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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九大宗门也不是铁板一块,各有忌惮,我太平道聚集在一起,就是一只刺猬,不管哪个宗门下想要对我太平道下手。都要被咬下一口肉,那八大宗门爱惜自己的羽翼,岂会与我们太平道硬拼,做如此不智之事”。
“也是,我太平道真正战力并未折损多少。若是真的不肯给我等活路,咱们就与他鱼死网破,其余几家这次征战中得了我太平道不少好处,我太平道大把法域都要被对方吞噬,若是在不知足,嗯哼”掌教发出鼻音,寒意涌现。
“掌教既然有了断绝,那弟子就不多言了,那些低辈弟子在山下作用有限,乃是我宗门未来的苗子,不容有失,反正他们在山下也起不到什么作用,不如将其召唤回来,只留下各位长老,大家都会腾云驾雾,稍有不妙,就回转宗门总坛”玉独秀想了想道道。
掌教点点头:“有道理,本座这就传令那些低辈弟子回转宗门”。
皇图外,太平教祖双目中一道道虚幻的符箓闪烁,看着太平道不断跌落的气运,轻轻一叹:“这次算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不过还好,发现了一个仙道苗子,足以将所有损失都弥补回来”。
说完之后,太平掌教不但没有丝毫的悲愤之色,反而是面带笑容。
封神?对于长生不死的教祖来说并没有什么用处,就算是封神失败,对于教祖来说也没有什么影响,顶多是下面的弟子不能长生罢了,只是这么些年,除了教祖之外,众生长生俱都是虚幻,教祖早就看开了。
封神能成功固然很好,但若是不成功,除了折损一部分太平道气运外,对于不死不灭的教祖来说,并无影响。
教祖活的时间足够长,只要活着,那些气运终究会慢慢恢复过来。
三个月的时间,太平道骊山总坛慢慢恢复了之前的热闹,无数的弟子纷纷从前线回转,骊山上多了许多人人气。
太平道即将失败,玉独秀自然不用再炼丹了,宗门的资源都是宝贵的,不能任由玉独秀挥霍下去。
“妙秀师兄”一道清丽的人影自山下走来,清风蒙蒙,衣袂飘飘,容颜清减了不少。
玉独秀缓缓睁开眼,露出一丝笑容:“薇尘啊,几十年没见了,居然成了大姑娘了”。
“见过师兄”李薇尘恭敬一礼。
“嗯,坐吧,不用见外”玉独秀点点头,转过头对着身边打坐的忘尘道:“这是你师姐李薇尘,还不过来见礼”。
“见过薇尘师姐”忘尘恭敬一礼。
李薇尘一愣,看着这粉雕玉琢的萝莉,面带疑惑的看着玉独秀。
“这是师尊新收的弟子,法号忘尘,说来与你有缘,都占有一个尘字”玉独秀轻轻一笑。
“见过师妹”李薇尘看着忘尘点点头。
看着忘尘,李薇尘身上翻了翻,却是拿出一个发簪道:“初次见面,师姐也没有什么好东西,这发簪乃是师姐这次下山买的,就送给师妹做见面礼吧”。
忘尘怯生生的看了玉独秀一眼,一双大眼睛中闪烁着鬼精灵,在询问玉独秀的意思。
玉独秀不置可否,区区一个凡俗发簪罢了,身为真传弟子,每年的供奉不知凡几,这发簪不值一提。
不过这发簪样式美丽,倒是能吸引小孩的眼球。
“师妹来我这碧秀峰有何事?”玉独秀轻声道,那次李薇尘领着薛举登上自己的山峰,玉独秀对其进行了驱逐,李薇尘身为真传弟子,自然有自己的别院。
玉独秀的山峰乃是碧秀峰的一个支脉,主脉在碧秀峰峰主大殿,玉独秀乃是碧秀峰首座弟子,日后碧秀峰的执掌者,不管他的山峰以前叫什么名字,但称之为碧秀峰也没错,只是在外人口中会加一个“小”字,和峰主的大碧秀峰区分开。
