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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杀手圈子中得来的信息交待出来。原来孤鸣鹤做国师时,也固纯与多罗速宗就有交往,后来孤鸣鹤反戈到了国朝,也固纯却留在了北燕,给多罗速宗当谋士。国朝内部一直有人与多罗速宗有秘密往来,并且有机密文书传递,并且是来源于皇上身边的人。
应正云让人北燕杀手带了下去,对孟雨道:“国朝的真正主使,确实隐藏太深了。即使如孤鸣鹤,可能会发现一些蛛丝马迹,但也不能知道全部真相。因为背后的人,都是通过别人来实施所有的组织和安排,我们仅从刀盟和北燕奸细这种外围来查,不会有太重要的结果。当然,还是有另一种办法。”
孟雨道:“什么办法?”
应正云笑笑:“奸细也好,杀手也罢,都是为朝内势力在服务。只要看朝中掌军权的实力人物的动向,自会有迎刃而解的那一天。只是那样就太晚了,所以你的查探始终不能停止,当然也格外凶险。”
说罢,应正云慈爱地看着他:“你快好好去休息,明天一早探马应该有你娘的消息了!”
孟雨累得浑身都像散了架,他想应少言一定会带母亲先来应宅,于是没有回督师府,在客房里一觉就睡到了天亮。早上太阳都从窗户照进屋里,在他的被子上洒下片片光圈,他还是睡得昏天黑地。苏绮云很心疼孟雨,昨天亲自和丫环一起给他铺好最松软厚实的褥子,又抱来松软暖和的缎被。天气已经快要入冬,位于北方的西玉州也已经很冷,苏绮云怕孟雨整天在外奔波,睡觉时受凉再寒气入骨,亲自整理好被褥后,又嘱咐丫环生上铜炉炭火,屋里暖融融的,倒像个娇小姐的闺房。孟雪要给哥哥收拾房间,却被苏绮云轰走了,让她好好休息。
大概是屋里实在太暖洋洋,太舒服了。孟雨真的唿唿不起,直到孟雪跑到他的房间,在门外喊着:“哥哥快起来,娘回来了!”
孟雨正在做梦,梦见自己坐船去北燕。突然一个大浪打来,自己掉到河里。卷起的巨浪变成一个恶鬼的样子。这时响起孟雪清越的喊声,他一下就惊醒了!
想不到兄妹俩在这种情况下见到了母亲,孟雨和孟雪都开心极了。两个人陪着应秀灵吃早饭。孟雨怪积极地给母亲盛粥拿菜,只是有些奇怪地问应秀灵:“娘,表哥去哪里了,怎么不来吃饭?”
应秀灵笑一笑:“夜里回来时浪太大了,少言让我坐在船上,他来划船。风浪实在太大的时候,他就跳到河里推着船往回游,浪小的时候才上船。等上岸时都快冻坏了,医生正在给他诊治。”
孟雨啊了一声,不由回头看着孟雪。
孟雪低下头:“医生已经给他服过汤药了,哥哥不必担心。”
孟雨看着孟雪:“小雪,你为什么不去陪表哥?”
