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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困的太久了;那些人找来的魂魄都太弱小;全是些凡人。真不知他们有多废物;整天吃这些淡而无味的凡人魂魄;都让我的有点嘴淡了。”他晃了晃肩膀;对自己被带进灵之境中一点也不在意;在他看来卢小鼎已经是嘴边的一盘菜了。
卢小鼎盯着他看了好半天;才惊讶的讲道:“你是形空期的树妖?”
“形空期?嘿嘿嘿;你说的是我年青时候的事吗?我现在只要吞下你;就是凝神期了;到时候那些锁链就不可能再困住我。”木木一副了不起的样子;很威风的讲道。
“不知道刚才是谁哭得稀里哗啦的;你突然成了这样子;还让人怎么和你说话啊。”卢小鼎觉得这个木木肯定脑子有点问题;吃下这样的神魂;自己会不会变成这样啊。
木木沉默了;他总是会一言不发陷入沉思当中。卢小鼎也好好的看着他;并不急着上前去送死;这家伙竟然是形空后期;自己就算没变成人身也才入灵初期;想要吃掉他可不能贸然动手。
不过她并不担心;只要木木不动手;她也采取拖延的办法;只要熬下去谁赢谁输还不一定。
两人都在沉默;卢小鼎一直盯着木木的脸;突然开口讲道:“你这么久不说话;是不是在想下面要说什么啊?”
“什么”木木这句不用想;威严一放就凶狠的讲道。
“肯定是因为你是木头;所以想点问题要花好久的时间。刚才我明明是在羞辱你;换成沌魂期的妖兽都要怒了;你却因为这个沉默了半天。我都等急了你还是没做出反应;除了脑子不好使之外;根本就没有其它的理由。”卢小鼎是个嘴闲不住的人;她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不过比一个形空后期的神魂聪明;怎么都是件很开心的事。
木木突然站了起来;一步步的向她走去;嘶哑的讲道:“所有人都以为我笨;只是个会出力的木头。只要挣脱这些锁链;我就要让所有人看看;脑子转的快有什么了不起;绝对的实力在他们想出办法来时就够毁灭所有了”
“不可能的;虽然你的修为比我高;但是你在这里就要输了。”卢小鼎摇摇头反驳了他的话;“山大无柴烧说的就是你;不过你好像就是柴;用这个形容你有些不对。不管这话是用在哪了;还真亏你刚才能想出那样来骗我;这事你应该是想了一两年才计划出来的吧?”
木木大怒道:“胡说八道;这种事情只用想十几天就行了;我脑中有很多很多的计划;全是用来骗你们的就连那些修士;也以为听我的话弄来魂魄;就可以得到我;然后控制我成为他们的打手。”
提到这个他就意气风发;能把元婴期的修士给骗倒;让他派了这么多人来给自己捉魂魄;就可以知道自己有多聪明了。
卢小鼎差点就笑出来了;原来鬼灵派的人这么傻;连木头的话也会相信。神魂不就是用来给器灵吃的;心情好点就留一部份让其不死;要是不开心了自然就要全部吃掉。
器灵可是从诞生的那一刻;就知道这个道理;反而是修士想的太多;竟然会听信神魂的话。难道他们不知道;神魂最憎恨的就是整日杀他们的修士;排在第二恨的就是给修士做帮凶的器灵。
世代仇怨的对手;竟然想着合作;这些邪修真是猪油蒙心了。只有拥有强大的力量;把神魂压制得完全动弹不得;他们才会听话。
“修士是修士;我可是器灵。”卢小鼎笑了笑;往后边退边说:“我刚才借着找锋利石头;在你四周的藤蔓上散了毒药;摸你心脏的那一把;也涂满了药。”
木木停住了;这回总算没有沉默太久;几息后就不屑的说:“我又不是那些妖兽;毒药这种东西对我没用的。”
