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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深深的忌惮。
寒风袭来,携带着一片飞雪,形成了一只雪铸的大手,将女子的身影瞬间笼罩。
无声无息的杀戮,在这片死地中出现,风雪中,火光一闪,化身为一道烈焰的女子破雪而出。
身后,一路血迹!
三年来,奉宗主之命潜入雪山的天海楼楼主寒千雪,几乎用尽了浑身解数,仍旧无法探知到雪山的真正隐秘,数次遁入雪山,已然与雪山的强者交手多次,而这一次,寒千雪终于遭遇了令她无法想象的追杀。
寒千雪以火遁逃离了雪山的范围,风雪组成的大手却可以瞬息百里,始终笼罩在四周,犹如来自天地的束缚,那股并不该存在于世间的极寒之力,令寒千雪的浑身爆出一蓬蓬血迹。
逃一路,血洒一路。
血迹一旦滴落,立刻会变成晶莹的冰珠,在无边的冰层上留下一道怪异的痕迹。
单单一只风雪大手而已,逼得元婴强者狼狈遁逃!
动用了自己的全力,在寒千雪的眼前,岸边越来越近,脚下已经再无冰层,而是出现了河水,可是一旦进入河水的范围,更大的束缚也同时来临。
那是来自通天河的威压,即便达到元婴之境,一样会在河水中行动缓慢。
随着一口鲜血的喷出,面容冷漠的女子带着一股决然施展出最为拿手的风遁之法,身形瞬间消散成虚无,化作了一缕清风。
虽然通天河的威压太过可怕,却无法囚禁达到元婴程度的强者。
很快,寒千雪的身影踏上了岸边,心中正在暗道侥幸之际,这位天海楼的楼主豁然扭头望去。
一双明亮的眼眸里,倒映起一只巨大的手掌,遮天蔽地般席卷而来。
冰雪组成的大手,居然一路追来,到了河边都未曾消失,反而威力变得越来越大,整只手掌已然不再是风雪,竟是结成了冰霜!
能击杀元婴的怪异冰手迎面而来,寒千雪再也无法躲闪,与冰手同时袭来的恐怖威压,甚至让她连法宝都无法祭出。
在寒千雪即将被冰掌拍中的时候,一只普普通通的手出现在她的头顶,只有四根手指的大手,按向了轰然来临的冰掌。
一声山崩地裂的巨响出现在通天河边。
轰隆隆!!!
冰掌碎裂,化为漫天冰屑,河边犹如下起了一场大雪。
在大雪中,跌坐在岸边的女子身前,出现了一道瘦削的身影,抬起的单手中,仅仅有四根手指而已。
“千雪拜见师尊!”
风雪中,天海楼的楼主倒身跪拜,口称师尊。
“回去吧,告诉宗主,不用派人来查探雪山了。”
瘦削的背影,面对着大河,轻声低语,他身后的女子起身称是,化作一道流光遁向远处。
“很快,我们就要解开那道谜题了,最后一层禁制,这一次会不会被破开呢……”
无人的河边,冰屑早已融化,只有一道神秘的身影轻语着无人能听懂的呢喃。
……
“还真是花王擂啊,夺魁之人抱得美人归,不是花王又是什么呢。”
大普,万恒山脉。
飞行了多日,即将抵达金钱宗的徐言,望着远处的连绵山脉冷笑着自语:“逼得我家娘子出此下策,许满楼,你还真是手段阴险,没关系,我回来了,你也就该死了!”
许满楼的确该死,他的那位三叔许昌更该死,带着浑身煞气归来的徐言,正打着收取仇家性命的主意。
金钱宗的规矩,擂台之上生死由命,所以在擂台上杀掉许满楼,才是最好的机会。
至于登台比斗的手段,宗门可没有限制。
拍了拍山河图,徐言的嘴角狞笑了起来。
一个许满楼,千八百颗神武弹应该差不多了。
巨大的山岭已然近在眼前,在山岭之外,徐言降下山河图,对着虚空拍出一道灵气,波纹流转开来,形成了一道巨门的轮廓。
很快,大阵被开启,一个执事弟子出现在门外。
“你是何人。”
“灵烟阁弟子,徐止剑。”
执事弟子刚一出现,看见徐言的目光微微一动,紧接着说道:“三年前离开宗门的新弟子?怎么成了秃子?”
徐言没穿僧袍,可是头发还没长出来多少,于是拱手道:“经历了一些变故,曾经落脚在一处寺庙,入乡随俗,这才剃了光头。”
验证过徐言的身份,执事弟子平淡地说道:“原来如此,随我进来吧。”
执事弟子转身走入光门,徐言随着对方踏了进去,但他并未察觉,在对方进入光门的刹那,眼神中竟闪过一缕凶芒。
金钱宗的阵法通道,徐言并不陌生,想象着自家娘子见到自己时候的惊喜开怀,徐言的心中不由得泛起阵阵暖意。
一别三年,这段离别的时间,的确不短了。
走在奇异的大阵通道之内,徐言只想着自己的心事,可是渐渐的,他察觉到了一丝不同。
凭着自己超凡的记忆,徐言辨认出了脚下的通路,与第一次进入宗门之时的路线居然不是同一条路!
“这位师兄,为何我们行走的路线,与当年不同?”徐言疑惑地问了一句。
“眼力不错嘛,阵法被长老们加固了一次,所以路线有所变化。”执事弟子头都没回,一直走向前边的一片光晕,说道:“出口到了,快走吧。”
说着快走,执事弟子将徐言稳住之后忽然身形一动,居然跳进了右侧的一片霞光之内,他回身之际,徐言能看到对方的脸上正带着一种阴冷的笑容。(未完待续。)
第529章 不怕死的
跃入霞光的执事弟子,带着冷笑消失在空气当中,再出现的时候,他已经站在一座圆台之上,圆台周围浮动着无尽的迷雾。
“这种必死的家伙怎么可能活着回来,看来万事无绝对啊,徐止剑,既然你回来了,就在宗门大阵里看着人家抢走你的心上人吧,庞红月注定与你无缘!”