孟雪皱着眉:“哥哥你不要管好不好。”
应秀灵笑笑说:“先吃饭吧,咱们娘仨个好不容易在一起,好好说说话。”
孟雨知道娘一向不知道什么原因,对表哥总是冷冷的,选女婿更是从来没考虑过表哥,最后答应孟雪嫁给表哥也是不得已。可今天的事情,他觉得似乎怎么也应该是关心一下表哥的,可不知为什么,娘还是这样淡淡的态度。
应少言在夜间的河水里泡了很久,才推着船触到岸边,他确实冻透了,一下子就筋疲力尽。上了岸只能穿着湿衣服,找到自己的马,又从接应的探马手里找了一匹马给姑姑骑,两个人飞驰回到家,他已经冷到牙齿都在打战。军医给他服了驱寒的汤药,他昏昏睡去,再醒来的时候,却看到娘坐在床边。应少言急忙坐起来:“娘。”
苏绮云这些天都被他气着了,一直不肯理他,此刻看儿子这么受苦,也心软了。她摸摸应少言的额头,看看并未发烧,这才说了一句:“也就是你年轻能扛,以后可不要这样了。”应少言点点头。苏绮云又端过一碗滚热的鸡汤:“这是小雪给你熬的,但她还是不肯来看你。你这次算是把她的心伤透了。当初她有多爱你,今天就有多恨你。”苏绮云说着,心里的烦恼又涌上来。
应少言不敢吭声,心里也是很痛,他不知道孟雪怎么样才能原谅他。他接过鸡汤,喝了一口,整个五脏六腑都暖起来。然而孟雪的心显然已经凉了,他该怎么办?(未完待续。。)
第二0二章 敌人的渗透
吃过早饭,孟雨陪母亲去见了孤鸣鹤。二十年不见,孤鸣鹤已经年过七旬,苍老了很多。想起当年的血雨腥风,应秀灵也是感慨万千,她含泪给师父行了礼,问道:“师父,秀灵去北燕,也是受夫君所托,要问师父关于国朝的大事。”
孤鸣鹤笑笑:“我能告诉你的,也都能告诉应正云。但师父不就是心高气傲要他请一下么?为师可以对你们兄妹俩一起说。”
应秀灵噗地一声笑了。
果然,随后孤鸣鹤与应正云兄妹一起密谈之后,应正云找到孟雨:“孤鸣鹤果然知道一些事情,但是他并没有与国朝核心人物有任何关系,因此只是知道他的两个徒弟与皇后的太监有勾连,而且正是胡尽忠,孤鸣鹤一气之下将他们逐出师门。但胡尽忠已经死了,这个线索就断了。此外,他倒说了一个重要的内幕消息,”孟雨先是失望,听到这里,耳朵又竖起来了。应正云道:“宁王造反,确是有人有意蛊惑,而且下一个目标应该是康明王。他们挑拨皇上与这些诸候王的关系,最终逼诸候王造反,削弱国朝力量。而做这些事的核心人物,是国朝正当权的人物,北燕只不过是他们勾结的对象,互相利用而已。”
孟雨道:“宁王反叛确实是有不合理的地方,似乎他与皇上之间有了什么误会,总以为皇上要办他。”
应正云道:“有人将韩奇和也固纯推荐给他,就是想让他因为用了这两个人而被皇上猜忌。这两人是替死鬼而已,并没有实际的用处,孤鸣鹤也向我证实了这一点。”
孟雨道:“按道理这个并不难办,韩奇和也固纯都活着,而且被狄英将军抓住了,只要提审就可知道。”
应正云皱了一下眉:“狄英并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他虽然年纪轻,却在富庶的江南拥兵一方,而且深受皇上器重。这次扣住两个北燕奸细之后,他并未向朝廷上折子奏报审理结果。但是,我觉得他很可能已经越过你父亲,向皇上直接奏报了。”
孟雨吸了一口气:“狄英竟然这么厉害么?以前只听说他镇守苏北,执掌苏北军政大事,辖制宁王。却不知道他敢私留北燕奸细,而且不循例向爹爹奏报审理实情?”
应正云笑笑:“那是个年轻气盛,目中无人的家伙。他自己统兵有方,又武功超高,有万夫不挡之勇,很受皇上宠爱,自然就眼高于顶。他可能认为,什么事他都有权力向皇上直接报吧。而皇上这个家伙,心怀鬼胎,正巴不得朝中几方军事力量互相牵制,所以也故意怂恿他。”
孟雨哎了一声:“如此,爹爹真是难做了。”
应正云却接着说道:“西玉州这边的事情暂时稳定住了,你要想好妙常师太那边的事。很可能不久就会和双凤山庄、和义庄同样矛盾表面化,进一步产生激变。青虹派更属江湖武功宗派,官府不宜介入,你的身份是可以去帮助妙常师太的,只是你太累了,像救火一样从南跑到北,从北又走到西。”
孟雨拍拍胸脯:“舅舅放心,孟雨跑不城的!只是不揪出朝中真正幕后之人,即使暂时解决了这些江湖帮派或者民间武装的问题,总会有新的火星冒出来。再有宁王这样的出几起,国朝的内耗才是巨大的。”
应正云思忖着:“朝中有奸人,国家自然受损。只是幕后之人潜伏太深,只能慢慢剥丝除茧。”
孟雨点头道:“孟雨明白了!”
