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渊博。
“云沧海,我有没有说过……”沉魈忽然俯身靠近了那低头整理桌子上凌乱的宣纸的男人,她的发丝垂落,那双眼睛仿佛有银河投落其中,一片星光璀璨。
方才才被沉魈称赞过的男人顿时红了耳尖,却仍旧固执的想要保持着自己的风度,只是那灼热的过分的唿吸已经出卖了他的一切情绪。
“你真好看。”带着几分湿润的吻落在他的耳边,脸颊上的余温尚未散去,女子的身影却已经在爽朗的笑容之中消失。
云沧海摸着自己水迹未干的脸颊,也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不管她的过去是什么,也不管她是否会在未来的某一天离他而去,如今他尚能够陪伴在她的身边,不就够了吗?
至于以后如何,谁会去管呢?
“哼。”和云沧海面容相似,但是周身气质却和云沧海完全不同的男人双手环胸,扁着嘴看着对面那个一脸无所谓表情的女人,他那委屈的表情实在是太过惹人怜爱,反倒引得女人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阿谣你是在舍不得我啊?”沉魈笑眯眯的在苍梧谣的脸上揉了两把,脸上的图腾似乎都变得柔和了许多。
苍梧谣扁了扁嘴,腮帮子鼓鼓的,明显是在赌气。
她总是有一种魅力,让他在她的面前情愿收敛了所有的爪牙,百炼钢也化为绕指柔。
“我去杀了她好不好?”他死死扣住她的手,声音里已经隐隐带了几分乞求,“你不要离开好不好……”
沉魈笑眯眯的把他的发丝揉的乱成一团,声音分明是响在他的耳畔,然而苍梧谣却觉得沉魈和自己之间,隔着的是万水千山。
“她就是我,我就是她,又有什么不同呢?”她摸着自己的胸口,已经能够感觉到那个人离自己越来越近了。
要不了多久,她就会把那些荣光,连同她的性命都一同带走。
她逃不掉的,这是她的宿命,是她从睁开眼睛那一天开始就无法逃脱的宿命。
“不一样,不一样的!”
怎么可能会是一样的呢?他的沉魈怎么可能是另一个人能够比得上的呢?
“日月星辰是我,山川苍穹是我,你所触摸的一切,你所唿吸的一切都是我,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沉魈叹了一声,分明眼里还是一片柔情,可是苍梧谣在触及到她的目光的时候,却生生的打了个哆嗦。
她是世间极致多情之人,亦然也是世间极致无情之人。
正因无情,方才多情。
夏日的夕阳正好,却只让苍梧谣浑身发凉。
“我不满意的,只是没办法继续陪着你啊……”然而这句话终究还是没敢说出口。(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七百二十九章:素月的下场
一进丛林,沈玉衡就有一种彻底的和世界分离的感觉。
参天的古树遮天蔽日,昨夜的潮气还尚未散去,今早又添了几分露水,如今这林木之间一片潮湿,只走了几步,沈玉衡就觉得自己的裙子已经变的沉了许多。
也不知道到了丛林深处,自己会不会一身衣服都跟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似的。
“丛林之中,似乎并没有什么危险啊?”火妍岚皱了皱眉头,不解的看着沈玉衡,既然他们被叫做炮灰团,那么迎接他们的一定是种种巨大的危险,可是如今在丛林之中走了这么久,却什么都没有见到。
“你以为炮灰团只是在这里开路的?若是不给你们一些甜头,你们怎么可能会依照他们的计划前行?”曲儒冷哼了一声,却仍旧是有些咬牙切齿。
炮灰团开的路可不是这种路,而是拿自己的血肉去喂那守在神迹之地中央的几个凶兽,那几个凶兽的胃口可是大极了,这些炮灰下肚,也只能让他们稍稍休息一段时间罢了。
曲儒在被这样放弃之前也是灵仙班之中的大人物,对于这些内幕还是知道一二的。
“先给好处,再用贪婪引诱着他们,所谓炮灰死了,也大可以说是他们的贪婪所致,然后几个势力再装模作样的悲伤一番,还给自己落个好名声,不是吗?”沈玉衡笑了笑,三大势力的手段不可谓不高明。
先是在势力内“选拔”出一批“精英”来,美其名曰让他们练,然后等到这批“练”的弟子死的差不多了,他们再装模作样的感慨一番,到最后可不是一点都怪不到他们头上?
怪不得这么多年,这炮灰团的事却也只是势力高层之间心照不宣的秘密罢了。
“还真是一条毒计。”溪逾欢咬牙切齿,他身下的巨大傀儡也跟着颤动个不停,仿佛也在控诉似的。
“谁!”沈玉衡忽然声音一冷,手中本来只是拿来装饰的折扇被她射了出去,折扇落下的方向,瞬间传来一声闷哼。
几人对视一眼,是什么人能够悄无声息的在这里偷听这么久?
