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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激斗的四人听到林锦阳的话后,法术对撞过后,相互撤开,不再相斗,都已经是大汗淋漓,气喘吁吁,青阳子哈哈狂笑道:“没想到我青阳子聪明一世,糊涂一时,都快要死的人了,竟然被一个兔崽子给耍了,背上了不义之名,我活着还有何意义!”冲着无尘抱拳道:“盟主,老夫一时糊涂,没能看出他的把戏,唯有以死谢罪,如若你们能活着出去,恳请盟主善待我的弟子,就交给你了!”莲花剑登时光芒闪烁,举剑就要自刎,无尘手掌一挥,一道金光将莲花剑击落,速度之快,把握之精准,令人惊叹,无尘正色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你们也是为了北盟,才受人利用,我不怪罪你们,况且我们还没有死,还有机会!”周公明对青阳子道:“如若能出去,我们杀他们个片甲不留,再死也不迟!”玉虚道长笑道:“盟主宽以待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况且也没造成多大的损失,放心吧,盟主不会计较的!”青阳子心道‘经过这一事,量谁不会芥蒂,即使出去了,还能活的长久,只怪自己意志不坚定,一失足成千古恨!’拾起莲花剑,抱拳道:“老夫的命先留着,如若能活着出去,助盟主剿灭了南盟,老夫再领死!”
石清林见北盟不在自相残杀,对林锦阳恨之入骨,狠狠的对巫涯子道:“没好戏看了,烧死他们!”巫涯子再次默念咒语,双手一挥,法杖射出一道光击在‘鸟笼’上的光球,火雨再次落下,北盟众人急忙列阵防御,再次陷入火海,众人无可奈何,没有办法解决眼前的危机。
经二人一说,叶缘泽情绪从颓废中走出,现在别无它法,只能努力去想如何破禁止了,望着四周的火海,不出半个时辰,北盟弟子即将支撑不住,他的心开始焦急起来,叹声道:“这禁制我从来没见过,需细心寻找规律,就怕没时间了!”董必震道:“等这些弟子灵力耗尽了,我们与各掌门还可以支撑一阵,你努力去琢磨吧!”叶缘泽道:“只有如此了!”当即盘膝而坐,紧闭双眼,静心感受四周禁制的法术流动,战天、葛夜刹、董必震、古天行分别站在四个方位为其护法。
叶缘泽感受到这‘三十六道诛天神’是以三十六块火灵石作为根基,吸收天地灵压,玄化出至密、至细的灵线,灵线柔韧无比,才将击在上面的法术反弹,任何法术也破不开,当真是天衣无缝,而光球所发射的光线,正是混沌之力萃取而成,经灵线吸收的火之精点燃,形成火雨,这火雨形成虽简单,但它能源源不断的吸收、发射,当真是神明也会被耗尽,叶缘泽脸色苍白,眉头紧皱,越想越乱,越想越觉得根本破不开。
石清林看的不耐烦了,对巫涯子道:“再看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快点结果他们吧!”巫涯子点头,祭出一块黑灵石,再次默念咒语,双手舞动,黑灵石飞到罩顶,黑光射出,只见那‘鸟笼’慢慢向下收缩。石清林道:“这收缩的也太慢了,能不能再快些?”巫涯子道:“老夫也想快点,这禁制虽然坚韧牢固,但要想迅速杀死他们却很难,有一利必有一弊,世上哪有两全其美的事情,此禁制神明的法术都破不开,说明重在坚固,而弱于攻击,主要是困住之后,再消耗对方,我想不出两个时辰,会结束的,还请石护法再耐心等待吧!”