李薇尘看向玉独秀,面色复杂,咬了咬嘴唇,许久才道:“听说薛举回来了?”。
玉独秀眼中闪过一抹波动,随后瞬间泯然与无形,不动声色地点点头,没有言语等着李薇尘的下文。
“听人说薛举师兄被掌教镇入寒冰洞了?”李薇尘看着薛举。
玉独秀点点头,没有说话。
“师兄,薛举是冤枉的,你能不能向掌教求,,,,”。
李薇尘的话没有说完,却被玉独秀打断:“此乃掌教的命令,你若是想说求情的话,那就免了,掌教的意志无可更改,那薛举犯了大错,误了我太平道大计,掌教没有将其湮灭,就应算是慈悲了”。
“师兄,,,,我知道你看不上薛举,但是,,,,”李薇尘面色悲哀道。
玉独秀摇摇头打断了李薇尘道话:“师妹错了,这件事和我没关系,全是掌教的命令”。(未完待续……)
第三百一十章 掌教算计,利益最大化
“扑通”一声,李薇尘居然跪倒在地,泪如雨下:“师兄,我求你了,你神通法力通天,薛举在你眼中不过是一个小角色而已,你就帮帮他吧”。
看着那与前世一般无二的面孔,玉独秀心中五味具杂,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没有经历过刻骨铭心爱恋之人绝对不会理解这种感受。
“快起来吧,你就算是求我,也没有用,这件事是掌教亲口下的断绝,没有人可以更改”玉独秀摇摇头,他心中清楚,眼前的女子虽然容貌与那人一般无二,但终究不是她。
“师兄,你要你开口,掌教指定会答应”李薇尘却是不肯起来。
玉独秀皱了皱眉:“我一个弟子,如何影响掌教的断绝?”。
“师兄,只要你求情,掌教一定会答应的,真的,一定会答应”李薇尘泪眼婆娑道。
“唉,只怕你是找错了人,我与掌教关系复杂,一时间三言两语也说不清楚,你来求我,还不如直接去求掌教”玉独秀摇摇头,轻轻闭上眼睛。
“师兄,我之前去求过掌教了,掌教说只要你亲自开口,掌教就放过那薛举”李薇尘猛地道。
玉独秀一愣,心中有些惊疑不定,这是什么情况?。
掌教大殿,掌教与薛家的老祖相对而坐,薛举的父亲也就是薛怀义。
掌教目光平静,看着薛怀义:“不知道薛长老来找本座有何贵干?”。
薛怀义恭敬的看着掌教,对掌教一礼:“掌教,老夫从前线赶回,听闻我家那逆子犯了大错,特意过来求情的,希望掌教能看在老夫的面子上。饶过他这一回”。
掌教幽幽一叹:“薛长老,你这是在为难本座啊,俗话说得好,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薛举此次犯的错误。你应该知道吧?”。
“知道”薛怀义沉默了许久,低沉道。
“那你应该清楚,因为薛举,我太平道兵败寒水河,错失了最后一次反败为胜的机会,这等延误战机之罪,何等严重你不会不明白吧?要知道我太平道千古大计就因为此子,毁于一旦,如今能留他一命已经算是本座慈悲了。就因为此子,坏了多少师兄老祖的期望,众位老祖若是知道真相,必然要将其抽筋扒皮”掌教不紧不慢道。
薛怀义闻言头颅深深低下去:“只要掌教能放过薛举,那大日紫光珠就算是我薛家送给掌教赎罪的礼品了”。
说到这里,薛怀义面皮都在抽抽着,一件法宝就这么送出去了,这次损失大了。若不是薛举乃是薛家的直系子孙,而且身怀大秘。薛怀义是绝对不会牺牲一件法宝将薛举赎出来的,即便那薛举是他的亲儿子。
“哦”掌教双目中闪过一抹精光,那薛举的大日紫光珠就在他怀中,这几日祭炼,倒是与那大日紫光珠产生了一抹感应。
