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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太守坐在主位,玉独秀与田博冠分别坐在两侧,这时分别坐在左右两侧的官员纷纷起身:“我等见过太守,见过将军”。
“坐吧,大家别见外”太守这个名义上衮洲最高长官摆摆手,示意众人坐下,随后拍拍白净的双掌:“酒宴却少不得歌舞”。
话音落下。一阵琵琶之音骤然响起,下一刻一阵香风袭来,却见一群身着薄衫的年轻女子步子优美的来到大殿中央的空地上,对着上方的太守微微屈膝一礼。随后身姿摆动,歌舞缓缓展开。
不得不说,为了迎接田博冠这个日后衮洲军权第一人,太守下了很大的心思。这支歌舞舞姬俱都是身子娇媚动人,面容姣好的女子组成,年轻漂亮。是玉独秀的第一感官。
不动声色的喝了一口酒,玉独秀观看歌舞,扫视了一眼大殿中的文武官员,大家具都是沉醉在歌舞之中。
有侍女此时端着酒菜走上来,为众人一一摆好。
酒菜俱都是上佳,一阵阵香味袭来,玉独秀的肚子不由自主响动,随后微微一笑,拿起筷子开吃。
修士并不是必须要吃素,吃素的是和尚,道士虽然以清淡为主,但也没有人规定说不许大鱼大肉。
鸡肉是经过几十道工序制作而成,色香味俱全,酥嫩爽口,就连骨头都被炸酥了,可以直接下咽。
“不愧是官宦人家,这饮食方面就是讲究”玉独秀心中暗自嘀咕,一边吃着一边打量歌舞,扫视着众位官员,不过下一刻玉独秀的眼睛圆瞪,目光凝滞,手掌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
“看错了,一定是看过了”玉独秀眨了眨眼睛,心跳加速,就连口中嚼嚼的动作都下意识的停止了。
“没看错,居然是真的”玉独秀强忍住内心的震撼,缓缓收回目光,不动声色的嚼嚼着鸡腿,虽然美食在前,但玉独秀却犹若口中嚼蜡,心中的悸动始终无法按捺住。
玉独秀看到了什么?。
你或许以为玉独秀看到了女人,但玉独秀前世今生什么漂亮的女人没见过,如何能让他这般失态,能让他这个修士失态的东西,绝对不一般。
众人俱都沉迷于歌舞之中,没有人注意到玉独秀的失态,咬了一口鸡腿,玉独秀不着痕迹的看了眼大殿上空的横梁,心中波涛澎湃:“扶桑木,居然是上古扶桑木,若是玉独秀没有感应错的话,那大殿横梁居然是上古扶桑木制成的”。
看着雕龙刻凤的大殿,玉独秀脑海中流转着一条传说:“上古有木,名之曰扶桑,乃天地造化孕育而生,汇聚天下离火之精气,乃是天下万木之祖,属性为火,乃先天神木,吸纳火之精气为生,周身赤红如火,燃烧着熊熊的离火精气”。
“传说中扶桑木顶天立地,与这天地一般高,沟通天地造化,乃是先天神木之祖之一,可是在开天之初,祖龙欲要灭世之时,与天地意志争锋,这扶桑木顶天立地,树大招风受到波及,祖龙何等神威,居然在那场大战中毁掉了扶桑木”玉独秀喝了一口酒,脑海中回忆着祖龙的记忆,开天之初万物尚未孕育,扶桑木应天地大道而生,定天地五行之一,平定地水风火之力,以地水风火之力量为养料,有无穷功德,若不是祖龙这老家伙太厉害,这个世界或许还会多一位仙人,或者说以为仙王。
扶桑木乃是此方世界最古老的生灵,可惜毁在了上古大战之中,不得不令人扼腕叹息,所以后世根本就没有留下关于扶桑木半点传说,不得不说造化弄人。
现在玉独秀看到了什么?。