北盟众弟子快要支撑不住了,再看到这向下收缩的光罩,更是绝望,华山弟子和嵩山弟子最先支撑不住,青阳子和周公明急忙施法抵抗,护着他们的弟子。而其他门派掌门苦苦思索也是无计可施,无尘也是一筹莫展。
突然间,巫涯子身后,从地面冒出一个人影,长剑直抵他的后心,南盟所有的人都在注视着禁制内,没人防备,待巫涯子想要躲闪,已然不及,立刻被控住,只听那人道:“别动,不然一剑刺死你这只‘乌鸦子’。”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李逍遥,众人惊讶,不知他是如何逃出这禁制的,南盟所有的人登时紧张起来,北盟的人看到了希望,巫涯子惊讶胜于恐慌,他与李逍遥同在州,颇为熟悉,他明明已经看到这个鹤发童颜的老头被捆在禁制中,不知何时竟然出了这禁制,难道这禁制被他破了不成,忙道:“你是如何出来的?”李逍遥笑道:“我自然是想什么时候出来就出来,难道出来时还通知你一声?”巫涯子知他什么事都不放在心上,向来我行我素,乐在逍遥快活,修为倒是不高,但逃跑的本领在九州可是出了名的,如若说他破了禁制,逃出来,巫涯子断然不信,但破不了禁制,如何能出来呢,而这禁制是任何法术都破不了的,难道他当真破了这禁制不成,巫涯子不惊反问,道:“你是如何破了我的禁制?”李逍遥不解道:“你的什么禁制,是这个鸟笼子吗?那个困鸟行,困我可困不住,我李逍遥什么时候被人困住,永远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巫涯子道:“确实如此,不过老夫真的不解你是如何破了这禁制,我想死的明白!”李逍遥笑道:“你若放了他们,你就不用死了,你若不放,那可就别怪我杀了你这只‘乌鸦子’了!”巫涯子心道‘他十有**还是没破了禁制,要不然怎么还让我打开它,可他如何逃脱的呢?’他越想越不明白,试探的问道:“你都能破了我的禁制,你为何不自行打开?”李逍遥怒道:“放屁,我能出来,他们如何能出来,他们若出来了,那世上就不止我一个李逍遥了,全都叫什么逍遥了,少说废话,快打开!”长剑深深一送,点的巫涯子有些喘不过气来,巫涯子坦诚笑道:“不瞒李兄,这禁制一旦开启,就不是我能控制的,老夫也是想了十几年也是没想出破解的方法,只能看着那光线,慢慢的陷入大地,我只能是加快一些而已,上面的火雨,是我研究多年才想出的法子,如若让我停止那火雨,老夫还能办到,可让我打开这禁制,老夫是绝对打不开!”石清林手握长剑,想出手杀了巫涯子,怕他受人所迫,打开禁制,那样可就前功尽弃了,直到听了这话,才放心不少,知道北盟所有的人是必死无疑了。
李逍遥骂道:“你这只‘乌鸦子’真是黑,你破不了,你施展出来作甚,你先把火停了!”巫涯子道:“让我停也可以,不过你需告诉我你是如何出来的!”李逍遥道:“你废话也忒多了,我若告诉了你,我以后还如何逍遥,你快停火!”巫涯子无奈,双手一挥,火雨停止,北盟众人暂时又轻松了,可那收缩的光罩还在慢慢的收缩着,停止了火雨,巫涯子道:“好了,老夫也只能做到这些了,李兄你出手吧!”李逍遥急道:“你当真打不开?”巫涯子摇头道:“当真打不开,若是有人打开,我死也瞑目了!”李逍遥见巫涯子说的真诚,不像是在说谎,心知这禁制是打不开了,可如果打不开禁制,他也免不了一死,这该如何是好。
第一百二十六章、死而无憾
李逍遥真想一剑杀了巫涯子,可杀了他,这禁制也是无济于事,怒道:“你快想出法子来!如若他们今天出不来,你也别想活了!”左手一挥,射出一道白线,正是那冰蚕丝,将巫涯子牢牢束缚,又道:“我先让你尝尝被勒死的滋味,叫他们后退!”巫涯子豁着脸对石清林道:“还请石护法带人后退一段距离!”石清林真想一剑劈死二人,以绝后患,但碍于周围南盟弟子,如若那样做了,以后定背上不义之名,早晚北盟的人都会死,也不差这一阵,当即对南盟弟子道:“我们后撤十步!”李逍遥道:“不行!后撤五十步!”石清林道:“就撤十步!”李逍遥怒道:“兔崽子,你说的算我说的算!”石清林也没继续和他争,带弟子们后撤二十步,李逍遥左手拉着冰蚕丝,右手持剑继续抵着巫涯子的后心,道:“走!咱们上禁制下面细细看,细细研究!”挟持着巫涯子来到光罩前,一脚将巫涯子踹倒在地,头离光线不足一尺,巫涯子‘哎呦’一声,道:“老夫研究了十多年,确实打不开,你杀了我吧!”李逍遥道:“杀了你,太便宜你了,你快想!”又是一脚踹在巫涯子下肋上,疼的巫涯子,咬破嘴唇,这冰蚕丝困的他是一点内力也使不出来,痛苦道:“你先告诉我你是怎么出来的,老夫才能想方法!”李逍遥又是几脚踹上去,怒道:“就是不告诉你,你想活命,快点想,再嗦,我勒死你!”疼的巫涯子翻肠倒肚,却不敢再做声,只能忍痛去想,可又如何静下心来去想呢?