应正云和孟雨谈完,开始整理自己的家事了,首先就是应少言这个一向听话懂事,现在惹得家里鸡犬不宁的儿子。他让采月将应少言叫到他的书房,应少言一进屋,就看到姑姑应秀灵竟然也在。他心里格登一害怕,却不敢迟慢,急忙向爹爹和姑姑行礼。一夜奔波又受冻,虽然睡了一个上午,他的脸色仍然是灰白的。应秀灵坐在应正云旁边,她的脸上并没有太多表情,和平常一样总是淡淡的,甚至是冷淡。应少言从小看惯了这个表情,一直就很怕这个姑姑,虽然昨夜他推着船在冷水中游过河,才将姑姑送回西玉州,姑姑也没有什么特别关怀的表示。
应正云看着儿子,十分心疼。最近发生了多少事情,他这个唯一的儿子,做事卖力得就像一头牛,然而性格上却不能左右逢源,把自己感情上的事情搞得一塌煳涂。
应正云让儿子起来,坐在他和应秀灵对面的一把椅子上,这才徐徐说道:“少言,经过这场战斗,西玉州形势很吃紧,也很需要人。但是呢,你自己的事情还没有料理明白。”
应少言抖了一下,他知道自己又给父亲添麻烦了,他想说他已经和萧点秀说好不再见面,然而姑姑又在眼前,他只好道:“爹爹,都是孩儿不好,让爹爹担心了。”
应正云看到应少言欲言又止的样子,知道他仍然在为难中不能自拔,便说:“小雪心里一定很难过,她和爹爹说了,她觉得家里太压抑,想去妙常师太那里,把从前断掉的武功续学下去。”
应少言眼睛瞪大了,他万没有想到孟雪竟然有这样奇葩的想法!他刚想说话,却被应正云制止了:“少言,你不必说,听爹说就可以了。小雪怎么想和她怎么说,你都不要去较真儿了。你自己的行为导致了今天的结果,而且你和萧点秀还在继续发生事情。任你怎么解释,连爹都不会相信你能处理好。”
应秀灵仍然没有表情地坐在那里,应少言一时觉得,自己无论怎么替姑姑做事,都挽回不了。因为他伤害了她最心爱的小女儿,而且,她本来也对自己这个侄子也没什么好感。
应正云道:“小雪想离开一阵,爹做主就同意了。她在家里太憋闷,没有人关怀她,种花种草其实是不得已。去了妙常师太那里,也许她的人生能宽阔一些。”
应少言终于忍不住了:“爹!那我呢?是不是她就不想再要我了?”
应正云看着儿子:“爹答应的只是小雪,你怎么做,都是你自己来决定吧。”
应少言心里终于明白了,他和孟雪的事情,终究他是完全理亏的。不论之前他和萧点秀如何有过往情缘,他既然娶了孟雪,却没有给她幸福,如今他就必须要吞掉这个苦果。
他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父亲面前跪下:“爹答应小雪的事情,儿子怎么敢更改。只是小雪一个人出门,如何能让人放心,儿子陪她同去。”
应正云没有回答应少言的话,只是重复道:“爹刚才说了,你怎么做,自己来决定。小雪能原谅你,她就还是你妻子。如果不原谅你,爹也是没有办法的。”
应少言低头说:“儿子明白,明天我跟她一起去。”(未完待续。。)
第二0三章 孟雪要学武功?
应正云道:“你和小雪一起去,就必须辞了军职,我这里是不能准你假的。西玉州现在的情形你明白,丢掉公事去追老婆,你自己想好。况且小雪让不让你陪,也是个问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