冷语着的执事弟子,来自执事堂,两年前才拜入宗门,这种新弟子能在两年内爬到执事弟子的位置,除非有过人的天赋,或者是庞大的靠山。
比如说许家。
许立横在许家并不出名,可以说名不见经传,在两年前以三脉先天的修为服下筑基丹之后,成功筑基,由此被分派到执事堂。
许家虽然在饲灵堂的势力极大,但也不会将所有子弟全放在一处,所以执事堂也有不少许家人,这也是大家族为了保证自家血脉的一种退路,虽说在修行界,依旧与凡俗界的手段相仿。
许立横认得徐言,徐言却从未见过这个当初默默无名的许家子弟,所以徐言刚一到门口,许立横一眼就认了出来,为了掩饰自己当时的眼神,他才提及了三年前的宗门任务,此时将徐言留在宗门大阵最为凶险的一处,他的目的便是以这座大阵来困死徐言。
只要徐言不动,毫无危险,一旦多走一步,将粉身碎骨!
当年霸道的天门侯,早已成为了许家子弟愤恨的目标,此时遇到仇家,许立横怎能留手,徐言若是死在阵里,以他许家的势力,即便宗门怪罪下来也不会严惩。
一个失职的借口,就能彻底开脱,死个普通弟子而已,许家如果连这点小事还无法压下去,那就不叫饲灵堂的第一大家族了。
站在悬浮于虚空的圆台之上,许立横低声冷笑了起来,当年自家的大仇,终于要得报了。
“没想到吧,徐言徐止剑!”
许立横冷笑着自语道:“当年连与你对战的资格都没有的许家子弟,如今居然能轻易将你折磨得生不如死,这才叫报应!”
噗!!!
一句报应刚刚出口,许立横的肚腹处已然扎进了一柄长剑,剑身上刻着长风二字。
“报应?”
许立横的面前,徐言的身影犹如鬼魅般从虚无中出现,一把抓住长风剑,冷声道:“报应不是应该你这种家伙该得的么,与我何关,忘了告诉你,本侯现在是和尚了,报应都被修到来世,想要我的命,下辈子吧。”
“徐言!”许立横的嘴角溢出鲜血,他遭遇重创,半点灵气都调动不出,此时脸色狰狞地抓住剑柄,吼道:“你敢在大阵中杀我,你也一样会死!”
“放心,我不会杀你。”
徐言面色一冷,道:“带我离开护山大阵,否则你会尝到被炼魂的滋味。”
“好!我带你出去,你放手!”
许立横此时面如死灰,他根本没想到对方居然能发现这处大阵中的圆台,而且还能追来。
徐言缓缓抽出长剑,剑刃一震,将血迹震飞,随后死死地盯着对方。
徐言在之前并未发觉许立横的怪异,当对方跃向了一侧他才恍然大悟,凭着左眼的强横,加上天鬼七变的第三变神出鬼没,徐言这才以遁法越过了霞光,追到这处圆台。
幸好距离圆台并不远,否则以徐言只能遁出十多丈的遁法,就算看到出路也过不去。
在大阵里,飞行是无用的,一样会受到阵法的轰杀。
抓住了许立横,徐言立刻将其重创,而后以长剑架在对方的脖子上,让其带路。
金钱宗的护山大阵非同小可,凭着徐言的本事可出不来,真要陷入阵法当中,只有死路一条。
弯着腰,捂着肚子,重创的许立横踉跄着走向西侧,他此时低下的脸庞上除了痛苦之外,还带着一股疯狂之色。
虽说是碌碌无名之辈,但是许立横此人比起其他许家子弟都要坚忍许多,尤其他深知天门侯的狠辣,就算活下来,自己也只能落得个功力尽失的下场,好不容易才成为修行者,让他当回凡人,还不如死掉来得痛快。
心存死意的许立横,看似屈服,实则是在将徐言带到真正的死地,只要离开圆台,他与徐言全都会被大阵轰杀而死!
圆台的四周,遍布着迷雾,随着两人的脚步,一片隐藏在迷雾中的火光越来越近。
“走出这里,会抵达另一处圆台,我们需要一起走才行,否则你会落入阵中。”
站在圆台边缘,许立横带着痛楚的声音传来,而且浑身发抖,仿佛被徐言的霹雳手段惊得不敢多说。
“走吧。”
身后传来徐言的低语,许立横听闻之后,眼中凶芒大作,他不敢抬头,怕对方发觉他的企图,等到徐言站在身旁,许立一咬牙就要迈出必死的一步。
走向的死亡的脚步,抬了起来,却再也无法迈出去,因为身旁的徐言,已经将长风剑刺入了许立横的心窝。
带着不可置信的目光,许立横终于抬起头,疑惑万分地看了眼身旁的青年,于是他看到了对方左眼中一闪而逝的一缕星芒。
噗通。
许立横的尸体栽倒在圆台边缘。
“当我看不到前面有火么?”徐言扫了眼对方的尸体,冷声道:“许家居然出了个不怕死的,真是少见。”
说话间,徐言左眼猛地一瞪,一缕冤魂被他囚禁在身前。
许立横死了,但是魂魄还在。
一道法印打出,徐言动用了天鬼七变,既然对方不肯指出真正的出路,那就将对方的魂魄祭炼成炼魂,或许还能得到一些出阵的消息。
盘坐在圆台之上,徐言就此开始了炼魂之法,一个时辰之后,许立横的魂魄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