叶缘泽一直静心感悟,对周围的细微变化了如指掌,李逍遥其实并未逃出去,真身还在禁制中,只是变换身形,藏到了人群中,就在叶缘泽的身后,外面挟持巫涯子的只是他的分身,所有的人都误认为他逃了出去,为救北盟才挟持巫涯子的,想来定是和他上山前扔下的小黑球有关。确实如此,李逍遥扔下的黑球可以玄化分身,他费了好大力气,才使得这靠禁制最近的黑球慢慢的滚到巫涯子脚下,即不能让别人发现,又需抓紧时间,所以被困以来,他一直没有出手,也没说话,全身心的控制着黑球,趁南盟弟子不注意,突然玄化而出,出现在巫涯子身后,本以为控制住了巫涯子,就能打开禁制,没曾想巫涯子布下了自己也打不开的禁制,他能不暴怒吗,其实只要用心留意那分身的经脉流动,就知那是分身了,只是这种情形下,众人谁会去留意,只听身后一青年低声叹道:“我今天可是逃不了喽!”
经李逍遥此举之后,虽为成功,但叶缘泽感悟到了有一种物质能穿出禁制,那就是念力,李逍遥控制分身,正是通过念力控制的,而念力是唯一不在五行之中,不受法术约束,不以空间为媒介的特殊物质,叶缘泽起身,来到那细小光线前,手握问天剑,将念力注入到问天剑中,问天剑光芒也不闪烁,他用剑在光线上来回锯,众人不知所以,怕打扰他思考,也不便打扰,叶缘泽锯了很久,也未发现细线有什么变化,火雨虽然停止了,但那逐渐收缩的禁制却未停止,北盟弟子有的合力攻击禁制,引的空间不断爆炸,却起不了任何作用,有的则是苦苦思索,但也想不出什么方法,一点一滴的绝望了。
叶缘泽用问天剑去锯这细线的时候,稍一用力,就被弹回,这念力虽然可以穿透这禁制,但是这剑却穿透不了,抬起头看着西边要落下山的火红太阳,在看看这收缩的禁制,知道时间已经不多了,而这时,他忽然想到了,月清影传给他的神识中的一个法理,将一天分为乾、坤、离、坎、震、巽、艮、兑八个卦象,而现正是酉时,坑坑坎坎,道有险阻,属于坎卦象,一阳陷入二阴中,是禁制最强的时候,想要在这个时候破阵是难上加难,而他此时怎能放弃,月清影的神识中又道:‘物极必反,虽陷于地,必有所利于天也,而受之以离也。’这细线柔韧无比,是任何法术功不克的,而韧之极刚也,而刚,用强则碎,叶缘泽有一丝的头绪了,如若将这禁制的韧转为刚,那可就有希望了,可是如何转化呢,坎属水,此时水强盛,水柔而不韧,但能助柔,他想到一个方法,如果能将水之灵源源不断的注入禁制中,也许就能促其柔,而成其刚,想到这里,他来到无尘身前抱拳道:“师尊,我想到一种方法,也许可