卯,他们晚上不住在县衙,因为他们是本地人,家就在城里。
还没进衙门,数十百姓早已候在外面。哥几个上前一问,报案者三十余家,伤死者十几人,都是因为昨夜海鲨帮帮众夜闯民宅做得好事!
“大家放心!现在咱们可有青天大老爷了!我这就进去通传,赶紧开堂问案,给大家平冤昭雪!”一个衙役说道。
说罢就来打县衙的大门,边打边道:“今早怎么开门晚了?”谁知刚砸了两下门环门就开了,没栓。
“怎么这么大意?门都不栓?”哥几个边嘟囔着边往里走。
他们几个这就进了班房,不见其他人,只见得地上有少许血迹。这几名衙役有些奇怪,进了大堂,老爷也不在。等到众人再走到后院一看!院子已经面目全非,死尸遍地,整个县衙一个活口都没留。在找老爷,踪迹不见。这哥几个才知道县衙昨夜也出了大事!
风老伯出门买菜,路过县衙门发现衙门大乱。从外往里一望,里里外外死伤无数。风老伯大吃一惊!连忙上前询问,这才知道昨夜县衙门发生了灭门重案县太爷杨正生死未卜。宣城卫周围的一些村落也都被连夜洗劫,死伤者十几人,被掳走的妇女七八人。这些被洗劫的村落,风老爷子一问都说是海鲨帮的人干的。这县衙门里发生的事,众人知道的可不多。
这可是大事,风老伯他原是万通钱庄赵老板的老奴,专门负责信鸽通信之务。虽然赵家已经没了,但是鸽子是他的命根子,他还养着。
“这件事一定要告诉黄大侠!”风老伯菜也不买了,提着空菜篮这就大步流星往回赶。
负责通信联络之人往往耳聪目明,他正往回赶就听见街边有人在小声谈论。
“昨夜县衙响动老大了!大晚上的把我吓醒了。”
“你没起来去看看?”
“看啦,我出门往那边走你猜我碰到谁了?”
“谁啊?”
“好像是海鲨帮的那个头子带着个喽背着两个人走了!吓得我赶紧躲了起来。”
“你看清了吗?!”
“没啊!我都说了好像是!”
。。。。。。
风老伯没有再听下去,赶紧到了家。将所见所闻简短结说写成短信放飞信鸽。
山间,湖畔,人家。
姜杨带着蝶舞晨练刚回来,黄酥照旧煮了粥,做了两小碟盐卤菜,三人桌上吃饭。
“师父,我什么时候才能学会幻浮身法呀?”
这个可爱的徒儿,黄酥喜欢得紧。听她来问,就逗她说道:“就在今天!”
“真的吗?”蝶舞眨着眼睛天真地问道。
“只要你今天努力练功,就可以。”黄酥鼓励道。
饭罢,蝶舞去收拾桌子。姜杨走到师傅跟前告假:“师父,今天能让我出趟门吗?”
听得徒儿一言,黄酥心里明白。脸上一乐,道:“如隔三秋了吧。去吧!晚饭之前回来。晚上我给你们做一个‘红烧野兔’!”
“好的!”姜杨喜道。说完他去换上了那一身蓝色衣,就要和师父告辞。
姜杨刚出门,只见一只白鸽飞来,落入院中。黄酥闻声大惊,赶忙出门一看究竟!故人已去,是谁人捎来讯息?
拆开短信来看,黄酥脸色一沉,皱眉道:“孩儿,衙门出事了,我俩赶紧去一趟县衙门吧!”
“啊!”姜杨一听,心里着急:“什么事?”
“我们快走,边走边说!”说罢黄酥将手中字条揣入怀里,对屋里的蝶舞喊道:“蝶儿!做完家务加紧练功!我和你师哥有事出门!”
喊罢,姜杨黄酥二人已经冲出院子。
没有时间挑好路走了,师徒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