“我去看看。”沈玉衡对着几个人使了个眼色,抬腿就朝着那出声的方向走了过去。
拨开垂落下来的树枝,沈玉衡垂了垂眼眸,那湿润的土地之上,留下的是一串凌乱的脚印和挣扎的痕迹。
她顺着那一路的印记走过去,很轻易的就看见了那空地之上的凌乱景象。
几条白花花的躯体纠缠在一起,边上还有个捂着腰哎呦哎呦的直叫唤的男人。
直叫唤的男人就是方才被沈玉衡一折扇打了的人,方才也正是那男人的声音太大,才引来了沈玉衡的注意。
“哎哟,这不是攸宁公子吗?要不要来玩一玩,这娘们可够劲。”那捂着腰哎呦哎呦叫唤的男人还不知道沈玉衡是打了他的元凶,此刻见到沈玉衡,还腆着脸笑着上来跟沈玉衡搭话。
那头的几个男人顿时暧昧的笑起来,甚至有个男人给沈玉衡倒了个地方。
“你们在做什么?”沈玉衡皱了皱眉头,不着痕迹的离男人远了几分,她隐隐约约似乎在那几个男人中间看见一个女人,只是一晃却就没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嗳,瞧我这脑袋,攸宁公子怕是还没玩过这么大的呢!”那男人一拍自己的脑袋,恍然大悟似的说道,然后只见男人巴拉巴拉的开始对着沈玉衡介绍起来。
沈玉衡越听男人的话,越觉得心中的愤怒难以压抑,五指也捏的嘎嘎作响,眼见着沈玉衡的表情似乎不太对劲,那男人忍不住缩了缩脖子,莫名觉得自己嵴背一凉,嗯,还有胯下也是一凉。
“人渣!”好半天,沈玉衡就挤出来这两个字,方才被射过来的折扇顿时又回了她的手中,折扇化剑,顿时让那男人哀嚎起来。
另外几个男人诧异的回头望过来,却只望见那折扇之上的寒芒,而后也如同那男人一般,开始疼的满地打滚起来。
沈玉衡没想到这些男人竟然如此龌蹉,此刻心中的怒气已经到达了顶点,只见她手中的折扇比三尺青锋还要锋利,仗着自己的修为高超,不过是片刻,她就已经把那几个男人身上作孽的命根子都给割了个干脆,满地的血迹让人看了都觉得人。
而此时,那被折磨的不成人样的女子也终于让沈玉衡看清了她的全貌。
一个熟人,素月。
只见素月双眼无神的躺在地上,整个人如同一个破布娃娃一般,就连沈玉衡给她披了件衣服都没有什么反应。
“抱歉。”把素月拿衣服裹好,沈玉衡忍不住低下了头,声音里有些愧疚。
是不是那天她不任由火妍岚说那么多刺人的话,素月也不至于落得如此的下场?是不是他在后来阻止一下谣言,素月也不会落得如此的下场?
沈玉衡不知道,她只知道如今她看见素月就忍不住愧疚的心。
听见沈玉衡的声音,素月的眼珠终于动了动,满是青紫的手臂缓缓抬起来,啪的就是一巴掌拍在了沈玉衡的脸上。
然而她已经没了力气,这一巴掌与其说是打,更不如说是摸来的确切一点。
“都是因为你!”素月的嗓音因为长时间的嘶吼已经变的沙哑了起来,只是其中的恨意却没有随着嗓音的嘶哑而变得淡上一分,“要是你当时就休了火妍岚接受我,我哪里会落得如此的下场!”
沈玉衡抿了抿唇,素月落得如此的下场,或许真的和她有关,可是难道真的和素月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吗?
素月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那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沈玉衡。
“你若还是个人,就应该愧疚,就应该休了火妍岚娶我!”
沈玉衡沉默的看着素月,她的眼眸之中本来还有几分愧疚,可是如今那几分愧疚却也渐渐散了,直到最后只剩下一片波澜不起的宁静。
“你不肯?攸宁!我要你记得,我是因为你才会受他们欺辱的!都是因为你!是你害的!”素月无力的在她的耳边大吼着,虚弱的手死死的扣住她的衣襟,几乎要把她的衣襟都扯碎一般。
沈玉衡给素月的衣服裹的更紧了一些,却仍旧没有出声,只是眼中的神色越发的淡薄起来。(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七百三十章:辱人者人恒辱之
“原来世间还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因为那边沈玉衡闹出的动静不小,四人已经有些担心,放心不下就摸了过来。
如今四人看见那满地的血迹和捂着命根子不断哀嚎的男人,还有什么不懂的?
此时曲儒双手环胸,颇为不屑的看着素月。
方才那句嘲讽就是他说的,曲儒本来也不是什么好性子的人,他的嘴巴又颇毒,加之方才听了素月那自以为是的话,顿时一阵好笑,毫不留情的讽刺起素月来。
素月爬沈玉衡的床的事早就在他们之中传遍了,也正是因为素月这样的举动,才让素月在所有人眼中的地位急转直下。
毕竟一个都不把自己当人看的人,还指望别人能够把她当成手心里的宝吗?
“分明是你恬不知耻的爬别人的床,如今却还要怪人没乖乖让你爬床,啧啧啧,我还是头一次见到面皮这么厚实的姑娘呢。”曲儒嘴巴毒,溪逾欢也不甘落后,顿时和曲儒一唱一和起来,两个本来并不太熟悉的人如今倒是显出另一种默契来。
只是这一唱一和的两个人却让素月双目通红,狠狠的剜了两眼二人,而后死死的看着沈玉衡,仿佛在控诉沈玉衡的无情一般,只是她如今一身狼狈,实在是让人看不出任何楚楚可怜的意味。
“男女授受不亲,你这般抱着素月姑娘终究还是不妥,还让我来吧。”弋萝看了看尚抱着素月的沈玉衡,又看了看边上双手环胸一脸嘲讽的火妍岚,便自告奋勇的上去唱了个白脸,顺便给沈玉衡解了个围,嗯,当然,弋萝唱的是素月那里的白脸。
沈玉衡也没推脱,把素月就给送进了弋萝的怀里,素月仍旧死死的攥着沈玉衡的衣襟,只是她被折磨太久,如今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弋萝只是稍稍一用力,就已经把素月从沈玉衡的怀里彻底拽了出来。
素月顿时气的半死,狠狠的剜了弋萝好几眼,弋萝不为所动,默默抱着素月退到了一边去。
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