“那不是普通的毒药;是含有我的灵聚液;会腐蚀掉植物的植傀。我常要采集各种植物;但有些灵果的外壳和树皮很坚硬;就算是修士用灵力去割也很难弄下来。所以我就炼制了这种药;对别的东西都没效果;只能够腐蚀植物。
卢小鼎裂嘴笑道:“我想;对你的树根和心脏应该也有效果。如果我没记错;刚才你说有锁链把你给困住;那就让我看看;你能不能使出空形后期的实力吧。”
“混蛋”说这句话不用沉思;木木怒火中烧的一声大吼;手中化出一杆黑绿长枪;向着她就气势汹汹奔过来。
。。。
第六十三章 这都是天意
见木木扑了过来;卢小鼎站着没动;现在比拼的是神魂;鼎没带进来她没办法防御。她在心里面默默的数着;等着植傀早点起效果。
她放毒之前根本就不知道木木被困住;当时也只是想着这神魂本体的心脏;丝毫无防备的露在此处。就算本体的防御再强;心脏露在外面怎么也是薄弱的;赌的就是这个。
木木看到她就流口水不止;卢小鼎同样也想吃掉他;器灵和神魂之间不是你吞噬我;就是我吞噬你。双方都闻着对方好吃;虽然木木的本体因为吸入人魂的影响臭不可闻;但神魂还是美味的。
长枪飞快的刺过来;卢小鼎伸手挡了一下;掌心的神魂便被削走了一大块。马上就被木木吃了下去;他瞬间浑身一抖;说不出来的舒爽;兴奋的大吼一声;“太舒服了;就是这个味道;这么好吃的器灵我以后吃不到怎么办”
“那你让我吃掉算了;我这个人不挑食的;像你这么臭的东西我也吃得下去。”卢小鼎讲道;一点也不怕把对方给惹怒了。
“哈哈哈哈;那就来吧”木木回味的咂咂嘴;很没形象的咽了一下口水;又兴奋的扑了过来。
突然;他猛得刹住脚步;一下就跪在了地上;然后抬头瞪大眼珠看着卢小鼎。长枪消失不见;他双手紧紧的捂住心脏;咬牙切齿表情狰狞的嚷道:“你竟然毁我的心脏”
“我刚才不是已经讲过了;你完全就没听啊。”卢小鼎无语的讲道;然后做了个擦汗的动作;“吓死我了;还以为植傀失效;对付你这种形空后期的树魂本体没有办法。没想到还是有用;这下换成你是我的盘中餐了。”
木木挣扎着站起来;指着她骂道:“要不是我的本体被困住;你直接跑到了我的心脏来;这种毒对我根本就没用”
“说这些有什么用;谁让你不把心脏和本体放在一起;要是藏在树于中;肯定非常的厚。也许你把我吃光了;植傀的才溶掉了你的一层皮。”卢小鼎很抱歉的耸了耸肩膀;这件事和自己可没多大关系;这么重要的东西随便扔在石壁中可怪不了别人。
其实就算是木头脑袋也知道这很危险;但木木却没有办法;不是他想把自己的心脏从本体中拿出来;而是身不由己。当年他跟着主人横行霸道;可谓是混得风声水起;神魂器灵听到他的名字都会抖三抖。
可惜主人却为情所困;死守情人不愿再出去闯荡。不用出去自然用不着他了;想到木木的威力不小;也想留给有缘人;就把他给禁住了。
高阶修士总会在死前或是平时把不用的东西给别人;但是又有点舍不得;毕竟每件都陪伴他们百年以上。可放在身边用处不大;摆着除很占地方之外;也想有个传承。
闲得无聊的高阶修士;就决定用抽签的方式来决定把东西给谁;当然不可能找个宽敞的地方;把人都叫来排队抽。想到自己还低阶的时候;偶尔遇到点密境或是前辈的垃圾堆;都会如获至宝的惊喜万分。
加上从来没有简单就把垃圾捡回去;吃尽了苦头;甚至有些人就死在了考验上。他们也决定让后人吃点苦头;怎么能把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东西;就这样轻易的便宜了别人。就算是要给;也得为难一下这些后辈;省得他们不知道珍惜得到的东西。