根据祖龙之血的记载,大殿上那根横梁散发出隐晦的气机分明与玉独秀脑海中流转着祖龙记忆里扶桑木的气机一模一样,唯一的区别是祖龙记忆中扶桑木的气机是“活”的,充满了勃勃生机,而眼前的扶桑木一截躯体是死的,充满了浓浓的死气,即便是“死”的扶桑木,也具有无穷威能,可以炼制成法宝。
“自己的运气也太好了吧,难道说此方世界大劫即将拉开,这是应劫者的福利,又或者说为了让应劫者积蓄足够的实力?”玉独秀暗自推测,眼前的横梁只是扶桑木身躯的亿万分之一,也不知道那上古扶桑木巨大的身躯哪里去了,或许上古神木也免不了天地法则,腐朽于尘世。
“这一段扶桑木必须到手”玉独秀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随后摸了摸玉冠,拿起筷子,不在注视大殿横梁,而是专心眼前的饭菜。
这里是衮洲大殿,即便是玉独秀对那大殿上的横梁有别样之心,但此刻也不是动手之时,首先玉独秀要在衮洲传道,虽然不将世俗放在眼中,但衮洲背后乃是大梁国,大梁国背后乃是无上宗教之一,若是此时贸然出手,日后传出去,免不了一场风波,毕竟大家都不是傻子,能被修士看在眼中的东西,而且会悍然出手,不顾影响的东西,定然不是凡物,甚至于其背后宗门找上门来,引得或者无上教祖亲自出手推演,也说不定。(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七章 欲要赚钱
自斟自酌的饮着酒,玉独秀收回目光,不再看大殿横梁一眼,心中暗自沉思:“这件事急不得,既然这横梁在此地千万年都未被人发觉,不可能会在这么几天被人察觉到”。
玉独秀就不信此地没有修士来过,而对方既然没有察觉到,那玉独秀放心了不少,以前来此地的修士没有察觉到,玉独秀就不相信,千万年都没察觉到,就自己发现这么几天被人察觉到。
“须缓缓图谋,得有一个正确的途径,手段才是”玉独秀捻着酒杯的手柄,暗自沉思,想一个稳妥的办法,不惊动任何和人的情况下将横梁偷走。
“道长在想什么”一曲歌舞完毕,坐在不远处的田博冠收回目光,发现了低头沉思的玉独秀。
玉独秀抬头一笑:“宗门有令,责令我建一道观,可惜贫道并不是什么大家子弟,没有家族援助,苦无人事啊,贫道正在头疼呢”。
人事,也就是指银钱。
田博冠一笑:“道长倒是不必心急,人事之事若是缘法到了,自然水到渠成,在下不才愿意资助道长千两白银”。
“哦,多谢将军”玉独秀一愣,随后大喜过望,一千两白银说多不少,说少不少,虽然建立一个道观不够,但也不少了。
“道长若是能在我滚州府落脚,本太守不才,愿意代替我衮洲民众,给道长捐献一千两人事,预祝道长顺利”太守插话道。
“多谢太守”玉独秀面色一喜,转眼间就有了两千两白银,却是省了玉独秀不少苦恼筋。
“有了两千两白银,虽然还远远不够,但却可以暂时动工,搭建一个大致的框架”玉独秀道。
“道长非凡人,这点小事却是难不倒道长”田博冠笑道。
玉独秀摇头苦笑:“红尘之事太过繁琐。这道观尚未建立,想及种种开支预算,贫道就头疼”。
三个人说说笑笑,相互敬了不少酒,歌舞不知道跳了几只,众人面上俱都现了疲惫之色。
看着满桌狼藉,太守站起身道:“今日宴饮大家酒足饭饱,不如到此结束,我见大家面露疲惫,都早早回家歇了吧”。
“多谢太守”众官僚依次告辞。
太守看着田博冠:“将军今日饮了不少酒。不如在我这太守府歇息?”。