掌教心中暗自思量:“反正如今大计毁于一旦,败局一定。这薛举毫无用处,若是能因此得到一件法宝,也算是值了,就算是日后面见教祖,教祖剥夺了自己的掌教之位。有一件法宝护身,倒也算是有了本钱”。
掌教知道,自己手中的拂尘乃是门派所有,终究不是属于自己的,若是日后自己失去了掌教之位,法宝就会上缴宗门。
“就算是将那薛举废物利用”掌教心中暗道,反正薛举就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就算是将他杀了又能如何?能改变太平道的大局吗?。
将太平道的利益最大化,将自己的利益最大化,才是最好的选择。
区区一个薛举就能换取一件宝物,那就太值得了,只是虽然这般想,但这其中却有许多门门道道还需细细考量。
过了一会,掌教才道:“当真?”。
“当真”薛怀义猛地抬起头道。
“放了薛举倒也不是不行,只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那薛举犯的错,足够抽筋扒皮打散魂魄了,本座若是就这般将其放出来,无法对宗门中的众位长老弟子交差啊”掌教轻声道,声音缥缈,掌教心中暗喜,这大日紫光珠终于属于自己了,日后可以光明正大的拿出来,那掌教为何不杀了薛举,反而镇罚他万载?。
镇罚薛举万载是假,使用万载大日紫光珠是真,当初说是替薛举收管这大日紫光珠,只要薛举一日不出了,众人一日就不知道大日紫光珠的下落,日后偷偷祭炼,偷偷使用,要是万载过去,薛举还活着,掌教有的是后手将大日紫光珠变成一桩无厘头的公案。
这万载时间,足够掌教完全掌控大日紫光珠,也不会有人进入寒冰洞去寻找薛举质证大日紫光珠的去向。
也是这薛怀义看得清楚,知晓这大日紫光珠落入掌教手中,等于羊入虎口,还不如利用这大日紫光珠获取一点利益呢。
“掌教的意思是?”薛怀义道。
掌教将目光投向了碧秀峰:“薛长劳可知,那当日寒水河功亏一篑的是谁?”。
“妙秀”薛怀义毫不迟疑的回答道。
“本座将薛举镇入寒冰洞,只是为了给妙秀一个说法,只要妙秀松口,这一切都好办了,毕竟兵家犹若水火,无定常势,谁又敢言必胜呢?”。
得,掌教不愧是做一宗领袖的人,这事情到他嘴里就变了性质,明明是薛举故意拖延不发兵,导致兵败,但若说成是战场形势万变,薛举没能把握好战场形势,不是故意的,那薛举的罪责就要消减一大半,顶多是一个战事不利,闭关千百年而已。
这其中的关键所在就是玉独秀松口,玉独秀对于大散关之战最是熟悉不过,只要玉独秀松口,其余的人并不清楚大散关的形势,也说不出什么。
将利益最大化,才是一个领导该有的手段,能够利用毫无用处的薛举为自己牟利,掌教何乐而不为?。
罚薛举镇守寒冰洞万年,掌教没有丝毫的利益,若是能废物利用获得一件梦寐以求的法宝,那可就赚大发了。
“老夫知道,这就想办法让那妙秀松口”薛怀义说完之后转身离去。
看着薛怀义离去的背影,掌教轻轻一叹:“反正人情我是卖给你了,这法宝是我的了,想要妙秀松口可并不容易”。
说着,对着身边的童子道:“你去替本座向妙秀传话,就说利益最大化才是正途,那过去的终究是过去了,想办法把失去的弥补回来才是正途”。
掌教的话就是说你尽管狮子大开口,反正薛举的罪过已经犯了,你就算是将那薛举镇罚万载,也得不到丝毫好处,不如狠狠的敲上一笔,将所有的损失都弥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