在这种不想让别人好的大众心态下;木木的本体被困在了比较显眼的位置;却把心脏取出藏了起来。他的主人想得很好;如果对方没有机缘;说白了就是运气不好;没发现木木的心脏;那最后的结果就是木木被放了出来;然后杀掉他们。
而有机缘的人;自然就能找到心脏;只要在心脏上进行神识控制;就可以使木木听话服从。就连让别人帮找魂魄的话;也是他教给木木的;主要就是怕他太过笨拙阴不了别人。
现在看来;木木的主人布置的玩意很成功;最少木木忽悠了鬼灵派人;给他弄来了这么多的魂魄。
“你还好吧;等到快死前告诉我一声;不然赶不上吃你了。”卢小鼎怕他突然爆发;又往后退了几步;离他远远得讲道。
果然;她的这话激怒了木木;他咆哮一声吼了起来。全身噼里啪啦作响;一阵阵黑气从盔甲中涌出来;强撑着要长成一颗树。从他身上放出来的威压让人感觉窒息;形空后期的实力对于卢小鼎来说;实在是太强大了。
“好厉害;这骨头啃不啃得动啊。”此时她有些想打退堂鼓了;还不如解开灵之境;出去找机会逃跑算了。外面的植傀肯定起了效果;缠住自己的藤蔓应该都断了;想跑的话是有机会的。
可放着形空后期的神魂不吃;卢小鼎都觉得是罪过;她咬咬牙决定在等一下。不过却不敢一直站在原地;而是围着他跑起来;只是看着那威压越来越大;吓得她都有些抖了。
原之正听着手下禀告;那女孩掉入了暗河之中被冲了个没影。他简直不知要骂他们什么了;如此废物的一群人;要不是此时还用得着他们;真想全部杀了喂黑木果。
他刚要踢他们几脚;那被灵符链困住的黑尸木却突然震动起来;一阵阵让人恶心想吐的臭味扑面而来;链子上的灵符也扑哧一下就燃起了好几张。灵符链顿时金光大作;想要压制住黑尸木;却隐隐有些镇不住的迹象。
“怎么回事”原之大惊失色;赶忙用神识往上一扫;还未落上去就被反弹回来。他急忙对原子思喊道:“赶快打开阵法;一定要保住黑木果;黑尸木突然开始反抗了”
原子思一听这还了得;如果让被困住的黑尸木挣脱禁制;在这里的所有人都不是它的对手;就连元婴期的修士都制不住它。现在已经不是黑木果的问题了;性命才是最重要的。
她赶快叫上一直待命的八名筑基修士;让他们分别坐在了八个角;然后灵力齐齐注入地上的法阵中;一个巨大的法阵顿时就闪亮起来。
这是鬼灵派掌门怕制不住黑尸木;特意高价买来的法阵图;使用此法阵借用灵力;可以加强灵符链的威力。现在黑尸木突然反抗;正是使用它的时候。
原之不知它为什么会闹起来;但是威力却非常惊人;他身为金丹修士;站在旁边都感觉到那可怕的威压。坐在法阵中的八人要不是有法阵护着;此时早就得瘫软在地动弹不得了。
原子思却没这么好运了;她一不在阵中;二没有金丹期的修为;直接被威压逼得鼻孔出血。只得赶快运行全身的灵力;防止受伤过重自己失去知觉。
其它无关的人已经挣扎着退了出去;再待在这里可是会当场死掉;还不如去外面守着。
就在这时;葛邳又跑了回来;一跨进来就被威压打得口吐鲜血。被卢小鼎踢伤过的地方伤情又加重几分;要不是有不错的法宝护体;他此时已经完蛋了
“师兄;我在外面发现了金丹修士;可能是云剑门的人杀过来了”他不知道自己不在的时间里发生了什么事;但是讲完这话他就注意到了黑尸木;这木头变得好奇怪;而大家似乎是在镇压它。
猛得想到原之师兄说过要把自己喂黑木果;又见黑尸木的情况不太好;顿时一股寒意从脚底就涌上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