田博冠晃晃悠悠站起身,酒气冲天而起,面露酡红:“太守说笑了,本将军酒醉心明,今日是本将军第一次上任,还需赶回大营,不然日后被人钻了空子,奏上一本,本将可没处说理去”。
“倒是本官欠缺考虑了”太守闻言面露歉意。然后看向玉独秀:“不知道长?”。
玉独秀一笑:“今夜月色不错,贫道欲要在这城中趁着明月,看看衮洲的夜市,就不打扰大人了”。
“也好。就不多留道长,城中的驿站已经为道长打好招呼,道长可以随时入住”太守道。
“多谢”玉独秀抱拳一礼。
“大人,在下告辞。咱们明日见”田博冠醉醺醺的向着太守打了个招呼,转身离去。
玉独秀面带笑意,一步迈出。缩地成寸来到了田博冠身边,跟着田博冠向着外面走。
缩地成寸乃是神通,算不得大神通,但却也不是普通神通,乃是介于普通与大神通之间,随着修行者的实力而定。
多是修行者法力通天,则一步咫尺天涯,上穷碧落下黄泉也是轻而易举,若是修为浅薄,一步迈出几步的距离,算是了不起了。
玉独秀自然没有那种无穷的法力,一步迈出大地在脚下缩短,却是来到了几米开外。
至于说玉独秀什么时候学会了缩地成寸?。
这是五行大道自带的神通,参悟了一部分五行大道,这缩地成寸自然而然就被玉独秀理解运用而出,水到渠成一般自然。
走出太守府大门,自然有随行的军士扶着田博冠,田博冠对着玉独秀一笑:“道长,咱们改日再见”。
玉独秀点点头:“改日再见”。
在这滚州府传道,少不了和此地的官员打交道,能和这滚州府最高军事长官熟络,玉独秀自然不会拒绝。
田博冠乘车离去,玉独秀转过身看了眼身后的太守府,眼中精光四射:“唉,因果太大”。
这句话莫名其妙,显得很突兀。
太守府屹立在天地间不知道多少年,历经无数风雨,更何况乃是大梁国的属臣,受到大梁国国运的保护。
修士最怕什么?。
最怕业力,最怕因果。
国家是个玄妙的东西,虽然由一群毫无法力的凡夫俗子组成,但凡夫俗子集聚在一起,有了等级秩序之后,就会受到冥冥之中的天地气运加持,守护。
国有国运,在玉独秀法眼中,虽然不能一眼观出大梁国的国运,但太守府上空却有一头麒麟在镇守,那是国运。
这麒麟虽然没有攻击力,但却有无穷玄奥,能加持此地官员气数,若是有修士妄自对官员出手,虽然可以随手将官员斩杀,但却也会触动冥冥之中的国运,从而推动那隐藏在无尽时空的“天道”,为你的所作所为记下一笔,然后你就等着因果业力降临,或者是大劫来临之时承受反噬吧,大劫之下万物具为蝼蚁。
玉独秀想要强行毁掉这太守府,夺走横梁不难,但却难以面对产生的后果。
首先,玉独秀若是强行动手,必然会惊动此地宗门修士的警觉,追根问底,到时候冲突不可避免,甚至引得道祖出手。
其次,如今大劫将至,玉独秀若是强行拆毁衮洲太守府,必然会触动这滚州府,乃至于大梁国的国运,然后勾动冥冥上苍,给玉独秀记下一笔。
出来混迟早要还的,尤其是这种天道之下衍生而出的玄奥国运,触指必然会有灾厄劫数横生。
或许你会说,玉独秀不是掌握了灾厄本源,其会畏惧劫数?。
玉独秀会告诉你,灾劫之力虽然至高无上,劫罚众生,但能大过冥冥之中的天意吗?。
天意如刀,众生俱为蝼蚁。
若是真被天意惦记上,玉独秀少不了要挨上一刀,就算是不挨刀,玉独秀掌控劫数,不怕灾厄,但触怒此方天地,你玉独秀还要不要修行了?。
仙道是那么好成的?,没有气运,没有这方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